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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Sunny Side of Life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红茶与绿茶”旅店]
今天一大早,依旧蜷缩在被窝中的Tening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她马上裹着被子睡眼惺忪地爬下床去开门。
“……等等……”就在Tening爬下床没几秒,被子就被依旧躺在床上的洛·影拉住了,“不准裹着被子去开门……这不是睡衣……”
“……知道了啦……”

过了几分钟后,总算换上睡衣的Tening打开了门。
“早安,楠大人的姐姐。”出乎她意料的是,门外的人居然是黑石弥乃。
“弥乃啊……这么早有事吗?”Tening问道。
“嗯……怎么说呢……”黑石弥乃边说边将一张咒文卡交给Tening,“楠大人的口信哟。”

“嗯?”Tening接过咒文卡,随即按照上面的字样念了一通,很快,Tannan充满活力的声音就传达到了她的脑海中。

“哈喽~姐姐~很久没见咯——啊不,应该说一个星期没见咯~嗯……维尔拉还好吗?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嗯……毕竟是亡灵,偶然也会吓到人的吧,哈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维尔拉的义躯做好了哟,真的要感谢格利菲斯呢~有他在真方便啊~嗯啊……还有什么呢……啊!我们会在你收到这张卡的那天上午9点回来哟,记得带维尔拉过来~可以的话把大家都叫上吧,好了,到时见~”

“……完了?”Tening满脸黑线地将失去魔力的咒文卡还给黑石弥乃。
“嗯……楠大人就只是跟我说了这么多。”黑石弥乃接过咒文卡,然后在手中燃起一团黑色的火焰将它销毁。
“……连在哪里见都没说?”Tening继续黑线。
“嗯……因为我是使魔,要是楠大人呼唤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被召唤过去啦……”黑石弥乃想了一会,“有了!(/灵感)”
“?”Tening一头问号地望着黑石弥乃。
“因为我被召唤的时候脚下会有一个传送阵,”黑石弥乃解释,“到时楠大人的姐姐不就可以趁机会进去咯。”
“……谁会愿意和自己的妹妹签下使魔契约啊!”Tening哭笑不得。
“这也对……”

就在这时,Tening突然听见房间内传出了手机的铃声。
“那个……弥乃,我先接下电话。”语毕,Tening就关上了房间的门。
“姐姐~!”接通电话的一瞬间,Tannan充满活力的声音就通过听筒传了出来。
“Tannan,回来了啊,”Tening说,“我说,你做事可不可以有效率点啊,连在哪里见都没讲?有没有搞错!”
“哈——!?”Tannan大吃一惊。
“……所以说你是太心急了吧!”Tening哭笑不得。
“是是……我还以为姐姐你会猜得出来呢……”Tannan无奈。
“好吧,地点告诉我。”Tening说。
“不就是公会城里面嘛!”Tannan说,“难道姐姐你以为我们会去别的地方吗?要知道,被别人看到义躯那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况且说不定义躯会被别的灵魂抢先一步寄生在里面的!”
“楠……你担心过度了吧……你觉得我的作品有那么低级吗……”就在Tannan的话音落下的同时,赛特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是担心啦!!”Tannan马上反驳赛特,完全把自己还在和Tening通话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我说,你们两个要吵的话回来再吵,”Tening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在公会城那边对吧,原地等我,三分钟后见,就这样。”
“好的~那我先召唤黑石过来了哟~”说完,Tannan就挂了电话。

三分钟后,一众救赎者就站在了公会城内。

“这个……就是义躯!?”冰冷的火端详着坐在一张椅子上的灰发少女说,“感觉和普通人没什么不一样啊……”
“其实本质上还有区别啦,副会长见过有灵魂的人偶吗?”幻月说。
“都说了不要把我的作品说得那么低级!!”一旁的赛特生气了。
“打比喻啦,打比喻~这么小气干嘛。”幻月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人偶有灵魂的话那就是和傀儡娃娃没什么两样了。”闹闹说,“诶等等,难道说……”
“高深点的话就是对于人类来说,肉体只是个容器,灵魂才是本体。”Tannan说,“义躯也是一样,只是一具被塑造出来的容器而已。”
“但是这不是只有我主奥丁才能做出来的东西吗!?”柠檬大吃一惊。
“之所以叫义躯,是因为它只有30年的寿命而已。”赛特解释,“我可不是那两个家伙,要是他们的话,说不定做出来的义躯使用寿命会再长一点。”
“好啦!再说下去我就给你们一人一个双重雷击术了啦!!”似乎赛特的话让Tening感到了不满。
“是是……还想着给大家普及点知识的。”Tannan叹气。
“……你们两个和我们的差距已经够大了啦!!还需要普及吗……”Tening被自己的妹妹弄得哭笑不得。
“这是……我……?”维尔拉不知什么时候现出了身形,随即飘过去瞪大了眼睛端详着面前的“自己”,一脸的惊愕。
“好吧,透明的那个,”一旁的格利菲斯吐槽,“为了你我这几天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一会请记得付我20000z的幸苦费谢谢。”
“向死人索钱,你是死神吗?要是你是死神我还可以考虑。”维尔拉马上吐槽格利菲斯的话,“因为只有死神才能向死人索要钱财。”
“会长,那只十字架你带来了吗?”赛特走上前问Tening。
“给。”Tening马上把维尔拉的蔷薇十字架拿出来交给赛特。
“龙神,过来帮下忙。”赛特边说边把十字架挂在了义躯的脖子上。
“好吧……”幻月耸肩,然后变成半龙形态跑了过去。
“好吧,无关的人类,你可以先回去了,还有,死者,请你回去你的临时容身之所。”赛特用毫不客气的语气对维尔拉和格利菲斯说。
“……”

“黑石!/白华!”当维尔拉的身形消失后,Tannan和赛特就把自己的使魔召唤了出来。
“开始吧,我们。”“嗯。/是的,楠大人/赛特大人。”五人马上围成了一个圈,然后很有默契地同时伸出右手指向椅子,开始用魔族和龙族的语言念起了高深的咒语。很快,诡异的紫色光芒马上把五人包围,一个深紫色的魔法阵就以椅子为中心延伸开来。当光芒消失后,五人同时放下了手。
“好了,会长,你试试喊下她的名字。”赛特对Tening说。
“啊,嗯。”Tening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椅子的前面,随即把头凑过去试探性地呼唤着维尔拉的名字,“维尔拉……维尔拉……?”
“嗯……”在Tening的呼唤下,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彷如刚被注入生命的人偶一般机械地动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张开了眼睛,“Ten…ing……会长……?”
“欢迎回来,维尔拉,又或者说……”Tening马上站直了身体,向维尔拉伸出手,在她的手上,那枚早就洗干净的胸针闪闪发亮,“欢迎加入救赎者协会,维尔拉·爱蕾。”
#06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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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安,我是作者。
于是这就是《4th》的结局,协会人外喜加一,可喜可贺。
那么在这里,《4th》全部重写完毕,希望你们会喜欢这个故事。
我们《5th》见——骗你的~
依旧是!还有一个番外!
请不要走开哦~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Y4已补完):15/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十年后填了的天坑《救赎者协会》:bbs.rohome.cn/thread-1243255-1-1.html
以及交换写作《第三世界线》:bbs.rohome.cn/thread-1139362-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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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Twilight Heaven

自从深夜的入会事件过去后,一众救赎者的生活又回到了平时的轨道上,而维尔拉附身的蔷薇十字架,则是由Tening临时保管,直到Tannan他们回来为止。
直到三天后……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红茶与绿茶”旅店]
“嗯……”被清晨的阳光所弄醒的Tening百般无奈地睁开眼,然后习惯性地翻了个身,准备闭上眼再睡一会,但是,失败了。
“讨厌……”她超无奈地坐了起来,顺便用被子裹住身体,“好想再睡一会啊……”
“那就睡啊……”这时,维尔拉半透明的睡眼惺忪的脸突然出现在了Tening的面前。
“……哇啊!!”沉默了半秒后,Tening还是被维尔拉吓到了,“你突然出来干嘛啊!!?(/!)”
“嗯……呼……早啊……”维尔拉打了个大哈欠,“说起来,你们昨天晚上在干什么……好吵啊……”
“……”Tening涨红了脸,“问什么啊!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吧!!(/羞)”
“好吧好吧……”维尔拉耸肩,然后把一张放在床头柜的便条拿了过来,“啊对了,这是洛留给你的。”
“哈?”Tening接过便条,随即打开。

Tening:
最近我会变得很忙,公会有活动的话就不要等我了。

另:我不在的时候不准熬夜。

“……什么啊,我就知道。”Tening小声地嘀咕了一句,随即转头望向维尔拉,“对了,你要练习一下吗——我是说,这个状态。”“啊,嗯。”
洗漱完毕后,换好衣服的Tening就带上了维尔拉的十字架,然后离开了旅店。

[光影之都  里希塔乐  生命体研究所  3楼]
就在Tening专注地救赎的时候,她突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现在我很忙请在今天……”“喂喂喂,再忙也不要挂我电话吧!”Tening的话还没完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好吧,死疯子,有话快说。”Tening只好妥协。
“我想叫你帮我一个忙,”冰说,“3分钟后在雷根贝勒的会客室找我。”
“好吧。”Tening爽快地答应了,随即挂掉了电话。
“谁啊?”维尔拉望着Tening的表情问道。
“一个曾经和我有过节的半卧底,”Tening叹气,“虽然他是雷根贝勒的人,但他是站我们这边的。”
说到这里,Tening顿了顿,随即一脸严肃地对维尔拉说:“听好了,一会见到他不准捣乱,可以吗?”
“呃……哦。”维尔拉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于是,Tening返回研究所的2楼,然后找到了那个作为入口的下水道,随即走了进去。

[雷根贝勒企业大楼  会客室]
就在Tening刚在会客室坐下没多久,冰就走了进来。
“还是很准时的嘛。”冰坐在Tening对面的沙发上说。
“你知道就好。怎么,今天发了什么神经,要轮到你这个雷根修芦的所长来找我这个救赎者协会的会长了?”Tening用调侃的语气说。
“这个人,你认识吧?”冰无视Tening的话,将一份复印的通缉令拿了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嗯?”Tening拿起通缉令,发现上面居然印着几天前她偶遇的大叔的照片。
“这个人……不就是那次你撞到的那个大叔吗?”维尔拉的声音在Tening的脑中响起。
“……还好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搞得那么狼狈!”Tening小声地骂道。
“怎么了?”冰望着Tening的表情问道。
“没事……这个人我不认识,硬要说的话,只见过他一面。”Tening把通缉令放回茶几上。
“如果我跟你说这个人是被雷根贝勒通缉中的救赎者,你会信吗?”冰把手支在膝盖上,随即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问道。
“哈!?”听完冰的话,Tening差点没把刚喝进嘴的茶喷出来。
“对……当时我的反应和你一样,”冰坐直了身子,随即把事情的部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根据雷根贝勒的一名探员的报告,他曾经在一个和你的公会有着相同目的的公会中见过此人——当然,那个公会大部分人的下场,我想你用猜的也能也知道。”
“于是这个人就上了你们的通缉令?”Tening的语气中隐约地露出了一丝的愤怒。
“嗯,”冰点头,“但是你要知道……”
“够了,疯子。”Tening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随即握紧了放在裙子口袋中的维尔拉的十字架,“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杀你,即使现在我知道后果是在我的记忆中留下哥哥再也不会回来这个想法!”
“……我有说让你玩自相残杀吗……(/无奈)”冰无奈,“我只想让你把这个人拉进你们公会而已……顺提,这通缉令不是我写的。”“……好吧,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找我做这件事,而且不许拐弯抹角,疯子。”Tening坐了下来,随即把手从口袋中拿了出来。
“因为我是雷根贝勒的人,所以这种事我不好出马,要知道,写这个通缉令的家伙是认识我的。”冰终于把目的说出来了。
“小冰,告诉我这个人在哪,”Tening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里的旅店,顺提,这次派去跟踪他的探员曾经是我的部下,”冰说,“有变故的话,我会用短信通知你。”
“谢了,我可不信两个人还甩不掉一个探员,除非他不是人——啊啊,说错了,应该说除非他能看见死人。”Tening留下一句让冰琢磨不透的话后站了起来,“对了,给你这个。”
说完,她就把维尔拉的胸针交给了冰。
“这是……你在哪里买的?”冰问道。
“你猜?对了这个暂时先放在你那,我有空的时候再还给我。”Tening说着离开了会客室。

“维尔拉,问你个问题,你现在还能转移到自己的胸针上吗?”离开雷根贝勒企业大楼后,在去旅店的路上,Tening在心里默念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试试……”维尔拉的声音在Tening的脑中响起,下个瞬间,Tening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很快,她再次感到那个东西回来了:“可以。”
“帮我个忙,盯着小冰这家伙,”Tening小声嘀咕道,“顺便帮我找找谁写的通缉令,晚上就回来吧。”
“交给我。”维尔拉的声音落下的瞬间,Tening再次感到自己的身体一松——对方已经离开了。

就这样,Tening来到了旅店,然后直接走进了餐厅,很快,她就看见了上次和她有一面之缘的大叔。
“那个,抱歉啊,这里有空位吗?”Tening走到大叔身边问道。
“!!”大叔转头,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Tening,“你不是上次那位姑娘吗,怎么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Tening笑了笑,随即拉过大叔身边的一张椅子坐下。
“看你的样子,上次的心结应该解开了吧?”大叔问道。
“嗯,谢谢你。”Tening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随即压低声音说,“在那天之前,能告诉我觉悟吗?”
“姑娘,难道你……”大叔吃了一惊。
“不要说出来,我们的处境现在很危险,有人在监视着我们。”Tening说。
“为什么……”大叔的话还没完就被Tening打断了:“我有个算是卧底的朋友在雷根贝勒工作,这是我从他那挖来的消息。”
“那现在怎么办?”大叔问道。
“跟我来。”说完,Tening就站了起来。
“……?”大叔虽然很疑惑Tening想干什么,但是他还是拿起靠在桌子一角的盾牌跟了上去。

两人在热闹的街道穿梭了一会后,趁着守卫在打瞌睡的功夫溜进了贫民窟,然后钻进了下水道,在铁门关上的一瞬间,Tening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搜仔细点,他们应该不会藏很久的!”
“……麻烦了。”Tening靠在铁门上小声地嘀咕道。
“姑娘,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做这一行的。”大叔说。
“不要再说隐语了,大家都是救赎者,况且我还是个有组织的救赎者呢。”确认暂时没有人会发现他们之后,Tening抬起头来笑了笑,随即向大叔自我介绍,“忘了报上姓名,我是Tening·盖卜利尓,生命体研究所同好者协会——或者说,这个公会的真名是救赎者协会——的会长。大叔呢?”
“武田三郎信胜,圣殿十字,盾系。多多指教。”大叔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大叔你这是真名?”这个奇怪的名字让Tening大大的好气了。
“不算吧,很奇怪吗?”没想到的是,这句话换来了武田信胜一顿白眼。
“不是,只是……和我预想的差不了多少而已。(/尴尬)”Tening顿时吃鳖。
“啊,对了,你刚刚说你是会长吧,”武田信胜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可以加入你的公会吗?”
“可以,不过大叔你要考虑成为‘蔷薇十二人’吗?”Tening同意了武田信胜的要求。
“那是啥?”这个名称马上让武田信胜一头雾水。
“怎么说好呢……公会特色吧,反正现在我没办法说更多给你听就是了,脱险后我再解释吧。”说完,Tening就解下了藏在狐狸皮围巾下的蔷薇十字架,“不过要成为‘蔷薇十二人’的话,是要起誓的,大叔,能告诉我你当救赎者的理由吗?不要问为什么,惯例而已。不想说的话,我还是会在脱险后帮你做会徽的。”
“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为了知道那些声音的来历吧。”武田信胜说。
“OK,很充分,不过不够必要,但是,通过了。”Tening说,“那,起誓吧。”

