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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故事。

事情的发展总是很难完全按照人的意愿进行。

顺应着这个道理,人们常常会因为忽如其来的转变而必须做一些自己计划外的事情,

其中,有对的,也有不对的。

当然,无论“对”或者“错”,概念其实都是相对的。

可笑的是,标准仅仅在于,是否符合了主流的利益。


我没有想和你们探讨什么大道理,如果你反感那些说教的文字,那么太好了,因为我也反感。


我想说的仅仅是:人们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或者说是制造出)理论依据。

说明白些,就是自欺欺人。


在翻阅了很多著名的文献典籍后,我惊讶的发现,这居然是全人类仅有的几种共同点中的一种。


说得再明白点,人类擅长于欺骗,以及自我欺骗。

无论是纯种的,杂种的,白色的,黑色的,黄色的,善良的,邪恶的,愚蠢的,聪明的人类,

几乎都擅长于此道。


好吧,我想这些貌似真理的大道理可以暂时停止了,实际上我并不是一个崇高的人,

而且,我也不是来和你们扯什么名人传记,也不是描述一段传奇故事。


不是!


我下面即将说的,也仅仅是一个苍白卑微的小人物。


这个人就是我,通常别人喊我蛇,这是一个莫名其妙并且毫无根据的的称呼,

仅仅因为我的血压比较低。

好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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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以为

有些人,明天一定会再见到

有些事,明天一定会再继续

所以在暂时的离别或放手时,有的只是明天将再继续的希望

可是,

我知道总会有那么一次

在我放手或转身以后,什么都不一样了

太阳落下去

可是再它重新升起前什么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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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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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比任何感情都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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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谢,

心血来潮,

想朋友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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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2005-03-04, 12:32:24
有半年没上了,

POPOZ

武装炼金

叼着奶嘴找老婆

..........

还有要跟我混的鲍慧来,

你们还在吗?
他们都在。。。PM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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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年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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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炼金

叼着奶嘴找老婆

..........

还有要跟我混的鲍慧来,

你们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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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错
很犀利的东西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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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尾巴

我想我还年轻,无法分辨真正的快乐和幸福,但我已经明白,

一只恶狼的眼中的世界和一只羚羊的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可以说意料之外,也可以说宿命结局,不久后,兰子成了我的女人。

这个原因我始终没有弄明白,可这对我来说,也并不能算是太大的变化。

唯一让我非常满意的是,同样类似的举动,我不必再为之挨耳光了。

这让我多少感到了一点幸福的体现。


某一次巫山云雨,我奋力冲刺过程中,忽然又想起这个问题,

就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兰子脸蛋带着娇媚的绯红,夹杂着轻轻的喘息,一手轻抚我的脸庞对我说:

一个斯文秀气的外表下,却藏着这么个凶狠小畜生,还有比这更性感的了吗?


我听罢一阵头晕目眩,顿时欲念全无。


凶狠,是的,连兰子都已经将我看做了恶狼一类的凶猛野兽。

可我内心无限悲惨的明白,我只是一只,孱弱的,孤独的,可怜的羚羊。


一只虚弱的羚羊,为了得到幸福生活,而必须装扮成恶狼,还有比这更可怜的笑话吗?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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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后来

后来的事情我打算从我长大了一点后说起,因为我认为在那之前,

人无论从生理还是心里,都是不成熟的,当然,发育也是。

在这样的条件下,发生点什么的概率,应该是很小。


因为那三个耳光,我背负了“小流氓”这个称号很多年。

可事实上,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个称号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不恰当。


因为我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很羞涩的人,我一贯沉默,但正象我前面说的,

我总是会不时的表露出一些我那与生俱来的天才。

然而愚昧的世人是无法真正理解天才的,所以我的周围永远充满了异类的目光。


面对那些异样的凶恶的不屑的种种目光,我看上去孤独并且孱弱,就象一只离群的羚羊,

而周围的世界就象那看上去很美但无时无刻不充满了生命危机的草原。


开始我的确不能容于这个世界,我的木钠,沉默,少言寡语。

被看作了是软弱的象征,这么说吧,那会儿,无论在任何群体里,

我都是最弱小的一员,永远是任人欺凌的对象。

我很本分,并且很知命的面对这一切,我知道自己的宿命,羚羊的宿命,

我只是在静静的等待草丛中的致命的一击。


这一切,生命,在我看来,仅此而已。


可正如我在文章开头所说的:

“事情的发展总是很难完全按照人的意愿进行”,我的巨变发生得毫无征兆。


那是在一次集体出游过程中,我们每个人被要求当众诉说出一件难忘的事情。

一帮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女们都在掩饰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

用最苍白可笑的语言掩饰真正的欲望。


胖子说他难忘的是通过了专业资格证书考试,

我却知道他最得意的其实是上次偷看到了他表姐洗澡。


大头说他难忘的是经过努力,终于把女朋友(校长的孙女)追到手了。

可我知道他最得意的是上周把隔壁的班花给上了。


潇潇说她最难忘的是获得了保送的名额。

可我知道这个名额是她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把阿强挤掉得来的。


这一切在我看来是浅薄并且虚伪的。

所以轮到我的时候,我看着兰子妩媚的眼睛,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说:

我最难忘的是,见过你的下体。


沉默。。。。。。然后是兰子的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这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得到的第三个耳光。


