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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one is 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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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Varney(原名Varney),他的音乐里包涵的那种对黑暗的向往、抑郁且扭曲的思想意识,那“比黑暗更加黑暗”的歌词和旋律,有着异乎寻常的魔力。
  自92年Holger离开之后,这支二人乐队实际上只剩下Varney一个人。所以 可以说,Varney就是Sopor Aeternus的灵魂。出道十余年的Sopor Aeternus至 今已经是德国中世纪乐派的重要成员,除了那些阴暗、诡秘的悲剧作品之外,长期隐居、不以真面目示人的Anna-Varney一直是人们注意的焦点。虽然我们可以通过音乐来了解他,但是他的过去,以及他的内心世界一直是个迷,也正 是这个原因使得Sopor Aeternus与众不同的音乐和音乐内涵总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我们可以想象造就Varney痛苦灵魂的种种经历,但是Varney自己对此讳莫如深,他只把那解释为“七个地狱的剧场”(The Theater of Seven Hells)。如此看来,在Sopor Aeternus表露出的对黑暗的病态向往甚至对死亡的迷恋是不足为怪的。Varney没有作秀,所有的对阴暗世界的歌颂,都出自他的灵魂深处。  
  Varney并不孤单,他有一个精神上的朋友--The Ensemble of Shadows, 一个虚幻的伴侣。他和他的影子朋友一起创作音乐,甚至表示:他并没有创作, 而只是接收影子们的作品而已。他说:“音乐遍及整个宇宙……



Sopor Aeternus & The Ensemble of Shadows. 被称为 Truly Gothic。 乐队1989年成立于德国法兰克福。灵魂人物Anna Varney,一向深居简出,依靠传真机与外界交流。没有人能确定其是男是女。据传是两性人。 Varney 童年时常幻觉有精灵相伴,并称它们为 The Ensemble of Shadows,成年后 Varney 成为撒旦信徒。SOPOR AETERNUS 的意思是 Eternal Sleep。乐队名称由来于此。
    Sopor Aeternus 在拉丁文中意为“永恒沉睡”(即死亡)。而The Ensemble of Shadows则被其创始人喻为“非物质的存在,整个乐队的良师益友”。
    Sopor Aeternus从1989年就开始录制唱片,但其第一张Demo直到1992年才发行。随着该张名为“Es Reiten Die Totten So Schnell” (意为“亡魂的快速旅行”)的样片的发行,一个特立独行的形象诞生了。专辑中的三支样曲 The Debut、Fufus和Till The Times And Times Are Done 在一起组成了“Blut Der Schwarzer”(意为黑玫瑰之血)三部曲。直到1994,首张专辑才正式发布,专辑后面附有一首短诗(该专辑未命名,但有的时候被称为“Ich Töte Mich Jedesmal”,意为“我一次又一次地杀死了自己”)。该专辑的第一版是和一些附带的照片以及一份单独的歌词一起上市的,直到最近又一次发行。专辑的歌词英语德语并用,同时也隐藏了Varney富于诗歌性的、极其个人的创作思路。他的音乐是十分悲伤的dark wave,但却朴实无华。


第二张专辑“To Deswunch”(意为“希冀死亡”)在1995年以精美的收藏装形式上市。在CD附带的小册子中可以看到不少关于Varney的怪异图片,尤其是大量鼻子和耳朵上的穿孔十分引人注目。该专辑曲风更加中世纪化,有的甚至带有民谣风格,以致有人认为“过于欢快”。但细听专辑的旋律和歌词,就会发现歌词仍旧是关于精神上的挫折和对少年时代的回忆,以及首次在性别选择的问题上表示迷惑:“I'm neither man nor woman, I'm somewhere in between. I don't know where I belong to, I don't know what I am”。这一想法在Varney后来的照片和为自己取的名字中表现得更加明显: Anna Varney Cantodea(最后一个词是歌手一词在德文中的阴性形式)。
    从其后一年发行的MCD“Ehjeh Ascher Ehjeh”的标题中可以看出犹太教神秘哲学对乐队的影响。Ehjeh Ascher Ehjeh 是特定的神用称谓(意为“我就是我,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专辑仍旧是包装精美典藏装,但歌词却是用一种几乎无法辨认的字体书写的。其内还附有一些可以挂在墙上的以Sopor的独特行为为主题的海报。



