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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以前上海地铁总公司的员工宿舍在新闸路,就在靠近久事的老楼那里

全部是老式石库门房子

我哥们说那天回去路上也是昏沉沉的

在新闸路路口吃了份排骨年糕就回宿舍睡觉了

半夜里被一阵和尚念经做道场的声音,和哭的声音吵醒了

睁眼一看,他们宿舍变灵堂了...)

这哥们感觉很诡异

想问怎么回事情,可是感觉说不了话

想爬起来,但是感觉浑身没力气

身边都是人,但是仿佛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和尚身上穿的袈裟红的刺眼,一群男的女的哭着喊着

他看到了黑框白底的遗像,赫然是山羊胡子的老教授

当时他惊的浑身一颤,四周又恢复了平静与黑暗,只有上铺均匀轻微的鼾声

这哥们动了动手脚,手脚又可以动弹了,忽然他想到了老教授

就爬起来到走廊去打电话,(宿舍里是没电话的,都在每条走廊的,靠近楼梯口有一部公用的)

木制的走廊很长,他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人正在打电话

因为他遇到这么多诡异的事情,所以心里也有点毛,

朝电话方向问,谁啊?,声音叫的很大声,但是那个影子没搭理他,还在背对着他咕咕哝哝的讲说话

他慢慢走过去,快要看清那个人的时候,那人好象收了线,朝楼下走了,木制地板发出“哚哚”的脚步声

他过去拿起电话,直接拨到老教授家,等了好久才有人接电话,是教授家的保姆

说老教授下午出事了,4点多在地铁建造的出口被车撞了,现在全家还在医院呢

他问了医院名字,收线就准备下楼往医院跑,

到楼道转弯口,忽然看见老教授站在那里,两眼空洞的看着他

他“妈呀”一叫,就昏过去了


<span style='font-size:14pt;line-height:100%'>插一句 老头姓黄,家住同济新村。今晚到这,太长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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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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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走之后,就我哥们一个人靠手电筒继续查看,前面的小黄点仿佛就在前面,但是总有那么段距离。

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忽的亮了,原来熄灭的灯全亮了,开始有了人声,一群工人正在忙着灌浆什么的。

我哥们问了些施工的情况,有个工人告诉我哥们刚才06开始的工段跳闸了

这哥们又问知道谁养了孩子把丢坑道里了,几个工人都说不知道,有个面色惨白的高个子民工说,曾经在

06段听过孩子的哭声,但没看见过。

我哥们继续往前走,忽然看见老头已经回来了,正在他前面边走边记。

我哥们赶上去,说,你已经回来了啊,那孩子呢?

老头胡子一抖一抖的,但是什么也没说。我这个哥们也没多想,因为老头平时话就很少,但是他发现一个

很好笑的事情,老头的钱在当时不算少,但回去过了以后,还穿这那件沾满血迹的棉袄。

我这个哥们和老头一声不响的走了好长一段

老头面无表情的一句话没说,只是叹了几口气

到了08段出口,老头回过头说,又叹一口气,说,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

哥们因为刚毕业端上这个金饭碗,没敢拗老头的意思,

走的时候朝老头又看一眼,

竟然看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婴儿趴在老头背上朝自己笑,一条短短的血红的脐带绕在老头脖子上。

这哥们浑身一激灵,再看,只有老头穿着那件血迹斑斑的破棉袄躬着背,“踢塔踢塔”的向坑道09段走,

背上什么也没有。

我朋友吓坏了,按他的话说,惊了。

他住的是单位的宿舍,晚上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

他是设计员,所以待遇比较好,两个人一间

另一个设计员和他差不多大,

大概出去谈朋友还没回来,所以门也关着,灯也黑着

整个宿舍区都是静悄悄的


<span style='font-size:14pt;line-height:100%'>我尽量一口气帖多点,否则有灌水嫌疑</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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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额。。。是无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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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知多少,2005-08-19, 01:22:02
纠正一下:“个米空,个米空”(上海话--这张脸) 后面还有吗?
当然有,那我接着放,如果今天你们出事了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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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下:“个米空,个米空”(上海话--这张脸) 后面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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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是95年或者98年左右吧。具体没留意过,但是那天桥,是上海人应该知道很古老了。不过现在已经拆掉了,那里采用地降式广场过西藏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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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2005-08-19, 01:13:24
不知道写贴的是谁。。。2000年的时候,应该是新世界门口的天桥还没拆吧。

