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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1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连载中>
大学刚一毕业,我便削尖了脑袋往深圳钻,通过网络疯狂的投递资料,金融业、IT
业、文化公司,文员、前台、主持人,只要有职位招聘,只要工作地点在深圳,我的简历就
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只为能在那个城市谋求到一份可以生存下来的职位,这一切动力的起源
只因我的男友党羽就在深圳,所以,我深信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党羽大我一岁零三个月,我们在学校举行的诗歌朗诵会上相识,那一年我是主持,他
做评委。
   2002年7月,毕业离校,揣着一本北京XX大学金融系的毕业文凭直奔深圳,一个月后我
应聘到新闻大厦十七层的一间外贸公司成为一名文员。
   2003年1月,党羽要结婚了,同时下流行的一句名词一样,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党羽的新娘是他们公司老总的女儿,二十一岁,娇滴滴的小姐。三个月前我们曾一起吃过
饭,饭后曾宁任性的让党羽陪她去买兰蔻身体乳,党羽无奈的看我,我笑,去吧,我正想回
公司取些资料呢。于是,我就这样把党羽让给曾宁,傍晚时分党羽回到家里,送给我一份礼
物,打开一看,一瓶橙黄色的兰蔻身体乳。
   “谁买的?”我问。
   “曾宁。” 党羽低下头不敢在看我,第一次,在金钱地位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渺
小。
  
   三个月后党羽和曾宁双双出国,深圳的天气忽然变得冷下来,没有爱人的城市对我来
说如同一座空城,那一刻,我想回家了。
   到公司辞职,把房子退租,将行李寄给家,谢绝了同事们的挽留正当我准备离去时,
却遭遇了抢劫。可恶的劫匪将我的皮包全部掠走,甚至连一张车票钱都没有留给我,那晚,
我漫无边际的在这座城市中游荡,莫非天要绝我?
   我怕了,无钱坐车回住处,怕才遭劫财又遇劫色,索性在深南大道不停的行走,直到
天亮时分才回到以前那间公司,找到一个相处还好的同事想问他借点钱。一向和颜悦色的同
事竟然犹豫半晌,才再问我:真的遇到抢劫?
   我被他不信任的眼神伤到,扭头便走,他追上来,塞给我二百块,还用了握了一下我
的手,妈的,虽然他肯借钱给我,却不谢他,因为他伤了我的自尊。
   二百块钱很快就花光,我却依旧没有找到工作。那时起,才真正明白一句话:笑贫不
笑娼,为了活下去,我将目光投向了黄色场所。

2003年3月7日
  
   深圳特区报上有一些分类广告,项目多得数不清,我找到要寻找的目标:某娱乐公司
招聘DJ,要求很简单,只要年轻就好。我打电话过去问,有个男人问我现在哪里,然后告诉
我公司地址,让我马上过去面试。
   当我到达那间公司时,才发现是深圳一家比较有名的XX夜总会。
   问了许多人,终于找到人事部,电话中那个中年男子正在等我。
  看到我进来,他递过来一张表,表上有两个职位,一个包房里的服务员,一个包房
DJ。
   DJ是做什么的?我看到服务员的底薪只有六百,而DJ却是三千。
  DJ嘛,就是陪客人跳跳啦,吃吃饭什么的。中年男子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满脸通红,二
十三岁,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他所说DJ决不止吃饭跳舞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我选择了做服务员,虽然底薪六百,但基本上可以解决吃住问题,我当
时的想法是先将生活稳定下来,再侍机寻求别的工作,生活既已如此总要想法渡过难过。
   服务员上班的时间为晚上七点,我竟有些窃喜,还好,晚上七点,这么说来白天时我
还有机会再去打另一份工。
   当晚上班,我去找一位刘先生报道。
   刘先生戴了一付眼镜,外表很斯文,盯了我片刻,便问道;以前有没有做过啊?在哪
里做的?
   我怕他不要我,便撒谎说有做过,在老家时候。
   于是,我上岗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带我熟悉每一间包房,耐心的给我讲解每个包房
的位置、价格、还包括在服务时应该注意的事项等等,正当他领着我到一间包房里给我讲解


2 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连载中>
如何使用点歌器时,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冲了进来,看到我们时愣了一下:“有病啊,都几点
了还不上岗!”
   男孩连忙介绍,她叫小艺,负责我们的领班。
   小艺好象天生就对我有意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走开。
   “你别介意,她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孩来这里,我叫路晓冰。”
  路晓冰说完就出去了,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小艺喜欢路晓冰,我
用一个女孩子的直觉完全可以感受到。

