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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梦罗克……怎么会不遇见?在考试前把结局丢出来,大家给点话哈……

在家断网两天,老有个耍帅的女人在我脑子里……于是就写了出来,发现这孩子和小末的尘的“阿姨”满像……都在天天在梦罗克溜达,怎么可能不遇见……

先把写了的发出来……

爱尔贝塔,奢侈的雪白地面,饱满色调的蓝色琉璃屋瓦,明快鲜绿的热带树木,还有,清澈湛蓝的平静海港,空气里微咸的的大海气息,天空之上白云之下悠然挥着翅膀的白色海鸟,这,就是海港之城的美丽。
街角有一个吉普赛在舞。
白色水袖白色轻纱白色长发,雪白的腰肢和刻意染了纯白的鞭子,一并曼舞轻扬。不需要额外的鼓点,脚踝上的小银铃随着她令人眼花缭乱的舞步洒出细碎的响声。歌剧之魂假面遮住了她的面孔,却可以看到她线条优美的下巴——嘴角没有丝毫的笑意。
下一个瞬间,脚步和舞动刹那停止,裙摆还未落下,却有一朵妖艳异常的花朵骤然绽开,惊惶的人群中,吉普赛悄然消失。
惊叫之中,有个棕色头发的神工匠圆睁着双眼,心脏上插着一支华丽金属箭矢,也许,在明白为什么之前就死了。
这个城市,真的美丽吗?

并不是所有的刀手都有幸能得到刺客工会的培养,在梦罗克,人真正穷困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女人往往会想到皮肉生意,而男人,常常就会闷上两口烈酒,别上把也许并不锋利的刀,来做趟人命买卖。
也并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能找到刺客工会的中间人,可能只是杀猪的屠户找人杀了自己的婆娘和她的小白脸情夫,花不起也不想花一个职业刺客的价钱。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地方。
全梦罗克乃至附近几个城市的人,都知道有这样一个小酒馆,从外表看不过是个开在地下室,点着暗黄的煤油灯,脏兮兮油腻腻的小酒馆,这里的客人多版是独个儿懒洋洋地喝着掺了水的劣酒,只有在有“生人”来的时候才像嗅到了血腥的野兽一样突然警醒地抬起头来。柜台后面抽着烟斗半醒半睡的老板也许会稍微抬下眼皮,也许根本无动于衷。这里便是那个地方,那个店主,是刺客工会的一个下层成员,这里的常客,只要每月都交上些利钱,就能在这里呆着,找份活干,算是有了刺客工会的特许,自然也受刺客工会的庇护。每当店里有两人开始小声密谈的时候,大约就有一个人的命运将嘎然而止。
也许是猎物,也许是猎手呢?
因为这里的刀手们并不是专门培养的杀人机器,所以,任务里就更容易丢了性命。或者,还有交不起利钱被官家抓去掉了脑袋的。不知道哪一天,每天都有人坐的位子突然空了,然后,过了几天,又会有一个怯怯的新手坐在那里。
离门最远角落里的桌子,向来是没有人敢随便坐的,因为,那里是她的座位。
没有人跟她说过话,没人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但是,店里的人都认识她。她每次来,都戴着歌剧之魂假面,只露出一双沉静的黑色眼睛,还有一半雪白的脸颊——和这肮脏的酒馆不相称的,几近耀眼的雪白。她酒量不大,两三杯淡酒下去,就已经微醉,本来白玉一样的脸上,显现出病态的潮红,眼神也变的略为癫狂和哀伤。
或者她已经成了小店里的传奇,因为,她做过的买卖比他们都多,却依然活着。
只要活着,这群在生存和死亡之间挣扎的人物,不过是需要活着罢了,谁也不会费神打听谁。

他们所知道的只有这个酒馆目中无人的主人也是对她礼敬有加。

白天炽热的沙漠,到了晚上却是冰冷冰冷的。
他,也是一个刀手。
作为一个职业的刺客,他的一生都已经决定了,杀,杀,杀,不断地杀。
也许还有种像神一样无形中改变世界的感觉,一柄染了血的拳刃能多轻易地改变历史的走向?而其实又不过是一个被命运牵引而不断挥刀的傀儡。
自己甚至不能决定刀的指向。
那天,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巧妙地伪装之后,潜入戒备森严的宅院,悄无声息地杀死目标以后,在任何人发现以前悄然离去。按照雇主的要求,猎物并不是死在他的拳刃之下,明天,大约就能听到这宅子的主人暴病而亡的消息,一切都像计划的那样顺利。
可是,在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
那是一个白衣白发的舞姬,面具后面空洞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方向,宽大的水袖和白发在夜风中飘忽得像是虚无的白色双翼。
被看到了,作为一个杀人机器的直接反应,要抹杀掉她。
看到他逼过来,她一点没有惊慌,抬起右手,两指略一交错,漏出一片蝴蝶翅膀。
“你的眼神,很孤单的样子。”
和她的声音一样,她轻盈地消失了。

