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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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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宫贴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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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路过一下
此签名出自bbs.rohome.net,其他一切未经许可的存在均为盗帖,甚至可能是www.woshidiaoyuwang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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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gong了?
"想哭就痛快的哭吧!不要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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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不会游泳的鱼;一只会飞的猫;一个会说话的密码 ...
心都死了...还在乎这没有灵魂的躯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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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监了啊  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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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木有小JJ


上帝欲使人灭亡,

必先使其疯狂.

为什么我疯狂了这么久,上帝还不让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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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个常常喜欢以“老子”自居的女孩,可想而知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就基本上跟男人没有什么太大差别。阿然就是这么一位混

不吝的主儿--线条粗犷、野心勃勃。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我这样的闲云野鹤,身边也必然聚集着几个同样悠哉游哉的大仙儿,阿然算是其中一位。不过阿

然不像我有祖上置办的产业可以拿来收租,所以大学毕业后她豁出命去地挣了几年钱,然后才开始了东游西荡吃老本的生活,到

今年掐指一算,她那点儿积蓄也差不多快见底儿了,也许这也是她忽然决定要疯狂一把的直接诱因。
同同比我和阿然小好几岁,漂亮得像个芭比娃娃,两只大眼睛上的长睫毛永远忽闪个不停,一派天真烂漫。按理说男人见了同同

这样的女孩都会油然生出爱心和保护欲,而见了阿然这样的女人最多只会想和她做哥们儿,偏偏我却是个天生的异类,我迷恋和

阿然在床上的每一次缠绵,对同同却本能地想要躲远一点。
匪夷所思的是,同同却在仅仅见了我几次面之后就开始奋不顾身地倒追,我实在想不出我到底什么地方让她看对了眼。面对同同

的追逐,我从最开始的装傻充愣到后来的婉言拒绝再到最后的东躲XI藏,小丫头被油盐不进的我弄得伤透了心,最近总算才慢慢

地消停了些。
但是造化弄人,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从同同布下的情网里逃出生天的时候,却又被逼得不得不转头回去自投罗网了。

在阿然的第N次催促之后,我终于给同同打了电话,原以为怎么也要受点冷遇、费点口舌,没想到同同一听出是我的声音,二话

没说就雀跃着跑出来见我了。
“屠老师,你终于想通啦?”
大马路边,同同一蹦一跳地追逐着我的步伐,毛线帽子上垂下来的两个小球跟着一甩一甩,透露出无限的欢欣和得意。第一次见

同同的时候,我正在给几个哥们儿传授网站反屏蔽大法,受益匪浅的大家于是乎都尊敬地称我为屠老师,同同无意中听到,

在根本不了解来龙去脉的情况下把这个称谓一直沿用了下来。
“我想通什么了?新年看看朋友不是应该的么!”我淡定地叼着烟,甩着大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行了,别装了,你老这么端着累不累啊?就算是幡然醒悟也没什么可丢人的,本来嘛,你上哪儿找像我这样又漂亮又可爱又死

心塌地喜欢你的人去?”
我略带嘲弄地笑了起来:“可是像你这样又漂亮又可爱又死心塌地的女孩怎么就看上我这么个又无钱又无貌又无情的家伙了呢?

说真的同同,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这事儿你不说明白了我还真有点儿不踏实!”
同同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你还记得咱们一大帮人一块儿去香山那次吗?下山的时候我没踩稳,差点儿摔一跟头,你扶了我一

把,然后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估计我对你有想法大概就是从那句话开始的!”
“我说什么了?”我一脸疑惑地回忆着,“不会是特别酸的那种吧?怜香惜玉也不符合我的一贯作风啊!”
“没有,你才不怜香惜玉呢!你说的是:‘哟,你小腿这么粗,怎么还站不稳啊?’”
同同边说边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条线。我背过脸去,偷偷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以后真得好好管管自己这张嘴,平

时损人损惯了,谁知道现在的小女孩竟然好这口儿啊!
同同笑够了之后,我干咳了一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神情:“你要是就喜欢听我挤对你呢,这个倒是简单,随时随地张嘴就来。

