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的稻草人

八．
　　诸葛亮先是称赞了GZYY队（下面简称“GY队”）的年轻球员一番，随后却说：“不过，我认为现在GY队还不适合在G超踢球，所以现在GY队喊出冲超的口号对鼓励士气有一定的效果，但千万真别把冲超当成一回事。”此语一出，台下自是一片哗然。虽说诸葛亮一向行事出人意料，但人家主场取得关键胜利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让年觉得意外了。因为他这样说，不但是不给主人的面子，而且大伤GY队年轻球员的自尊心。有个体育记者轻声嘀咕了一句：“这诸葛亮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要不怎么一会还说人家的打法好，转眼却又说人家不适合打G超？”
　　面对记者的质疑，诸葛亮解释，正因为全G国的足球俱乐部只要GY队一家始终坚持技术打法，其他俱乐部打的都是“身体足球”、“力量足球”，毫无技术含量可言。但由于GY队的球员年纪尚轻，打法也还不成熟，这使它在和其他力量足球的对抗上难免吃亏。G超的对抗比G甲要远远激烈的多，GY队如果面对这些球队，要么就是坚持技术打法，苦苦保级；要么就是彻底放弃技术打法，学习人家的力量打法，这样以己之短对他人之长，结果可想而知了。所以，GY队还不如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从培养小队员的角度出发，在环境相对比较宽松的G甲多锻炼几年，到球队技术成熟、打法成型之时，就是GY队一举冲超夺冠之日。
　　听了诸葛亮的解释，众人心里的气稍解。一名记者却说道：“现在的流行的说法是‘G甲无弱旅’，在G甲的竞争也很激烈呀。假如GY队能在G甲脱颖而出，打G超又有何难？”诸葛亮呵呵大笑个不停，许久才缓过来，对那位记者道：“G甲无弱旅？呵呵！这不是自欺欺人、夜郎自大的说法又是什么？若果真如此，那G超不全都是世界级的球星啦？照这位老兄这么说，世界上就不止是五大联赛了，应该是六大联赛才对呀！”诸葛亮的言辞犀利，那记者无言以对，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好不尴尬。
　　接着，诸葛亮又猛烈抨击了G国大多数足球俱乐部崇尚的“力量足球”，指责他们目光太过短浅，受功利心的驱使，只看到眼前的一时胜负，而不顾比赛场面难看，放弃技术，采取保守的打法。因为他们的存在，才导致G国足球的水平迟迟上不去。G国青年足球队多次参加国际比赛均取得不俗的成绩，说明G国足球的苗子并不比别人差。但每当这些球员成年以后，创造力就被俱乐部的功利心牢牢地束缚住，水平也就再也没有提上去了，而别国同期球员的水平却在这个时期突飞猛进，差距就是这样拉开的。他自己当这个足协主席，就是要舍得几年的工夫，为年轻球员提供一个良好的发展空间。
　　又一名记者问道：“那您的意思是G国足球要从零开始啦？国人等得起吗？”诸葛亮闻言，突然激动地说道：“错了！不是从零开始，而是从负数开始，因为由于以前过于追逐功利，我们欠下的债太多了，一年半载是很难还得清的！只要还清了以前欠下的东西，我们才有资格说从零开始。临渊羡鱼，不若退而结网，等不起也得等。与其在世界杯上被人灌八九个蛋，还不如让大家把臭鸡蛋砸在我身上，争取一点时间给小球员待在家里好好练练基本功。”诸葛亮说完这些话，就结束了他的发言，匆匆离去。
　　GY队的球迷虽然觉得诸葛亮在强词夺理，却又说不出人家哪里说的不对，再加上大家没有想到足协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诸葛亮会虚晃一枪，突然杀到GZ来，所以大家都没有准备“子弹”，才让诸葛亮“逃过一劫”，没“享受”到臭鸡蛋的待遇。
　　虽然诸葛亮的身体没受到攻击，但别人口头上的攻击是免不了的。这些天来，写文章骂诸葛亮似乎成了一种新的时尚，不会骂诸葛亮的体育记者似乎就不是好记者了。这还不算，更绝的是，有一个球迷公然在网上号召网友，相约某日在聚集沙滩上，一同放孔明灯，并在孔明灯上画上诸葛亮的肖像，把它放到天上，以这种方式诅咒诸葛亮早死。
　　诸葛亮听说以后，却呵呵一笑：“他们在为我祈福呢，天上有那么多的孔明灯，不正好说明我将星明亮，长命百岁吗？”