要是说没造的话,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起码我小时侯有印象的时候就有那天桥了。
天桥那里没留意过,地铁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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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写贴的是谁。。。2000年的时候,应该是新世界门口的天桥还没拆吧。

要是说没造的话,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起码我小时侯有印象的时候就有那天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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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知多少,2005-08-19, 01:01:01
cold1 寒到家了。。。
<span style='font-size:14pt;line-height:100%'>我说精彩的吧,今天再放最后一段,中元节这事弄多了怕中邪...</span>


老头走近那团东西以后,跟我哥们说,是个小婴儿,还活着,老头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哥们低声骂,谁TMD这么缺德,准是哪个民工和民工婆搞出来不要了

老头哆哆嗦嗦把小婴儿递给我哥们,象个刚养出来的小孩,脸上身上都是血,还沾了不少泥土和稻草

老头爬上来后,接过婴儿脱下棉袄包起来,婴儿的血弄的棉袄上都是。这个婴儿一点声音也不发,闭着眼睛,头和身体象蛇一样不停的扭动。

我哥们问老头,现在怎么办,老头让我哥们继续向前走,他一会到下一个出口先把婴儿抱回家

我哥们嘀咕道,也不知道这个小孩是哪家的,

老头把小孩紧紧搂在怀里,默默的念叨

是无额,是无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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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d1 寒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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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过了很久,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遇到或看到这老头准要倒霉一段时间的

我后来的那段时间事业不顺,学业不顺,爱情不顺,总之衰到家,整天就觉得昏沉沉的。

有次和几个朋友吃大排挡,哎~~现在上海市区大排挡很少了,特怀念。2~3个人点上小龙虾、炒田鸡、糟

毛豆,拌干丝,加上10几支冻力波,玩到早上3~4点,结帐30几块,简直神仙一样。(打住,接着说故事



男人喝酒聊天那叫上侃天文下侃地理,从当时的海湾战争说到股票低迷说到娶老婆需要多少钱说到女人穿

什么颜色内裤有内涵说到内裤戴头上能看见鬼,最后自然谈到鬼。

我就把地铁里老头的那事说了,其中有个哥们是上海地铁总公司搞设计的,听我说完,他眼瞪的老大,半

天憋一句:“你也看到了啊,我也见过”

自然所有人就开始听他说他的经历了

这哥们参加地铁一号线设计规划的,施工的时候和那老头一个设计组

据他说,那老头还是同济的一教授啥的,反正属于高知

那次他们俩一起去大概监督工程进度

正在施工建造的地铁里面可不象我们今天看见的这么漂亮

一股土腥和没干的水泥味道,没打堵漏剂的地方还“滴答滴答”的渗水,别看现在上海温度37~38的,去那里面凉快着呢,但是当时还冬天。我这哥们穿的滑雪衫,老头穿的棉袄。

坑道里旁边每隔1米左右有盏灯,可能灰尘或者水泥上去,所以都是泛微弱的黄光

两人一段一段往前走,说是到了0666路段,(这里说明下,建造时设计图上是没有路名的,都是标的数字),旁边的灯“啪”一下灭了,四周一片黑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音。

两人把屁股兜里装的手电拿出来打开,慢慢向前走,因为虽然能看见前面有黄色的灯亮着,但只是一个小黄点,四周的能见度很低。我哥们又和老头走在现在地铁月台的位置,两边就是很深的以后铺设轨道的坑,所以非常危险。

老头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呼吸有点急促,回头问我哥们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我哥们说当时手电下面老头的脸特恐怖,山羊胡子随呼吸一抖一抖的。

我哥们仔细听,也听到一侧轨道坑里有“嘻嘻唆唆”的声音,就朝老头点点头。老头把手电朝发声音的地方照,当时惨白的水泥槽里就看见有一堆粉红色的东西在蠕动。

我哥们准备爬下去看看,老头朝他摆摆手,把手电插上衣口袋,自己往下爬,爬下去以后掏出手电,慢慢的接近那堆东西。


不做白工,有人顶了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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