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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这个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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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injinghui 于 2008-10-24 15:53 发表
顶楼。。

小K。。

没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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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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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你跑哪去了?我找你半天了!”光光对我说。

“我……刚出去抽了根烟。”我解释说。

“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这是大学艺术学院院长,王教授,也是我们这次活动的评委。”

“王教授您好!我是阳光新娘主题的企划路小南。”我点头哈腰微笑着说。

而王叫兽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对面的小露。

“王教授不仅是院长,而且是人大代表,他培养出了很多学生都在演艺圈儿里小有名气。”光光使劲儿往他脸上贴金。

王教授的眼神方向没有变化。

小露依然微笑着看着他。

“叮叮——”司仪用金属勺子敲了敲一个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大家都静下来了。

“下面有请吕主任致祝酒词。”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主任,不过应该来头不小。

“女士们,先生们……”我昏昏欲睡。

晚会在欢乐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大家盛赞青岛市正文府以及领导各级机构为青岛精神文明的繁荣所做出的贡献。

当大多数人散场时,小露在另一个小厅和王教授聊天。

我看看表,也差不多快10点了,我就走进厅里。

里面的一幕把我惊呆了。

小露拿着一个烟灰缸正准备敲那个王教授的秃头!

她的另一只手正在抓王叫兽的脖子!

我冲上去,夺过了烟灰缸。

“王教授,不好意思,喝的有点多,我送你回家?”我拉开小露。

他整整被扯成麻花的领带,理了理秃头,用一边的长发盖住顶上的“中央部长。”

“不用!”“那王教授,我们先走了。”

我拉着小露飞快的跑出去。我们什么都没说,一直跑到我的车里,才喘口气。我气喘吁吁,她也是。

“你没有被怎么样吧?”我问她。

“就他?”她看看我,“他能把我怎么样?”

她的眼中全是瞧不起。我发动车子,“我们找个酒吧坐一会吧。”

国王的头像,新沂路,我常去的酒吧。英伦吧,酷玩和U2。

老板一看见我:“南子,你们俩今晚去参加婚礼了?”“喝点什么?”瘦瘦的老板问我。

“鲜啤,给她来杯橙汁。”我说。

我俩坐下。歌手正在那里拿着木吉他唱着sting的《sharp of my heart》。

“我想喝点什么。”她对我说。

“你不是在喝橙汁么?”我说“我是说酒。”

我让老板拿出我存在这里绝对伏特加,兑了些雪碧和冰。

她很开心的看着歌手喝酒。我也在看。

“我爸爸早死了。”她突然说。

“我知道。”“我妈妈是被迫和他在一起。你看见的那个人。”

“啊?”我有点惊讶,“你不要这么说,你妈妈和他在一起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安慰她。

“我不喜欢他,所以我离开了他们。”她转过脸来,脸上全是泪痕。

“我发誓一到18岁就离开他们。”

“你做到了。”我说,“不过你还要回去,回去上学,那才是你的生活。”

“我不需要你教我什么叫生活!”她哭了,“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睡在我喜欢的人的身边,过我喜欢的生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吉他手收起了吉他。

“我弹首歌给你听?”我对他说。

“你还会弹吉他?”她破涕为笑。

“不会”我说,“但我会弹钢琴。”

我指指旁边的钢琴,活动了一下十个指头。

我弹了一首简单版的

“fly me to the moon”fly me to the moon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on jupiter and mars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in other words baby kiss mefill my heart with songlet me sing for ever moreyou are all i long forall i worship and adore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fill my heart with songlet me sing for ever moreyou are all i long forall i worship and adore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in other words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本首歌爵士钢琴版和弦并不难,关键是节奏,爵士节奏的切分音不好控制。总体说来,此曲实在是一首泡妞勾女必备歌曲……我练这首歌很久,终于派上了用场!囧rz)

她鼓掌了,笑逐颜开。

我回到她身边。

她妩媚的笑着对我说,“我九月初九要回去上学了。”

“哦?”我说“恭喜呀,哪个大学?”

“高三复读。”

“哦。”我没话说了。

“我会想念你的,还有阿光老师,张老师。”

“哦。”我们俩又沉默了。

“今天王教授怎么了?”我突然问。

“那个秃老头?”她得意的笑了,“他想让我陪他,然后明天帮我拿分。”

“他没沾你便宜?”

“他没来得及”她继续炫耀的说,“我的指甲已经挠在他脸上了。”

“然后举起了你的常用武器……”我笑着说。

“烟灰缸!”

她叫了出来。

“哈哈……还是玻璃的!”