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就特别的清晰。何况梦罗克里的天空,总晴朗得一丝云都没有,星星的颜色也似乎可以看到,于是就有了整条喧闹斑斓的银河。
不过似乎梦罗克的居民都没有心思欣赏夜空,他们在夜晚似乎比白天更忙碌。白天的时候,炽热的阳光逼迫所有人都呆在家里,只有小道消息和阴谋悄无声息地在低语中从城市的一端传到另一端。到了晚上,梁上君子们穿上不会发出声音的软鞋,拿起罩了黑布的灯,悄悄爬过某个宅院的围墙;狭窄昏暗的巷子里,被赶出住所的女人东张西望,指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换一张可以睡觉的床——哪怕上面还有一个男人呢;暗杀者们戴上斗笠,在袖子里藏好短小却致命的武器,不动声色地接近目标。
那天,她照例醉了,步伐飘摇得像种怪异的舞步。
他跟着她,脸上一半是星光,另一半没在阴影里。他的手上扣了涂过剧毒的血拳刃,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从那天被她看到,他始终感觉不安,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会因为她而改变,大约因为她离奇地出现,又离奇地消失,大约因为她那句莫名其妙的话……都不足以让他杀了她,但是他还是害怕,莫名地恐惧那个白色的魅影,总有感觉,他会被她毁掉……所以,他找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借口——为了任务。
安静极了,只听见她脚踝上银铃细细的响声。
他跟着她,穿过一条一条巷子,从肮脏的贫民区到了水池附近的富人区。
贫民区的建筑,大多为了抵挡沙漠的强风、白天的酷热和夜晚的严寒,再加上只能用最廉价的材料,所以,大多数都是砂岩堆砌的半地下建筑,无论什么时候,都说不出的破败。而富人区则不同,和城市边缘的贫民区相比,这部分倒更像是爱尔贝塔和克魔岛的某种奇特的混合体。和爱尔贝塔著名的奢侈一样,各种颜色的大理石毫不吝惜大块大块地铺陈着,房间里挂着厚实的羊毛挂毯,地面上堆积着完整的兽皮——每一块的价格都能足够一个普隆德拉的五口之家过上两个月殷实的日子,几乎透明的轻纱一重一重从高挑的穹顶上垂下来。
梦罗克的暴发户们被克魔岛的纸醉金迷沾染,也在自己的城市建起克魔岛那样的小剧场,规模小了许多,演员也没有克魔舞娘的高傲,她们大多是不能养活自己的女子,只是老板手中的布娃娃,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
他也走进了剧场,选了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台上正舞得热闹,她仍带着面具,舞衣空荡荡地飘扬,她却仿佛要消失。
侍者送上一张单子,他略瞟了一眼,说的是今天台上的主角,将属于出价最高的主顾。他没有写下他的出价,作为首席刺客,他并不是没有在这种场合一掷千金的资本,他只是对这种暴发户的游戏感觉厌倦,而且,他的猎物,是绝对不可能活过今晚的。

舞曲终了,那些客人——或者说嫖客的出价声就吵成了一团,他们等待整个晚上期待的就是这个。可能是放纵,当然更多的只是想要炫耀自己。
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放在靴子里的短刀柄上,眯起眼睛透过缥缈的烟雾看着她,寻找下手的机会。
突然间,他的目光触到了她的眼睛。
只是一瞬间的眼神交会,就是灾难的序曲。
面具下面略略露出晕红的脸颊,眼神相遇的刹那,突然淡淡一笑。
只是这样淡淡的一笑,把他整个冰封的决心都击碎了。
这个时候,她的价格已经到了200万,她依然默默,看着这些人们为了占有她而喧闹。
他站起来,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沉默立刻像瘟疫一样从桌子四周蔓延开去。
那是,泯灭之心,不仅仅是价值,也是暗杀者身份的象征。
没人会傻到和一个拿着泯灭之心的家伙争执,即使他并不是暗杀者,也是毫无怜悯之心的,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眨就削掉你的脑袋。

