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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听的很有气氛,但总是觉得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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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表情过分夸张,,,不够上次看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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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所谓的‘恐怖美学’吧~呵呵,偶尔看看也不错的,但我还是喜欢主流的柔和和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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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嗲饿,我欢喜,生命本来就是充满灰色的~关键是你敢不敢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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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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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沉睡--日耳曼的哭调

Sopor Aeternus and the Ensemble of Shadow



(一)楔子



  音乐缓缓响起,一位位身着黑色戒袍的僧侣,鱼贯走进殿堂里,开始一场庄严而死寂的异教仪式。我们站在一旁观礼,看着仪式的进行,一阵阵沉重的气息迎面而来,教人几乎难以喘息:周围每个人都如苍白的石灰雕像般沈静而优雅地伫立,以一双双澄净如光滑湖面的眼神透视着我们,那是来自遥远百万光年外的寂静眼神啊。强烈地让人感受到,一种超越生死界限、挣脱轮回束缚的沉静,一个只能于宗教内成就的永恒宁静。


  我跳动的心仍在风中追逐嬉戏着,我还没看够玩够,压根儿不想停下来,像他们一样在那儿如黑洞般凝止伫立着。但我却不禁好奇一直地往这些个正要踏入或正要走向永恒静止的人望,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这么做呢?

  团名"Sopor Aeternus"在德文中的意思是“如死亡一般的沉睡”,文言一点来说是“永恒的沉睡”。有人说他们的乐风是中世纪、民谣或新古典,其实大体上来说几乎都是正确的。听众刚开始时会需要这么一个指针来指引方向。对创作者来说,每一首相邻的歌曲可能都游走于不同相异的风格中,Sopor Aeternus并不要求表现形式的统一,只求音乐能表现、传达她内心的悲怆、苦痛才是最重要的。关于这一点,她的确做到了,网络上广大的乐迷响应和感动印证了这一点。而我,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虽然,Sopor Aeternus只愿意称她们的音乐是Sopor Aeternus,不甚情愿被分类归纳。但对我来说,统合了这么多个不同的风格,都仍然可毫不牵强地归纳在日渐扩大定义的"darkwave"范围内。能这么肯定的最大原因,就是「氛围的营造」和「情绪的感染」都能符合darkwave沉郁、阴暗的特质。Darkwave在乐器的使用和表现上是没有特殊规范的。









(二)外观



  Sopor Aeternus事实上仅有Anna-Varney一人,其余皆为客座乐手。她的过去和现在,都是一团谜。目前仅知她从1989年在德国法兰克福一家歌特pub遇上Holger后,开始了她的音乐创作。当初没有钱买乐器,只得将乐曲谱在脑中,完全*想象来作曲,没有使用任何乐器来协助。在制作第一张Demo带后,Holger离开这个团队,剩下她一人。往后的数年,总共制作了三张Demo,直到1994年才发行第一张正式专辑。一直到2000年止,共发行了六张专辑,几乎是以一年一张的速度。而她目前居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几乎足不出户,不上媒体不做现场演唱,连所有的访谈都是透过传真来完成。没有几位见过她的真实面目。


  她在专辑里向来以苍白的中性祭司装扮出现,与Tilo Wolff (Lacrimosa的团长、主唱及创作核心)的妖艳巫师扮相成强烈的对比,一冷一热,在音乐上也是如此。值得一提的是,喜爱Sopor Aeternus的乐迷却经常也是Lacrimosa的忠实拥护者。从专辑封面到内页,有着许许多多她和其它团员做各种痛苦姿势、表情的照片:或顶着光头有如默剧那夸张的痛苦神情、或戴上如希腊悲剧中忧愁无生气的面具,脸上清一色涂抹得死白,身着黑色僧侣服,肢体或站立或扭曲,十足的戏剧化。而伴在她们身边的不是遗体,就是一支支干枯的骸骨。整个「剧照」组观赏起来异常的优美而充满绝望。





(三)思想




  她的创作观非常的与众不同。她经常说,这些音乐并不是由她自己创作出来的,而她仅仅是去「接受」音乐。「我相信整个宇宙中弥漫着音乐」。她只是把那永恒地存在于非物质/灵魂世界中的某些东西,带到物质世界中来,给予其生命。沉浸于宗教的灵性生活,寻求灵魂的平静,将宗教思维导入她所有生活领域当中,当然也包含了音乐。而我们可以试着这么说,她的音乐是一种深具宗教心灵的「救赎音乐」。