我大笑。她也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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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天神 于 2008-10-24 15:54 发表

没算好


是有点乱。。

眼花了都。。。
一条不会游泳的鱼;一只会飞的猫;一个会说话的密码 ...
心都死了...还在乎这没有灵魂的躯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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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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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超短篇
与其怪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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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决赛。

“说实话,小露确实有点……矮。”我对身边紧张的不行的阿光说,——他正握着双手,紧张的看着台上的小露,他应该也发现了小露比其他的参赛选手矮至少七八公分。

“不要紧,这不是选美,而是选新娘,选主题……”他保持紧张的姿势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我斜斜眼睛,看见评委席上的那个王教授。——他故意把头转向一边。

最后是网络投票、短信投票、评委评分的加权平均分。

我们在前两项有几乎绝对的领先,关键看评委了。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主持开始宣布:
“第三名,来自微微西娘的赵微微!主题是:新娘也快乐!”

…………
“第二名,来自台北亮社的黄紫衣!主题是:普罗旺斯的爱情”

…………
“第一名,罗兰斯的罗小娟!~~~~~~~主题是:爱琴海!”

“吁————吁——”下面的人们开始吹口哨,喝倒彩。

“果然不出所料。”光光愤愤地说,“那个王教授记你们的愁。”

“我……”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光光坚定的对我说,“我是你也会这么做!”

靠,光光突然在我眼里那么像个男人!


你不知道,昨晚我看见罗小娟坐进了王教授的车。”光光对我说

“这么个小活动也潜规则?值么?”我有些疑问。

“关键是今天会来很多娱乐圈的大腕儿,他们来选些新人。这才是主要的。”

我似懂非懂。

我走了出去,小露正站在门口等我,笑得那么灿烂。

我走过去,“你看到结果了?”

“嗯。”她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不好意思,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呢?我已经得到了很多了!”她竟然那么开心。

这样也好,我突然想。如果她进了演艺圈,还会被继续潜规则,还是让她像我们一样吧,平平凡凡的生活,平平凡凡的生存。

“我们去看海吧!”她提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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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离开了市区,沿着香港路,一直到流清河。——一个美丽的海湾。

我们下了车,在沙滩上散步。

沙子很柔软,海风很清凉,海浪推着一条白色的泡沫做成的线,一下下刻画着沙滩。

她还穿着比赛的白色长裙,把高跟鞋脱下来,提在手里,另一只手提着裙摆,用脚去踢那些海浪和泡沫,很开心的发出了笑声。

我看着她,心情也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我们俩坐在防波堤上,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指着后面山上的别墅对她说:“我以只有一个梦想,就是在那边山上建一套房子,背山面海。”

她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几个小别墅坐落在山上的树林中,面朝大海。

“2000年,这里的别墅只要20万,我一分钱都没有。”我说。“2005年,我有了20万,这里的别墅至少要200万。而现在……”

我看看她,继续说,“没有500万,是很难买到这里的别墅的。”

她似懂非懂。

“有的时候生活中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努力争取,它却永远遥不可及。”我把一块石头丢进大海,慢慢的说,“可是有些东西,你现在拥有却并不察觉,等到失去了才意识到。”

“比如说?”

“比如说,青春;比如说,勇气;比如说……”我看看她。

“好深奥哦……”她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须臾,她提着手里的高跟鞋对我说,“我很讨厌穿高跟鞋,总感觉穿上就要向前倒。”

“那是你重心太靠前了。”

“然后阿光老师就示范给我看……”

“示范?”我惊讶的说,“你是说,……他穿给你看?”

“对呀。”她继续说,“他的姿势很优雅。所以我就发誓,一定要学会穿高跟鞋!”

看来光光的变装癖的传闻是真的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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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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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折翼の天使 于 2008-10-24 16: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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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象你一样,有那么多道理,我认为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行了,干嘛非要在乎别人怎么看?”她说,“其实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但我很难说服自己去做不喜欢做的事。”
“但是……”她继续说,“有时候,你需要为别人而不是自己做一些事情,即使这些事情你不喜欢。”她看看我,“但是为了某个你喜欢的人,你也要努力做下去……”
我们陷入沉思。午后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海风轻轻吹过她的衣裙,掠过她的发梢,她轻轻的把挎着我的胳膊搂的更紧了……
没过多久,我的电话响了,是阿光。

“南子,有件事,就等你一句话。”他在那边得意地说。

“什么事?”我很奇怪。

“老张昨天晚上拍了一些罗小娟和王教授的照片。”

“什么?”