2003年3月8日
  
   今天是我第二天上班,也是三八妇女节,娱乐场所节日时正最忙时,我知道三八在这
里更不是什么节日。
   七点整我到岗,换好衣服,开始去打扫自己负责的包房区。八点时分,包房就来了客
人,几个说着广东话的男子在领班的带领下一走进包装就嚷嚷着要找小姐,领班出去了,我
将烟灰盅摆好时,一个肥胖的男子拉住我:‘看看看,怎么样,这里的服务员都这么漂亮,
不是盖的。’我听出他的口音,东北人。
   当我退出包房时,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女子领来几个花枝招展的红衣女郎。
   “看见了吗?这是妈咪和公主。”路小冰凑了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公主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公主就是小姐。”路小冰做了一个很鄙视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站在最门口的一
个红衣女郎,我看到她的衣服开得太低了,文胸的样式几乎清晰可见,回过头路小冰作恶心
状。
   正在这时,小艺走过来,先是轻声的对路小冰说:“02号包房的服务生是新来的,你
去帮下忙。”然后再恶狠狠的吼我:“看什么看,你不用做事啊。”
   我低头再无语。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心底流着苦水,忍吧,为了能赚到这仅有
的六百块钱,在这个身高、外表、学历都不如我的小艺面前,除了忍已别无选择。
   晚上九点十分,小艺跑过来又是破口大骂;你怎么站在这里跟个木头似的,没事做
吗?
   “客人没叫啊?”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客人没叫你就不会自己找事做吗?就不知道给客人倒些水?真是猪。”小艺气冲冲
的走了。
   我莫明其妙被骂自然不甘心,低声一句:“过分。”便去倒水。
   “你说什么?”小艺显然是听到了我的不满,马上走回来再问。
   此时我刚刚拿起水杯要倒水,她一把将我的水杯夺下,再恶声的问:“你说什么?乔
奇,有种你再说一次!”
   “过分,你过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这种气,想到这里泪便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骂我?哼,走着瞧。”小艺听到我骂她反而平静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找人告状去
了。
   “怎么回事?”又一个年轻的女孩跑过来,我认得她,是隔壁包房的服务员。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低声接着倒水。
   “她神经病的,别理她。”女孩子刚劝完我,又遇小艺走过,“小艺姐好。”我听见
她叫得比亲姐还亲。
   子夜,收拾好包房正要离去时,刘先生过来找我。
   他把我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先是问了年纪,家乡,再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远吗?
   “不远,很近,几分钟的路程。”我笑笑答,心里这领导还不错,难不成还想送我回
去家?
   谁知他犹豫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却令我目瞪口呆。他说:乔奇,从明天起你不用再来
上班了。
   那一刻,我马上明白了被辞退的原因,因为我心里清楚自己得罪了谁.
   晚上回家的时候,遇见路小冰,他显然不知道我被辞退的事,反正兴致脖脖的告诉
我,今天他得了一百块的小费,我不忍打击他的情绪,便淡淡的笑,真好,恭喜你。

2003年3月9日
  
   我去找人事部退回押金一百块钱,人事部不肯,说要等一个月后审查我没有私拿夜总
会东西后才肯返我。
   我气愤,大声问他,是否知道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百块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我,然后沉吟片刻问道: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怎么不考虑做DJ呢?
我心头一震,刚想骂他,又忍住了,还是那句话:笑贫不笑娼,我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有
什么资格去骂别人。
  做DJ?我犹豫着,叹了口气再说:给我半天的时间考虑。
   下午,我坐在联合广场的台阶上,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半年前满心欢喜的奔向这座
城,半年后如此落迫的求生,对我来说,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并不太难,可是最难的是我在这
个城市里一个可以依****朋友都没有,就连花几块钱去一次人才市场都是奢侈。我现在所担
心的并非是做不做DJ,而是明天的晚饭在哪里。想到此,我再次走进夜总会的人事部。
   晚上,我准时到岗,又一个DJ的领班给我们一群人开会:“你们听清了吗?象你们这
些人是不可以走正门的,要走后门,电梯也不可以坐,要从楼梯上来,每天七点到岗,八点
化妆,九点见客人,听清楚了吗?”
   二十几个美女并排站着,美女,真的是美女,我在大学里时,也算是有几分姿色,但
站在这里时就已经自愧不如了。
   散会时,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女子坐在我身边,用一支精巧细致的笔在脸上涂描
着。她好美,我望得失了神。
   “新来的?你怎么还不化妆?”领班在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提醒我。
   “还要化妆吗?小玉姐?”我傻傻的问。
   “当然要化妆?难道你想这样素面朝天的样子去见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好象
开始怀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别气嘛,我教她化妆。”又一个长发女孩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几岁
了?”她虽然比我小,但看起来更象个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声音与头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b ,你第一次出来做?”长发女孩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
头,不会吸。
   “婷婷你好,我叫乔奇。”
   “真名?”婷婷皱起眉头。
   “是的,真名。”我对她笑。
   “你他妈傻啊,来这里哪有说真名的?”婷婷凑过来吐了我一脸烟雾。
   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坐在我身边,递给我一盒粉,“用吗?”她笑得很友好。
   我摇头,真心的赞她:“姐姐,你真美。”
   “美?”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笑了,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
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样的才吃香。
   我转过头去,看她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个面容极美的女孩,比起那些选美小姐丝毫
不逊色。
   我叫丽丽,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告诉我,我点头,这又是一个假名字。
   九点整我在几个女孩子的帮助下,终于化好了不浓不淡的妆,小玉姐来叫人了。
   她板着脸让我们排好,然后将目光投向我:“新来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我连忙回答。
   众女孩大笑,“宵夜就是出台。”婷婷低声告诉我。
   “我不宵夜的。”我对着小玉大喊。
   “知道了,嚷什么呀。”小玉白了我一眼。
   此时我才发现,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身穿红色的露肩长裙,而只有我,是紫色的。