简单的宣誓过后,Tening摸出了一本笔记本:“最后一项,大叔的蔷薇十字架要什么颜色呢?顺提,这是‘蔷薇十二人’的特别之处哦。”
“颜色啊……”武田信胜想了一会,“全部砖红色可以吗?”
“可以……砖红色蔷薇加上砖红色十字架吗……”Tening边说边把要求记在笔记本上,就在这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听见了几个声音:
“报告,就缺这里没搜过了。”
“那就进去啊,笨蛋!”
“找到这里了吗……”Tening咬了咬牙,随即挥动着手中的书本,“崩裂术!”
顿时,大量的石块毫无预兆的冒出地底,把下水道的入口给堵上了。
“这只能挡一小会,进研究所吧,我找人救我们出去。”Tening边说边向通往研究所的入口跑去。
武田信胜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即跟了上去。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大教堂]
做完礼拜的柠檬刚走出教堂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喂?”她马上接电话。
“是我,Tening,柠檬你有空吗?”听筒一端传来了Tening的声音。
“怎么了会长?”柠檬问道。
“你有通往里希塔乐镇门口的传送之阵吧?”电话那头Tening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焦急,“马上过来一下,我在研究所2楼,记住,不要绕下水道去,那有雷根贝勒的人。”
“我知道了。”柠檬马上挂掉电话,随即开启传送之阵走了进去。

[光影之都  里希塔乐  生命体研究所  2楼]
“会长!”很快,柠檬就找到了Tening他们,“怎么了?还有,这位是……”
“啊啊,新人,而且被企业通缉着的,就这么简单。”Tening说。
“武田三郎信胜,圣殿十字,盾系。”武田信胜向柠檬自我介绍。
“我是柠檬,职业是神官,多多指教。”柠檬也向武田信胜自我介绍。
“好了,自我介绍什么的先放一旁,”Tening略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接下来拜托你了,柠檬。”
“好的,传送之阵!”柠檬马上释放了传送之阵,一阵白光过后,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传送之阵的白光消失后,三人就站在了一条小巷中。
“总算有惊无险地脱身了呢……”Tening吁了一口气。
“那个……会长,”柠檬小心翼翼的看了那个大个子的大叔一眼,轻声问道,“嗯……如果是被雷根贝勒通缉的人加入公会的话,会不会太……”
“你觉得危险吗?”Tening猜到了柠檬的下半句话,“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需要特别保护啊。”
语毕,Tening转头望向武田信胜:“大叔,手机借来一下。”
“接着。”武田信胜摸出自己的手机抛给了Tening。
“这是我的号码,”Tening快速地往手机上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随即将手机还给武田信胜,“因为你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为了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每隔两个小时我会发一次短信给你,你可以选择回复与否——当然,最好有回复;另外就是必须24小时开机,除非你手机没电。”
“没问题。”武田信胜拿回自己的手机,随即小心地收进自己的盔甲里面。
“那就先这样吧,”Tening转身离开小巷,忽然似乎想起什么的转过身,“还有,星期三开会,时间我会另行通知。”

当晚,Tening就将开会的时间发了出去,很快,她就收到了Elysion和幻月请假的信息。
“EL的话我可以理解……幻月……她到底想干吗?星期三又不是满月的时候,再说,就算是也不会影响到她啊——咦?”就在Tening自言自语的时候,她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小冰?”Tening扫了一眼电话号码,“该不会是和大叔有关吧,这死疯子……”
随即,她摁下了确认键。

Tening:
    怎样,成功逃脱了吧?呵呵,我就猜得到你是没那么容易被抓到的人。
有一个不那么好的消息要告诉你:那家伙雇佣了一个杀手去暗杀那个被通缉的救赎者。啊啊,忘记说一件事,他在知道你们甩掉派出去的探员之后就一直在说雷根修芦有内奸,还好算他精明没怀疑到我头上,毕竟我可是他的上司呢。但是估计他死也想不到他所说的内奸就是他的上司吧,哈哈。(不过在你眼中我应该算什么?非直属的救赎者?不过以你的性格来看,你是不会承认我是救赎者的啦。)还有就是,据说他雇佣的那杀手开的条件很高,不过还是属于可以接受的范围。
总而言之小心点。


“不是吧,看来那研究员和救赎者真的有很大仇的说。”看完短信后,Tening陷入了沉思,“那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ta和‘清除作对者’行动有关……”
“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维尔拉现出了身形,直接穿过了Tening手中的手机屏幕问道。
“自己看。”Tening示意维尔拉看屏幕上的短信。
“雇佣了杀手?那家伙是小题大做吗?”维尔拉边看短信边说。
“也不是没有,”Tening回忆道,“公会重组之前我就试过差点被那些职员用这种方法干掉了。还好,那杀手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巫师,最后被我用精神耗弱术加上各种魔法牵制得他死去活来。”
“你还真命大耶……要是我有你的一半幸运就好了。”维尔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
“一期的救赎者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说完,Tening就躺在了床上。

就这样,在第二天晚上的会议上,武田信胜就正式加入了公会。
“在散会前,我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Tening在黑板上写下了“通缉”的字样,而且还在下面画了两条线,“大叔现在的状况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刚在会议上说过——当然没到会的人我会用短信通知的。”
说到这里,Tening转身,随即换了一副严肃的口吻说道:“雷根贝勒那边有人雇佣了杀手。对方是什么职业,以及ta到底会针对谁,现在还是未知数,我只能告诉你们:小心为上,不要让我看到最坏的结局——失堕。”
语毕,Tening做了个散会的手势。

“大叔,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会和你在一起,嗯……直到我找到那个杀手是谁。”散会后,Tening找到了武田信胜。
“你确定这样不要紧?”武田信胜望着Tening认真的表情问道。
“没事的,而且……”Tening微笑着亮出了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已经结婚了,再说,就算有什么,哥哥他会原谅我的。”

就这样,两人结伴离开了公会城,似乎是因为今天的会议开得有点久的缘故,街上似乎显得有些冷清。但就在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后,维尔拉的声音突然在Tening的脑海中响起:“在我们后面,有人跟。”
“什么职业?男的女的?”Tening在心里默念道。
“女的,样子看不清楚,她带着面具;职业和你一样,是个智者。”维尔拉很快就告诉了Tening跟在他们后面的人有什么特征。
“学姐妹的话……嘛,就算被骂我也不管了啦,谁让我是那些人呢。”说到这里,Tening突然转身,随即一挥手,“火球术!”

灼热的火球一瞬间从Tening的手中脱手而出,然后向街角的一个黑影飞去。
“魔法惩罚!”对方马上用魔法惩罚吸掉Tening扔过来的火球,然后挥动着手中的书本,“双重冰箭术!”
“快逃!”Tening马上拉着武田信胜避开向着他砸过来的20发冰箭。
“这是……”武田信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望着那个人。
“那个杀手终于现身了么,”Tening边说边握紧了放在裙子口袋的维尔拉的十字架,“这里交给我,大叔你在原地等我一下!”
语毕,Tening就从腰包之间摸出一个蜘蛛网,随即将网向对方扔了过去:“易燃之网!”
“地元素领域!”对方马上使用地元素领域破网,随即手一挥,“地震术!”
“居然用地元素领域!?”靠极高的魔防无视了这一击的Tening马上反击,“雷击术!”
“圣灵召唤!”对方避开Tening的雷击术,然后使出了圣灵召唤。
“贤者的灵魂!”维尔拉见状马上现身为Tening召魂。
“谢了,不过其实加不加都一样,只要不吃凯特莉娜的念力连击我可以免疫别人的魔法。”Tening在心里默念了一句,随即挥舞着书本,“魔法惩罚!”
“圣灵召唤!”眼看着自己的攻击又再一次被化解,对方马上再次使出圣灵召唤,不过目标既不是Tening也不是武田信胜,而是维尔拉。
“凯易特!”维尔拉马上用凯易特反弹对方的攻击,“对方似乎能够看见我!”
“该死……忘记了法师系职业一般都能看到亡灵的……”Tening马上把维尔拉的十字架掏了出来,随即把它扔给武田信胜,“帮我暂时保管这个!”
“啊,喂!”武田信胜接过十字架,“这个……”
“某个幸存者就拜托你了!”Tening只是回了这么一句,就马上冲到那个人的面前,“双重火箭术!”
“魔法惩罚!”对方依旧用魔法惩罚吸掉Tening的攻击,随即突然摸出一把特制的短剑刺向Tening的腰间。
“牺牲!”就在这时,武田信胜用牺牲把Tening受到的伤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大叔!——混蛋……”顾不上那么多的Tening马上狠命一拳打了出去,“给我去死吧!!!”
“呜!”对方没想到Tening居然会来这一下,马上被Tening打出几步远。
“双重雷击术!”没等对方反应过来,Tening马上挥舞着手中的书本,两道耀目的雷电便从她手中发出,直直地扑向了对方。
“呀——!”对方马上被Tening劈得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真是的,想干掉我,大概还早几十年吧!虽然会被别人说‘欺负晚辈’什么的但是——!!”Tening走到对方面前,然后蹲了下来,揭开了对方戴在脸上的面具,就在面具揭开的同时,Tening发现藏在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居然是自己最熟悉的一红一紫的双色瞳,“幻月!!?(/!)”
“前辈……”被揭穿了真实身份的幻月依旧蜷缩在地上,“你是故意的吧!居然把我打得那么痛……(/哭泣)”
“怎么了?”这时,武田信胜走了过来,“难道说会长你认识这个杀手!?”
“啊!目标发现!!”幻月马上跳了起来,随即摸出特制的短剑准备向武田信胜刺去。
“给·我·停!!!”反应过来的Tening马上对着幻月的头就是一记手刃,“你想找死吗!?还是说想接受‘十字架之罪罚’!!?(/生气)”
“痛痛痛……前辈你不要妨碍我工作啊……”幻月捂着头说。
“我再说一次:成员之间不得起内讧!尤其是救赎者!!”Tening继续训斥道,“管你是什么理由——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工作啊,”幻月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但随即又反问Tening,“怎么了前辈?”
“……难道说小冰说的那个杀手是你!?”Tening终于猜到冰的短信中所提到的那个杀手是谁了。
“……前辈难道不知道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干这个了?”幻月汗死。
“不是这个!”Tening哭笑不得地对幻月说,“你干嘛跑去接雷根贝勒的单啊!!”
“啊,这个啊,”幻月一脸认真地说,“因为那个人开的价比较高啊~况且,前辈也不是不知道龙族都喜欢什么的吧,呐?”
“笨蛋……”Tening现在已经有一种想暴扁自己的学妹一顿的冲动了,“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要跑去接雷根贝勒的单啊!你在惹火烧身吗!!?(/生气)”
“前辈……”幻月无视Tening的怒火双手合十道,“你就当没看见好不好……(/流冷汗)”
“不·行!”Tening举起书本指着幻月,“大叔现在是协会的一份子,‘蔷薇十二人’之一,你想动手的话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求求你了前辈……”幻月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可以让你成为第二个EL!!”Tening一口回绝。
“哈?”幻月被Tening的话弄糊涂了。
“算了!就算被EL骂我也不管了啦!!”Tening一边怒气冲冲地自言自语一边摸出了手机,随即拨通了Elysion的电话。30秒后,听筒一端就传来了Elysion略带醉态的声音:“喂……?”
“EL!——呃等等,为什么你会用这个号码接的!?”Tening很快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啊啊,别提了!”Elysion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的不爽,“那委托人放了我鸽子!所以现在在酒吧喝闷酒,就这样而已。”
“……别喝醉了,我可扛不动一个骑士领主。”Tening无奈,随即又换了一副正经的口吻,“有件事想跟你说,呃……关于幻月的。”
“你学妹吗,啊,我之前忘记发短信告诉你,她一个星期前开始干我这行了,嗯……当然,介绍人是我。”Elysion说,“怎么?她的第一单做得怎么样?”
“……问题是,”Tening无奈,“她的第一单接的是雷根贝勒的。”

“噗——————!”

听Tening这么一说,Elysion吓得刚刚喝进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连带着人也清醒了七八分。
“没事吧?”Tening问道。
“没事……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Elysion摸出手帕擦了擦嘴。
“我说,我学妹第一单接的是雷根贝勒的。”Tening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啥都不调查就去接单了!?她在自寻死路吗!?”Elysion紧张了起来,“你学妹在吗?叫她听电话。”
“啊,等一下,”Tening将手机递给幻月,“EL叫你听电话。”
“?”虽然不知道Tening在搞什么,但是幻月还是接过了Tening的手机,“喂?”
“幻月吗?”Elysion的声音从听筒端传来,“你真的跑去接雷根贝勒的单了!?”
“嗯。”幻月点头。
“不要干下去了,弃单吧。”Elysion说。
“啊!?为什么连爱莉森也……”幻月的话还没完就被Elysion打断了:“如果你接了雷根贝勒的单,那就意味着你将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雷根贝勒的人,除非你不干了——但这也是你的死期,他们一定会把你灭口的!你敢说你不怕死吗?还有,你觉得以Tening的性格,她会宽恕你吗?”
“可是……要是放弃的话,万一对方找上门那怎么办?”幻月不知所措地问道。
“笨蛋,”Elysion说,“要是这样,你干脆就把委托人杀了,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被雷根贝勒抓到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还有,以后都不要接雷根贝勒的单,无论他们开的报酬有多大。”
“好吧……我知道了……”幻月叹气,随即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Tening,“前辈……对不起……”
“明白就好,”Tening已经猜到Elysion对幻月说过什么了,“不过我还是要给你点惩罚。”
“诶?”幻月懵了。
“作为你欺负前辈的惩罚以及去接雷根贝勒的单的惩罚,赔我1z吧。”Tening叉腰道。
“什么!?”这话立马触碰到了幻月的逆鳞,“才不要!!!”
“不这样你怎么长记性,快给我。”Tening说着用书轻轻敲了幻月一下。
“呜呜呜……”幻月只得泪流满面地拿出钱包,心疼无比地掏出一个金币放在了Tening手里。
“好,惩罚我已经收到了,所以我原谅你了幻月。”Tening说着收好那枚金币,“然后,去干掉那个委托人的话,他的研究资料什么的都要给我,记得哦。”
“知道了~!”语毕,幻月转身离开。

找到下榻的旅店后,Tening和武田信胜互相道了晚安,随即一人租了一间房间。
“看来危机暂时解除了……”Tening松了一口气。
“这个还你,”武田信胜摸出维尔拉的十字架,随即将它还给Tening,“里面的那个女孩子似乎一直在担心你呢。”
“……协会里面你意想不到的家伙还有很多呢,”Tening想起了什么,但是她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我也是啦——啊啊,不说这个了,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Tening撇下一头雾水的武田信胜跑上了楼梯。

[第二天  早上9:00]
就在Tening依旧沉浸在梦乡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请问Tening·盖卜利尔小姐在吗?”
“……谁啊……?(/呼啊)”Tening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从床上爬下来,然后睡眼惺忪地去开门,随后,她发现站在门外的人居然是邮差。
“这是你的邮包。”邮差把一个包裹递给了Tening。
“哦,谢谢。”Tening接过包裹,然后就关上了房门。

“啊……睡意全无了……死疯子……(/郁闷)”Tening看了一眼寄信人的名字后便郁闷地坐在床上,随即拆开了包裹,然后她发现包裹里面居然放着一份当天的《里希塔乐日报》。
“小冰他干嘛给我寄报纸啊?”Tening奇怪地扫了报纸一眼,随即将目光定格在头条的标题上,“‘研究员离奇暴毙家中  所有物品被洗劫一空……本报讯:今天早上,雷根贝勒的一名研究员被发现倒毙在家中,治安员到达现场后发现屋内所有值钱物品被洗劫一空,初步估计是歹徒所为……’”

看到这里,Tening发现这段话的下方被记号笔画上了一条显眼的横线,而报纸的空白处,则被冰写上了这么一句话:

是你干的吧?