“他们把车开到海边,然后在里面真刀真枪干了起来!正好被老张看见。”

“不是吧?”我很惊讶,老张不愧是狗仔队摄影师出身。

“你还别说,老张可真是有娱乐精神,冲过去,用强闪光灯拍了好几张!”

“那老张不是会被认出来?”我担心老张。

“你放心,车外面是黑的,老张在闪光灯后面,根本看不见,对方还没回过神来老张就已经闪了。”

“等等,老张为什么要做这个?”我在想昨晚上老张给我讲的大道理。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以前狗仔队的工作本能吧!”他说,“你快回来看看,没准儿我们能咸鱼翻身。”
电话扣上了
“什么事儿?”她问我。

“艳照门。”我说。

我们开车迅速往公司赶,我想起了老张那天晚上说的话,老张这个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他是个70后的人,性格上比较开朗,常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他又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道理也总有很多,但他并不喜欢按照自己所谓的道理来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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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还挺有艺术感觉的啊!”我拿着照片惊叹道。

“尤其是这个姿势,你看看,这个惊恐的表情,这个试图遮脸的手,还有那分开的腿……”光光在旁边添油加醋。老张在旁边得意的笑。

“你们在看什么?”小露冲上来也要凑个热闹。

“去去去!小姑娘一边去,你长大点再看。”老张拦住了她。

“切~~~~~我知道那是什么,好像我没见过似的。”她不满地说。

我的脸有点绿了,把她拉到了一边。

“怎么样?南子,照片怎么处理?”光光问,“那个王教授其实没有什么后台,就是一个学术禽兽,在外面私办企业,在里面搞女学生。”

“你是想用这个要挟他,让小露拿第一名?”

“我可没打算把这个给报纸,这可是犯法的。”他说,“核弹在不用的时候威力最大。”

“算了吧。”我说。

“你说什么?”他有点生气,“如果我们能搬倒前面的选手,回到第一名的位置,我们的点击率和知名度将会有个迅速的爆发!”他握着拳头自信满满地说,“现在小露的博客上每天都有大量的人留言,大家都已经达到了愤怒的顶点!这是个多么好的事件营销!”

他还真是个理想主义者。

“我觉得,就这样吧,我不想再看到那个王教授了。”我说,又转过身对小露说,“你说呢?”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还是很开心的表情。

我拉着她在众人的惊愕中离开。

“其实……”她对我说。

“啊?”我看着她。

“我很想看看那几张照片。”她弱弱地说。

我笑了。

我们上了车,“你喜欢涂鸦么?”我问她。
“什么?”
“涂鸦啊。”
“我的同学上次腿受伤打了石膏,我在上面涂鸦了……”她弱弱地说。
“跟我来。”
我把车停到了新沂路的酒吧外面,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几个喷漆罐,一瓶白色的广告色,大小不一的几个刷子,还有两个防毒面具。

她看看我:“我还穿着礼服耶。”
“没关系。”

于是你们就看见了夜幕的黄昏下。两个穿着礼服的年轻人,带着简易防毒面具,蹲在墙边上专心致志的喷。

“你在画什么?”我看着蓝色的底,一白一黑两个人影瓮声瓮气地(防毒面具的原因)问她。

“画我和你呀。”她瓮声瓮气的回答,继续专心致志的画。

“黑的是我,白的是你吧。”我说
“这你都看出来了!”她很开心。

我期待的城市管理者理者没有出现,很遗憾,这次他们没有来破坏我们的创作。

也可能,是我身边的天使。

“你在画什么?”她又凑过来问我。

“我在画一个天使。”我回答。

“是我么?”她自信的笑着问我。

“不是。”我假装正经。

“哦。”她有点失望,继续去涂她的大海。

我们就这样很开心的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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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小露的父亲。

“不好意思,我刚到青岛,结束了么?”他在那边说。

“结束了。不过,没有名次。”

“没有关系。我准备接露露回家,明天的火车票,你们现在哪里?”

“我们在……呃……您现在哪里?”



我在火车站,要不你们过来吧。”

我们上了车,向火车站前进。

一路上,她一言不发。我也没说话,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的一幕幕都在脑海中浮现,她的无辜表情,她的泪痕,雪白的莲花,旋转木马,泰山日出,街头涂鸦……我想不下去了。

很快到了车站,老人精神矍铄的站在门口等我们,晚上我做饭给他们吃。

我在厨房里,做土豆烧排骨。他们俩在客厅里。

我突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你承诺的怎么办?”老人厉声说。

“我承诺你什么了?”她生气地说,“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情了。”

我走了出去,老人去了厕所,她气呼呼的在看电视。

我什么也没说,就在这时,老人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我示意小露帮她爸爸接一下电话。

她充耳不闻。

我伸出手准备接一下。“啪!”她一巴掌打在我手上,“别接。”

我缩回了手,她继续开心的看电视。

很快,老人出来了,电视剧也正好演完。她无奈的用遥控器换了几个台,感觉很无聊。就进书房上网了。

我看看表,6点45,土豆还要再烧一会。

“年轻人,什么时候能吃饭?”老人问我。

“还要20分钟吧。”我回答道。

“我出去一下,买点明天车上的东西。”说着他就出了门。

“我陪您一起?”