小玉姐带着我们四个女孩去见客人,我知道象我们这些“公主”都是四个人一组的,每一组
的身高和样貌都差不多,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进入包房时,我看到路晓冰的眼当时就
瞪了起来,我对他做了一个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不管是哭还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
事实,走进包房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和别的服务员说话,他在鄙视,我永远记得那种声
音。
   包房里几个客人的眼睛不停的在我们打量,最后我和小雯两个人留下,其他的再出
去,然后小玉姐再带过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完全象变了个人一般,她伸出玉指去拿桌子上的香烟,然后甜声蜜
语的问她身边的男子:“这是什么烟呀,好漂亮呢。”
   “这叫七星,喜欢的话送给你咯。”她身边那男子欠了欠身,马上搂住小雯,我以为
小雯会挣扎,可是她没有,反而就势一仰倒在那男子怀里“讨厌,你帮我点上一支好不
好?”那男子果然从命,点燃。
   我不知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终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边的男子:‘大哥,你
好,我敬你一杯酒。’男子不说话,点一下头,拿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再问我:“叫什么
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带人进来,又不停的带人出去。
   直到最后时,她带了丽丽进来,在我眼里丽丽依旧是最漂亮的。
   可是客人竟然当着丽丽的面说:“小玉,你什么眼光啊,找这么老的女人过来,看年
纪都可以当我妈了。”
   我吃惊的望着丽丽,她依旧笑着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
种无礼,我想起几个小时前她曾经说过的话: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
的女孩子。
   “大哥,喝酒。”再次拿起酒杯,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喝酒,我真的找不出别的话
题。 2003年3月10日
  
   我拿了昨晚的小费三百块钱,跑到以前的公司将钱还给同事,再去买一盒廉价的口红
和粉底,婷婷说得对,做这一行就是靠出来混脸蛋儿,不打扮一下谁肯多看你一眼。
   晚上七点我去签到时,却被保安骂:说你呢,从哪儿进来的?不是告诉你不许走正门
吗?
   我愣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为了不丢饭碗,这次我没有说话,只是咬牙签了
到,看在三百块钱的份上,忍吧,我对自己说。
   又来到小姐聚集的那间由仓库改装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已经开始化妆了,她们的眼
睛画得真大,粉也扑得厚,我想起很小的时候同学讲的一个笑话:你笑我不笑,一笑粉就
掉。此话用在这里,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快八点时,婷婷来了,看样子昨天的洒劲还未清醒,一坐到椅子上便迷迷糊糊的再
睡。
   一个叫欧亚的女孩子,很年轻,有点混血儿,靠在婷婷身边坐下后,自顾自的说:婷
婷,你还记得昨天那个死鬼老头不,妈的,带我回家又没买套子,我说,没套子坚决不
做。
   “后来呢?”婷婷打个哈欠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吞吐着烟雾。
   “后来?他让我自己摸自己咯,他在一边看着。”欧亚说着说着便笑起来。
   我心跳加快,不敢再看她们,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已经彻底堕落,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我决不宵夜,心底暗暗对自己说。
   九点整小雯来了,她是这里唯一敢迟到的人,因为她最漂亮,因为她的生意好,而
且,她从不出台。
   小雯做在我旁边,她的底妆很好,稍微补一下就行了。过了一会儿,她换好衣服,让
我帮她拉拉链。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我问小雯。
   “我?初中毕业,我能做什么?”小雯苦笑了一笑,我竟然觉得她的笑很纯。
   “初中?”我不禁吃惊。
   “是啊,你什么毕业啊?”小雯一边梳着漂亮的长发,一边问我。
   “我?也是初中。”我不敢说自己是大学毕业,这样的学历更容易让人瞧不起我。