“……臭疯子,明知故问。”Tening似笑非笑地扬了下嘴角,随即把报纸扔在床头柜上,然后站起来走进浴室洗漱。

就在Tening洗漱完毕走出浴室的时候,她发现维尔拉不知什么时候现出了身形,正在端详着那份报纸,眉头紧锁。
“怎么了?”Tening走到维尔拉身边问道。
“这个人……”维尔拉转过头望着Tening,眼神中满是愤怒,“我认得他!就是他,就是他把我……”
说到这里,维尔拉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就是他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样看来,这个世界真小呢,”Tening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怎么都好,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嗯。”维尔拉点点头,然后放下了手。

“前辈!”就在这时,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紧接着,幻月就抱着一本厚厚的研究笔记跑了进来,“大丰收啊!”
“得了,关门。”Tening示意幻月冷静。
“哦。”幻月马上关上房门,随即把那本研究笔记交给了Tening,“昨天在那委托人的家中发现的,我翻了几页后发现好像很不错,所以就在洗钱后把这个拿过来了。”
“我说,你把委托人的家都洗劫一空了?”Tening将那份报纸拿给幻月看。
“对啊,结果发现那家伙其实蛮有钱的,嘿嘿~”幻月吐了下舌头,“不过呢,后来我发现他给我的预约金和我搜刮到的比起来真是太少了。”
“……好了……”Tening无奈,“记住,以后你不准接雷根贝勒的单,知道没?”
“是~!”幻月乖乖地应了一句,随即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话说,维尔拉你在那家伙的家里干嘛?”
“啊,这个,会长拜托的,说是查查那个大叔的通缉令是谁写的,所以其实昨晚我已经在那看到你了。”维尔拉说。
“难怪我动手的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幻月恍然大悟道,“甚至连资料都放在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大仇得报的感受如何?”Tening问道。
“嗯,很满足。”维尔拉闭上了眼睛。
“说到这个,你介不介意继续当隐形间谍?”随即Tening又问了维尔拉一个问题,“趁着Tannan他们还没好。”
“我不介意。”维尔拉点点头,“不过我只能转移到我的胸针上。”
“如果前辈你是说那个人带着的胸针的话,我拿回来了。”幻月说着掏出了维尔拉的胸针放在Tening手里,“等等,这是维尔拉的东西吗?怎么会在那个人手里?”
“如果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被维尔拉附体的话。那,我继续交给小冰了,”Tening收起胸针,想要伸手拍拍维尔拉鼓励一下,但最后还是把手缩了回去,只有手指轻轻划过维尔拉的身体。
#05 完
——————————————————我是分割线————————————————
后记:
这一话重启后增加了点情节,大概是重启前跟人聊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人给了个点子然后我还和对方私聊梳理情节,于是就砍开大纲插下去了,现在看起来效果不错。
嗯……文中女主角所说的“在那天之前,能告诉我觉悟吗?”,是地下救赎者接头用的暗语,翻译过来就是“在被发现之前,能告诉我资料收集得怎么样了吗?”,嘛,因为地下救赎者是无组织的,他们的研究资料是靠着告诉给自己认识的地下救赎者这种方法一个一个地传下去的,至于女主角为什么知道这点的原因嘛……别忘了“蔷薇十二人”里面有转正的地下救赎者哦。
然后呢,女主角所认识的人之中又多了一个杀手……呃,其实这个是我学妹(现实那个)提议的,虽然是这样……
其实,这样写压力最大的……
是我啊……(/哭泣)
EL辛苦了……以后我学妹就拜托你了……(Elysion:……)
还有,感谢大叔的修改了啦……
最后……最后……最后……
谁能告诉我雷根修卢其实是哪国语啊!喵的!!翻译成英语居然是Umbrella!也就是安布雷拉!《生化危机》里面那个研究T病毒的企业!!
这样的话下次拉救赎者之前我岂不是要先问对方懂不懂生化危机!!?
……坑爹啊!!!!!(扔鼠标
……好了,不用坑了,是德语,神特么生化危机世界的安布雷拉倒了异世界的安布雷拉活得风生水起甚至依附在了一个共和国之上。
三光!快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王阿姨还是克莱尔啊喂!!
好,我嚎完了(被揍)。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Y4已补完):15/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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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New World Orde

[第二天  冰冷的火的房间]
“给,这是明天例行会议临时改时间的通知。”Tening将一份折叠得很工整的通知交给冰冷的火。
“改时间?”冰冷的火疑惑地打开通知,随即就叫了起来,“什么!?晚上11点!!?(/天哪!)”
“啊啊,因为有个特殊点的成员加入协会啊。”Tening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指了指身后的维尔拉。
“……我说,Tening,我们公会还没进化到连死人都收的地步吧。”冰冷的火叹气。
“……这次的事情算我倒霉……”这次轮到Tening无奈了。
“好吧,我知道了。还有,其实你只是想迁就洛,对么。”冰冷的火摸出手机开始联络其他救赎者。
“差不多……吧,总之到时全部人都要到齐就可以了。”Tening说,“那,我现在先去订造十字架,先走了。”

[会议当天  10:49PM]
“于是你为了等我就故意把开会的时间弄成现在?”洛·影一边赶路一边问Tening。
“事实上也不完全是啦……”Tening边赶路边回答,“昨天Tannan说开会那天刚好遇上满月,这样一来进行灵魂凭依消耗的力量要小一些……啊够了,我已经感觉和他们两个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说到这里,Tening摸出了手机:“哈!?只剩下11分钟了啊!!?”
“……所以才叫你别等我的……(/无言)”洛·影无奈。
“啊什么都好,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啊!”Tening无奈地大喊道。
“那需要我帮忙吗?”这时,维尔拉突然把身形现了出来。
“你就算了吧!”

就这样,两人一亡灵终于在开会前的一分钟赶到了公会所属城池的会议室。
“真是的!明明说11点开会,结果你自己居然迟到!”冰冷的火向刚踏进会议室的Tening埋怨道。
“好好好是我的错得了吧……”Tening叹气。
“不过会长,”这时,K子望了望会场,“这次的会议,到底是试胆量大会还是什么啊?怎么只点蜡烛,而且还要画那么多的魔法阵啊??”
“会不会和会长后面的那个灵媒有关?”闹闹在一旁提醒。
“哈?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这次轮到索兰疑惑了。
“哎……死者的话,应该尽早安息,或者去瓦尔哈拉神殿报到才对啊……”柠檬叹气,“会长你这样会遭我主奥丁的谴责的……”
“我是无神论者啊……柠檬你和我说这些没用的……”Tening无奈地想道。
“会长招亡灵进来是有道理的,”芋头说,“比如说……那个是一期的救赎者。”
“啊……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明明就只有我们的说……呼……”一旁的格利菲斯打了个呵欠,“难道你就那么想我明天不起来吗会长……”
“安静!看得到也好,看不到也好,你们都给我安静!!”在一众救赎者抱怨的时候,Tening终于发火了,“就是因为会里面不一定每个人都看到,我才需要把会议的时间弄这么晚的!!!”
“哈!?”众人大吃一惊。
“没错。”就在Tening的话音刚落的同时,会议室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了,顿时,柔和的月光透过窗直接照在了放置于画在地板上的一个魔法阵的椅子上。
“于是呢,这个就是姐姐把会议时间延迟到这么晚的原因啦。”说话间,Tannan、赛特还有半龙状态的幻月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么,开始吧。”说完,Tening就走向椅子,随即坐下。
就在Tening坐下的同时,赛特、Tannan以及幻月三人就以Tening为中心站成了一个三角形。
“那,开始招魂了。”赛特的话音刚落,三人就很有默契地同时伸出右手指向Tening并念起了一种奇特的咒语。

约莫一两分钟的光景,一股淡蓝色的烟雾就从Tening的后背升起,很快就在众人面前凝结为一个清晰的少女的形状。
“这是……亡灵!?”Elysion望着面前的少女惊讶道。
“嗯,从今天起,她就是协会的新成员,同时也是‘蔷薇十二人’的一员了哦。”说到这里,Tening站了起来,随即用眼神示意维尔拉自我介绍。
“初次见面,我是维尔拉·爱蕾,职业是是悟灵士,俗称的灵媒。”维尔拉开始向众人介绍自己。
“那么,入会的第一项已经完成了,”Tening解下自己的蔷薇十字架,“然后,说一下成为救赎者的理由吧。”
“……你应该知道了的,”这时,维尔拉的声音低了下去,“明明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明明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但还是让这些不应该存在的生命回到应有的归属之所,这个,难道不是救赎的意义和理由吗!?”
“……能说出这些话的,大概也只有一期的救赎者了……”冰冷的火叹息道,“但是,能坚持到现在以及还活到现在的,真的找不到几个了吧……”
“哈?”一旁的闹闹完全不明白冰冷的火的意思。
“没事……”冰冷的火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然后把目光投向Tening。
“……这个是惯例,但是我知道,你其实不用说理由了。”说到这里,Tening握住了十字架的链子,“你通过了,起誓吧。”
“嗯。”维尔拉点点头,随即半跪下。
“因为你之前自报过名字和职业,所以就免掉报上职业和名字的那一部分,直接起誓吧。”说完,Tening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她松开手,十字架的链子便在手指上跳跃了一下,随即开始晃动,“第一条:蔷薇花代表生命,十字架代表神圣,蔷薇十字架象征圣洁的生命。”
“第一条:蔷薇花代表生命,十字架代表神圣,蔷薇十字架象征圣洁的生命。”维尔拉一字一句地复述着Tening所念出的誓言。
“第二条:救赎,就是和研究所的‘他们’作战,不为无谓的杀戮,仅为让其回到他们的归属之地。”
“第二条:救赎,就是和研究所的‘他们’作战,不为无谓的杀戮,仅为让其回到他们的归属之地。”
“第三条:救赎的目的,仅是为了收集有关研究所的一切资料,并仅以此作为与研究所幕后研究员最终对抗用的证据。”
“第三条:救赎的目的,仅是为了收集有关研究所的一切资料,并仅以此作为与研究所幕后研究员最终对抗用的证据。”
“以上誓言,除非自行违背,终身有效,一旦违反,本人将自愿承受‘十字架之罪罚’。”
“以上誓言,除非自行违背,终身有效,一旦违反,本人将自愿承受‘十字架之罪罚’。”
“好了,誓言宣读完毕。”Tening放下了手,随即摸出一个棕色的蔷薇十字架交给赛特,“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赛特。”
“嗯。”赛特接过蔷薇十字架,然后将它放在了维尔拉的脚下,随即用魔族的语言念起了深奥的咒语。很快,以那蔷薇十字架为中心,一个散发着绿色光芒的魔法阵就形成了。而当赛特念完最后一句咒语后,维尔拉的身形就化作一团光,然后落在了蔷薇十字架上,随即与之融为一体。

“好了……”赛特放下手,随即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一旁倒去。
“赛特!”Tannan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赛特,“还好吧……?”
“没事……固定灵魂……果然很浪费……魔力呢……”赛特略显倦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那……黑石!”Tannan马上把自己的使魔召了过来。
“怎么了,楠大人?”Tannan的话音刚落,一名有着香槟金色头发和赤色瞳孔,戴着眼镜的女游侠就出现在Tannan身边。
“赛特先麻烦你照顾了!”语毕,Tannan让赛特靠着黑石站稳,随即跑过去把格利菲斯拉了出来。
“那么,我们几个就先消失一段时间了,姐姐,有什么事就叫黑石转告给我。”Tannan对Tening说。
“啊,哦,那你们小心。”Tening说。
“嗯。”Tannan点点头,随即一手搀扶着赛特,一手拉着格利菲斯开启了通往魔界的传送之阵并走了进去。
#0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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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于是这就是深夜的入会仪式了……果然是太长了要拆开来了呢……(/哈啊)
关于招魂以及灵魂凭依这些东西,在构思这话时我就特地向赛特(原型)请教过,在听他认认真真地解说了一个晚上+一个上午(?)后,我总算知道了个大概……不过要理解起来还是很麻烦啊……(/晕啊)
不过协会就这样又多了一名非人类,嘛……是好事吧?但是接下来,女主角的妹妹以及男二号还有格利菲斯就没戏份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还有呢,黑石是女主角的妹妹的使魔,全名是黑石弥乃,不过这不是真名就是了(使魔好像不能让主人以外的人知道真名)。同理,赛特也有使魔的,名字是白华木月,同样不是真名,嘿嘿~
这两其实是恶魔使者(白华木月)和恶魔女仆(黑石弥乃),属于公会的编外成员(对外伪装一个是宫廷乐师一个是游侠),不属于救赎者但是勉强算是公会里的人,就这样。
下一话……
喂,话说这叫什么,跑完龙套后有戏份?还有……
“为什么我认识的人,都是杀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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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Naive Rave

[光影之都  里希塔乐  生命体研究所  3楼]
“雷鸣术!”一只凯特莉娜对着Tening就是一记雷鸣术。
“呜哇!”Tening马上被雷鸣术甩飞,随即撞在身后的金属塔上。
“可恶……又中了念力连击……”她一咬牙狠命灌下一瓶白色药水,“小看我之前,请先对着蔷薇十字架忏悔你的一切吧!双重……”“不要!硬碰的话你是打不过凯特莉娜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在Tening耳边响起。
“吵死了吵死了!”Tening狠命地挥动手中的书本,“双重火箭术!”
二十道火箭的红光褪去后,那只凯特莉娜终于化作光点飘散。
“不行了……要虚脱了……”Tening疲劳地靠着金属塔坐了下来,“为什么今天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啊……我明明已经不会听见那些怨念一样的声音了啊……难道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导致我出现严重幻听了吗……那就干脆回去睡到够好了……”
随即,她站了起来,然后吹起蝴蝶翅膀离开。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希望曙光”旅店]
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了至少八个小时后,Tening终于补眠完毕,然后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睡了一觉好多了啊……果然睡眠不足就算是这样的身体也会倒下啊……”她碎碎念了一句后,就重新整理好发辫,换好衣服准备下去餐厅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就在刚锁好门没多久,她就看见了刚刚回来的洛·影。
“啊,哥哥~(/爱心)”Tening马上了跑过去,但就在她距离洛·影不到几步的时候,那个声音再一次地在Tening的耳边响起。
“不要过去!!”
“!!”听到声音的Tening突然停了下来。
“嗯?Tening?”这时,洛·影也发现了Tening,“回来了?”
“啊……我……我……”Tening还没来得及开口再说些什么,那个声音又来了。
“不要过去!!”
“不要这样……”Tening满面惊恐伸手地抱住自己的头。
“Tening?”察觉到不对劲的洛·影马上走了过去,“你怎么了!?”
“不要过去!不要过来!”
“不要这样……”洛·影每前进一步,那个声音就变得越来越清晰,以至Tening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不要过去!不要过来!”
“不要这样……”
“不要过去!不要过来!”
“不要这样……”
“不要过去!不要过来!”
“不要这样……”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Tening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一丝一丝地抽走。
“不要过去!不要过来!”
“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意识消失之前,Tening只来得及喊出这样的话,然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头好痛……
似乎听见了谁的声音……
我……怎么了……?

“呜……”等到Tening恢复意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时候,她看见面前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木材烧焦的气息。
“啊……啊……”等到Tening的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发现趴倒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洛·影。
“我……我……”Tening惶恐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洛·影,最后一条理智的神经终于崩溃了。
“哥……哥……我……我……居然杀了……自己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Tening惶恐地尖叫着逃离了现场。

就在这时……
“呼啊……”幻月一边走一边打了个大哈欠,“睡了一大觉还真舒服啊……哇!?”
就在这时,她突然被谁狠命撞了一下,差点跌倒。
“搞什么啊!看路……咦!?”就在幻月准备发火的时候,却发现撞她的人居然是Tening。
“前……”没等幻月开口,Tening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撇开前辈不说,她后面那个悟灵士是怎么回事啊……”幻月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感觉到前面的走廊隐隐约约残留着使用魔法的痕迹。
“……只是睡了一个白天就怎么这么多事啊……”她耸了耸肩,然后继续往前走,随后,她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洛·影。
“学学学学学学姐夫!!?”幻月马上上前把洛·影扶了起来,“喂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谁……”这时,洛·影醒了过来。
“……学姐夫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前辈的事情啊……”幻月问道,“需要我补上一下吗?”
“不知道……”洛·影说,“我今天只是出去了一会……然后回来时就发现Tening准备出去……但在她想过来的时候就突然停下来了,然后我就走过去……之后不知怎么的……她就攻击我了……”
“……该不会和那个悟灵士有关吧……”幻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前辈在攻击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啊?”
“她好像…… 一直在说‘不要这样’……”洛·影想起了什么。
“嗯……没办法了……”幻月想了一会,“虽然拜托前辈的妹妹是麻烦点了啦……”

与此同时……
“为什么……”
Tening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她的身体还在运动,不断向前奔跑。
“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对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碰!!”