但你要是还对我有点儿什么别的期望,那你可想清楚了,我这人脾气臭、生性冷淡、不会哄人,还基本上就是一身无分文。你看

,把你约出来我也没钱带你下馆子、喝咖啡什么的,你甘心每次约会就这么跟我在大马路上磨嘴皮子玩儿吗?”
同同毫不含糊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在我眼前晃了晃:“没关系呀,你没钱我有钱,我可以请你!”
我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给男人留面子了吧?我能花你的钱吗?我这么大一Gentleman……”
“哦!”同同挠了下脑袋,赶紧把卡收了起来,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那就这样也挺好,遛马路怎么了,我乐意!只要能经常见

到你,怎么着都行!”
“忘说了,我还不喜欢女孩老粘着我,一星期见个一两次就得了,要老是跟长在我身上似的我准保三天就烦!还有,我对未来没

有任何明确的方向,也包括感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同同的脸色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放心吧,没想让你承诺什么,我只不过就想要一个开始的机会。至

于怎么结束、要不要结束,到时候走着看呗,行吗?”
“行,很好!”我松了口气,伸出右手揽住了同同的肩膀,“那现在咱们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小丫头的脸一下就红了,身体和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我就像揽着一个活跳尸一样,在大街上别别扭扭地前进着,走了好长一段

路之后,同同才渐渐地放松下来了。
我开始发挥自己的特长,不着边际地跟同同神侃海聊,话题兜兜转转地绕了几十个圈子之后,我才终于非常凑巧、非常无意地提

起了最近想要跟朋友一起拍个电影的打算。
“真的?什么样的电影?”同同的兴趣马上被吸引过来,眼神里都已经透出崇拜了。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其实也就那么一说。这事儿听着倒是挺有意思的,问题哪儿那么容易弄着钱啊!


“这事儿不难,你找我呀!”同同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我那个满脑子生意经的老爸这些年忽然喜欢上附庸风雅了,手

里有点儿富余钱就拼命往电影上砸,投了好几个片了,美其名曰要给有理想的艺术青年插上飞翔的翅膀。你想拍电影,我让他也

给你投资不就得了,我回家就跟他说去!”
同同的热情完全符合我的预期。如果换个机灵点儿的女孩,肯定会觉出不对劲--这个男人对自己突然就从不理不睬变成了主动示

好,然后还马上就有能用得着她爸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儿?但以我对同同的了解,她压根儿就没这个脑子,所以我丝

毫不担心阴谋被看穿,只是必要的淡定还是要保持住的。
“你先别激动,心意我领了,但是用不着这么急吧?我们自己这儿还没商量出个四五六来呢!要是真能合作当然好,但是我们这

小打小闹的东西你爸也未必看得上。这么着,我回去问问我那朋友,要真用得上你,我们再找你,行不行?”
“行!”同同用力地点了点头,“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计划旗开得胜,我心情大好,又继续陪着同同四处游荡了很长时间,还很大方地掏了一块钱请她吃了串山楂的冰糖葫芦。
临别的时候,同同有些踌躇地跟我说道:“哎,告诉你件事儿,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什么事儿?不生气,说吧!”
“就是……你一直不理我的这段时间,老烦来找过我好几次,说是要开导开导我,可我总觉着他好像……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似

的。我想来想去还是告诉你一声,现在咱俩在一起了,别影响到你们之间的关系。”
“老烦?”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甭理丫的,你问问他对哪个女的没有意思过啊?就我这兄弟,纯粹是让色给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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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容易被女人忽悠,更容易被床上的女人忽悠。
现在想来,阿然一定是充分利用了我这个弱点。
2008年的最后一晚,我和阿然原本计划在高潮中迎接新一年的到来,但由于我没能成功地把握好进度,所以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

,我们只好改为赤身裸体地畅想未来了。
“说说吧小屠同学,09年都有什么打算?”阿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两条珠圆玉润的长腿放肆地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懒洋洋地伸手在床头的裤子口袋里摸烟:“打算那就多了去了,没见年底找我谈事儿的人一拨接一拨的么--什么给死人倒腾坟

地的、给大龄女青年倒腾老外的、给成功男士倒腾处女的……就看哥哥我有兴趣干哪个了!”
阿然笑了:“扯吧,我看你没一个能倒腾成的!还是姐姐我给你指条明道儿怎么样?”
“什么?”
“拍电影!”
“你说A片?不好意思啊,我一向只卖身不卖艺!”
“美得你!”阿然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就您这小身板儿,拍出来谁看啊?也就背着人凑合用用了。我说的是真的电影,能在电