九点半,小玉姐又来带人了。
   她嘴里嚷嚷着,个高的站起来,我站了起来,接着跟四个女孩子一起随着小玉姐上
楼,进了一间包房,三个喝的半酒的男人在那里等。
   “我不看,第一批进来的肯定没什么好货色。”年纪最大的男人看都不看我们便挥手
示意出去。
   “德性”我身边的丽丽骂了我句,转身便走。我马上跟在后面,他不叫最好,心里竟
然暗自庆幸,回去了,再有一批女孩子进来,如此周而复始,直到三十几个女孩子他们都看
过了,他们还没选中。
   “妈的,老娘做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挑的。”
   “奇奇,你再过来。”小玉姐在叫我。
   “小玉姐,我可不可以不去。”我站在那里不动地方。
   “你说什么?不去?”小玉姐倒真的被我吓到了,她一定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不去二
字。也许是时间太紧,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带着欧亚她们出去了。
   十分钟后,欧亚骂骂咧咧的跑回来,“怎么样?”几个女孩子问她。
   “妈的,又没卖出去。”欧亚气愤难平,我知道她把自己说成了商品,也许她们已经
习惯了说一个“卖”字,也许有一天我亦如此。
  十一点,还是没有客人点我,尤其听丽丽说今天是生意最淡时分,我开始着急了,口袋
里已经只有四十块钱了,我必须把自己卖出去一次,否则又要面临弹尽粮绝。5、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连载中>
正在这时,隔壁组的妈咪过人借人,一眼便看到我,
   “宵夜吗?”她问。
   “不”我低下头。
   “那你过来吧。”她说完便走,我连忙跟了上去。
   这是两个大厅里面客人,没什么要求,个高,长发,漂亮,能喝酒就好,我刚好符合 条件,妈咪边走边说,我穿着夜总会的性感服装穿过大堂,耳边的口哨声不停的响起,妈 的,想要钱,你就别要这张脸,我一边骂自己,一边装作若无其事。
   很快,我见到那两个男孩子,年纪不大,和我差不多。刚坐下,又一个妈咪带来一个 漂亮的女孩子。
   “我叫唐俏”和我身穿一样制服的女孩子一上来便往我面对的男孩儿身上贴。
   “你,学着点儿”妈咪点了我几句,便走了。
   我一直没有说话,陪着笑脸,那笑容是僵的。
   “能喝点酒吗?”我身边的男孩子打开一瓶啤酒,帮我倒满。
   我举杯一饮而进,女人,如果没有了爱情,就去投奔金钱吧,而眼前的酒就是兑换金 钱的筹码。
   不知喝了多酒,酒桌对面的两个人一直在玩筛子,我和邻居一直喝酒,也不知到了几 点,对面的男孩对女孩:“美女,你出不出钟的?”
   “不出。”女孩笑,却坚持。
   “我可以多给钱。”
   “给多少钱也不出。”
   我再看女孩时,竟然万分的感恩。
   “你出钟吗?”身边的男孩问我。
   “我跟她一样。”我与对面的女孩子形成了站线联盟。
   两个男孩也不逼我们,只给了每人三百块小费转身离去。
   “你要回家吗?”我问女孩。
   “不回,今天生意好,已经是第二场了,我想回休息室等着,没准儿,还有第三回呢。”女孩数着钱得意的走了,我将三百块揣好,拼命的往家跑,也许是跑得满脸是汗,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爬上六楼时我的整张脸全都是湿的。6、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连载中>
2003年3月11日
       今天我一上班便发现又有一个新人的加入,她叫小小,个子不高,样子也一般,如果 搁在网络上那肯定是一美女了,但在这里,她不行,或者可以说丑。
   也许是因为裙色一样,也许从别人口中知道我也是新来的,小小一直不停的和我说 话。于是我知道她的家乡,她的年纪,还有她以前在东莞做过的经历。
   “这里的妈咪帮不帮小姐送的?”小小问我。
   “什么叫帮小姐送?”我没听懂。
   “就是呢,如果一个女孩子自身条件不好,妈咪却可以硬帮她介绍生意那种。”小小 笑我太土。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继续画妆,四天来我已经知道什么样的妆和发型会使自己 看起来更漂亮。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上班了,上岗了,卖笑了,收钱了。
   一个又一个女孩子被带出去,再送回来,小玉姐始终没看我一眼,我知道昨天的那句 “不去”彻底把她得罪了,我开始后悔起来,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呀,怪我这脾
气,自寻死路。
   丽丽的情绪也一直很低落,她来这里不久却只收了三百块钱,她想走,换个地方谋 生。我没有劝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年龄对于女人的残酷。
   快到十一点时,小玉姐再来叫我,只有我和小小丽丽在了,小玉姐犹豫一下,指我: 你过来吧。我如获重释,跟在她身后。
   小玉姐把我带到一个包房,XX夜总会最大的包房,几个江湖样子的男人在唱歌喝酒, 身边坐了一群美女,我看着这些熟悉的同事,笑,她们也笑,只是不知道她们的笑是否也一
如我般机械。
  小玉姐把我推给一个黑社会老大般的人物旁边坐下,然后笑声爽朗:“张哥,我没说错 吧,给你留的肯定是最漂亮的。”
   那个男人看了我半晌,然后将我一下子搂在怀里问:“K药吗?”
   “不,不K”我连忙摇头。
   很快便被他推到一边,他大喊:“小玉,咱可不能害人家好孩子,不K药的别勉强 啊!”
   小玉姐的脸马上变了颜色,她带我走出门去,劈头就骂:“你怎么这么笨,没K过你就 不能说K过?K药又不死人的。去,到209把婷婷叫来,让她来接K药的活。”
   我心惊胆战的跑到209喊出正在喝酒的婷婷。
   “小玉姐说有K药的客人要你去接一下。”
   婷婷一听就炸了“行不行啊,我昨天刚K了七粒那,今天又K呀?”
   “那我告诉小玉姐说你这里客人不让走?”
   “别,什么样的客人?”婷婷叫住我。
   “一群人,要找K药的那个象个大哥,一直带着黑镜。”我如实相告。
   “我知道了,是张哥,他给钱很阔气的,我马上就去。”婷婷进了包房先说抱歉,然 后把我领进去,包房内一个男人正跟三个女孩子一起喝酒,我是第四个,当晚酒散时,我又
得了三百块小费。
2003年3月12日
  