  她在任何一家媒体的访谈中,都拒绝回答几乎被访问者设定答案的问题,其实是几乎所有谈及音乐部份的问题,她全部不予以正面的答复。取代的是,她以超越音乐之上的哲学、思想的叙述方式来响应,一些不具有确切音乐指向和名词的理念陈述。有些人可能认为这是她的冷和酷,但这完全与她无关,这仅是我们拒绝或无法对问题及内容深入思考的表面判定。如同老子以八十一篇短文来阐释他对「道」的概念,同样的,Varney主要以音乐来表达她对世界、宇宙的整体观感,她所叙述的语句只是要将我们领回探索「道」的正确面向。


  的确,我谈到了「道」,而她追寻的却并非全然是东方哲学中的「道」或东方宗教特有的思想,Varney所涉及和表达的宗教观,仍较偏向在基督教范围内成就。不论是遵循或是反向探索,都可在音乐深幽处寻得其踪迹。在这里,只是借用「道」(Tao) 这个概念来反映她思想中「路(Way)」的观念,对我们而言会比较容易理解。接下来,我们听听她的看法。她表示:「宇宙中所有的事物,都与其它事物互相紧密联系着。

   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我们的工作是去探索这个『我』在『整体』中的关联」。「今日,大部份的人都生活在幻象中,以为自己看得到、触摸得到的世界就是所谓的“真实”。在这欺骗人的表象背后,有另一个『非物质/灵魂的世界』(Spiritual World)存在,如同我们感受到的世界一样真实」。「每个人的目标就是要从这些『梦』中苏醒(awaken from the dream)」也就是你必须自己从永恒的沉睡 (sopor aeterus)中醒来。「生与死是相同的」,生与死本同为一体,这仅是个过程,并非意味开始与灭绝。这样的想法倾向于宗教中的「整体论」、「同一论」思维。这在世界上各地许多不同的宗教中可隐约觅着。例如在佛教中「佛」即为「觉醒者」之意。





(四)音声



音乐
  Sopor Aeternus在音乐上几乎全部采用原音乐器,如大小提琴、低音号、长号、双簧管、鲁特琴、空心吉他等,偶尔使用鼓和大键琴,以及丧钟。擅长以不疾不徐的行进速度,引领听众进入低调、庄严带着浓厚宗教气味的阴郁氛围当中。旋律的进行非常舒缓优美且典雅,而且在不同的乐曲中,不时地重复着同样的旋律主轴。整体说来在主奏进行时,并没有太大的音域变化,乐器都经常只在一个八度内游移。不似寻常的宗教音乐和darkwave ,会经年累月的在高亢如天堂处盘旋不降。


  虽然可以听见些许中世纪、文艺复兴的古老曲式在里头,也嗅得出不少的古典音乐味儿,也可看见她撷取了不少教堂圣乐穿戴着。但音乐上的主要沿袭还是承自民谣乐曲,俗民舞曲。而她不时引用的现代编曲方式、摇滚乐的节奏乐器和小节处理方式,虽没有盖过前述的古老乐风,却调得非常匀衬,让人乍听之下却不会将这些音乐元素,如施行肢解手术般一个个这么容易分别开来。不晓得这是否和她的生活方式有关。这是她的心灵,她的灵魂,她在沉睡中融为一体的音乐表现形式。完全不同于一般乐曲聆听得到如拼积木般堆砌的斧凿痕迹。

嗓音
  而副标〈日耳曼的哭调〉的来由是源自于她那独特的吟唱方式。若你曾听过一个德国著名的darkwave团体Goethes Erben,想必对他们的主唱Oswald Henke那近乎骇人的「念」歌方式印象深刻--在白蜡烛森然罗列的黑暗中,Henke或蹲或慢慢地爬近你身旁,或低沉或狂乱或铿锵有力或温柔的念着那宛如宣教祷文的诗句,那是一种会使人陷入集体催眠的表演。Goethes Erben 是才华洋溢的,音乐也独树一格无法归类,他的张力在于声调高低及旋律起伏、在于字与字词与词间变幻、也在于vocal和音乐间拉出互为参差的缝隙。一旦听众进入聆听状态后,心底沉淀已久的复杂情绪会被重重搅动,或许你会感动莫名,或许你会失神狂乱,或许会毫无头绪地痛哭失声。但绝不会反而平静下来去低身轻吻伤痕。