于是她便成了他的,这个晚上。
她摘去了面具,眼角用幻想花的汁液绘了修长缛繁的蝶尾花纹,妩媚妖娆的图案发出淡淡的蓝色萤光。她的眼睛里,隔着层迷蒙的雾气,雾气前面是属于一个舞女暧昧引逗的眼神,而那后面,却隐隐约约是片无助而萧索的荒野。
“为什么连眼神都要隐藏在面具后面呢?”
她终于哭了,伏在他的肩膀上,像只被雨水打湿了翅子的白色蝴蝶。
这的确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她对他完全没有防备,他的右手握紧了藏在腿侧的短刀。
只要简单的一刀透过心脏,她的痛苦和他的软弱,都变成温润而艳丽的颜色,染红她苍白的翅子。
可是为什么,他竟犹豫了。
“这就是,勿忘我,那些业余的家伙想都不敢想的,可以影响别人行动的舞蹈,不,其实不是舞蹈,而是使用者的意念。”她擦干了眼泪,那重悲哀藏到了眼神的更深处,“只拿短刀的话,你是杀不了我的,我们毕竟还是同类。”
是吗?他笑起来。
“我们会再见面的呢。”
“那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这么快消失好吗?”
这句话出现得太快,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嗯。”她重新戴上了面具,回报浅浅一笑。
那是真实的笑容吧。

血拳刃是不安分的武器,沾染了血以后,就会有点癫狂地哭叫。其实很多高等级的武器都是这样,有着鲜明的气息,像人的性格一样存在。特别是暗杀者的武器,性格往往更加的疯狂,比如忧戚哀怨的泣神怨。
血拳刃却格外的特别。
传说使用血拳刃的人必定会被它杀死,而它会吸取它一代一代主人的灵魂,从而变得更强。因为血拳刃有那样的继承规则——其实就是没有规则。你可以用任何办法,偷窃、抢夺、趁火打劫,或者用任何的方法杀死它的主人。一旦得到了这最强的拳刃,就必须承担它所带来的一切——力量、权力、荣耀,还有伴随而来的死亡的阴影。
有这样的规则,血拳刃的主人一定是最强的刺客。
刺客工会的会长不一定是最强的刺客,却一定是最有心机的。由于那个规则的存在,他们不会冒这样的风险去控制血拳刃,他们只要控制了握着血拳刃的手,就等于控制了血拳刃。
血拳刃的主人是“首席刺客”,他们和刺客工会主人的关系向来都是微妙的。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愿意听从于一个力量不如他的刺客?
并不是所有的刺客都见过他们背后的操纵者,作为首席刺客,他有幸见过这个阴影中的操纵者。他被称为“影”,影子一样无法捉摸的操纵者。
见到影的时候,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冷,极端的恶寒,从脚底一直冷到头顶。那双握着哭喊的血拳刃也不会有丝毫动摇的手,居然止不住,在颤抖。
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种完完全全仿佛来自一无所有的深渊深处的恶寒。
影很少直接对哪个刺客下命令,而有这个荣幸的,首席刺客是其中之一。

隐藏在深深地下的通道,只有火把的光摇曳地明明灭灭。
很安静,死寂无声,他在这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通道里走着,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
影子在火光下扭曲着变长,渐渐暗淡,消失,再渐渐变长。在他快要对这种永无休止的变化失去兴趣的时候,走道终于到了尽头。
大门犹如地狱的入口一样洞开。
地狱的深处,是死神。

“唷,我最锋利的拳刃哦。”那就是影,哪怕是正笑着对你打招呼,都是一样不变的寒冷。
“首先我要给你介绍下你这次行动的搭档。”
“我不需要搭档。”
“你需要的。”
脚步声,轻轻的,带着细细的铃声。
是她?

那天后来的时间里,他一直都恍恍惚惚,虽然他知道,作为一个刺客不应该在像影这样危险的人物面前放松警惕。
可是,就像这个世界都轻柔地融化了似的,声音渐渐远去,感觉都变得不真实了。
直到,他感觉到空气蓦地一滞,影已经从他本来在的地方消失,当他反应过来,影的刀刃已经贴上了他的咽喉。
那样简单但是能带来深深恐惧的气息,他怎么会不认识——战斗短剑。
和一般人所熟知的那些,性格鲜明特立独行得像是可以自己思考的高等级武器不同,战斗短剑是一件太过寂静的武器,寂静得几乎不像是一件杀人的利器。只有真正使用过它或者被它所杀的人才真正知道这波澜不惊的渊薮中刺骨的寒冷。它就像是所谓真正的杀人者,无论多少鲜血生命流过指尖,都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眼中有的不是暴戾残忍,而是彻底的空白和冷漠。无论杀死多少人,它的刀刃都是一如宁静的水面,沉郁,黛青色,一滴血都不会留下。
战斗和影,很般配的搭档。他这么想着,居然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她是我的女人,如果我发现她回来的时候受了什么伤害……”影加在短剑上的力道又重了一点,刀刃略微陷入皮肤,寒冷,更切近了些。
他抬起头,望向阴影深处的她,她的却像失了灵魂的躯壳似的。