   我睡着中午十二点才起床,看看时间,嘲笑自己,还想在白天找份工作的想法是多么 可笑。
   下午三点时自己煲了些汤,这是我第一次有心情,也有钱给自己买一些补品来煲汤, 喝汤的时候,我把口袋里所有的钱掏出来一张一张的数着,数到最后,再加上今天晚上预想 的三百块,我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些小小的积蓄,生活已经不成什么问题。
   傍晚时分去夜总会附近的麦当劳去吃汉堡,几天前,这里的一支两块钱的甜筒对我来 说都是奢侈品。
   这次我点了一份巨无霸,妈的,想吃就吃个够。坐在麦当劳的小桌子旁,看着外面的 风景,打电话给我妈。
   我妈在厨房炒菜,爸问我过得好不好,什么时候跟党羽结婚,我鼻子一酸,眼泪就下 来了。
   “爸,他不要我了。”
   “怎么回事,乔奇你别哭,让****和你说。”爸马上慌了,叫妈来接电话,我听到厨 房里的锅碗瓢盆乱成一片。
   “妈,党羽走了,去新加坡了,他不要我了。”我抱着手机大哭,吃了这么多哭都没 哭出来,听到亲人的呼唤整个人竟变得异常委屈,我想哭的还不止这些,电话那端是我妈, 这端是她女儿,我妈做了二十一年的警察,她的女儿现在是妓女。
   “乔奇你别哭,党羽走了?深圳不好吗?如果你不喜欢那咱就回来,回家来,妈养着 你。”我妈不停的说着,泪模糊了我的眼睛。
  不知妈问了多久,她说的最多话就是:回来吧,钱还够吗?
   “钱够用,我刚找到一份工作,月薪九千块呢。”我把每晚三百块的小费累积起来,故作轻松的告诉妈。“你们放心吧,我挺好的”挂上电话时,我知道爸妈才是世上最爱我的人,党羽,你去死吧。当我把盆子里的垃圾倒进清洁桶时,刚好看见婷婷和亚欧走进来,“婷婷?”我叫她的名字,婷婷如没看见我一般继续往里走,我马上明白,在任何场合她都不高兴与我相认, 因为我们的职业的特殊性。我坐在休息室的长椅里,不紧不慢的化妆,丽丽坐过来递给我看一盒LV的领带。
   “好贵的,你买这个做什么?”印象中的丽丽花钱可不是大手大脚。
   “给我老公买的。”丽丽说这话时表情是甜蜜的。
   “你老公?”我就差一点大叫了,我原以为来这里工作的女孩子都是没男友没老公 的。
   “那有什么,我三年前就结婚了,不过老公不在这里,他在老家。”丽丽将领带收 起,再把长发扎成马尾,这样她看起来更年轻些。
   “你老公知道你来这里吗?”我凑过去,将声音压低,生怕给别的人听到。
   “当然不知道,我说宿舍没电话,晚上八点睡觉就关机了,他怎么会知道。”丽丽笑 得有些得意 “我没事儿,就是头晕想跳舞,可能是**丸吃得太多了。”婷婷甩开我的手,趴到桌子上无力地喘息。

  “婷婷,对不起。”我咬住嘴唇,昨天晚上是我跑去找婷婷告诉她接嗑药的客人。

  “小丫头,我自己乐意关你什么事,再说谁他*的跟钱过不去呀?”婷婷强打精神爬起来,一边安慰我,一边化妆,她比我小却叫我小丫头,这时候她说什么我都认了。

  小雯依旧姗姗来迟,她悄悄地走进来后,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化妆。

  “哎呀!”忽然传来一声小雯尖叫,我们齐齐转过头望去时只见小雯正在挤额头上的痘痘,刚才那一嗓子肯定是挤痛了,脸上流露出的还是小女孩般的天真。

  “吓死我了,拜托,下次别弄得跟叫魂似的。”受到惊吓的婷婷不满地白了小雯一眼。

  “我乐意,管得着吗?”小雯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击。

  小雯化好妆去换衣服时,我走过去让她记下我的电话号码。潜意识里我是希望早点离开这里的,小雯和丽丽是我在这里少有的朋友之一,至少,在这个孤独的城市,冰冷的夜总会里,她们带给我过友情的温暖。