第四张专辑“The Inexperienced Spiral Traveller”于1997年发行,歌词还是使用其特有的难以辨认的漂亮手写体,配以沉重污秽的图片,甚至是浓妆艳抹的男人肖像。歌曲沿袭一贯的中世纪的风格,且其中只有一首较为悲伤。也许这是因为Sopor喜欢在不同的专辑中自如地演绎不同风格的歌曲。
没有多久,Sopor Aeternus的第五张专辑“Voyage-The Jugglers Of Jusa”面市了。其中不再有浓妆艳抹的图片,但却充斥着Anna Varney 的绝望面容。歌词中他对现实世界的憎恨削弱了,对自己男性身体的厌恶却与日俱增。近几年发行的“Dead Lover’s Sarabande(Face One)”中,尽管歌词似乎比以前积极,音乐却尤为悲伤。凭借这张专辑,他也许挽回了“To Deswunsch”发行后失去的歌迷。

    在此之前提到过,Sopor Aeternus 的歌词主题曾一度从对死亡的寄托转变为对性别的质疑,最终成为对现实的一种屈从。歌词中倾注了一种诗歌性的表达方式,使用的语言有英语、德语,有的时候是拉丁文。诗歌似乎对他创作歌词的方式有很大的影响。同时这些歌词也涉及到一些众所周知或是无人知晓的作家和素材。




在他的专辑中可以找到一些歌词创作的线索:
对少年时期的回忆。看起来Varney在年少时曾有一个他无法追溯的假想中的朋友,但是他认为总有一天他们会再次相遇。

    提到他“失去的爱人”。有的时候给人感觉是这就是他假想中的朋友。也许是他幼年时代失去的朋友。但从另一方面说这似乎又不可能,因为他不止一次的提及此人是一个同性恋者。在早期的专辑中我们可以得知此人的死亡,而在“Dead Lover’s Sarabande(Face Two)”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他是如何死亡的。有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似乎是上帝。也许这也是他幻想中的朋友?

    在性别问题面前踌躇不前。最终以特殊的方式接受了现实,但在有的时候又急于结束他作为男性的时光(“我看见我的生殖器正在腐烂”“颤抖颤抖颤抖,另一面将苏醒”)精神上的挫折,经常用众所周知的传统方式表达,但有的时候是用他自己的语言描述的。眼睛的无用。不清楚究竟为什么意思,但是出现频率很高。一方面,置身于完全的黑暗中时,眼睛是无用的:另一方面,在试图深入了解精神世界的同时眼睛也是无用的。也许这和Varney所说的我们的第三只眼睛还没有睁开这个事实有某些联系。





无论Sopor Aeternus是真正投身于黑暗的隐者,抑或只是唱片公司包装出的“演员”。他那外形与音乐中的绝大的反差都令人毛骨悚然。我想在听过的所有声音中,Anna-Varney最贴切的表达了“悲苦”一词的含义。不管事实真相怎样,它都是一则动人的黑暗传说。

[ 本帖最后由 路西菲爾 于 2006-6-4 18:40 编辑 ]
堅定的信仰,讓我在地獄里仰望天堂.

- -|||吓人...
老爷别这样,夫人会看见的...
      少爷别这样,老爷会看见的...
          小白别这样,少爷会看见的...
             夫人别这样,小白会看见的...

ps:小白是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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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路西菲爾 的帖子

与其说Sopor Aeternus是一支乐队,不如将其看作一个来自德国的神秘的哲学家团体。核心Anna-Varney(原名Varney),一个有易性倾向 的思想家,他的音乐里包涵的那种对黑暗的向往、抑郁且扭曲的思想意识,那 “比黑暗更加黑暗”的歌词和旋律, 有着异乎寻常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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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 kuijian  JJ 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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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的JJ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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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恐怖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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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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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化的东西。。别说什么歌特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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