　　球迷的无聊举动，诸葛亮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亚洲杯明天就要开打了，这将是检验他这段时间对G国足球总体改造是否有成效的机会。明天，他的将星还会明亮吗？

流泪的稻草人

七．
　　次日，G国足协根据惯例召开亚洲杯的战前新闻发布会，主要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宣布一下首发名单和一些目标等等。本来此类新闻发布会并没什么新鲜的料，但是这一次，由于球队的执行教练罗马里奥出了事，所以球迷和体育记者都分外关注，想看看G国足协会对此事作出什么样的处罚。于是，在足协事先通知的地点万国宾馆里，除了上千记者准备了长枪短炮外，还有数不清的热心球迷伸长脖子在等待。
　　结果等了半天，不但足协主席诸葛亮没有来，就连副主席也没来一个。最后，国家队的总教练朱光户陪着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八旬老者姗姗来迟。两人一进会场就直奔主席台，那老者抓起麦克风先自我介绍了一番：“小老儿许书，是G国队的一个铁杆球迷，近日诸葛亮主席看我对G国足球痴心一片，就邀请我当了足协的义务新闻官。今日诸葛主席不来了，这里的一切由我负责。”台下众人一听，登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什么？这新闻官竟然还有临时找义务的？”“诸葛亮不来了，居然找了个老头来做挡箭牌？”……
　　许书把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静下来。待众人的声音听下来后，他才缓缓地说道：“诸葛主席说了，这足球就是人民的，就应该让人民的代表来说话，所以才找上我的。下面我就先说一下足协的几项决定吧。”足协的决定注定是让人们失望的：朱光户从总教练改为战术教练，只负责临场指挥，不干涉平时的训练；罗马里奥从执行教练改为技术教练，兼任球队的副领队，不但负责平时的例行训练，球队外出时还负责日常的管理。此外，这次出征亚洲杯，足协还下了一道死命令，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求球员把球踢得好看。只要做到了这一点，无论成绩如何，都算完成了任务。
　　台下的记者们听到出了事的罗马里奥不但没有受到处理，还当上了副领队，权力更大了。反而是一直形象良好的朱光户，权力被进一步的剥夺，这哪里还有天理？让出了名的“刺头”罗马里奥来搞日常管理，不把小球员都带成小酒鬼才怪呢！记者个个全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说不可思议。有些记者想再问罗马里奥泡吧的问题和朱光户成为战术教练的原因，许书都以“不清楚”、“有待研究决定”、“无可奉告”等词搪塞。记者们虽然对诸葛亮的决定觉得失望至极，但好赖也有一些料可写了，既然问不出什么，也只好作罢。
　　最难受的是那些球迷，他们本来就准备了许多臭鸡蛋的，打算一旦诸葛亮的出了令人失望的决定，就发起鸡蛋袭击的。哪里料到诸葛亮没来，却来了一个八旬老者，这可叫球迷们如何下得了手？可是，如果不砸这老者，又出不了球迷心中的那股鸟气。无奈之下，球迷们只好狠狠地把鸡蛋摔在地上，悻悻地离去。
　　此时，诸葛亮却意外的出现在G国南部的一个大城市GZ市，在GZ市观看GZYY队主场的一场G甲比赛。GZYY队是G甲的一支强队，已连续三年提出冲超的口号，但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功亏一篑。今年GZ市go-vern-ment加大对球队的支持力度,GZYY队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再提冲超,并在第一阶段取得优秀的成绩.诸葛亮来的时候,GZYY队已经以2:1结束了对冲超主要对手之一JS队的比赛.诸葛亮随后出席了赛后新闻发布会.在会上,诸葛亮一改往日好好先生的形象,出人意料的哗宾夺主,成了新闻发布会的绝对主角.他大赞GZYY队的技术流打法,肯定了年轻球员的努力,并说出靠身体对抗的打法,只有死路一条的话.