  “小雯,你有没有想过换些别的工作?”我忍问小雯。

  “有,但我初中毕业能干什么,谁肯要我呀?”小雯说得很实在,我已经不知道初中毕业的人都会些什么,但拿这样的文凭去做白领的敲门砖确实有些不太现实。

  “比如,学英文,电脑,设计,什么的。”我给小雯出主意。

  “现在赚了点钱都供我弟弟念书了。乔奇,你至少高中毕业吧?”小雯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哪儿呀,都说了我也是初中,和你一样。”说完这句我马上逃回到座位上,大学,从此不再是我的骄傲。

我和小雯又被选进一个包房,有个样貌忠厚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见到我时,眼前一亮:“这个有气质。”他看着我,小声地对身边的男子说。随后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走了过去。

  小雯也被胖男子身边的客人选了去,坐在沙发上,小雯趴在我耳边讲:“这些都是台湾人。”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她怎么一下子就看出来。

  “听口音啊,他们的中文不标准。”小雯笑得有些得意,接着她说出来陪酒最喜欢台湾人,出手大方,只要他们认为值得也就花得。

  小雯的客人手脚很不老实,两只手一直在她上身游走,小雯更像条蛇一般嬉笑着四处躲闪。反而我身边的客人规矩得多,他始终笑眯眯地盯着我看,见我被盯得不好意思时,才拿起桌子上的麦克风很有风度地说:“我唱歌给你听好吗?”

  我连声说着谢谢,再拿起酒杯,先干为敬。我又一次陷入了尴尬的局面,除了喝酒我好像什么都不会,不过还好,我能喝一点酒。

  当胖男子一口气唱完两首歌曲,我准备再敬他时,他夺过酒杯正色地看着我:“别喝了,女孩子太多地喝酒会伤身体。”

  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就因为出现的场合不同,我一下子被眼前这个男人感动了。既然他不想我再喝酒,我便拿起桌子上麦克风唱那首王菲的《红豆》。

  我的嗓音还不错,在夜总会里却是第一次唱,因为今晚我想唱。

  唱完歌后,我的客人再看了我半晌,然后转过身去用英文跟他旁边的年轻人说:“这位小姐可以带走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会跟你们出去的。”我马上站起来也用英文大声拒绝。

  房间里几个男士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夜总会的小姐居然可以脱口而出英文,那个年轻人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柔和下来。他开始与我谈条件,比如金钱,许诺,总之一口气谈了很多。我在大学里的英文过了六级,交流上基本没什么问题,而且我发现这个时候用英文做拒绝更比用汉语干脆得多,至少包房内的女孩子们听不懂。胖男子一直没有说话,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见我为了出台的事和那个年轻人争得面红耳赤时,他竟然还笑了。

  半个小时后,年轻人无法说通我便走出门去。十分钟后,小玉姐进来把我叫出去。

  “奇奇,你交个底,多少钱出台。”小玉姐有点不耐烦地问我。

  “多少钱都不出。”我倔强地坚持。

  “我可告诉你,这几个熟客可都是大手笔,一个晚上价格远高于你几天的小费。”小玉姐的声音开始有些缓和。

  “我知道,小玉姐,咱不是说好我不出台的吗?请你不要逼我。”我一着急,眼圈又红了。

  “你给我记住,如果这次不出台,往后你连坐台都没得机会。”小玉姐的脸再次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你再逼我,我就走。”我的眼圈红了。

  “得得得,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你不出拉倒,我找别人出。”小玉姐把我推进包房,再扭身走掉。

  “她有为难你吗?”四十多岁的男客人坐了过来,第一次他搂住我的肩,我坐在那里始终没有说话。

  小玉姐很快又折了回来,还带来婷婷等一些夜总会里漂亮的女孩,我知道这些女孩都是愿意出台。

  我身边的胖男人不看任何人,他任小玉姐说得天花乱坠,还是一直摇头,他拍着我的肩对小玉姐说:“除了她我不要别人。”

  小玉姐无法先把那些女孩带出去后,再回来叫我。这次小玉姐的声音变了很多,她几乎是在乞求:“谁吃这碗饭都不容易,就算你帮帮小玉姐好不好?小雯也不出台的,这次破了例,你就不能也帮一下小玉姐?而且我和那个胖子已经讲好了,就是喝茶聊天,一个晚上一千块,你的价码已经够高了。”

  我很清楚小玉姐的转变一定是因为拿了人家的钱,在金钱面前她可以要哭就哭,要笑就笑。我没理她,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四十多岁的胖男人走过来,跟小玉姐低声说了几句,小玉姐马上长吁了口气,她告诉我:“这位先生说你不用出台了,还不谢谢人家。”

  小玉姐离开了,我低声对台湾客人说谢谢。

  那台湾男子又说话了:“奇奇,从我看到你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尤其是你对不出台的坚持。”

  我吃惊地望着他,从他眼神里竟然找不出一丝邪恶。

  “我今天想带你出去,只是整晚看着你就好,不过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他好脾气地拍拍我的肩,说可以回包房了,我望着他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他刚才不让我喝酒的劝告和对我不出台的理解,就在他将要走进房间的一刹那,我喊住他。

  “真的只是聊天?什么都不做?”