  Varney以融为一体的且「吟」且「唱」方式,如泣如诉的沉痛悲苦低鸣,每一字的发音都极具戏剧张力,这勿宁是更为个人更为私密的听觉经验。如此的声音,会让你想一个人单独聆听、感受,无法与外人共享。或许每个人都不大习惯在他人面前过度曝露自己内心底处,那长久躲藏在黑暗角落的阴郁。她以「痛苦、悲凄」这些情绪来做为声音的表达内容,无非是试着将生命与死亡的距离拉近,其实我们在生活中无日无时不面对死亡与逝去,这本来就是生命的一部份,我们无需逃避而不去正视。



(五)综整

  在Sopor Aeternus的音乐中,没有绚丽的技巧和编曲,也没有足以让人亢奋的旋律与桥段。大都是以和缓如僧侣列队前行、优美温暖如怀旧的曲调飘移。我们试着分开来看,在音乐上呈现的是一种宗教式的清灵与庄严,而她如哭调般的声音虽然可视作为宗教上寻求救赎的一种表现,却与音乐的方向有迥然的差异。其实可视为从一端点出发的两条直线:一条在上趋向神圣的天堂,一条在下逼近人间痛苦的深渊。不打算有交集,也没有什么互相交错的差异时隐时现,落差的距离就是天上与人间,一直如此。


  Sopor Aeternus的音乐因其旋律非常优美,且稍带和缓的特质,有些曲子适合取来做为仪式音乐,或是影片中苍凉悲怆桥段的配乐。一旦有人声的部份,却因主体性过强,或过份显眼,就不大适宜拿来搭配。


  在1999年"Dead Lovers' Sarabande" Face One 这张专辑中,Varney如同以往包办所有的词曲创作。乐风较早期更少了以「悲伤中的欢愉」来衬托悲伤的重量与其无可抵御的能量。在专辑中,我完全找不到自在、欢乐和愉悦。而"to 1334"(黑死病开始的年代)一词也将这这张专辑联结到在1998年4月1日因自杀去世的朋友-Rozz Williams(前Christian Death主唱)。他们曾是经常书信往来的好友。

  2000年的续作"Dead Lovers' Sarabande" Face Two 里,除了第一首重新演绎了同样来自德国的Nico作品"Abschied"外,第三首"The House is Empty Now"中短促而重复的提琴拉弦,和升降交错出现的主奏提琴声,不禁让人联想到英国极微主义配乐大师Michael Nyman,的确,全世界也只有他有如此的风格。在这首歌中,Varney加入了清脆的木琴声,像教堂里透明的镶嵌玻璃或是祭台上的烛光一样,巧妙的在原来极具情绪性的旋律上,洒下圣洁的灵光。



(六)真相

  虽然我一直用「她」这个女性的代名词来称呼Anna-Varney 。但实际上,她并非女性,也不是男性。她曾表示,从十余岁开始,她就感觉她自己是:一个住在男性的身体里的女性灵魂。从此之后,她不做让人在性别上会产生联想的打扮,一直以光头现身,以苍白且枯槁的妆扮示人。其它人和乐迷也非常尊重地以「她」来称呼之。但后来,她称自己为「第五性」。这是源自北美纳瓦和族(Navajo)印地安人的分类方式:第一及第二性是男性及女性;第三性是女性在男性的身体内,第四性是男性在女性身体内,这两者即是「两种灵化的人」(two-spirited people);而第五性就是「多重灵化的人」(multi-spirited people)。  当初,她一直有变性的倾向。如今,乐迷或许在2000年这张专辑内页里发现她有着如少女般外***的照片(网页中也可寻得),当大家一致觉得她真的去做了变性手术时,她有着不同的说法:现在的照片可以很简单的用影像处理的方式得到这种效果。她再一次拒绝被定位。 (待续)(七)絮语  曾有个音乐杂志在形容sopor Aeternus的音乐时,用了这样的描述来形容:「这是你必须在一脚踏入坟墓里,而且另一只脚踩在精神病院的情况下聆听的音乐」。这种形容过于表面,也粗糙了些,是不大适切的。底下我们提供另外两种不同的方式来看待,当然,不同的人应该选择自个儿适用的途径。  她开出的这两剂处方,服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之一的使用说明是:「抗百忧解」。假使你经常沉思,或不由自主的跌入回忆里,就算发楞也可以,她这两张专辑可以协助你跌得更深更沉更无法自拔。她不会抢占你私密的记忆,也不会侵入你那如黑洞般的虚无,仅会让你更晕眩更陶醉更虚弱无力。此种方式适用于自觉消极、容易自溺的人。