任务,开始。

吉芬的春天,总是阴雨蒙蒙的。
即使没有下雨,空气也总是湿润得像是要流淌。
云和雾,迷迷蒙蒙连成一片从天空垂到远处妙勒尼山脉的山顶。
这种时候,人的心情就变得慵懒而微妙起来,从早上就这么都不想做。
这样的天气,潮湿而阴冷,如果能有一杯加了蜂蜜的绿茶,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晓斜坐在窗边的小圆桌旁,漫不经心地向茶中加着蜂蜜。茶是今春的新茶,一个星期前刚刚从斐扬的山丘上采摘下来,最细的嫩叶,斐扬的王公们不过刚刚喝到,经了热水,茶叶复又舒展开来,像是它们长在树上的时候一样碧绿通透。蜂蜜来自于海那边的昆仑,把蜂巢整个从猴桃木上摘下来,到用的时候再取出,和在昆仑山上一样的心弦。
琥珀色的蜂蜜滴入鲜绿的茶汤,慢慢地在杯底散了开去,随着水波漾成一晕一晕。
晓的房子和吉芬塔只隔了一条小道,从他的窗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代表着五个工会领地的旗子,飘飘摇摇,像是变幻不停的局势。
可是,自从他住进这间房子,那里的旗子无论怎么变化,总有一到两面是属于他的。
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她吸引了。
她并没有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却像是能把整个世界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似的。
她脚下有一块白色的羊毛毡,落花一样的舞步,无论怎样的纷乱,从来不会落在毡子之外。
旋舞停止的刹那,金币哗哗地落了满地。她抬起头望向天空,眼神不经意掠过他的方向,淡淡一笑。
她正俯下身想拾起地上的金币,突然像是被吓坏了,不经抬头就后退两步,抽出缠在腰间的另外一条鞭子,甩出的瞬间卷起身后箭筒中的一支箭,一次呼吸间急速抽出不知多少下。
“哎呀哎呀,真是个暴烈脾气的小妞,什么都不说就开始打哦。”
“而且真不愧是舞姬,感觉居然这么敏锐。”
吉芬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少工会并没有管束他们成员的打算,所以,这样仗着自己工会名声横行的流氓并不在少数。
对手是一个神行太保和两个流氓,她瞬间放出的一个奥义箭放倒了一个,但是,她仍然是处于劣势,神行太保对于弓箭手这些依靠武器的职业而言,是最可怕的克星。
“你打算怎么办呢,小美人?”
“其实我们也不会让你做什么的,你不经我们允许就在这里收钱,嘿嘿。”
她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只是紧紧咬着下嘴唇,手指在鞭柄上握得发白。
她的鞭子再一次挥向箭壶的同时,神行太保也向她冲了过来,但是预想中交错的瞬间并没有到来,神行太保重重地摔了出去。
雷鸣!!
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和神行太保之间,微笑着仿佛仍然坐在下午茶的桌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谁都知道他的意思。
没有人傻到和他一对一,两个流氓几乎是立刻就逃走了。
然后,他回过身,向她伸出一只手:“愿意和我一起吗?”

首都,普隆德拉总是一个忙碌的城市,人们的脚步总是那么快,没有人会停下来看谁,谁也不会等谁。所有人,匆匆向自己的目的地奔走,
每年,每月,每天都有无数的人从大陆的各个地方赶来加入这忙碌的人群。
所以,像他这样一个背着包裹,压低斗笠遮住面孔的陌生人,自然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在巷子里拐了几个弯,走进了一幢浅灰色的两层青砖小楼,入口的上方悬着一面工会的旗帜,因为没有风而耷拉着,有种灰扑扑的感觉。
在这样一个城市里,仅仅是在战场上可以争到城池的工会就有几十个,小工会的数目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只有参加过工会之间战斗的人才会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工会。
一般的工会,是不会需要一个暗杀者的吧?他仰头冷笑了一下,走了进去。
这个工会就是这次任务的委托人,他们想要得到神器——雷神腰带——本来不该属于他们的神器,事情也大约就只是这么简单,过于贪婪的会长,以及一切一切。
如果只是偷偷地潜入并且偷回某样东西,也许就不需要寻求刺客工会的帮助,更应该去寻找盗贼工会的另外一个分支——流氓工会。
不过,雷神腰带这样的东西不是“丢了”两个简单的字就可以封住全天下人之口的。
一边的丢失和一边的得到,都没有任何的原因,随便谁都能看出事情的缘由,随便谁都知道该向哪里复仇。
复仇的人们,和那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人们,对于任何一个工会而言都是无法抵挡的灭顶之灾。
所以就这样吗?