  “是的,我保证”

  “今晚我出台。”我说。
听到我要出台,台湾男人高兴起来,他马上让同来的朋友买单,然后问我想去哪里。

  “去看海。”我回答。

  坐在前往大梅沙的出租车上,我知道他并不是台湾人,而是来自新加坡,他姓冀,年纪刚好大我一轮。

  冀哥把我带到大梅沙海边,先去海景酒店开房。从走进酒店的那一刻起,我刻意地与他用英语交流。他知道一个小姐试图在用另一种语言来维护自尊,所以,他很配合我。

  我跟服务台的服务生杀价,将八百元的房价砍到五百。冀哥很满意地笑了,他对我的精明又佩服几分。我没说话,不管他是谁我都想为他节省,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他是在夜总会里第一个不想我喝太多酒的男人。

  在我冲凉的时间里,冀哥出去帮我买来游泳衣,红色的,鲜艳似火,很衬我的皮肤。

  我接过游泳衣到洗手间里换好出来时,他容光焕发,大赞漂亮。

  我一直都很少话语,跟着他到大梅沙海边时,已不知子夜还是凌晨。我是旱鸭子,他的水性却极好。游了一会儿,他累了,便躺在岸上看着我在救生圈上漂。

  夜空的星星很好,我和几个零散的游人漂荡在海面上,仰着头轻声地唱:“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永垂不朽。有时候,有时候,我会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你是否愿意陪我看细水长流。”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躺在救生圈里将要睡去时,一个大浪拍打过来,将救生圈整个击翻,我还来不及叫出声音,整个人已经落入水中。

  我本能地闭上嘴,闭上眼,感觉到海水不停地向我耳朵里灌。完了,我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妈妈,我好想你,您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以一个妓女的身份死去,那一刻,这样的想法从心底冒出来。

  身体慢慢地下沉,再下沉。终于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触到一片泥沙,我知道自己已经掉入海底,于是不再挣扎,只有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恍惚中一个人从身后将我拦腰抱起,有人来救我了。奇奇!有人在叫,记得他的声音,冀哥。

  半个小时后,我躺在宾馆的床上终于回了神,冀哥坐在对面吸烟。

  “你刚才简直吓死我。”说这话时,冀哥还是惊魂未定。

  “对不起。”我再清醒些时,挣扎着坐起来,再蹒跚地走向洗手间想洗去满身的泥沙,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竟离我这样近。

  我站在洗手间里,褪去身上的游泳衣,对着化妆镜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起来依旧很美,只是,她还干净吗?虽然除了党羽我没有与第二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可是终日浸泡在夜总会里的我,还干净吗?也许,身体还是干净的,而心灵呢?我闭上眼不敢继续想下去。

  洗澡出来后,冀哥躺在床上等我,我犹豫一下,坐在沙发上。

  “到床上来。”冀哥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保持着原有的坐姿,一动不动。

  “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碰你一下的,来。”他再叫我。

  我系紧睡衣,走过去,如小猫一般偎在他身边,也许是被海水吓坏,或者是太累,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恍惚着睁开眼睛时,发现冀哥就坐在旁边看我,见我醒来,他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再叹口气感慨道:“太美了,真的太美了。在我们新加坡你这样的女孩子哪里有见得到,简直就是极品。”

  “极品?”我苦笑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我算是哪一类的极品,小姐中的极品吗?

  昏沉沉地又睡过去,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冀哥依旧坐在身边只是看我时,我才确信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一夜,什么都不做。

  上午十点,当我们准备离开海景酒店时,他拿出皮夹,递过来两张钱币,我接过来一看,是美金。

  “太多了,一张就够。”我收下一张,又还回一张。夜总会小姐出台的标价是一次八百,而两张百元美金的兑换价则高得多。

  “不,就是给你的,本来想给你更多,怕你介意就给了两张,收下好吗?”冀哥不肯接钱,再推给我。

  我不再说话,只好将钱收下。两百美金,一千六百块人民币,算到这里时,心底竟然百感交集。

  临退房时,冀哥问我,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吗?奇奇?

  “我没有电话。”我不想再见到他,至少我想忘记这个晚上,谎话脱口而出。

  谁知送我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接电话前,我犹豫了一下,看清来电时,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了。

  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知道我最近失恋了心情不好。我问妈:你们局里的扫黄分队是不是经常抓一些小姐什么的?