他的话令GZYY队的小队员倍受鼓舞,然而,诸葛亮随后说的话,却好象一瓢凉水一般,泼在GZYY队将帅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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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严世民道：“你在哪里钓鱼不行，非要在这瀑布上钓？不还不算，居然还用这么大的绳子，这么大的鱼杆，你这是在钓鱼还是在打虎呀？”诸葛亮呵呵大笑，说道：“激流之下，方有猛鱼，要钓猛鱼，非用特殊工具不可！换而言之，在这种环境下可以生存的鱼，钓起来才有乐趣。如泛泛之辈，尽在平湖小溪钓些小鱼小虾，却又有何足道哉！”严世民似乎在诸葛亮的话里听出一点门道，便又问道：“在此激流之中，香饵岂能挂牢？到时香饵脱钩，鱼儿吃饵而去，先生能奈它何？”诸葛亮笑道：“我说过钓猛鱼要用特殊工具，这饵当然也不会是食物。它是一种极其漂亮的花，那花和鱼钩是连在一体的，有些鱼儿就爱臭美，见到漂亮的东西，它会连命都不要，当然不用担心它不上钩啦。”
　　严世民道：“那先生认为鱼儿什么时候会上钩呢？”诸葛亮把眼光深深地投向瀑布下的深潭，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说道：“那就要看我想什么时候收钓了。早收钓，钓上来的是一些不起眼的小鱼小虾。想钓大鱼，不但要有时间，还得有耐心。说起时间嘛，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用个三四年吧。”严世民听了，心里一喜，脱口而出：“三四年？那不正好是2010年？”诸葛亮呵呵大笑，回顾严世民道：“严兄差矣！猛鱼哪里有那么好钓的？二四得八，三四一十二也！这鱼，严兄，你钓得起么？”
　　严世民掏出手巾，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一拍大腿，毅然说道：“钓得起！怎么钓不起呢？不就是那么十二年吗？只是我想说的是，现在罗马里奥捅出那么大的娄子，你打算怎么收拾？”诸葛亮不悦地说道：“我们今天只说钓鱼，别说题外话。”严世民便道：“好，我就说钓鱼。现在水流那么急，万一鱼儿受不了，死在里面或者是跑掉了，那你又当如何？”诸葛亮反问：“如果受不了瀑布的冲击，那我钓那种鱼来有什么用？再说，只要水潭不干，那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鱼就断断不会适应不了的。要知道，急流虽然给鱼儿带来压力，可也给鱼儿注入了活力啊！你想想，在你家鱼缸里的鱼，只要几天不给它换水，它就会死在缸里。生活在瀑布下的鱼，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
　　严世民听得心悦诚服，但他还是想起一事，又问道：“那你如果十二年中都没钓到鱼，一直不吃不喝，岂不会饿死？”诸葛亮上下打量了一下严世民，笑道：“那我就指望你啦，你老兄家有余粮甚多，我就等着你的周济了。”严世民听出了诸葛亮的意思，无非是要借自己在体坛多年打拼积累下来的威望，来为他保驾护航，为他争取足够的时间来“钓鱼”。
　　此时天色已晚，严世民对诸葛亮道：“先生，现在你还要再钓下去么？”诸葛亮道：“天色已晚，守之何益？我只需把鱼钓放在这里，何愁没有鱼儿上钩的一天？”
　　严世民见诸葛亮钻进自己的车里，便边发动车子，边对他说：“那现在不是在钓鱼了，我要问你一件事，明天就要召开亚洲杯赛前记者招待会了，对罗马里奥的事，你总得给球迷们一个交代吧？”诸葛亮道：“我准备让他当个副领队，全权负责球队的管理。”严世民摇头道：“看来不是你疯了就是全国人民都疯了。”说完，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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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虽然诸葛亮对国际足联的奖项不在意，但严世民却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端，毕竟这是G国人第一次在国际足联获得的荣誉。严世民还在公开场合多次表示，与其说诸葛亮发明了最有创意的东西，倒不如说他把雪白冰玉哨子挂在裁判们的脖子上，是一个最有魄力的举动。试问自从G国人玩上足球以后，有哪个足协主席敢如此动真格？有谁曾正儿八经的触及这个敏感的问题？