  另一种给自认积极、自信心强韧到可高压锻练百转成丹的人,服用说明是:「治愈总在失足处」。一旦你走上这条陡坡,这是可以让人沉淀下来静静地思索「生命与死亡其实是个平和且连续的过程」这类问题;或是当你想深入了解「死亡」以及贴近死亡带来种种分离、恐惧等等痛苦并试图去克服它时,可以聆听的音乐。例如看完「百分之百的女孩」和「极地恋人」这两部影片后,假如你思索过程缓慢,无法在情绪渐灭前完成,来听听这样的音乐,延长你的情绪,继续体会生离死别的痛苦,并repeat直到你思虑完全解开。

  而自认为深具宗教情怀,对宗教有莫名狂热或已远离「贪瞋痴慢疑」,脑子里「定静安虑得」转个不停的修道人,以上两种处方都可以尝试一下,不仅考验你的修习,或许也可能有加强信念的些微作用。

  「如果有一种音乐能称得上全然的「歌特」(gothic),那就是Sopor Aeternus」。一位德国的网友盛赞着。虽然,各种溢美之词无法表达这两张专辑带给我的震憾,我还是愿意说:「她引领我看见光明中的光明,触摸黑暗中的黑暗。我心底沉淀的污泥,被她和盘摊在我眼前,如同圣书一般,等待我一页一页翻阅、检视,直至眼盲,或死亡也有了生命的那日.


也许歌特音乐在现代中国的广泛传播,是我们身怀的基因已被西方异化的证明可以去问一问当代中国的城市孩子们,到底是看格林童话多一些还是听民间故事多一些)
  
  像一季暗晦的寒冬气候,我们被哥特文化侵占,在非人化的后工业现代社会里面,追逐着一种活着死亡的体验。同样存在着Barry的音乐先觉,除一贯本色的HRockMusic在那个悲观的八十年代里,Gothic这种栖身于主流文化的阴影里的次文化,其影响力早已越过音乐的界限,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活的态度,一个哥特信徒所追求的黑色国度。来到这个模糊的九十年代,今天的哥特摇滚已被解构得支离破碎、残缺不全,The Sisters Of Mercy,The Mission这些昔日的哥特守护神也早已离弃了他们的信徒。但是在今日的阴暗乐派(Dark-Wave)运动中,在死亡民谣(Death Folk)、后工业噪音(Post-Industrial)、阴暗氛围音乐(Dark Ambient)以至新古典(Neo-Classical)这些形式主义的风格外壳之下,我们仍欣然发现Gothic依然是这些地下文化中最具生命力和影响力的遗传基因。
  
  尼采在他的第一部著作《悲剧的诞生》中,用日神阿波罗和酒神狄奥尼索斯的象征来说明艺术的起源、本质和功用乃至人生的意义。日神精神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在直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在艺术中,建筑是完全的日神艺术,而音乐则是纯粹的酒神艺术。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的这两种决裂对立的精神本能在西方人类个体的心理超我层面中的同时存在状态,是西方民族与东方民族在社会心理结构上的最根本差异,也是那阴郁的哥特基因能一直在西方社会心理最底层潜伏的原因。只憧得"中庸"和"天人合一"的东方人,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酒神状态中那植根于人的至深本能的一种具有形而上深度的悲剧性情绪。 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和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尼采由悲剧艺术引伸出来的悲剧世界观。
  
  "那时,所罗门说,耶和华曾说,他必住在幽暗之处。我已建造殿宇,作你的居所,你永远的住处。" ——《圣经.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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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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