吉芬总是悠闲的感觉,雨丝很细,人们也不打伞,慢慢地走过,有时会抬头看看天空,悠悠然的感觉。
常常经过吉芬塔西北方向的那座小楼的人们都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的那扇从来都不关的窗户边,多了一个雪一样的女子。
她总是坐在窗台上,歪着头靠着窗框,衣襟和皮肤都纯白如雪,眼神很平静,淡淡忧伤里有淡淡优雅的感觉。
她总是坐在那里,好像一直阴霾落雨的天空也亮了起来。
有的时候,宅子的主人会在他的旁边,浅浅地谈上几句,她会少有地微笑,像是水面浅金色的闪闪波光。
路人们纷纷猜测,莫非是这里主人的未婚妻子?

看到阴暗的房子深处苍白的年轻人,他咧嘴笑了,事情果然不会只有这么简单。
普通的工会无论怎样渴求力量,也不会敢于为了这样的事情雇佣刺客进行暗杀。
这个年轻人,他并不是真的认识,不过像这样一个人物,想要完全没有听说过也是很难的。
现在的卢恩-米德加尔特,虽然表面上还是称为王国,王权却已经逐代旁落,工会的势力越来越强,已经渐渐不满足于国家划定的工会领地,而觊觎起更多的地盘。
国王军已经不足以震慑他们,国王想要保有自己最后一片哪怕再狭小不过的领土,于是便有了这样的一个家族。
一代一代,都在国家里享有着公爵的爵位,整个王国的军队都可以随意调遣,用任何手段:镇压,暗杀,收买……来维持这个国家国王的最后尊严。
他们的位置,就是国王身后,尊贵之极又丝毫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这个苍白的年轻人,就是这一代的公爵。
“看来,你是个聪明的人呢。”年轻人慵懒地笑了。

“你很喜欢雨吗?”
那天,她照例坐在窗口,雨点沙沙地落下,石板的地面上积了小小的水洼,漫无边际的雨声听起来就像是寂静无声。听到晓这么问,慢慢转过了头。
“我来的地方,总是很干燥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都默默看着窗外的雨。
她像被触动了什么,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没关系,告诉我就好了。”晓向她微笑着,很温柔的样子。
不能说的……她自己也知道,对自己的过去保持缄默,是暗杀者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就好像被打开了心中的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
“我和某个人约定过,要一起看雪的。我来的地方……斐扬……是从来不会下雪的,所以我……和他约定了,要带我去一直不停下雪的地方,要去圣诞村看雪……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现在,我来到了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地方那么的近那么近……他却……已经不在这里了……”
到这里,她已经再也不能说下去,只有眼泪和哽咽,淹没了一切。
晓看着她,依旧是微笑,只是好像被她的眼泪浸染,也蒙了一层阴影。
“这样的事情,若是我不负责任地跟你说,‘忘了吧。’那也是不可能的吧。”
她感觉到有什么被塞进了自己手里,是他的手帕。
“所以,尽情地哭吧,我会在这里的。”

因为太过强大,所以就必定要把它引向灭亡,像是通天的高塔,神会降下雷电将它击倒。
这个公爵所做的事情就是一种平衡的调节,若是镇压得太过猛烈,必定会引起反抗,而若是太过宽松,自己又有被倾覆的危险。
“所以,这可以说是一种艺术。”银发的公爵用一根手指托着自己的脸颊,轻轻笑着说。
他缩在屋子的角落,表情完全被阴影淹没,只露出一只眼睛,懒洋洋地却透着警醒,像是夜里被惊醒的狼。
“你还真是沉默呢,刺客工会都是你这样的人吗?那一定非常的没有意思。”
“因为没有哪个委托人会像你这样。”
“说起来,似乎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你的名字,中间人也总是说‘最强的刺客’如何如何,难道你没有名字吗?”
“我有很多名字,不过,哪个都不是我自己的名字。”

“似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吗?她愣了一下。名字,已经被她遗忘了许久了的,她自己的名字……
“我是不是很奇怪?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我……叫……风信子。”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名字,突然再说出来,有种怪异的陌生感。
“很美的名字嘛,不过你却好像不喜欢的样子,或者说你不喜欢说名字吧,这让你看起来好像很冷漠的样子,不过呢……”
说到这里晓突然停住了,她感觉到他的目光终于从自己身上移开了,她偷偷望着他,等待着后面的话。
“不过今天必须要知道你的名字才行了呢。”晓似乎是故意转开了话题,对她轻轻眨了眨眼睛。

一般来说,刺客很少能有无所事事的时候,即使是少有的休假,也要随时准备着听受工会的召唤。
而这段时间,他被指派给了这个公爵,而他整天也就是饮酒或者闲逛,又或者和一些女人粘在一起,妖艳如舞女或者高贵如某家贵族的千金,几乎每天都是不同的。
有几次,甚至是纤细清秀的男孩。
他无心去管放浪贵族的事情,于是每天每天就坐在小楼的门阶上,看——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或者做什么,只是在消磨时间而已。