突然,Tening一头撞上了些什么,随后因反作用力的缘故,她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姑娘!”这时,她感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你没事吧?”
“……?”被对方这么一喊,Tening才回过神来,这时,她发现自己正站在旅店的楼梯上,而且还是再向前一步的话就会马上滚下楼梯的样子。
“喂,你还好吧?”那个声音再一次传来。
“啊……”Tening马上回头望向声音的主人,发现对方是一个戴着天龙头盔和独眼眼罩,一脸络腮胡子的大叔圣殿十字军。
“对……对不起……因为在想东西,所以……”Tening这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人,赶忙的道歉。
“你在想什么呢?”大叔面带困惑地问道,“而且,你刚刚这么一撞,没事吧?”
经他这么一说,Tening才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处传来一阵疼痛:“呜……好痛……”
“哈哈哈……”这时,大叔哈哈大笑起来,“很少人在撞到十字军的盔甲后还一点事都没有的,除非他的盔甲和我一样厚。”
说话间大叔已经把Tening拉了上来,随即从腰间的小包里掏出一个治愈术卷轴并刮开了封印用的火漆,然后把手放在了Tening的额头上:“治愈术!”
淡绿色的光芒消失后,Tening顿时感觉自己的额头没那么痛了。
“那个……谢谢了……”Tening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口道,“嗯……对了,作为赔偿,我……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嗯?”大叔显然有点惊讶,但是还是回应道,“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最近的餐馆不过几步的路程,大叔在店门口拴好自己的大嘴鸟,随后和Tening一起走进了餐馆。随便的点了些吃的,菜色上齐之后,餐桌便归于沉默。
“那个……大叔……你有误杀过或者误伤过自己最重要的人吗?”就在大叔埋头吃东西的时候,Tening突然开口。
“嗯?为什么这么问?”大叔放下手中的叉子反问道。
“因为……我……”Tening低下头嚅嗫着嘴唇,“我今天……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
听她这么一说,大叔似乎来了兴趣:“嗯?既然你说那个人是你最重要的人,那为什么你会伤害他呢?”
“我不知道……”Tening的头低得更低了,“我根本就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但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明明我……明明我……”
Tening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就完全地听不见了。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大叔大概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Tening点了点头,从喉咙底“嗯”了一声。
“那么,你的自责就是不必要的。”大叔重新拿起叉子,语气也突然轻松起来,“因为你本来就不是恶意的,换句话说,就好像牺牲一样,当我对队友们使用牺牲的时候,队友们受到的伤害都转嫁到我的身上,你可以说他们都在伤害着我,但其实……”
“这也不是他们的本意,对吧……”Tening豁然开朗,直接接下话头。
“嗯,另外,凡事还是放开一点吧,明天不是世界末日。如果只是无意伤害到了别人,只要事后向他真心实意的道个歉,我相信他一定会原谅你的。”大叔一面笑着,一面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喂喂喂,姑娘,再不吃可都得冷掉了。”
“嗯,谢谢你了大叔。”Tening抬起头,重新露出了笑容。

送走大叔后,Tening握紧了隐藏在狐狸皮围巾下的十字架。
“道歉……吗……就试一次吧……只是……”想到这里,她晃了晃头,把最坏的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随即转身回到了旅店。
“姐姐!”就在Tening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就被Tannan喊住了,“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一直在找你啊!”
“找……找我?什么事??”Tening不解。
“反正就是有事嘛!走吧。”说完,Tannan就伸手去拉Tening。
“是……关于我的还是?”处于身份的敏感,Tening还是开口问了这一句。
“差不多吧,还有,不要问洛的情况,他很好,只是现在你暂时不可以靠近他。”Tannan边说边拉着Tening来到她的房间,“好了,你先进吧~”
“?”虽然搞不清楚自己妹妹的用意,但是Tening还是定了定神,然后走了进去。
“前辈!你没有想不开吧!?”走进房间后,幻月就迎了上来。
“嗯……我——咦?”这时Tening留意到了幻月的翅膀,“你怎么……”
“啊啊,只是一会有这个必要而已。”幻月说,“还有,学姐夫还活着哦,嗯……相信那位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哈?”Tening被幻月的话弄糊涂了。
“我说姐姐,”这时,Tannan已经带着洛·影走了进来,随即顺手关上并反锁了房间的门,“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被附身了吗?”
“附身!?”Tening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向了Tannan。
“附身多半是因为捡到了上面附有人类灵魂的物品,”一直站在一边的赛特开口了,“当然,成功与否和很多因素有关。”
“但是,我明明已经知道研究所那些声音是怎么来的,而且也结束了这一切,应该……”“因为你捡到了不应该捡的东西。”Tening的话还没完就被赛特打断了,“还好,对方不强,虽然是个悟灵士,不过还是好对付的。”
“好了,废话少说了啦,赛特,还有几分钟月亮就出来了啦……”Tannan边说边现出自己的翅膀,“姐姐,你想看看那个悟灵士的亡灵吗?”
“因为考虑到学姐夫是看不见亡灵的,所以才需要进行招魂仪式啊。不然的话,我就直接把对方从你背后抓出来算了。”幻月说。
“我说……幻月,我可不记得你会这些东西啊。”Teniing上下打量着幻月说道。
“啊啊,现学现卖,现学现卖而已啦。”幻月无奈地说。
“那么,”Tannan已经把一张凳子搬了过来,“姐姐,你先坐在这里吧。”
“啊,哦。”Tening按照妹妹的指示坐了上去。
“然后……”就在Tening坐下的同时,赛特、Tannan以及幻月三人就以Tening为中心站成了一个三角形,“开始吧,楠,龙神。”
“嗯。”Tannan和幻月点了点头,随即三人的右手同时伸向了Tening,并念起了一种奇特的咒语。约莫几分钟后,Tening感觉到,有什么,正要从身体里面迸出来。
“呜……啊!”那种冲击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来,就在她出声的那一瞬间,一股淡蓝色的烟雾就从她的后背升起,很快就在她面前凝结为一个清晰的少女的形状。
“好了,凶手出来了哦。”Tannan放下了手,凝视着前面的灵体。
“呜……”这时,那个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里是——啊!居然……不只是研究所的‘他们’……你们想对这个人做什么?!”
一边说着,她一边指着洛·影,眼里带着一种杀气:“上次你只是运气好而已,这次我绝对……”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这里轻举妄动,死者,”这时,赛特瞟了灵体一眼,“因为现在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抹杀你的存在。”
“你是……那个梦里面的……”这时,Tening认出了面前的少女。
“你终于想起我了!?”灵体马上转身。
“我说……在你问问题之前,是不是要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职业?”Tening说。
“这样啊……”少女耸了耸肩,直面向Tening做出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维尔拉·爱蕾,职业是悟灵士,俗称的灵媒。”
“好吧,现在总算和你这个凶手见面了。”说到这里,Tening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今天和我说话,并且不断干扰我救赎的人,应该是你吧?”
“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干扰到你啊!而且在你面前就有两个应该被救赎的人吧?”维尔拉的语气焦急了起来,双手在赛特和洛·影之间不断地来回指着。
“前辈,之前是你攻击学姐夫的吧,”幻月走了过来,把爪子搭在了Tening的肩膀上,“嘛……不管怎么说,这也不能怪你,毕竟被一个亡灵附身后,它是会以生前的记忆去影响你的……当然,被附身时的记忆,也会被消除。”
“嗯……那,干扰救赎再加上教唆我攻击会员,随便一条在我眼中都是找死。”Tening点了点头,很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错了……(/挫折)”出乎Tening意料的是,维尔拉老老实实地认错了,并且很委屈地躲进了墙角,不知道是在种蘑菇还是在画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亡灵很有趣呢~”Tannan忍俊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好吧,会长,你打算怎么样?”赛特微微皱了皱眉道,“如果你不表态的话,这个亡灵我就收下了。”
“等一下!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属于一期的救赎者!”Tening阻止了赛特。
“一期……你是说,她和之前冰说的‘清除作对者’有关?”洛·影一番话,多少已经猜出了Tening的用意。

“呐~前辈,”说话间,幻月很干脆地把蹲在墙角的维尔拉拖了过来,“还是尽早解决这家伙吧,不然的话……”
“维尔拉,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把哥哥当成那些被救赎者?”Tening问道。
“这个不是很明显吗?”维尔拉反问道。
“放心吧,这里是安全的。”Tening安抚着维尔拉。
“可这里不是研究所吗?如果不是,那……这里是……而且怎么会……”维尔拉歪着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呢。嘛,这里是我的公会的据点之一啊。”Tening解释。
“可是……”维尔拉依然保持着疑惑的表情。
“不要在意,虽然我的公会里面有‘他们’,但是他们也是救赎者,”说到这里,Tening显得有些哀伤,“因为……我自己就是‘他们’,只是习惯了用人类的外表而已……”
显然感觉到现在的气氛不合适接着说这个话题了,Tening急忙换了个话题:“好了,言归正传,现在你想怎么办?第一是在我妹妹、我妹夫以及我学妹之间选一个作为你做亡灵的终结;第二是加入我的公会。”
“那么……有第三条路可走吗?”维尔拉沉吟了一下问道。
“二选一,没有例外,例外已经用完了。”Tening干脆地拒绝了维尔拉。
“……好吧,第二。”在Tening的威胁之下,维尔拉只好妥协。
“等等!姐姐!!”Tannan说,“你难道想招一个只有我们几个看见的人进公会吗!?以后开会怎么办!!?”
“所以说……我需要再麻烦你啊,Tannan。”Tening拍了拍Tannan的肩膀说。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想开会的时候维尔拉的位置是空气吗!?你绝对会被其他会员当疯子的!!”Tannan反驳。
“其实除了我们以外,一些有魔力的人也能看到亡灵,”赛特说,“法师类职业、牧师及其进阶、十字军及其进阶甚至卢恩骑士都可以看到。”
“可是,公会里面并不是只有这些职业啊!”Tannan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停停停……”Tening感觉现在自己的脑子被Tannan这么一吵都快糊涂掉了,“我也在考虑……接下来怎么让维尔拉宣誓啊……”
“宣誓……你是说……不仅仅让这么一个家伙加入公会,而且……”Tannan猜到了Tening的最终用意。
“嗯……而且我还要找个时间给她一个试练……呃……的确,开会的话也很麻烦,尤其是宣誓……(/郁闷)”说话间Tening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条横线。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好办。”赛特走了过来,“只是给灵魂一个容器的话,我可以为这个家伙制作一个义躯。”
“哈!?(/天哪!)”Tening已经严重怀疑赛特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啊,我还以为需要很大的手笔呢。”Tannan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下!义躯是啥?”Tening被搞糊涂了。
“应该和义肢义眼什么的类似吧,像‘乐园的魔女’——就,Elysion那个。”洛·影用猜测的语气说。
“如果前辈你再不明白的话,那就想象为吉芬塔的傀儡娃娃好了。”幻月摊手道。
“不要把我的作品说得那么低级,义躯和那些娃娃不一样的。”赛特不满地瞪了幻月一眼,幻月只是嘻嘻哈哈地无视掉了他。
“好吧,我知道了。”Tening叹气,“需要多久?要知道,后天例行会议。”
“很快,不过,如果希望这个灵魂能够发挥它生前的全部力量的话,我必须要把义躯塑造得和它生前的长相完全相同才行。”赛特微微皱了皱眉。
“……那得要找格利菲斯,那家伙最近不知道跑哪了,”Tening无奈,“虽然他开会前一定到啦……”
“那……不如先进行灵魂凭依?比如说——对了,姐姐,你给维尔拉想好了蔷薇十字架的配色没?”这时Tannan似乎想到了个好主意。
“……忙着应付你们,连原意都忘了。”说到这里,Tening转头看向迷茫地漂浮在一旁的维尔拉,“那,你希望你的蔷薇十字架是什么颜色?”
“什么?”维尔拉迷茫中。
“这个算是我们公会的特色吧……只有 “蔷薇十二人”的救赎者才能自定义自己的会徽——嗯,也就是蔷薇十字架的配色啦,详细的话,我还是找个时间慢慢告诉你吧。”
说到这里,Tening将自己的蔷薇十字架摘了下来,然后握着十字架的链子,“那么,你希望的是什么颜色呢?”
“棕色,全部,但是花的边缘是黑色,觉得不显眼的改成银色也可以。”维尔拉仔细地看了看蔷薇十字架之后说道。
“全部棕色啊……”Tening掏出笔记本,然后把维尔拉的要求记在了笔记本上,“嗯……明天一大早拜托的话应该可以在开会前搞定。”
语毕,Tening合上了笔记本:“那……后天有谁没空的?”
“明天我有事,如果后天是早上开会的话我来不了。”洛·影说。
“放心吧,哥哥,我·会·让·你·赶·上·会·议·的~”说着,Tening微微露出了(有些阴暗的)笑容。
#03 完
——————————————————我是分割线————————————————
后记:
好吧我完全写到脱线了……于是又要准备原稿给原型改了啦……开两篇文还是很大压力啊……
于是第一次招魂就这样完了,嗯,会有第二次的……
下一话,让我们来欢迎下新的救赎者们吧。(A:又蒙混过关!!?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作者!!!)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Y4已补完):15/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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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交换写作《第三世界线》:bbs.rohome.cn/thread-1139362-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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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verlasting Wanderers

本帖最后由 Tening·Gatblur 于 2025-3-30 00:17 编辑

当天晚上,Tening一如既往地开始了整理那些从研究所获得的资料。
“说起来……哥哥好像是说今天晚上回来的……虽然自己早就洗好澡了……呼……”这时,Tening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过……现在几点啊……”
说到这里,她摸过放在一边的手机,然后摁亮了屏幕:“啥!?才10点啊……怎么我会困成这个样子啊……呜……”
就在这迷迷糊糊中,Tening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维尔拉……维尔拉?”陌生的声音撞进了我的耳朵,我回过神来,发现刚刚叫我的正是我的队友们。
“抱歉……我分神了……”我笑了笑(维尔拉?那是谁啊?)。
“好了,接下来就是分散救赎的时间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上次在这里救赎的时候一招魂你就陷入混乱了……”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没事……我还好……”我说(诶?我怎么变悟灵士了!?)。
“那好,自己小心点,我们出发了。”这时,在我身边响起了接二连三的闷响。

[场景转换]
说实话,我不喜欢研究所。
因为我是悟灵士,也就是大家所说的灵媒。
悟灵士是可以感悟灵魂的人,能灵敏地感受到普通人所感受不到的,亡灵们的痛苦,和留念,所以,只要站在这里,我就会听见那一阵阵从心灵深处传来的痛苦呼唤,几乎可以把自己的灵魂撕裂。
我成为救赎者的原因,只是为了让这些灵魂脱离束缚,再次地轮回转生,尽管知道这里每时每刻都会有新的灵魂被束缚在这里,但是……我还是不断地挥动手上的魔杖,听到灵魂进入了生命轮回的声音,这样……能救赎它们吗?

[场景转换]
今天我还是和往常一样来到研究所,但是,我闻得出来,空气里弥漫了一种异样的血腥味。
“……没有灵魂的血腥味。”这就是说,血液的主人已经死亡,而且灵魂已经轮回了么?我微微皱起眉,似乎……不是这样……随后,我微微甩了甩脑袋,接着跨过前面的阶梯往上走(好长的阶梯啊,但是我隐约听见了后面有脚步声……不过不是“他们”的脚步声……因为我清楚这一点……那么,是谁?),随即抬手给躲藏在暗处的特丽丝一个艾斯麻,还不忘记念几句:“哎哟难道不知道对悟灵士来说躲躲藏藏的是没有用的吗?因为我可以看到灵魂嘛……不过可以直接使用艾斯麻我还真是作弊唉~”
在救赎的时候进行碎碎念,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之一。前面也说过,悟灵士更容易感受到亡灵,若是一直专注于救赎的话,会被亡灵们的痛苦和怨恨压垮的。只有碎碎念或者吐槽的时候,才能有效的放松心情,不会被亡灵们左右。
我用力地抽了抽鼻子:“那么下一个是在……右边!”
又来了,那种血腥味。我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往左边走去。走了没多久,就感受到了身后野兽一样的视线……是的,被盯上了,而且不是“他们”,是来自活生生的人类的视线。
“啊……被发现了么?原来还以为有别的救赎者可以掩盖我的踪迹来着……真是失败啊~”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挥跆拳道引以为傲的下肢力量往前冲去,之后跃过几个障碍物。正想着是不是已经把后面的人甩掉的时候,我再次嗅到了那个血腥味。
这一次我知道了,那是什么。
……原来是被称为沉默之血的麻醉剂啊……居然没有发现呢(小冰曾经跟我说过,在初期的“清除作对者”行动之中有用过一种特制的麻醉剂,不过后来因为宝勒世伏被停职,所以以后就再也没有谁用过这种麻醉剂,因为它的成分只有宝勒世伏一个人知道——等等,这个人莫非是……!)。
最后,我只看见眼前晃过几个白色的人影,随即脑海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求求你,清醒来啊!不要被抓住啊!!)。

[场景转换]
当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丢在了一个绿色的培养槽之中。看到外面的人后,我已经明白了什么。
……不过呢,好像太晚了一点。
心里很清楚,过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等着别人来救赎。
呃……好像有些不太甘心的感觉(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场景转换]
我躺在了手术台上,四肢都被坚固的铁链锁着,动弹不得。
随后,我听见了一个声音:
“……作对者影·埃拉……(在说什么……听不清楚……)”

[场景转换]
意识完全清醒着,但是手脚无法动弹,用俗话怎么说?就像是鬼压床的感觉……
然后是手术刀划开身体的声音……皮肤和肌肉破开来,血管被切断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十分清晰地传来的痛感。真正的恐惧,是无法用声音呐喊出来的,只能张了张嘴,干燥的咽喉里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后看到了那个东西……莹绿色的如尼文字,环绕着黑色的碎片……啊……那个是……(依米乐的……心脏……)
他们用镊子夹起了那个东西,然后放到了原本应该是心脏,但是现在已经被掏成一个血洞的地方……(等等……)
把那个东西放了进去,然后用特殊的针法缝合了起来。(不……)
传遍身体的灼热感,那是自己的灵魂,几乎把自己烧透。(啊啊……)
但是“心脏”却……冷得像块冰,排斥着我的灵魂……(不要……!)
恐惧和绝望已经达到了极限……我知道这个情况意味着什么……我的身体和那个东西……互相排斥着……然后结果不外乎……
在这一瞬间,映入视野的,是一片鲜红,那是自己的血,将自己的身体染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不外乎……都会像装过冰水之后的杯子在装下一杯滚烫的水一样爆开……留下了全尸算是,很被照顾了吧?