我想这是我的天才又一次毫无征兆的展露,虽然从表现看来有点惊世骇俗的意思。

你们可以想象面对这么一个异类的天才展露,一帮庸人们的可笑表现。


我被兰子的一帮号称护花**们痛殴,我想说的是,我没打算反抗,

因为我是一只孱弱的羚羊。可就象大多数意外一样,非常规的事情发生的都那么诡异。

一次爆发也来得那么突然,我忽然发出一声类似象野兽一样的嗥叫,

挣开众人跳了起来,无数拳脚砸在我身上,我并不在乎,我只抓住了那个最粗壮家伙,

我用拳头,用脚踢,用头撞,用牙咬,

我用我可以做到的一切方式将我的愤怒发泄到他一个人的身上。


所有人被我忽然的疯狂惊呆了,停止了一切动作,惊讶得看着我。

我鬼叫着一次次把对方打到,一次次再把他拎起来。

直到众人猛然省悟过来,冲上来将我拉开,我仍然不依不饶。

我三次甩开拉住我的人,三次冲回到那个家伙的身边,我用石头将他的牙齿砸掉两颗,

将他的头敲出了血。直到那个粗壮的家伙,停止了一切反抗,

用手捂着头蜷缩在地上一面发抖一面可怜地呜咽。


所有人带着惊恐的目光注视着我,我鼻青脸肿面目狰狞,

但仍然用平静得近乎冰冷的目光回敬着他们的眼神

──就象一群胆怯的土狗和恶狼之间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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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照片。

我留有一张自己的周岁照,久远的黑白照片已经变的泛黄且有些面目失真。

但这并不能妨爱我将它定位为我最优秀的一张照片,

并且在我并不算短暂的人生中无数次的冲动想把它贴在我的档案身份证学历证明等等一切上面,

因为我固执的认为其它那些面目呆板表情木然笑容僵硬的照片都无法代表真正的我,

都无法如这张照片可以如此贴切、

并且忠实的反映出那个被世界粉刷得已经苍白的真我──因为照片中的我的目光。


那是怎样的目光呵,充满了对生命的惊诧以及敬畏,深邃幽怨,如诉如泣。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很久,如我前面所说的,

即使那时我已经可以天才的理解男人与女人的本质上的生理区别。

但我仍然无法解答这一问题。


直到几年后某一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期[动物世界],

我看到了一样的目光出现在电视上──那是一只初生的羚羊,

面对草原周围无数的野狗猎豹等等天敌,面对了这个无限广阔并充满了不可知的未来,

目光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好奇与恐惧。


是的,那绝对不是害怕,而是恐惧。

在我看来,害怕与恐惧这两者之间有着绝对的差异。

害怕是一种完完全全的懦弱以及缺乏勇气的表现。


可恐惧不是,这两个字还包含了更多的意义。

在恐惧的定义中,不仅仅是畏惧,还包括了对于那些未知的伟大力量的好奇以及尊敬。


好了,让我们暂时抛开这些字句晦涩的道理和定义。


而那只羚羊,我们曾经短暂的通过电视屏幕互相注视,

那是一种同类间的互相试探的目光──当然这样的想法别人是无法认同的,

且不说电视上的物体是否传递生命,而把自己和一只羚羊视为同类也是疯狂的。


好吧,我又说远了,

──而那只羚羊,最后被一群野狗猎豹狮子等等食肉野兽撕成了碎片。


那一瞬间我失神了,我感到了一种宿命般的绝望。

我开始认识到,我生来的宿命,永远摆脱不了被吃的结局,

从此我习惯用看待天敌的目光审视周围的一切人群,我将他们看做野狗猎豹狮子。

在一切的笑语嫣然以及风平浪静中,他们随时会扑上来咬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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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个耳光


从开始学会走路,我就无法抑制的表现出对于自由以及真理的莫名的渴望。

我想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幼年的具体事情我已经无法一一记清了,

事实上,就算我能记清,我也没打算把那些撒尿和泥巴开裆裤的事情向你们阐述,

因为这无疑是不体面的也是无趣的。


唯一的记忆,就是有一次一个总是拖鼻涕的朋友问我,

为什么男式自行车前面有大杠而女式自行车没有?


我想我的天才就是从那时开始第一次展露的,

事实上我到现在也无法很准确详细的说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在当时,我表现得还是很沉着的,我很不屑的告诉他,因为男人有小鸡鸡而女人没有。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我怕他听不懂,

于是很善意的将旁边的一个同样拖着鼻涕的小女孩拉了过来,

并且暴力展露了一下她的下体。当然,为了让大家有强烈的比较,

我同时也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那话儿。


我发誓我当时的思想中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猥亵,

我仅仅承认,在周围一帮拖着鼻涕的朋友的惊叹中,我确实有一点点的飘飘然。


但我的飘飘然并没有能够维持很久,这件事情的结果是,我得到了三个耳光。


第一个耳光是来自于女孩的母亲,一个身材高佻但臀部硕大满脸雀斑的妇女。


第二个耳光是来自于我的母亲,而让我无法释怀的是,

正是那个向我提问的鼻涕朋友告发了我,从而使我得到了这个耳光。


第三个耳光则是来自于那个女孩,不过时间推移到了多年后。。。。。。


多年以后,拖鼻涕的朋友告诉我,那次事情,是他这辈子接受的第一次性教育。


我用锐利的眼神死盯着他看,直到他被我的目光刺得缩成一团,

我才很平静的告诉他:我对他任何一种方式的第一次都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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