　　关于黑哨的问题，足球界至少在口径上是统一的，似乎人人对此都是深恶痛绝的。故而此番诸葛亮获奖，国内倒没听到太多的批评声，甚至有人还出面力挺诸葛亮的，认为他的聪明才智在国际上已得到认可，为什么自己的同胞就容不下他呢？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此期间还有寥寥几人撰文指责诸葛亮不务正业，不做好分内的事，却去发明什么哨子。反正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把白哨子吹成黑的，焉知不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手段？但这些文章观点太过偏激，很难在社会上引起共鸣。
　　那么，是不是诸葛亮事业的春天已经到来了呢？不，现实远远不是这样，这只能说是诸葛亮上任以来的唯一亮点。诸葛亮的耳根才清净了几天，就有一家小报爆出G国队主教练罗马里奥带着五个小队员彻夜泡吧的事件。此事带来的负面影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因为老婆丑了不要紧，难受的只有诸葛亮自己，媒体关注只是出乎一种好奇心。而国家队排名靠后，也可以解释为没打比赛，公众还可以接受。但这一次，是由身为主教练的罗马里奥亲自带头违反规定，这可是原则问题，在死板守旧的G国，这怎么能叫人容忍得了？更何况，此时亚洲杯的比赛迫在眉睫，这当口上出这种事，这叫诸葛亮如何下得了台？
　　诸葛亮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也许他并不想作出反应），全国各族人民已经展开了波澜壮阔的“倒罗运动”，对罗马里奥不住地进行口诛笔伐，纷纷要求他下课。还有更为激进的更喊出了“不倒罗马就倒诸葛”的口号。一时间，罗马里奥仿佛成了G国人民的公敌，人人得以诛之。而把他带进国门的诸葛亮，则处在风口浪尖上，似乎不炒罗马里奥，向全国人民认错，自己就随时有下台的危险。
　　但诸葛亮却还是没有任何要炒掉罗马里奥的意思，他甚至没有对此事作出任何评论。他不急，急的还是严世民。严世民已经有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试图呼吁球迷们不要过于关注球员的私生活，让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足球的本身上来。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甚至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别人？
　　睡不着的严世民也会来找诸葛亮。来到诸葛亮的家，人不在。打他的手机，诸葛亮竟说他在城郊钓鱼！严世民驱车找到诸葛亮后，果然发现他坐在一个瀑布顶端上的岩石钓鱼。只见诸葛亮手持一杆粗如儿臂的鱼杆，鱼杆上紧紧的系着一条拇指粗细的绳子，那绳子不知有多长，反正另一端是丢在十余丈高的瀑布下面了。
　　严世民看得大为惊奇，问道：“罗马里奥出了那么大的事，亚洲杯迫在眉睫，你还有心情钓鱼？”诸葛亮微笑，头也不回地道：“这和我钓鱼有关系吗？”严世民一时语塞，半晌又问：“你这样能钓到鱼？”诸葛亮悠然道：“只要用心去钓，何愁鱼儿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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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他能把人家怎么样呢？他一无权二无势，他只有秃笔一枝，他狠狠地想，豁出去了，我就凭这枝笔也要把你这婆娘写烂、写臭！可是，写些什么呢？那婆娘最怕什么就写什么！那她会怕什么呢？这个小记者心里没底。但她总是个女人吧，女人最怕什么呢？根据某社会问题调查机构的网上调查结果显示，十个女人有十个最怕的是人家说她丑！对，就写这个！