  “你问这干嘛?”我妈不愧是个老警,马上进入一级戒备。

  “是我报社那个同学,姓刘的,你不记得了,带眼镜长得跟矮冬瓜那小子,他现在在报社工作了,需要这方面的素材,让我给问问,你们抓到那些女孩子的时候都是怎么对待的?”我马上打哈哈,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妈吁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啊,那些女人没一个要脸的,我们局里接到线报后一般直接堵屋,然后把一男一女分别带入俩房间审着,问他们家电视多大的,洗衣机什么牌,要是对不上号,肯定不是两口子。”

我妈后来又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听她说,你郑叔叔在扫黄大队当队副呢,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不了。”我如做贼一般,挂上电话。冀哥在盯着我看。

  “你母亲是警察?”糟糕,电话不隔音,他显然听到我们的对话。

  “你们家电视啥牌的?”问完这句话,我发现自己早已经一身冷汗,接着,我听见前面的司机低低笑出声来。

晚上六点,冀哥打电话来让我以后不要再去夜总会了。

  “对不起,我还要生活。”我简短地说完就想挂掉电话。我知道冀哥对我好,只是我对他的情感仅限于夜总会的客人一般。

  “这两天要去东莞办事,缺钱的话等我回来给你。”电话那端很吵,冀哥说完几句就挂了。

  我换好衣服依旧出门。东莞?小小曾告诉过我,东莞是男人的天堂。而一些男人的快乐还不是建立在女人身上。

  刚进到夜总会的休息室,小雯便坐过来。

  “怎么样?”我们同时问对方。

  “你说。”

  “你先说。”

  “我们什么也没做。”小雯抿着嘴嘿嘿地笑。

  “我们也什么都没做。”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去看海了?那他给你多少钱?”过了一会儿,小雯又突然问我。

  “没多少钱,八百块而已。”我没告诉小雯拿美金的事,女孩子之间总会有嫉妒的,何况我跟冀哥事她们不会相信的。

  “你说冀哥会不会包你?我看他挺喜欢你的。”小雯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你是说带回去包养?不会。”我知道这里的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被人包养,用大家的话说,批发总比零售好。

  小雯又去找婷婷,窃窃私语间询问如果在经期后十天左右办事会不会中彩,婷婷便老道地给她讲解,我知道小雯刚才对我撒谎了。

  九点时分小玉姐准时出现,小雯跑过去塞给小玉姐两百块钱。我看到小玉姐的难得一笑,接着丽丽也跑过去,低声下气地对小玉姐说:“姐,我有事和你说。”再后面的话听不清了,只是看到小玉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低声问身边坐回来的小雯。“为什么要给小玉姐钱?”

  “这里的规矩,出台小姐都要给妈咪提成的,婷婷她们就是提成甩的大方妈咪才肯照顾她们生意。”

  十分钟后,我学着小雯的样子咬紧牙将两百块也递给小玉姐。

  “小玉姐,我以后不想再出台。”还没等我说完,小玉姐就爽快地接了钱,说了句乖。她笑我终于变聪明了。

  两百块钱果然见效,刚有客人来,小玉姐便带着我和小雯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先过去,06号包房里只有三个客人,小雯和另外两个女孩子被退了回去。

  “这个多好看啊,要不两个都留下?”小玉姐还是耐心地推着小雯,客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如赶苍蝇般让她们出去,接着小玉姐又带别人进来。最后小玉姐带来了丽丽,很快,丽丽被留在了房间内。

  今晚的客人很不老实,手指如八爪鱼一般在我身上游走。我陪的男客是个四十多岁的潮州人,满嘴的口臭,身上还有腥浓的汗味,受不了时我就借故去洗手间。洗手间里的女孩子很多,都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她们有的在吸烟,有的在聊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这是一种最常见拖时间的方式。

  我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蹲了很久,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奇奇,你是不是在里面,客人等急了,快出来吧,小心他们告到小玉姐那里。”

  我拉开洗手间的隔门看到丽丽,她早已喝得满脸通红站立不稳。

  “不能喝就别逞能,干嘛又喝那么多?”我扶住丽丽拿来纸巾给她擦脸,她吐了,混身的酒精和杂物味道。

  “你以为我想喝呀,他*的那帮孙子硬灌我,不喝不行呢。”丽丽呕了一下,抱住马桶又吐了出来,吐着吐着眼泪也跟着出来,我假装没看见,扭身先走回包房。

  包房里那几个客人已经等急了,见我一回来便拿起酒要我连干三杯。我心里想,好,拼酒是吧,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个够。

  我爷爷是北方人,在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让我陪他喝两盅,久而久之我也有了一定酒量,一次七八瓶啤酒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丽丽回来了,见我喝得厉害便要上来拉我。

  “一边儿去,在这里喝酒你还不上档次。”我一下子推开丽丽,今夜有我一个人喝就够了,何必喝醉一个外加个陪醉的。

[ 本帖最后由 蜡烛鞭三郎 于 2006-11-16 10:10 编辑 ]

好长啊
            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很久很久以后……
  
    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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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耐心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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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书名就叫<乔奇不哭>啊.......迷茫
..我想微笑着離開..可眼淚還是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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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有了吗?

真希望看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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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拉??是不是太坎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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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
  这次饿好有耐心...
我在清晨就已经被剥离开,灵魂被肢解后进入一个个破裂了的片段,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分解成碎片,在每一块属于我的历史时间里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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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来。。。去小说区
3年约定。。。守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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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羽……这个名字真好,什么党?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
Ich liebe Deutschland!Für das Dritte Re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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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看了几段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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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就写到这
明天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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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打发时间还是8错滴。。支持下LZ,尽快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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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做了,还需要个啥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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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小说区吧,放这里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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