晓把她介绍给他的部下的时候,她看得到他眼睛里跳跃的光彩,那时他的骄傲,他在给她看他所自豪的一切,他的荣耀也是他的自负。
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尘土飞扬的沙漠里,挎刀的艺人,在他的冷漠和狂热之间,也隐隐有着这样一层光彩。
晓的工会人并不多,但也绝不弱于任何工会,这是他们这些人的,顽固的自信心。

他知道他的身后有一群吵闹的女孩在对他指指点点,他只装做没有听到。
一直到她们中的一个蹑手蹑脚走过来,轻轻捅了捅他。
“你是会里新来的人吗?”
望着女孩清亮清亮的眼神,他略略愣了一下。
“唔,算是吧。”他含糊地应了一句。
这样的眼神,现在,在这里,很少见了呢。

“怎么了?”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晓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
“你常常,都是这样忧伤的眼神呢,就像在怀念什么久远的往事。”
她没有回答,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他向她伸出手,有那么一个瞬间,似乎是要去扶她的肩膀,最后还是犹豫地停滞在空气中。
在晓的手慢慢垂下的时候,她突然好像鼓起了全部的勇气,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把脸颊深深埋进他的胸口。
他略略惊愕了下,接着,抱紧了她单薄的肩膀。

[ 本帖最后由 藤叶书签 于 2006-6-25 11:29 编辑 ]
后来,小美人鱼变成了海上的泡沫
后来,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可喜可贺

来吧~来火星服杀我吧~~~风信子是我真的存在的号,AD舞女~~~大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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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我去买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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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告诉晓我把他写进我的小说的时候,他就一直嚷嚷要抱得美人归……我解释过情节以后,他说为什么他不能杀了影然后抱得美人归……不过这个小说的情节就是这么构思的,而且是看了末的那个叙述以后才写的,也就是结局在开始的时候是最先决定的。

开始构思的时候没有打算让风信子喜欢上晓,只是打算让她亲手杀了这个当了一段时间自己会长的人而愧疚之类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算是让晓抱得美人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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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和那个风信子为什么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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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活了……哎,不准杀不准杀,那是我mommy,不可以的哦~那个,不是很美味的样子,杀了也不能怎么样……叮当叮当叮叮当……末的帖子彻底不可救药了,心里一大堆话讲不出来……可怜的尘……偶不稀饭他师傅,偶只稀饭稀饭小尘~~~嘿嘿,可是尘的形象还是要靠偶来树立啊……555,看完世界杯再说吧……
静静的,用我的眼睛,看着这片你喜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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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什么要杀我啊……有不满说出来……让我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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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杀了作者!!!赞同的人请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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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zuo]哈哈哈,终于把该杀的都杀掉了!!!!!!!!
这段时间情绪波动非常厉害……天气又热又得被迫做那种好几行长的方程……搞得我有点神经质……

结局部分参考了下末写到这里的那一段,算是情节的小小交汇,里面有句话是直接粘过来的……

风信子和小尘的师傅(到最后也米给个名字的孩子……)比较像,都是为了自己哪怕惊鸿一瞥的感情会付出一切的那种人。不过可惜的是风信子……似乎不喜欢小尘师傅……

现在在构思两个文,一个是尸人系列的再续,一个是这篇文的前传,讲风信子过去在沙漠上当强盗的时候的故事(这个创意不是我的……)还在犹豫写那个好

这个文开头是个灵感爆发,还算好,貌似越往后越米人看,我在这里这么高兴说这么一段估计米人续……[happy][happy]再拜请看过的人出个声……
后来,小美人鱼变成了海上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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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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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鼓动的闷雷终于爆发地炸响,这一年初夏的第一场暴雨不情愿地落下了。
雨水是冰冷的,洗去溽热的沉闷,不知道在这一夜逝去的亡灵能不能随着雨水一并离开。
这里也许几年,几十年,几百年以后都仍然留存有今夜的血迹。无法被雨水洗去,不会被青苔覆盖,默默诉说着这一夜它所见证的事实,永远埋没的事实。

当他最终看到她的时候,一切已经凝止成了微曙中的静物画。
晓倚靠在她的膝盖上,只像是沉沉睡着,她的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白色的长发遮了脸颊,能看到嘴角浅淡不易察觉的微笑。左手的手腕上有一个半月形的伤口,雨水已经冲洗掉了她最后的血液和体温,浅粉色,像她失去了血色的嘴唇。

任务,结束。
真的结束了吗?