影院里放的那种!”
“嗯嗯,当然,一定得选全球最牛逼的电影院同步首映,雇好莱坞巨星捧场,放就得放最大的IMAX巨幕,直接三维效果,剧场里

最少也得坐个四万人,什么环绕立体声啊、飞机座啊、情侣包厢啊,能用的全都给它用上……”
“打住打住,《大腕》的台词儿我比你熟!你别拿我打岔,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我真想拍个电影!”
我盯着阿然看了半天,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我认真地、一字一句地对她说道:“作为朋友,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有病抓

紧治,千万别耽误了!”
这句话换来了阿然的一顿拳打脚踢:“别这么没见过世面行不行?你以为拍电影有多难?告诉你,只要有钱,是个人就能拍,当

然拍得好拍不好单说。可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知道我对这句话怎么理解的吗?你要是想当王侯将相,你就

得足够有种!”
其实我知道阿然一直对影像这种东西有着近乎变态的迷恋,整天照相机、摄像机不离手,满大街地拍照片、拍DV,最近两年更是

闲着没事儿就往北影、中戏溜达,要不然就在网上泡大大小小的影视论坛,结交了一帮所谓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也不知道被这些

狂热分子灌了什么,以至于异想天开到了如此地步。
“只要有钱谁都能拍?好吧,我姑且相信你这句话,问题是--钱呢?钱从哪儿来啊?拍个电影少说也得几十万、上百万的吧,你

指望我帮你抢银行去?”
“抢银行倒不至于,不过这事儿你还真的能帮上忙。知道樱子吧?”
“嗯嗯,知道,就那个整天嚷嚷着要拍新片,到现在一部也没见上映的姐们儿!”
“少挤对人啊,你以为干电影这行那么容易呢?拍出来上映不了的多了去了,我觉得樱子还是很有思想有抱负的!”
“还是啊,知道不容易你还非跟着趟这浑水儿?”
“你听我说完了行不行?前两天樱子告诉我,最近有两三部小成本的片子,正在各大电影节参展呢,都是像咱们这种野路子的人

自己拍的,可是给他们投资的居然是同一个人,你猜猜这人是谁?”
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管他是谁呢,反正我肯定不认识,我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穷!”
阿然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你的确不认识他本人,但是你肯定认识他们家千金--周同同!”
“我靠!”我一头栽倒在床上,眼前乱冒金星。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了阿然的险恶居心,亏我还以为她大元旦的家都不回,非要跟

我泡一起,是因为对我有多么依恋呢,敢情是为了这个。
“你趁早儿死了这条心!”我头也不抬地冲阿然挥了下胳膊,“我告诉你,同同现在肯定恨我恨得牙根儿都痒痒,你还指望她管

我的事儿?美男计也不是你这么个使法儿!”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阿然趴到我的背上,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肩膀,“我这可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你

说你也眼看就30的人了,总不能光图个吃喝不愁就算完了吧?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实现人生价值的大道理,就说人活这一辈子,你

就不想留下点儿什么?”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考虑过,我一向觉得活着一天就高兴一天,闭了眼就万事皆休,留不留下什么又能有多大区别呢?阿然滔滔

不绝地向我勾画着未来的美好画卷和远大前程,就好像明天我就能成为新一代的张艺谋、冯小刚,可惜这些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彻

头彻尾的扯淡,我还不至于浅薄到两句好话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阿然说得口干舌燥、兴奋不已,我却毫不留情地一瓢接一瓢地给她泼着冷水--我认为这是我作为一个朋友应尽的义务。但是最终

,阿然的一句话让我放弃了说服她的企图,并莫名其妙地为她的话怦然心动。
阿然说:“我不想到了八十岁,还只能对别人说我曾经梦想过什么,而不是我曾经做过什么!”

梦想是个什么东西?这同样是我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但是阿然眼中闪烁着的某些类似于信仰的东西,让我忽然间产生了推波

助澜的欲望。如果做白日梦也算是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为什么我不可以试试参与其间呢?毕竟这年头又好玩儿又无害身体健康

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了。
但我还是深深地叹息了:“帮你不是不可以,但你也有点儿太狠心了!虽说咱俩也就是对儿没名没分的野鸳鸯吧,但好歹也这么

长时间的肌肤之亲、同床共枕,你怎么就能下得去手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阿然从鼻孔里轻轻地“嗤”了一声:“老子为了艺术连自己都豁得出去,还豁不出去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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