[场景转换]
啊……我看见了她(那是……我!?)。
我已经离她越来越近了(你想……干什么……!?)。
啊……所以呢,现在……(住手啊……)
有…………我…………你………………托………………(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

“Tening…Tening…!!?”一个熟悉的声音把Tening拉了回来。
“嗯……?”Tening缓慢地睁开眼睛,发现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梦,“是……哥……哥……?”
“你这是……怎么了?”洛·影一脸担心地抚摸着Tening的额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Tening慢慢从桌子上爬起来,然后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像……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原来是做恶梦了啊……”洛·影吁了口气,然后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抚摸着Tening的头。
“……不要摸了啦……(/无言)”Tening无奈,随即奇怪地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遇上了点小事故,好不容易才搞定的……呼……”说到这里,洛·影打了个哈欠。
“刚刚……?”Tening马上把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摁亮了屏幕,“……原来已经7点了啊……”
“我去洗澡,你要不要再睡一会?”洛·影问道。
“嗯嗯,不用了,我还是去救赎,顺便让自己清醒下吧。”Tening摇了摇头,“还有,你洗澡前先让我去刷牙!血的味道什么的最讨厌了!!”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后,Tening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然后离开了房间。就在她走下楼梯没多久,一个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哟哦,会长,起得真早啊。”
“冈崎君!!?”Tening转过头,发现冈崎朋也就站在她的身后,“好久没见,你跑去什么地方了?还有,你这身打扮是……?”
“啊,这个啊,我去转修罗了。”冈崎朋也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Tening说,“怎样?衣服还过得去吧?”
“是过得去没错啦……”Tening淡定地望了冈崎朋也一眼,但就在她准备把话说完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耳边:
“只是看上去太像肌肉痴汉了。”
“哈!?谁啊!??”Tening吓了一跳。
“怎么了?会长?”冈崎朋也望着Tening的表情问道。
“啊啊啊没事没事……”Tening马上恢复常态,“只是睡不好导致精神恍惚而已啦……好了,我要去救赎了,顺便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
“哦。”
#02完
——————————————————我是分割线————————————————
后记:
于是乎女主角就这样被附身了,嗯啊,中间那一段呢……其实是新成员之一的一段经历,至于括号里面的才是女主角本人的意识……不明白的话,请自己体验一下边玩第一人称游戏边吐槽的感觉吧~(建议玩零系列,虽然我没玩过就是了,另外手机版寂静岭也可以哦……哈!?你不知道寂静岭有手机版?好吧,你OUT了……)
不过我还是不擅长写恐怖剧情啊……虽然最后把剧情给原形改了下……(/挫折)
下一章……附身于Tening身上的,到底是……
谁呢……
……话说为什么当年我会把失败的结果写成爆体而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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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h:Fireflies Heaven in Dusk 第四季:黄昏萤光

本帖最后由 Tening·Gatblur 于 2025-2-27 22:41 编辑

#01 Invisible Invasion
“好了,誓言宣读完毕。”放下手后,Tening看向了面前棕发黑瞳的男神工匠和酒红发海蓝瞳的女枪手,“索兰·威尔森·狄葛利,还有卡莉洛斯·盖恩罗,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属于‘蔷薇十二人’的救赎者了。”
“好耶!”“谢谢会长!”两人兴奋地回答道。
“那么,下一项是定制蔷薇十字架的颜色,冰冷的火,这里交给你如何?”Tening说着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冰冷的火。
“我没问题,不过Tening你要去干什么?”冰冷的火反问道。
“我去救赎,就这样。”Tening说着把蔷薇十字架戴回了脖子上。
“加油哦,黑蔷薇姬。”冰冷的火放下了祝福,然后看向了两人,“我们先离开会议室吧,索兰,K子。”
“是是——”“是,副会长~!”

[光影之都  里希塔乐  生命体研究所  3楼]
“双重火箭术!双重雷击术!”二十道红光和两道雷电闪过后,Tening终于救赎了一只首领级别的玛嘉雷特。
“累死了……”她马上瘫倒在地上,“最近感觉到在这里救赎越来越吃力了……难不成我们真的要全员三转吗……可是K子怎么办……?她可是枪手耶……嗯?”
就在这时,Tening发现在杂物堆在之中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东西。
“这是……?”她马上把那样东西从杂物堆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随即发现这是一个粘满血迹的胸针。
“这个大概是某个失堕为‘他们’的人或者某个在这里死去的冒险者的遗物吧……”Tening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把这个带出去吧……”
她把胸针塞进了腰包,然后站起来,吹起蝴蝶翅膀离开。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知道么……我今天在研究所捡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哦。”Tening坐在街上对正在开礼物箱的Tannan说。
“捡到什么东西了?”Tannan依旧埋头开着礼物箱。
“这个。”Tening把胸针拿了出来。
“咦——这是‘他们’的掉落物吗?”Tannan说。
“别傻了……是我在入口处的杂物堆发现的。”Tening说。
“……不是吧,杂物堆里面有这个?”Tannan停止开礼物箱,然后转过头去看Tening手上的胸针。但就在那一瞬间,Tannan看见了一个女孩的身影从胸针上浮现起来,随即和Tening融为一体。
“你怎么了?一直盯着这个胸针看。”Tening说,“难道公会重组前有人戴过这个胸针吗?”
“啊,没什么,”Tannan马上把视线从胸针上移开,“我觉得这个胸针洗干净后应该会很漂亮而已。”
“血都凝固成那个样子了,估计洗不掉了吧,”Tening说,“我担心如果你来洗的话可能会更糟糕呢。”
“那姐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胸针啊?”Tannan问道。
“两个字,留着,看哪天真的洗干净了再说。”Tening边说边把胸针放回腰包,然后站起来离开。
目送着Tening离开后,Tannan叹了一口气,随后小声自言自语道:
“姐姐她……真的不知道那个胸针上面有什么吗……”
#01 完
——————————————————我是分割线————————————————
后记:
安,我是作者。
现在重写之后旧的《4th》就被我删掉了,所以原本的外传,也就是《4.5th》就成为了新的《4th》,如果问到为什么联动文会是“第三世界线”的话,那是因为重启后我毙掉了《3rd》的坏结局(第一世界线起点,这个是个团灭结局)和整个旧的《4th》(第二世界线起点,我的大同人时代的结束),所以《5th》里和某人见面的方式就成为了唯一幸存的世界线变动,仅此而已。
这次登场的人物呢,嗯,是会在《5th》里面登场的,还有,这次协会将会再新增四名成员,不过呢……
这次的新救赎者,有超出常理的非人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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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番外 于是蔷薇花瓣如同雨般飘摇而下

“嘿,听说了吗?”
“什么?”
“今天有人在普隆德拉大教堂结婚哦。”
“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有什么好新奇的?”
“因为不是一对新人,而是两对新人同时结婚哦,甚至新娘还是双胞胎!”
“真的?那就要去看看了——”

[中央之城 普隆德拉 大教堂]
“我在此宣布,你们两对新人在此结为夫妻!”神父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工作人员就放出了七彩的礼炮,彩纸和缎带纷纷落在Tening、洛·影、Tannan和赛特的头上。
“会长!恭喜!”“恭喜。”“恭喜你们!”公会的成员们纷纷送上了祝福。
“谢谢。”“谢谢!”Tening和Tannan接下了会员们的祝福。
“新郎们——亲一下你们的新娘吧!”“亲一个!”“快亲一个!”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所有人都闹了起来。
“可以。”赛特干脆抱起了娇小的Tannan,随即低下头对着她的双唇亲了下去。
“好耶!”“会长!赶紧的!”就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人群闹得更欢了。
“……”于是脸涨得通红的Tening抬头看向了洛·影。
“没事的。”洛·影一把抱住了Tening,然后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耶!”“~”“好耶!”人群更沸腾了,等到两对新人都亲吻完毕,所有人就簇拥着他们来到了南门大街。

[南门大街上]
在Tening和Tannan发了数量可观的红包以及抛过花球后,众人这才闹哄哄地散去,余下两对新人在一块。
“哈啊……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Tening立即坐在了地上,洁白的婚纱散开,让她变得更美了。
“至少得偿所愿,不是吗?”Tannan随即在Tening身边坐下,笑着看向了姐姐,“我们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了。”
“说是这么说……”Tening昂起头,把食指放在了下巴上,“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可以结婚。”
“那就证明瞒天过海还是有用的,”赛特说着坐在了Tannan身边,“就像你们当初怎么把我带离研究所一样。”
“现在开始你就是有家室有牵挂的‘他们’了,”Tening转过头,新娘的花冠上的缎带轻轻扫过她的低马尾,“所以不准欺负我妹妹,否则别怪我没警告过你,赛特。”
“要她交出初夜算不算?”
“……你们魔族都那么开放的吗。”Tening红着脸把头别过了一边。
“公平点他也要交。”Tannan说,随即就被自己姐姐弹了一下额头。
“你一个创造者怎么这么色。”Tening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说。
“什么啊,姐姐你不用交吗?交给洛。”Tannan捂着额头问道,随即就看着自己姐姐的脸变成了苹果的颜色。
“……至少我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开这么色的玩笑。”Tening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Tening,有句话我想跟你讲很久了。”这时站在一旁的洛·影把头凑到了Tening的耳边耳语道,“今晚洗干净等我。”
“……会的啦。”Tening脸红着接受了现实。
“说起来穿着高跟鞋好难走路,”Tannan换了个话题,随即抱怨道,“还是靴子好走路,姐姐,你是怎么习惯穿着高跟鞋在研究所里跑来跑去的?”
“你不习惯也得习惯,”Tening说,“谁让这是标配。”
“我的话,为了任务基本上所有的职业的衣服都穿过了,男装。”洛·影说。
“诶——那最好穿的是哪一套?”Tannan问道。
“智者。”洛·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为什么?”
“你问Tening。”洛·影说着指了指Tening。
“毕竟智者的法袍本身穿脱就够轻便。”Tening耸耸肩表示她是这么认为的。
“好像也是,因为姐姐再怪力也扛不动喝醉的爱莉森。”Tannan想了想,“那次单是扛赛特上手推车就费了我不少力气。”
“骑士领主的铠甲可是很重的,”赛特说,“你扛不动我很正常。”
“嗯!那下次进一件铠甲塞进手推车试试,看看手推车攻击的威力会变成什么样。”Tannan说。
“我觉得你炼药的产物和原材料已经够你放手推车了。”Tening说。
“组织和药草还有各种原材料以及道具很轻的,不信你问格利菲斯。”Tannan翻了个白眼,“毕竟武器和铠甲之类的我很快就会放在摊位上卖掉,所以我的手推车一直不怎么重。”
“是这样的吗?”
“我都快成公会的移动药水库了我还不清楚吗?”Tannan说。
“只要你别炸了公会城的实验室我就随你便了。”Tening说着单手托头问道,“一会去哪走走?趁着还不用归还婚纱。”
“我不想走了……我只想和赛特一起坐着……”一听到走这个字,Tannan就投降了。
“我抱你。”赛特听完站了起来,随即抱起了Tannan,“毕竟你比我的铠甲轻多了。”
“好耶!”Tannan随即幸福地窝在了丈夫的怀里。

于是乎四人就在普隆德拉逛了一圈,直到归还婚纱和礼服,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Tening顿了顿,“感觉,就像在做梦。”
“为什么?”洛·影问道。
“我没想过我的愿望居然成真了。”Tening说,“那个在朝阳下许的愿望。”
随即,她鼓起脸:“当时你还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的,哥哥。”
“……因为我也没料到。”洛·影愣了几秒。
“哦。”
“姐——姐——!”这时Tannan拉着赛特的手站在不远处招手,“我们去逛街吧!”
“啊,好。”
番外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说起来重启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我居然在完全没有交代“双子蔷薇姬”结婚的事情的前提下在《4th》写了Tening已婚这件事,于是我决定趁着重启把这件事补了。
结果就是我在发糖的同时开了点车,就这样。
希望不会被读者痛殴吧(死目
于是《3rd》就这样落幕了,接下来就是重启和扩写《4th》的任务,这会艰难得多。
希望重写过后的《4th》可以让你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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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4 生体实验&Part 25 结束也是开始

本帖最后由 Tening·Gatblur 于 2025-2-27 22:40 编辑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幻月身边的冰。
“那么,我就遵守先前的约定,将我和Tening之间的恩怨还有洛为什么要以那些被验体的样子出现的缘由告诉大家吧。”说到这里,冰顿了下,“芋头,你认为雷根贝勒是一般人可以进的企业吗?”
“那倒不是,我记得他们好象是调查过我才让我进的。”芋头说。
“那诸位要不要猜猜我是怎么进雷根贝勒的?”冰摆出了一副“我想你们怎么也想不到”的表情说,“知道的可先别揭晓哦。”
“师父你别卖关子啦……你的问题好无聊啊……”Tannan用她的招牌波利表情望着冰说。
“……我就知道……”冰叹气,“其实,我是靠关系进雷根贝勒的,因为宝勒世伏……他是我的表舅。”
“这也是我为什么叫他‘疯子’的缘故,简直就是‘疯子的亲戚还是疯子’嘛。”Tening吐糟。
“那么说,包括对我们的通缉令……”冰冷的火的话还没完就被冰打断了:“是的,这是表舅离职时给我的,他还说希望我可以完成他未完成的事。”
“那你和会长的恩怨又是怎么产生的?”闹闹问道。
“那就要从头说起了。”冰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我和Tening她们两姐妹的认识是从Tannan刚转职为商人开始的,当时,Tannan因为迷路了找不到送货的地方,然后就很戏剧地遇见了我。
在我为Tannan带路的过程中,她和我谈起了她的志向,然后,我就很爽快地答应了她“只要她姐姐来到艾尔贝塔,我就带着她们俩姐妹冒险外加当她转职为炼金术士后的导师”这个条件。
后来的事情比较简单:Tening来到了艾尔贝塔,然后我就带着她们到处冒险,直到Tannan和我一起走进炼金工会的大门。
似乎Tannan的资质似乎比任何一个人都适合当炼金术士,不够三个月,她就被炼金工会的会长破格晋升为创造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因为表舅的推荐而开始在雷根贝勒工作。很快地,Tannan也来到雷根贝勒,开始向我学习有关人工生命的知识。
不过那个时候,“救赎者”这个特殊群体已经开始明显地出现,鉴于救赎者公开的存在会给雷根贝勒的研究带来一定的阻挠,社长发起了“清除作对者”之类的行动,不过,正在行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意外。

“冰,所谓的意外,是不是指Tening所说的宝勒世伏因为接受调查而被停职这件事?”Elysion已经猜到七八成了。
“嗯。”冰点头。
“后面呢?你是怎么和Tening结怨的?”冰冷的火问道。
“那是后面的事情了。”冰继续回忆。