这场争斗就这样毫无悬念而耻辱地结束了,没有人活下来,最后,“外人”所知道的就只不过是一次过于残忍的战斗,阴谋将无人得知,没有人会想到复仇的征讨。即使有人再次想起那样神器,也会因为这种残忍而有所忌惮。

如果她这时候死了,一切可能也不会这样发展下去。
可是她还活着,可悲地,她没有死。
他没有把她送去给影。
“你为什么这样?”她也这样问。
“谁知道呢?大概我已经中毒了吧。”
他笑笑,中毒已深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呢?对于她而言,他几乎是陌生人。大约仅仅为了那次拥抱短暂而有点不真实的温暖。
“他们就要来了。”
他也感觉到了,抓起拳刃,瞬间涂满致命的毒液。
“不……已经麻烦你太多了,因为我,你的生活将要受到无法恢复的改变。”
“其实不改变也没有什么好的。”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能再让你因为我失去什么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瞬间站起来,凭借舞姬和女神的响应召唤出命运的象征。
命运的塔罗牌。
恋人。
“我们,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尾声。
结局的后面,叫做尾声。

苏克拉特沙漠,东北。
一个戴着灰褐色兜帽的人小心翼翼地在沙漠穿行,虽然长长的斗篷不停在沙漠的熏风中上下翻飞,但是似乎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像只潜伏的豹。
那是职业的刀手训练有素的的步法。
“哟,来了啊。”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蓦地转身,手上已经多了两把短刀。
当看清了来人,他才还刀入鞘,但是并没有放松警惕,只要一秒,他就可以把他的刀子插进十步以内的任何目标。
“你怎么还敢留在这里?”
“怎么?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整个刺客工会的人都在找你,你还敢留在苏克拉特?”
曾经是首席刺客的他,只是笑了一下。
“我有东西给你,是她给你的。”
“为什么要帮她?”
“有些渊源,而且,现在很多事情已经和几天以前不一样了。”
他愣了愣,匆匆打开了递给他纸卷。
“我想我应该感谢你救我,因为我,你失去了你本来的生活,所以,我想尽我最后的力量来补偿。
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再受到什么伤害。
最后,我大约永远都无法看到真正的雪了,请你带着它,让它代替我看到雪好吗?”
她给了他她的鞭子,眷恋,鞭柄上绘着一只纤细的蝴蝶,正像那天晚上她眼角的蝶尾花纹,白木的手柄似乎还带着她手指的温度。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她给了我一个借口,让我就连逃走都能有种骑士的荣耀!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到现在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救!!”
刀手看着他们的首席刺客跪倒在粗糙的沙砾上,对着天空,恣意地狂笑。

那次战斗两个月以后,首都的一个工会攻击王国军,王国军被迫还击,工会全军覆没,无人幸免。

“然后,这就是发生的一切,影已经不再是会长了,所以……”
“她呢?”
一直心不在焉的他突然打断了来人的话,眼睛第一次转向了他,那目光让来访者畏缩了一下。
“她死了。”
“是吗?”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本来是要置他于死地的……但不知为什么在那里的竟变成了那女人。应该是他发现了我们的计划,才骗那女人去替他死的……”
“也许吧。”

从那次已经将近一年过去了,他始终都没有实现她的愿望。
大约是相信只要他不带那条眷恋去看雪,她就一定还能有机会亲眼看到雪。
说起来,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看雪。
她的面容,在记忆里也只剩下一种模糊的感觉。
只记得那天,她抱着他,哭泣的感觉。
他仰起头,雪花悠悠然从圣诞村浅紫色的天空落下来。
一如往日。
后来,小美人鱼变成了海上的泡沫
后来,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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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球看到半夜,吓我一跳。路过顶个。
闪,等会意大利该出来了~我亲爱滴偶像们啊啊啊~最近看球看傻了……偶那个帖就先放下了……呃,其实考试的原因是次要的……明天就英语期末考了……我不还在熬夜看意大利队么~我最最亲爱滴偶像~~~(大心~)
静静的,用我的眼睛,看着这片你喜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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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晓晓不在把他谋杀掉,都杀了这么多次了……情节一再延续……

最近考试,都是比较郁闷的时候才写,有的词语自己看着挺郁闷的,这个就当作草稿好了。

快要结束了啊啊……就是还没有想好究竟要怎么把人统统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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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她试探着合了合自己的手指,感觉到了……
我做了什么……?
有种温热触到了指尖,她睁开了眼睛,是晓。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是很不舒服吗?”
“嗯……”她含糊地应着,整理着混乱的记忆,“不……我好多了。”
“再休息一会吧,我等会让人把晚餐给你送来。”
“已经晚上了吗……?”
“看来真的是睡了很久呢。”晓笑着,拨开她的额发,探了下她的额头,“从今天十二点开始,以后的二十四个小时,是工会战的时间,大家一起吃过晚餐以后,就要开始准备了。所以不能陪着你了。”
“嗯……”
“那我先走了哦。”