“不用了。”他摆摆手出了门。

没过多久,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又响了。我看看书房的她,正带着耳机专心致志的玩劲舞团。

手机不停的震动,眼看就要掉在了地上,我伸手把它接住。——却不小心触碰了接听键。

“喂?老于……老于在么?”我听见电话那边的声音。
“喂。”我本能的回答。
“老于啊,我给你打听了一下,这个手术确实很麻烦。我有几个在医院的朋友还是建议你按照医生的要求来做吧,别想太多了,你借的钱不着急,等以后你有了再说吧。你回南京给我打电话啊。”

“喂,我不是……”我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谁生病了?我糊涂了。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我“又”慌张的本能的接了起来。

“老于啊,我是王大夫,骨髓配型找好了,后天你到南京的时候就可以带你女儿做最终血液匹配检测了。”

“等一下,我不是于先生。”我说,“不过我会帮您转达的。”

“哦,这样啊,没关系,他回来叫他给我打个电话吧。”

“您是?”我问

“我是南京市立医院的王大夫,他知道我电话号码。”说着他就要扣电话。

“我能不能再问一句,”我急忙说。

“你说。”电话那边的声音十分友好。

“到底是谁生病了?需要……”我结结巴巴的说。

“于小露,不过不要紧,配型找好了就好说,她算比较幸运的啦,有的人等了一辈子都等不到匹配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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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坐在沙发上。

“喂……喂……”电话那边突然听不见了我的声音。

我侧目正好看见老人的衣服下面压着一些文件,写着“病历”什么的字样。

我拿起来一看,南京市立医院的病历,写着于小露的名字,我往后翻,诊断结果是需要骨髓移植。

骨髓移植!开玩笑的吧。

她突然出现在我后面,一把抢过去,藏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敲响了,老人回来了。

晚上,大家吃饭一言不发。

吃完饭,我就说有事出去一趟。

——————抉择的分界线——————

我找到了阿光、老张,他们正在酒吧里打台球。我走过去,他们不理我,——看得出来他们还在为我今天的懦弱生气。

我走过去,“阿光,”我说。

“我在打球呢,你等会再说。”他不耐烦的冲我摆摆手。

“老张……”我又无助的看看老张。——他冲我扬了扬手中球杆。

我独自坐在吧台,喝啤酒。

“怎么了南子?”老板走过来,“怎么那么不开心。”

“换骨髓要多少钱?”我说。

“你说的什么?”他不解。

“我朋友病了,需要换骨髓。”

“这个,我上次看报纸,怎么也要个三五十万吧。”

老板去忙别的了,老张和光光坐了过来。

“又怎么不开心了?小新娘不理你了?”老张说。

“我想把我在公司的股份卖给你们俩,你们俩出多少钱?”我说。

“你要干嘛?带着你的小新娘环游世界?”老张问。

“给她治病。”

“你说什么?”他俩张开了嘴。

我把今天的经历说给他俩听。

“这个……”光光说,“我不是打击你,兄弟,你觉得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假?”

“假?”

“他老爸是继父,和她有矛盾,为什么还要给她治病?”

“也可能矛盾只是单方面的。”

“为什么偏偏你在他不在的时候能接到哪两个电话?”

“他不是把手机忘在了茶几上么?”

“关键是为什么他要把手机忘在茶几上?”光光就像福尔摩斯一样。

“我只想帮她治病。”我说。

“你个彪子,也许根本没有病。”光光生气了。

“算了,我回去了。”我起身要走。

“等等,”老张叫住我,“这样吧,我们当初一起开业的时候就说过,不会抽身。我们不会买你的股份,你回去再考虑考虑。”

真绝情。

“不过,”他又说,“我和阿光会借给你10万块。你要按时还我们。”

“我可没说过要借给这个彪子钱。”光光扭头看看老张,老张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想通了明天找我们要钱。”老张对我说。

“那你能不能先借给我五万块钱啊?有钱人!”光光不满的回头对老张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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