在我担任研究所的所长前,已经成为救赎者的Tening正着手将我拉进Tannan的公会,不过,在亲戚和朋友之间,我选择了前者。担任所长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Tening所加入的公会入手清除里面的救赎者。
我特意安排一个被我在研究所收买的救赎者加入她们的公会,然后找了个机会将她们公会大半的成员都抓走了并将那些成员作为了研究所的实验对象。原本以为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的我,后来却收到了这个公会又重新组建起来的消息,于是,我不得不调整我的计划:先是绑架Tening并想办法封住她的魔力,以此威逼她加入我们——因为我清楚Tening是个很强硬的人。而且,在她被囚禁的那段时间,我调查了Tening的交际圈子,然后将下一个目标锁定在了洛的身上。(Elysion:“还好你没想到我和Tening很熟,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再遇Tening了。”)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Tening居然在我的面前恢复了魔力,然后用雷击术将我劈晕后逃了出去。于是,我不得不调整我的计划。

“可是,你接下来做的可是害惨了前辈耶……”幻月说。
“是,这件事也就成为了我和Tening之间的关系的转折点。”冰点头,然后将话题拉回正轨,“那么,我继续讲吧。”

当我在普隆德拉发布了针对Tening的公会成员的逮捕令后,我很快就收到了“抓到了被通缉的公会某个高层”的消息。然后很直接地,那个人——也就是洛就被我带到了雷根贝勒。
由于雷根修卢还在持续地研究有关“他们”的一切,于是,我便趁此机会对洛进行了洗脑,然后又故意将他的眼镜邮寄给Tannan,想用这个办法将Tening引出来,然后,借此机会一次性除掉他们。不过,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还是失败了:洛居然在Tening的面前恢复了部分的意识,然后,他便在Tening的面前自杀了。

“难怪姐姐会那么在意,原来都是师父你的错啊!!”Tannan生气地冲冰喊道。
“然后呢,你就让洛用这个样子出现了?”冈崎朋也问道。
“是的。”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他的叙述。

在我和Tening之间的战斗结束后,Tening甩下一句“因为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杀”后离开,而我则在她离开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用身上惟一 一块天地树叶子复活了洛。
但是,洛复活后只剩下一口气,根据我的推断,他大概只可以硬撑到今天晚上。于是,我做出了一个很冒险的决定:用我自己的手来创造他的生,尽管……这样的他会很对不起他的身份……
考虑到洛原本就是十字刺客,我最后还是决定以艾勒梅斯的模板来复活他,这样不多不少也算是对得起他了。当然,为了慎重起见,我只对他进行了身体方面的改造。不过……他算是我所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求生意志很强的人,因为他很轻易地就挺过了所有的测试。
当洛苏醒过来后,他给我的第一句话就是“Tening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幻月:“前辈啊你看那学姐夫那么好——”Tening:“你够了没有!?(/羞)”),然后我告诉他Tening很好,她没死,倒是我欠了她。
待到洛适应这个身体后,我安排他很Tening见了面。
看见Tening拥抱着洛哭泣的时候,我觉得,我和Tening之间,终于没有什么恩怨了。
其实我真的很感谢Tening,因为她让我明白了很多……

“完了。”语毕,冰闭上了眼睛,“还有,赛特,其实你称呼洛为艾勒梅斯,我倒是觉得——”
“只是称呼而已。”赛特冷冷地说。
“不是啦,我是说称呼的话至少也要切合身份啊。”冰说。
“算了,我对称呼不在意的。”洛·影说。
“可是·我·在·意!”Tening喊道。
“不准任性。”洛·影伸手去搓Tening的头。
“……”Tening只好乖乖听话。
“好了,我看应该——”冰的话还没完就被幻月打断了:“前辈……可以到这里就结束吗……因为我已经是极限了……”
说完,幻月就一头栽倒在Tening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也是……呼……”格利菲斯打了个大呵欠,“不然明天早上你别想叫醒我……”
“……好吧,”Tening无奈,“游戏到此结束。”

紫发紫瞳的少女站在三楼入口处的杂物堆最顶端的一个木箱上,她身上那套染成紫色的智者服装说明了她的身份,扎成低马尾的长发在封闭的空间被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吹动,给人一种脆弱但坚强的错觉。
少女望了望下面那些研究所的“他们”后叹了口气,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身后的十一人说道:
“开始吧。”
Part 24&Part 25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关于冰这个人,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疯子一个,然后我就很BT地让他去当宝勒世伏的表侄子去了(/奸笑)……
……以上,以前写的。
那么在这里,《3rd》正式完结——骗你的。
因为还有一篇番外,请不要走开!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Y4已补完):15/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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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3 魔族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Tannan身边的赛特。
“赛特,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一个问题:”Tening向赛特提出了问题,“你似乎懂得很多不是你应该懂得的东西,比如说你知道催眠术。
“所以,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
“我会解答的,不过在那之前……各位,”赛特扫视了下众人,“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名字?你现在的名字?不知道啊。”Tening说。
“赛特……是那个和路西法一起对抗上帝的六翼天使之一吗?”幻月说。
“不愧是龙神,这么快就想到了。”讲到这里,赛特停了下,“其实……我是魔族。”
“什么!?魔族!!?”众人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嗯。”赛特点头。
“……”这时,幻月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赛特身边轻轻地嗅了两下,“难怪你身上散发着魔族的气息。”
“我说,幻月,”Tening说,“我说你的鼻子有这么灵吗?”
“要是你们不相信,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好了。”语毕,赛特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脱上半身的衣服。
“喂喂喂喂喂!”Tening连忙用书本遮住脸,“我知道Tannan那家伙是够大胆的,难不成你被她传染了吗!!?”
“笨姐姐,”突然,Tannan伸手拿走了Tening的书,“你自己神经过敏了吗,赛特又没全脱!!!”
“哈!?——!!”听Tannan这么一说,Tening才发现刚才赛特只不过是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和铠甲。
在月光的照耀下,众人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身上纹满了黑色的纹身。
“将魔族的咒文纹在身上防止满月之夜身体无法适应在体内暴走的魔族力量吗……”幻月读懂了那些纹身的含义,“对于非正统的魔族来说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方法呢。”
“非正统的魔族?你不是‘他们’吗?还是说你曾经是‘他们’?”Tening正在努力地猜测幻月的话的含义。
“是的,我以前是‘他们’,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赛特的语气中隐约有着一丝悲哀。
“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当魔族吗,赛特?”Tannan抬头望着赛特,眼神中满是好奇。
“可以。”赛特坐了下来,“不过……在我开始之前,麻烦先把那个没长脑子的家伙敲晕吧。”
“啊?谁啊谁啊??”冈崎朋也奇怪地到处望。
“强酸火烟瓶投掷!”没想到格利菲斯突然摸出两个瓶子扔到了冈崎朋也的身上。
“你脑子有毛病啊!干吗炸我啊!!”被炸得满脸血污外加爆炸头一个的冈崎朋也对着格利菲斯吼道。
“哟,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格利菲斯一语双关地说。
“手滑你个头啊!!”这下子冈崎朋也彻底生气了,“还是说你想被我一拳打飞么……?”
说完,冈崎朋也作好了打人的准备。
“很好,你可以去睡了。”没等冈崎朋也动手,格利菲斯就拨开了遮住左眼的刘海,然后对着冈崎朋也使用了催眠术。
“……是。”中了催眠术的冈崎朋也乖乖坐下,然后一头栽倒在地……睡着了。
“我没叫你炸冈崎朋也和对他使用催眠术啊格利菲斯!”Tening生气了。
“算了没所谓,那家伙正好一会做我的试验对象。”赛特说,“因为我会有办法让他醒的。”
“那么,你可以开始讲了吗?”Tannan问道,“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当魔族?”
“这件事……是很遥远的过去了。”赛特开始回忆。

关于我的一切,相信你们在座的都已经很清楚,不过……也许有一点你们不知道,我们还是有能力决定自己喜欢谁的。
我曾经有过自己喜欢的人,她……是我的手下,至于她是谁,我也不必多说,因为她是那个白痴人类发花痴的对象(Tening:“原来如此……”)。
我原本以为我们会有着幸福的日子,可是,那件事将那一切都摧毁了……
那次……我清晰地记得……我被一大群人类包围了,而且他们似乎是有备而来:无论我怎么把他们干掉,他们之间总有那么几个将他们那些死掉的同伴重新复活(冰冷的火:“车轮战?不过这么做消耗太大,应该不会是我们公会的人干的。”)。也就因为这样,我付出了比平时多好几倍的精力来对付他们。但是……我却在战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睡了过去。
待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些人类都死了。按道理来说是没什么,可是……我却看到了我最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她就躺在我的脚下,身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剑伤,最严重的一道伤还几乎划开了她的气管。
我跪了下来,抱起她,然后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在我的努力之下,她终于醒了过来,但是,她只给我留下一句“不要为我报仇”后,就化作了飞舞的光点。
我眼睁睁地望着她所变成的光点飘散开来,然后消失在研究所无尽的黑暗里。也就是那一刹那,我的心,彻彻底底地被仇恨占领了。
“到底……是谁……是谁把她杀的……那个家伙……不可原谅……!”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问遍了那天我清醒后还在事发现场的同伴们,但是,他们都似乎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不是扔下句“你问你自己吧”就是故意拉开话题。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似乎是有谁触发了些什么,然后,很意外地,我们成为了魔族,至于我……是按照那个触发了些什么的家伙教的方法自行成为魔族的,因为……触发后所释放出来的东西说我太强大了(Tening:“难怪你们是通常和BOSS级别才是魔族,原来是这样啊。”幻月:“解释很牵强嘛,估计触发后所释放的是魔王级别的吧,不过,估计你当时也是不太明白的啦……”)。
成为魔族后的第二天,我来到了那天出事的地方,然后运用魔族的力量回到了那天。接着,我看见了让我惊讶的事情。
原来,那天我睡倒后,的确是有醒来过,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却是机械地屠杀着在我眼前的一切活物……然后,她……为了让我冷静下来,不顾一切地向我跑了过去……
当我回到现实后,我终于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杀你的人……原来……是我啊……我竟然……”
在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后,我还是离开了那里。
之后的之后,我爱过好几个她,但最后……她们却都逃不过被我所杀的命运……

“嗯……听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幻月打断了赛特的叙述,“与其说这是偶然,我宁愿相信这是个必然。因为……嗯……当了救赎者后我也懂得了很多……比方说……”
说到这里,她用尾巴搔了搔头,然后又继续说下去:“你们的来历……嗯……绝大部分的你们以前都是人类,只有那么一小部分是人造生命……所以,赛特,你还是人类的时候应该中过一个诅咒。
“虽然说你现在是魔族,不过,那个诅咒并没有真正被化解哦,当你的力量被削弱的时候,那个诅咒就会被重新启动。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你的纹身只是属于一种防止方法,至于那诅咒真正要化解的话,估计要找到施咒者或者满足它的抑制条件才行哦。不过放心,那诅咒只是对于你一个人而言的。”
“那么说,幻月你知道那个诅咒?”闹闹问道。
“是的,虽然被扭曲了,不过我还是可以读出它的大意的。”幻月说,“那个诅咒,是孤独咒哟。”
“孤独咒?什么玩意?”芋头不解。
“‘你所爱的到最后都会被你所屠杀’,这就是这个诅咒的大意;”幻月说,“而它的抑制条件,就是中咒者在重伤将死之时被一异性所救,不过,中咒者必须爱上救他的异性,不然,诅咒是无法抑制的。”
“那么赛特,将那些咒文纹在身上这种做法,也算是你尝试抑制诅咒的方法咯?”冰冷的火问道。
“不是,纹身的话和那个完全无关。”赛特继续他的叙述。

我记得……那天是我成为魔族后所度过的第一个满月之夜,虽然说在研究所是没有时间这样的概念,但是……那一天的晚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失控的滋味……那种生不如死而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差点让我精神崩溃……还好,当时的我尽力地打开了可以通往那家伙所居住的地方,然后,那家伙就为我纹上了这些纹身。也就因为这样,这些纹身就成为了我在满月的时候维持力量的方法……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做法有副作用,那就是:在没有月亮的晚上,我就会失去力量。也就因为这样,我开始不断修炼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变得更强……但也因为这样,我失去了很多,包括……同伴和她对我的信任……

“就是这样。”赛特终于说完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跟我说过你曾经背叛过你的同伴,原来是因为这样啊……”Tening说。
“嗯……因为我是首领之中惟一的魔族……”赛特点头。
“赛特,其实现在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幻月说,“你被你的同伴说你背叛了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你成为魔族后的级别,是魔王哦。”
“魔王……”芋头汗死,“我还一直以为赛特是‘他们’……”
“那为什么你又在一开始喜欢上Tening呢?”冰冷的火问道。
“我以为……她救了我。”赛特回答。
“真是的……”Tening小声地嘀咕道。
“嗯……也就因为这样,前辈就成了你那个诅咒的牺牲品耶。”幻月说。
“不过,Tening可以捡回一条命还是全靠我吧,所以说我可是功不可没的哦。”冰有些得意。
“臭疯子!!!欠扁了吗你!!?”此刻Tening真的想一书本拍到冰的脑袋上。
“好好……”冰无奈。
“那赛特你现在会什么本来不应该是你会的啊,我记得魔族应该都会点魔法的。”芋头说。
“会一点。”赛特说,“那么,会长,请你随便放个魔法吧。”
“好吧。”Tening站了起来,“说对别人没伤害的除了防御的就只有……决定了!火狩!”
Tening的话音刚落,一团小小的火球就在她的身边形成,然后开始漂浮。
“火狩吗……”赛特沉思了一会后以魔族的语言稍微吟唱了一句咒语。在咒语吟唱完毕的同时,他迅速地挥了挥手,随即,一道白光就从他的手发出,而那道白光在碰上火球的一刹那就和火球一同消失。
“好了。”赛特放下了手。
“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些攻击性的呢……”Tening一边嘀咕一边坐下,但就在她坐下后,她才发现在自己的脚边居然有一个类似水晶的东西。
“这是——!”Tening将水晶拿起来后马上吓了一跳:因为水晶里头竟然封着一团跳动的火苗!
“怎么……”Tening的话还没完就被赛特解答了她的疑问:“这就是刚才的白光的作用,顺提,那是一块冰。”
“将火焰封在冰里!?你会与自身属性相反的魔法!!?”闹闹吓了一跳。
“是,不过对于和自身相克的攻击还是无法防御。”说到这里,赛特突然转头问了Tannan一个问题,“现在……楠,你害怕吗?”
“?害怕什么?”Tannan歪着头问道。
“我可是魔族哦。”赛特的话语中隐约地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
“那又怎么样?”Tannan用一副小女孩的表情望着赛特,满脸都是好奇。
“你不害怕我会把你吃掉么?”赛特的话语隐约露出一丝挑逗的语气。
“好啊~吃吧吃吧~反正我是主动喜欢上你的,被喜欢的人吃掉也是好事啊~”Tannan微笑着回答。
“呵呵……那我就毫不客气地准备享受了哦……”这次赛特干脆在众人的大掉下巴之相围攻之下轻轻地在Tannan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喂喂喂你们两个!”Tening忍不住了,“要打情骂俏的话麻烦去找个清净点的地方!这里是公众场合!”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啊……哎哎。”幻月再次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摇头叹气道。
“还有……我把我妹妹交给你不是要你在公众场合乱调戏她啊啊啊啊啊!”Tening抓狂地冲着赛特喊道。
“你说错了哦,会长,”赛特说,“因为这不是调戏,而是调教。”
“一样!还有,你想光着身子吹多久的海风啊!?”Tening差点被气死。
“我说……Tening你抓狂的话等到游戏结束后再抓,因为现在还是先把冈崎朋也弄醒好点……”Elysion望着青筋暴露中的Tening叹了口气。
“啊……差点忘记了——那么,赛特,既然你之前说你负责把冈崎君弄醒的,按现在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Tening马上恢复常态。
“嗯。”语毕,赛特就低声以魔族的语言吟唱了一段咒语,然后……
“哇啊啊啊啊啊!”冈崎朋也大喊一声,坐了起来。
“咦?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睡倒了?”他奇怪地望了望四周,说。
“嘛……什么事情也没有啊~”Tening说。
“好了,现在我看……应该论到下一个了吧。”说完,赛特将书本放在地上,随即将空瓶放在书本上,然后转动瓶子。
“这个游戏现在开始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呵呵……”
“等等!你还没说啊!”
Part23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于是乎,男二也告白了,嗯,虽然是在开车(被打
如此一来公会里的“他们”也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呢,可喜可贺。
……不过两姐妹最单纯的那个是女主角,就是这样。
顺便一提,男二不会招link,毕竟他也没法招了不是吗。
……事实上余下的三只“他们”都不会招link,男主角是不会,女主角和她妹是“我们真的会吗?”。(有区别吗?
下一Part是和最终Part连在一起的,某疯子和女主角之间的恩怨,就要揭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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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2 Shadows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Tening身边的洛·影。
“那么,我揭秘吧。”洛·影说,“其实,我一开始根本没想过当刺客。”
“这句话你说了和没说没分别,”赛特瞟了洛·影一眼,“别忘了,我们根本没有权利决定我们是谁,艾勒梅斯。”
“才不是呢!”这时,Tannan突然站了起来,“洛他本来是人类是人类是人类来的啦!”
“咦!?”几乎所有人都被Tannan的话吓了一下。
“我没骗你们的啦!姐姐,那个相框呢?”Tannan重新坐了下来。
“……自己拿。”Tening低下了头。
“干吗要我自己拿啊……?”Tannan望着Tening的表情一脸疑惑,“怎么自从‘那件事’以后你就一直怪怪的……”