“要出发了吗,爸爸~~~?也带我一起去啊~~~~~~”
“这次就不带你去了,可能会非常危险的哦。”
“啊……那爸爸要小心哦。”
他站在阴影里,抱着双手,看着女孩和父亲做出发前的道别,危险,吗?
也许说是太过残忍才合适吧,因为不想让她看到那样的场面才对吧。
他握紧了手中黑色的字条。
“带着活着的她回来。”
只有这样而已,活着的,无论是受到怎样的伤害都无所谓,只要还活着。
他知道影惯用的那些东西,那些诡异的药物,操纵人的身体,给与深重的痛苦,当你以为自己终于无法承受而死去的时候,却又让你活过来,失去了灵魂仍然残留着肉体,听从着影的意志继续行走下去。
那些大约也是她曾经历过的。

被药物拨乱了时间感的意识终于渐渐清晰起来,她想起来了,那段接近昏迷的时间她做了什么。
是酒,她在酒里放了,影给她的粉末……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一定是危险的。
一定要阻止……她挣扎着下床,膝盖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她重重摔在地上。
晓……

杀手是要经由残杀而生存的生物,也许他习惯了鲜血的气味。
但是工会之间的战争仍然是一件让他也不由得感觉到惊愕和战栗的事情,不是一个人,而是数百的人,为了几乎毫无意义的理由互相砍杀。
活着把她带回来吗?不用影的命令他也会那么做,但是,真的不想让她重新被影握在手里。
他有这样胆量吗?违抗那个影的胆量。

晓……
跌倒再爬起来,她拖着仍然不能完全控制的身体,艰难地,前进。
心中只有他的名字……他的微笑他的温柔他温暖的手指,她所不想失去的东西。
“风……风信子吗?”工会的一个牧师看到了她,似乎被吓到,畏缩了一下,还是跑过来扶起她。
“晓呢?……去哪里了……?”
“你说会长?”牧师手忙脚乱地尝试着各种祈福,“他们已经出发了。”
不知道是因为牧师的祈福终于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她终于可以站起来。
“送我去。”
“呃?”
“送我去那里。”她望着牧师,目光里带着柔弱的坚定。

先头的小队已经冲了进去,空气里开始有淡淡的血气。
那可以说是一种屠杀,他们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一群没有抵抗能力的防守者,她,无论她愿不愿意,已经把命运拨向了剧本预设下的方向。
那是一种药,只要一点点,就会让人陷入不可抵抗的沉睡。
残忍?也许是吧。
从“世人”的角度来看,一切都无可挑剔,这件事情正常地开始,正常地结束。残忍的过程将被永远封锁在这座城里,无人知晓。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身边一阵骚乱。
所有的人只感觉到脚步被什么束缚了一瞬间,他瞥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轻盈地掠过。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甚至没有转头看他一眼。

迟了……迟了……太迟了……
四处枕藉的,只有尸体,被狰狞伤口撕裂了的尸体。
晓,你还活着对吗,我知道你还活着……如果是你,永远只会略略微笑面对脚下败者的你,怎么可能死呢?

“真是厉害的舞姬,若是按照约定不动她,也许会是个大麻烦呢。”
“你也可以试试不遵守约定。”
仅仅是提到影,眼神向来傲慢自负的银发公爵好像突然被冒犯了,转开头去。

她终于看到了他,站在城墙的角落,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却仍然摇摇欲坠。
晓……她已经没有力气大声喊出他的名字,一直以为被影牢牢握住的她已经失去了心的感觉,却没想到……
晓同样看到了她,他闭上眼睛摇摇头,微笑,略略有种悲伤自嘲的意味。
远远地,他对她说着什么,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她看懂了。
刹那间仿佛沙漠中那次战斗再次来临,风沙敲打着她的脸颊,冲锋前把她推下马的艺人,回头对她无声地说。
好好活下去。
你以为,我离开了你,还可以活得下去吗?
身后的敌人越来越近,晓没有回头,他对她淡淡微笑了下,向她迈出了一步。
坠落。
他是骄傲的超魔导师,直到最后,都不能有人打败他。

[ 本帖最后由 藤叶书签 于 2006-6-25 11: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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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

我是越来越喜欢玩暧昧的了.
花……有一种花 很模糊地消失在我的记忆里……
不要忘了……最珍贵的是,现在
与你同在的时候
能够守得住的 都要守住

>>>我在这里<<<
TWWOW 尖石<天幻>幻想花
TWWOW 水晶之刺<stars>八雲藍/白舟月
CNWOW 鬼雾峰<血与荣耀>风姿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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