　　小记者主意一定，打开手提电脑，就噼里啪啦的打起来。这个某名牌大学新闻系的高才生显示出深厚的文字功底，洋洋洒洒五千字的独家报道一挥而就。小记者又认真地修改了一遍，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把稿子发回报社。做完这一切，小记者钻进被窝，美美地睡了一觉。
　　小记者的领导见了他的稿子，如获至宝，一喜之下，连多日不愈的感冒都好了。当即下令手下编辑人等，以最快的速度推出该报道。第二天，该报社以头版加增刊的形式发表了小记者的稿子。该篇报道一出，果然是石破天惊，引起如同拉丹炸了双子塔般的轰动，使原本死气沉沉的媒体一下骚动起来，几乎所有的报纸都争相引用他的报道。小记者所在的报社的报纸发行量直线上升，当天的发行量比去年同期翻了五番，报社的大小领导无不欣喜若狂、雀跃相庆。人人都称赞该记者是新闻界百年不遇的人才，提拔重用自是不在话下。惟有报社的印刷工人，几番加班加点，重印报纸。他们劳累了一天，无人过问，私下里不知把小记者骂了多少遍。
　　那么，小记者这篇报道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令报社和他本人名利双收呢？摊开报纸，你会发现，这里面确实是写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诸葛亮的老婆黄女士，原来是一个长得丑得不能再丑的女人，平时她面对媒体时那副还算对得起观众的面孔，原来是一个制作精美的假面具，一旦摘下假面具，她就会变成一个人见人怕的丑八怪！不但如此，上面还配上了几张中年女子的照片，据说这就是该记者在诸葛亮家附近，经过通宵达旦的守侯后，用最先进的偷拍器材拍下的诸葛亮老婆的真面目。众人一看，果然是奇丑无比。于是，众家媒体纷纷推测，诸葛亮为什么会娶个这样的老婆？一时间，坊间议论四起。
　　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处于旋涡中心的黄女士，不但没有对这篇报道作出回应，甚至连人影都看不到，意外的在人们的视线中神秘地消失了。此事引起公众更大的猜测，各式各样版本的报道不断见诸报端。最初捅破黄女士假面具的小记者更是以《假面具被戳穿，丑女无地自容削发为尼》为题，指出黄女士已在金山寺秘密出家，引发新的舆论风暴。
　　诸葛亮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颜色的样子，任谁问他都会说“好！好！好”，看到罗纳尔多喘着粗气、巴乔的球被扑住、罗马里奥被中国队小队员铲倒的样子，还是乐得呵呵大笑，好象场外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诸葛亮虽然对老婆的事不作出回应，但还是有人坐不住。这个人就是苦求诸葛亮出山的严世民，他再也不能眼看着诸葛亮的聪明才智毁在舆论的狂潮里。就在最近的一次体育新闻发布会上，严世民突然中断发言，扔掉讲稿，拍案而起，指着那名小记者破口大骂，历数他的不是，最后他还总结性地说道：“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严世民局长的惊天一怒，非但没有镇住小记者，反而在坊间传为笑谈，更多的人撰文指责严世民干涉新闻自由。
　　光是这些私事，还不足以说明什么，令人难受事情还在后头。前几天，国际足联的国家队最新排名出炉了，G国队由于足协主席诸葛亮不重视，没有安排国际比赛，导致G国队的排名历史性地跌到100名以外。这下倒好，诸葛亮无论到哪里，都是听取骂声一片。有一次，诸葛亮去观看一场G超比赛，竟然有球迷打出“宁找臭皮匠，不要诸葛亮”的标语，又一次上了报纸的头条。诸葛亮看了，却淡淡一笑，说了一句：“这字写得不错，不过要写得再大一点，这样后面的人才看得清楚。”
　　不过，这段时间诸葛亮得到的也不全是坏消息，在国际足联的另一次评奖中，诸葛亮发明的雪白冰玉哨子，就被国际足联评为“最有创意的发明奖”，好好地威风了一把。诸葛亮得知后，却付之一笑，说道：“国际足联搞这些评奖，还不如做一些有利于足球发展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