Tannan还没说完,就被Tening带着点幽怨地瞪了一眼,然后把相框掏出来,随手抛给Tannan。Tannan接住相框,心中疑惑更盛,但她现在不敢撩起姐姐的火,便回到正题上,将相框亮了出来:“这就是证据啦!”
“啊勒,会长、副会长、Tannan……咦?那个紫色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十字刺客是谁啊?”闹闹望着照片中的四人奇怪地问道。
“那是以前的我。”洛·影说,“那时侯冰冷的火刚当上副会长,然后Tening就硬拉着我过来照相,说是公会高层组建成功的纪念照。”
“那你为什么现在……”芋头的话还没完就被冰打断了:“如果这个游戏轮到我的话,我才慢慢和大家解释。那么,洛,请从你要说的事情开始吧。”
“好的。”洛·影点头。

我的母亲是个智者,但是……我的父亲则是个十字刺客。
我对母亲最深的印象,就是她经常待在书房里头看书,大概是受她的影响吧……我曾经对父亲说过将来当冒险者的时候要当智者,可是却被父亲拒绝了。也就因为这样,在我7岁那年,我被父亲带到了刺客工会。
当我转职为刺客后,我就在父亲的指导下接到了第一个任务,但是,当我打开文件的时候,我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原来,母亲在我被父亲带走后,她就应邀开始了某种研究——具体是什么研究我已经忘记了,唯一可以记得的是,我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杀掉母亲。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以及母亲在看见我之后对我所说的话也一同忘记了。只记得父亲突然抢走了我的手中的拳刃,然后,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手中的拳刃刺穿了母亲的咽喉。
那一瞬间我完全忘记了哭,直到父亲将拳刃扔到我的面前,拳刃落地时清脆的响声才让我回过神来。然后,我捡起了拳刃,向着面前的父亲刺了过去。
到最后拳刃利索地刺穿了父亲的胸膛,然后,父亲倒下了。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而且,我杀的还是我的双亲。

说到这里,洛·影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问Tening:“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你聊天的内容吧。”
“嗯,你说‘洛·影’这个名字勉强算是你的本名。”Tening说。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么?”洛·影问道。
Tening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摇头。
“那是因为,我原本的名字,叫希洛,希洛·索杜斯。”洛·影缓缓地道出了自己的本名。
“那你……为什么要改名呢……”冰冷的火试探着问道。
“因为那是后面的事情了。”洛·影继续将事情叙述下去。

在我好不容易从亲手杀掉自己的双亲这件事恢复过来后,我放火烧掉了自己的家。从那以后,希洛·索杜斯这个名字,就和我的家一起,在熊熊烈火之中消失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刺客转职为十字刺客,而且,我也越发越冷漠起来。
但是,这样的我,却在某个地方,某个时候被改变了。
那个孩子……其实她不知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将她当作我的家人了……也就因为这样,我用自己的生命为她换来了生存的机会……即使……这样会让她痛苦一辈子……

“故事……结束了……”说完,洛·影摘下眼镜,然后用手轻轻抹去镜片上的雾气。
“哥哥……你要是想哭的话,”这时,Tening突然往洛·影的身边靠了靠,“肩膀借你好了。”
“谢了,我没事。”洛·影边说边戴上眼镜。
“话说回来……‘那个孩子’是Tening吧。”Elysion说。
“是的,猜对了。”洛·影点头。
“那么~前辈~什么时候结婚啊~人家要感谢金~!”幻月说。
“……哥哥你·好·过·分!”后知后觉的Tening边喊边去搓洛·影的头。
“好了,”洛·影避开Tening的骚扰,随手像捉小猫似的的钳住了Tening,“安分点。”
“……啵!”Tening噘起了嘴。
“那么说,洛你是因为死过一次然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柠檬问道。
“嗯,不过,原因我看我还是留给冰好一点。”语毕,洛·影放开Tening,接着将书本放在地上,随即将空瓶放在书本上,然后转动瓶子。
“下一个。”
Part22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其实这一话算是男主的告白(笑)。
现在看回《第三世界线》我才发现我写了好多主世界线也发生了的故事和细节(毕竟分歧是Tening怎么遇到某人),现在重启了一看发现我当年好多想法啊。
顺便一提,男主是整个故事里唯一 一个不会感应元素气息和红暴的“他们”,虽然后面他逼着自己学会了。
什么,女主和她妹妹吗,《第三世界线》里红暴了所以不在此列,虽然女主是被动的而她妹在我的脑内大纲是主动的。
下一Part,嗯,男二最不为人知的真正身份和他改名的原由,要揭开了哦。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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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1 朋友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格利菲斯身旁的芋头。
“芋头,我想问你个问题,”Tening向芋头发问了,“你是怎样和格利菲斯相识的。”
“啊?这个啊……”芋头陷入了回忆。
说起来,我和格利菲斯认识的时候好象是……嗯……秋末冬初吧……然后,我就在朱诺的一间酒吧被他搭讪上了,然后还糊里糊涂地帮他付了饭钱……
之后的事情我有些记不得了,唯一可以想起来的是,格利菲斯在我清醒后就住在我家了。
“大概也就这样了,因为我也不是记得那么多——喂喂喂,你们……怎么了?”芋头的话音刚落,就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是用鄙视的目光望着他。
“我说,你这个人就这么好骗么,身为智者竟然这么好骗。”冈崎朋也吐槽。
芋头瞬间石化。
“植物果然就是植物呢~再怎么进化还是不会变~”幻月利落地接过了冈崎朋也的话。
石化掉的芋头瞬间粉碎。
“我终于明白你身为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有个植物的名字了,原来如此。”赛特狠狠地吐了句。
粉碎的芋头渣子被寒冷的北风吹到了遥远的莫斯科,连一点都没留下。
“你们……都在欺负我……(/挫折)”芋头蹲墙角画圈中……
“……”这时,Tening才意识到众人闹得太过分了,“好啦,大家就不要再刺激芋头啦,不然他就发霉啦。”
北风的怒号声响起……现场气温马上下降……
“啊……”Tening看着呆掉的众人呆了半秒,随后自嘲道,“哦啦~其实我想讲个笑话缓解气氛的,但它一说出来就变冷了……”
北风的怒号声再次响起……现场气温马上再次下降……
“前辈,”幻月对Tening说,“我看你以后想冰人不用变成‘他们’后放暴风雪了,现在这个样子扔个笑话过去就行了。”
“咦——!?”Tening大吃一惊。
“我说姐姐,”Tannan无奈地说,“你爱用冷笑话自high的坏习惯什么时候可以改啊……”
“看前辈的样子至少要一百年吧。”幻月吐槽道。
“咦——!?”Tening快要掉下巴了。
“好了,不吐槽了,再吐下去估计前辈要哭了。”幻月换了个正经的样子说,随即站起来,走到了芋头身边,“呐,芋头,不介意的话,我想你帮我个忙。”
“啊?帮什么?”芋头马上恢复原状。
“除了前辈,这里的各位估计还没看过我半龙形态的样子吧,”幻月没有直接回答芋头的问题,“现在我就让大家看下,因为……芋头身上曾经被下了很有趣的封印呢。”
“那你直接用这个样子不就行了嘛,干吗要半龙化啊?”Tannan问道。
“半龙形态的话力量会强点的。”幻月的话音刚落,她的背后就多出了一对龙的翅膀还有龙的尾巴,而双手也变成了龙爪,头上也出现了一对龙角。
“好了,芋头,我要开始了。”说完,幻月将爪子轻轻地放在芋头的头上,然后开始用龙族的语言念出咒语。
当幻月放下爪子的时候,她转过头对众人说:“各位,有谁听过‘混沌之眼’?”
“‘混沌之眼’?什么东西?”Tannan奇怪地问道。
“是拥有预知未来以及看穿人心能力的人类吗……”赛特故意稍稍压低声音,“越来越有趣了呢……”
“预……预知未来和看穿人心……”Tannan被赛特的话吓了一大跳。
“那么,芋头,能让我们看下你的能力吗?”冰冷的火问芋头。
“可以,不过要从我进会时向会长说的理由开始。”芋头答应了冰冷的火的要求,“会长,你还记得我当救赎者的时候向你提出的要求吧。”
“嗯,你说是为了赎罪。”Tening说。
“然后,你就将这个理由记在了笔记本上,还加了句注解‘他为什么——又或者他因为什么要赎罪’,这是你当时没有向我提出的问题。”芋头说。
“……是。”芋头的话让Tening迟疑了片刻,随即点头。
“那好,我现在就和大家说明我为什么要当救赎者的真正原因。”说到这里,芋头顿了顿,“那就是,在我的能力——也就是混沌之眼被我自己封印的期间,我参与了企业制造‘他们’的事。”
“什么!!?”听了芋头的话,Tening马上整个人跳了起来,要不是洛·影一把将她拉住,恐怕她就已经出手攻击芋头了。
“果然……我就知道会长你是有如此大的反应,”芋头闭上眼睛,“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会长不是人类了,只是在决斗场的那次我不想让大家怀疑,所以我才假装惊讶的。”
说到这里,芋头睁开眼,然后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话:“对不起,会长、洛、Tannan、还有……赛特。”
“我不是不原谅你,”Tening坐了下来,“我没有计较过些什么——当然我也不怨恨你,但是……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它在我们公会再发生一遍,不然,芋头你就要接受‘十字架之罪罚’或者变成红烧芋头了。”
“前辈,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啦~所以你不用这个样子的~”幻月微笑着对Tening说。
“哈?”Tening被幻月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那么,芋头——哦不,修诺·恩费斯,”幻月对芋头说,“其实前辈应该感谢你的。”
“哈?感谢我?”被爆出了真名的芋头被幻月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因为你是前辈和洛的媒人嘛~”幻月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大笑容,“那么前辈,记得你和洛结婚的那天要那出感谢金哟~ 一份给修诺这个媒人,另一份给我~喔,对了,格利菲斯的100000z介绍费也一起给我谢谢。”

幻月的话音刚落,她就挨了Tening一记重重的弹额头攻击。
“好痛啊前辈……你干吗欺负我……(/哭泣)”幻月捂着额头抗议道。
“我还没想结婚呢,你就那么快说要感谢金了,真是的。”Tening的脸红红的。
“你不出的话我就叫学姐夫出吧。”幻月说。
“不准胡来!”Tening大声抗议。
“那么说,洛那次潜入贤者堡垒就是因为芋头的‘混沌之眼’?”闹闹努力地在脑中将两件事情串在一起。
“是的,为了阻止魔王梦罗克现世,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洛·影说。
“所以我才说修诺是媒人嘛!”幻月说。
“好了啦……”Tening没辙了。
“那么,”芋头边说边将书本放在地上,随即将空瓶放在书本上,然后转动瓶子,“下一个吧,虽然我知道是谁。”
Part21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罕见的属于“参与者作品转正”的一话,原文貌似很糟糕但是我也不记得究竟是怎么写的了。
所以《4th》这货和格利菲斯被女主心里单拎出来了组了个队就是这样。
……话说女主你对协会里有一堆人外加两个异能者这些会让骑士团原地跳起来的事情心里没点谱的吗?虽然我这个亲妈知道你在《4th》里还是组了个非人小组就是了。
下一个故事,是男主角的哦。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Y4已补完):15/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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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0 Eyes(下)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洛·影身边的Elysion。
“我说,爱莉森你是不是和Tening很熟?”冰冷的火向Elysion提出了问题,“记得Tening住院的时候你打了她,不过看起来Tening好象习惯你这种做法了。”
“是的,我和她们两姐妹在初学者训练场接受训练时就已经认识了。”Elysion说。
“你还认识Tannan?”冰被Elysion的答案吓了一跳。
“是。”Elysion坦率地承认了。
“还有,我们最近的联系是在公会刚重建好的那天哟!”Tening补充,“不过那是电话,见面的话是后话了。那事……很丢人的。”“会长,经过拿来。”格利菲斯无视Tening尴尬的表情吐了句糟。
“……不要!堂堂公会会长连朋友都认不出来这种事——”Tening尴尬地喊了半句就闭嘴了。
“噢——会长你是认人白痴——(/奸笑)”格利菲斯继续吐糟。
“其实也没什么,我换了个发型,她认不出来也很正常。”Elysion马上为Tening打圆场。
“哈?”众人被Elysion的话吓了一跳。
“以前的我刘海是没有这么长的,”Elysion边说边用手比画着自己原来的刘海的长度,“大概也就只是碰到眉毛。”
“那你为什么要刻意地将发型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呢?”闹闹问道。
“为了遮掩某些东西。”Elysion说,“你们……要看?”
“嗯,看下也好,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将发型弄成现在的样子。”Tening点头。
“那好,记得看了别吃惊。”Elysion边说边将遮住右眼的头发拨到了一边。
当Elysion拨开头发,露出那只一直被遮掩住的右眼时,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因为在头发后面的根本算不上是眼睛——或者说是看上去完全不是人类的眼睛,而且,在她的眼角偏上的位置还有着一道一直延伸到颧骨的因手术所遗留下来的疤痕。或许是月光的作用吧,那只眼睛和疤痕看上去宛如深渊之中的巨兽张开了血盘大口,等待着下一个猎物的降临。
“那只眼睛……是雷根贝勒的产物吧……”冰望着Elysion的右眼说,“因为是利用人工生命理论所制作的,所以唯一的缺点是和它的主人原来的眼睛相似度只有一半。”
“我说,雷根贝勒还有做这种东西?”好不容易由极度震撼中恢复过来的Tening马上去问冰。
“啊,有啊,不过都是少量,我知道也仅仅因为我是雷根修芦的所长,这种事情要经过我的同意。”冰说。
“为什么是少量啊师父?”Tannan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是社长下的规矩,至于原因呢,我不是社长肚子里的虫子,我怎么会知道呢。”冰回答,“不过,我记得在我还没当所长前,雷根贝勒貌似曾经带了个骑士来……嗯……现在想起来,那个骑士应该就是Elysion吧。”
“那个……EL,”Tening说,“你和雷根贝勒怎么会有瓜葛的……还是说……你为什么……”
“我是被迫的,”Elysion将头发重新整理好,“不过,既然也到这个分上了,我就把事情好好地说一遍吧。”

我小时侯的遭遇和格利菲斯有些相似,但是……不同的是,我可以很直接地和你们说:我讨厌他,相当地讨厌他。
这种感觉来自于我的小时侯,来自于来自自己的小时候那个为了试验、为了荣誉而抛下自己与母亲的男人,只余下孤苦的母亲还有年幼的我,相依为命。
而且,在亲戚的眼光中,出现的只有厌恶和歧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就懂得了……除了母亲,还有什么事情对自己来说是活着的意义呢?
没有了吧……啊,不是……还有……就是对那个男人的痛恨……
于是呢,为了母亲……为了对那个男人的痛恨……所以我……要生存下去……
就这样,在我14岁那年,我离开了母亲,来到到普隆德拉去选择自己的命运,但是,命运是抓弄人的,我选择了一样自己本来都无法想到的职业:杀手。

“爱莉森……在这种时候打断你的叙述也许很不合适,”冰冷的火打断了Elysion的叙述,“那个……你是杀手?你不是……骑士领主吗?”
“别的职业做杀手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洛·影解答了冰冷的火的疑问,“而且就算是一个牧师,也可以当杀手。”
“……用神圣之光?”Tening忍住想笑的冲动问道。
“正解,你终于明白我当初在挨了你的火箭术后为什么会对你说那些话了。”洛·影说。
“……可当时我完全是个正经的学生啊哥哥!”Tening干脆噘起了嘴向洛·影抗议。
“嗯,我明白了。”冰冷的火向洛·影道谢,随即又对Elysion说:“那么,爱莉森,请继续吧。”
“嗯。”Elysion点点头,随即继续叙述。

“时间会过的,伤口也是会好的,但是……在那好了的伤口的位置,永远都会疼……虚伪而真切的疼……”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当上了杀手,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成为一名出息的杀手……其实,杀人并不可怕,死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让在家乡独自一人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女儿居然是剥夺别人生命的恶鬼,她会是有什么感觉呢?也因为这样,我一直一直一直的隐瞒着母亲,因为,我认为,母亲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人,一定会厌恶自己吧?
有一次,我接到了一个机密的任务,文件的内容是清除一个雷根贝勒炼金术士。对于这种早已麻木的任务,我开始并没感觉,直到看到那最后的那行名字。
熟悉的,厌恶的,痛恨的那个名字……赋予自己血肉还有姓氏的那个男人……
我并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潜入那个地方的,就连如何在那个男人背后偷袭的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那个男人转身发现自己,然后,他扔出的盐酸瓶在砸到自己之前就被自己砍成两半时,里面的液体淋到自己右眼中的感觉。
“那个男人不认识自己了……大概,是真的不认识了吧……”
我如此想着……
就如此的想着……
就如此地,憎恨的感觉注满了自己的心,也就这样,不顾右眼的疼痛的我还是握剑冲向那个男人。
到了最后剑还是利落的贯穿了男人的身躯,男人似乎被什么惊吓到,张大了眼睛,颤抖着双唇……但是他却忽然平静下来,然后笑了。他颤抖着无力的手从自己的口袋拿出一个挂坠,然后,还没抬起手,他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挂坠也从他手中落下。
我拾起那个银色的刻有装饰的挂坠,然后打开。挂坠里面是一张熟悉的三人照,那是和母亲放在自己房间一模一样的照片……自己家曾经的全家福……
突然而来的伤感瞬间占据了我的心,而后,我感觉到自己没有受伤的左眼流下了泪。
“到底……这个男人还是……还是……”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冲进来的雷根贝勒人员捉住了我。我本以为会被他们杀掉的,但是,我反而被告诉:只要我为雷根贝勒做事,就可以把这件事情填补。但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他们就直接地把我还有我母亲杀了。
对于我来说,母亲的生命要比自己重要,因为,没什么比母亲更重要了……

“哈!?EL,你就这么……答应他们了!?”Tening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打断了Elysion的叙述。
“嗯。”Elysion点头。
“……小冰,”Tening干脆转头去问冰,“老实告诉我,这种事情,你有没有干过。”
“我?让我想想……”冰想了一会,“应该是没有……”
“此话当真?”Tening问道。
“嗯,如果不是真的我就被你用雷劈100次好了。”冰发了誓。
“……好吧,那么EL,请原谅我的唐突,继续吧。”Tening对Elysion说。
“嗯。”Elysion又重新叙述下去。

就像Tening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在无奈之下答应了。而被那男人弄瞎的眼睛,也在雷根贝勒的要求下装上了假眼。但是,还是讨厌……于是我用自己的银发盖住了那眼睛,只要不使用它,应该就可以在解放的时候,把这东西完完全全的还给雷根贝勒了吧?
那个银色的挂坠,我一直一直留在身边,因为,我以为母亲一定会厌恶那个男人,痛恨那个男人。但是,我错了。
直到母亲离开的那天,我才从母亲的口中知道:原来母亲既痛恨着那个男人,但却又一直一直的爱着他……尽管我无法适从,但是,我还是把那挂坠给了母亲。
“其实,那个男人还是爱着母亲吧……只是他已经无法回头……他或许认为自己是连被宽恕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母亲告诉我,她已经宽恕那个男人很久很久了,然后,她问我是否也这么想,可我……无法回答,直到母亲离去……我还是无法回答……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语毕,Elysion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EL/Elysion……你到最后……还是没有原谅你的父亲么……”Tening和洛·影几乎是同时向Elysion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我永远都无法知道我是否宽恕了他,但是……有一点,我想我是知道的:”Elysion说,“我是爱他的,纵然他是个让我痛恨的人,但是……我还是爱他,因为他是我父亲,我唯一爱着却又恨着的父亲……”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和我一样呢……EL……”Tening说,“知道自己和妹妹是被我们的父母亲手改造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懊恼、憎恨……什么样的负面情绪……都出来了……
“那一刹那,我有一种感觉: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当初直接让我们死掉……总比现在背负着这个虚伪的躯壳活下去……强多了……’
“但到了最后,我终于明白我们的父母的用意何在了……他们……只是希望我们……好好地……活……下去……”
大概是实在无法说下去的缘故吧,Tening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最后,两行泪悄然地从她的脸颊上划过。
“实在是不想说的话,那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洛·影摸摸Tening的头,当是安慰。
“嗯……”Tening用手拭去泪水。
“那么……Elysion……你现在还在为雷根贝勒做事么……?”Tannan问道。
“没有了,宝勒世伏一死,我和雷根贝勒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了。”说完,Elysion就将书本放在地上,随即将空瓶放在书本上,然后转动瓶子。
“下一个……是谁呢……”
Part2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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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写……得……好……辛……苦……(/掉魂)
原来关于Elysion的设定比较简单,大概也就是“被迫为企业卖命的杀手一个”之类的东西,然后将设定初稿发给EL(同名+原形)后,就变成以上的这篇文字了……而且文风似乎变得要比上一Part黑暗,看来我是转型成功了(笑)。
最后……
感谢Sound Horizon……(鞠躬)
感谢EL……(鞠躬)
感谢哥哥那些让我无比纠结的资料……(鞠躬)
以上。
下一Part,那啥……那啥……
调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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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9 Eyes(上)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芋头身边的格利菲斯。
“喂,格利菲斯,”没等Tening开口,冈崎朋也就抢先将条件说出来了,“把你那遮住左眼的头发拨开!你以为你是爱莉森啊!还是说你在装酷!?”
没想到的是,冈崎朋也的话音刚落,一把短剑就掠过他的耳边,随后直直地插进了他身后的沙子上。
“这是给你的警告,冈崎朋也。”Elysion冷冷地瞟了冈崎朋也一眼。
“……好了啦EL……”Tening苦笑道。
“是……”冈崎朋也只好乖乖闭嘴。
“那么,格利菲斯,你能让我们看看你的左眼吗?”冰冷的火说。
“随便。”格利菲斯一边说一边用手拨开了遮住左眼的刘海。
“!!”这时,众人才发现格利菲斯的双眼竟然和幻月一样都是不同颜色的,但是,那只平常被他用刘海遮住的银白色的左眼,在同样都是银白色的月光下,反而反射着金属一样的光泽,让人觉得这只眼睛并不是属于人类而是可能属于什么魔物的。
“大家……!”突然,幻月好象触电一样站了起来,“那只眼睛……那只眼睛不能看!不然的话……会死的!!!”
“什……什么!?”众人大吃一惊。
“糟……糟糕!”这时,Tening的头上渗出了冷汗,“我刚才……看了……”
“呀!我也是!”闹闹也跟着喊了起来。
“放心好了,你们不会死的,我这只眼睛的确有异能,不过我可以抑制它。”格利菲斯放下手说。
“吓我一跳……”众人总算放下心来了。
“我说幻月,”Tening问幻月,“那你刚才大惊小怪什么啊?”
“因为格利菲斯的左眼有着一种异常的精神波动啊,而且我担心那种波动是不可以控制的,所以我才喊嘛……”幻月坐了下来说道。“呐,幻月,你说的‘异常的精神波动’是什么啊?”Tannan问道。
“嗯……”幻月想了想,“那种波动可以控制别人的精神……”
“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催眠术。”赛特将幻月想说的说出来了。
“哇靠!那格利菲斯简直就是一级危险分子嘛……”Tening说。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和格利菲斯相处了那么久,现在还不是一样活蹦乱跳的。”芋头说。
“话说格利菲斯你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天生的?”Tannan问道。
“不是天生,后天得到的。”格利菲斯闭上眼睛说。
“后……天……?难道是……基因突变!?”Tannan说出了一个她也不确定的答案。
“可是这个也突变得太离谱了吧!”冰反驳。
“我看,这种事情还是由当事人说比较好。”洛·影将目光投向格利菲斯。
“好吧。”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格利菲斯竟然答应了。

要讲我的眼睛为什么可以催眠别人,至少还得从我的身世说起。
我对我的家人——可以说是家人——没什么好感,尤其是我的父亲——算了,那些东西说出来根本没什么好处。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而且要命的是:我是个体质很差的孩子(冰:“有Tening那样差么?”Tening:“别打岔啊!死疯子!老老实实地听啦!!!”)。

“打住,我突然有个问题,”冰突然打断了格利菲斯的叙述,“虽然说在场的各位几乎都是救赎者——当然我例外,我想问下,这里有多少个人是和雷根贝勒有瓜葛的。”
“问来干吗?”冰的这番话引起了Tening的警惕。
“因为……我老是觉得‘格利菲斯’这个名字很熟悉……”冰抚摩着下巴说,“而且……我很久以前在某份文件上见过……”
“假如你的意思是说‘双亲之中有一个或者两个都是企业的研究员’的话,我和Tannan的父母就是。”Tening说,“而且……就连我们自己……也是被自己的父母……亲手改造成现在的样子的……”
“冰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但是,你说中了。”格利菲斯的语气中突然隐约地露出了一点悲哀,“我的母亲就是企业的研究员。”
“啊!?难道说……”格利菲斯的话就像夜空中的闪电一样点醒了Tening和Tannan不愿去回忆的记忆,“你被你母亲……改造过……”
“你想多了,会长,有空的话麻烦去练习下冷静是怎么会事。”格利菲斯吐糟。
“真是的……又不想想我……”似乎是触碰到了最痛苦的回忆的缘故,Tening干脆将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那么,请继续吧,原谅我的唐突。”冰对格利菲斯说。
“嗯。”格利菲斯点头,然后将刚才被冰打断的叙述接了下去。

正如刚才我所说的那样,我的母亲是雷根贝勒的研究员。同样地,她经常为了她的工作而连续好几天不回家。所以,我对她没什么感情——也可以说是毫无感情。
有时我也会在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翻看她搜集的资料,看完后又偷偷地放回原位,而且每次我这么做都不会让母亲发现,因为我的记忆力特别好,只要是看过的东西——书本排放的顺序、文字……什么都好,我都不会忘记(幻月:“哇塞~人体照相机啊!好羡慕啊~(/星星)”Tening:“好了……”)。所以,母亲在研究所从事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但就在我11岁那年,母亲死了,死因是被别人刺杀。那次之后,我成为了冒险者,开始一个人到处流浪。

“呐,我说格利菲斯,我记得你在炼金工会的名声好象不太好,虽然我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也好不到什么地方。”Tannan说,“要不是会长念在我是破格晋升创造者的分上,我早就被他踢出炼金工会咯~”
“就是这样。”格利菲斯说。
“那么,格利菲斯的眼睛是在被踢出炼金工会之后才弄成这个样子的?”冰冷的火问道。
“不是,那是我还在炼金工会时某次制药失败的后遗症来的。”格利菲斯再次陷入回忆。

当时的我还只不过是个炼金术士,和炼金工会大部分的人一样,我也找了个人作为导师,时间久了后,他就成为了我在炼金工会里头唯一信任的人。之所以说是唯一,是因为平时的我在炼金工会得罪了不少人(Tening:“完全看得出来,嗯嗯嗯。”),不过他们因为害怕被我在他们的食物里头放点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原本以为这样平稳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不过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那件事是发生在我14岁那年的夏天,当时我和前辈在实验室里头专心地制着药,可是,我却一不小心弄错了材料的比例,紧接着就是一场大爆炸(Tening:“Tannan啊,看来我让你和格利菲斯共用一间实验室是一件绝对正确的事情呢……(/奸笑)”Tannan:“姐姐你太过分了……(/哭泣)”)。
待到我艰辛地从因爆炸而倒塌的实验室之中狼狈地爬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前辈被压在了一条横梁之下,而且,满脸是血。看样子,他早就已经断气了。
回到宿舍后,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哭了很久,直到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我才从洗手间的镜子里发现我的左眼变了颜色,不过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匆匆洗漱完毕后就离开了宿舍。
之后的一个月,我过得相当地颓废,也因为这样,那些我平时得罪的人纷纷拿我来开涮。

“话说回来,格利菲斯到底是扔瓶子的还是拿斧头砍的还是像我一样的物化双修啊?”这时,Tannan打断了格利菲斯的回忆。
“物化双修全世界就你一个好不好……”Tening的语气中满是无奈。
“纯粹扔瓶子,斧头的话只是用来防身而已,有时为了方便我会改用单手剑的。”格利菲斯说。
“哦~这样啊,请继续吧。”Tannan点头。
“嗯……”格利菲斯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讲了下去。

如果说当时他们只是单纯将他们的怨气什么的都发泄在我身上的话,我倒是还可以稍稍地原谅下——因为事后我还可以给点颜色他们看,但是,他们说到最后就拿了前辈来开刀。

说到这里,格利菲斯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缓缓地扫视了众人一眼,良久,他才开口问道:“幻月,假如有一天有人在你面前侮辱会长,你会怎么样?”
“我啊……”幻月说,“看情况咯,假如很严重的话,说不定我会马上变成半龙状态随后让对方变流星呢——等下,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说……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你的身上?”
“正解,因为当时他们说了句让我气愤的话。”格利菲斯终于揭开了谜底。
“当时他们说了什么,或者说……他们说你是什么。”Elysion问道。
“‘亲手杀了最爱的前辈的感觉是不是很兴奋啊,你这个杀人犯……’”格利菲斯用他自己一贯说话的调子说。
“……!”听了这句话后,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了下。
“这样的话……太过分了吧……”Tannan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毕竟……在实验失败的时候死了人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啊!换了是我,说不定我真的和他们拼了!!!”
“Tannan,冷静。”Tening说,“我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谁都会生气,但是,你要记住这件事的当事人是格利菲斯,而不是你。”
尽管Tening是用她平时发号施令的语气来说话,但从她的声音中还可以听得出一些她下意识压抑着的愤怒情绪。
“难道……格利菲斯你接下来就正如Tannan所说的,把那些人都杀了?”闹闹问道。
“不知道……因为我也不记得了……”出乎闹闹意料的是,格利菲斯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记得了?”Tening问道。
“大概就像龙神之前所说的那样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吧。”赛特说。
“是真的吗,格利菲斯?”冰冷的火问道。
“我想是的,不过我看我还是继续说吧。”格利菲斯继续将事情说下去。

当时我听了这话的反应,就像Tannan和幻月所说的那样火了起来,随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唯一可以想起来的是那时侯炼金工会的所有人都赶来了,而且……那些拿我来开涮的人都死了,而我则是满身是血地站在他们中间。

“好恐怖……难道你就不可以抑制下你的能力的吗……”Tening感觉自己的胃要翻转过来了。
“当时根本是抑制无门,而且我的发型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格利菲斯说。
“那后来呢?后来你怎么样了?”这次连芋头也紧张起来了。
“我被抓了。”格利菲斯简单地说出了四个字。
“被抓了?怎么回事?”芋头问道。
“这是之后的事了。”格利菲斯继续回忆。

那件事发生后,我仍旧是消极地过着我的日子,直到一个星期后,骑士团的人突然来到了炼金工会,然后,他们找到了我,并且将我蒙上双眼带走了。而且——可能你们会奇怪,但这是真的:这整个过程中我丝毫没有反抗和辩解过。
之后,我就在骑士团的地牢里头关了半年。

“我发誓你这小子最后一定是找到了什么方法将看守催眠后逃出来了,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冈崎朋也终于找到机会狠狠地吐格利菲斯的糟了。
“错了。(/X)”格利菲斯很干脆地否定了冈崎朋也的想法。
“冈崎君你有毛病啊,假如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那我们公会早就被骑士团的人通缉啦!而且你还以为我还可以和EL和平地坐在这里吗!?”Tening哭笑不得地对冈崎朋也说。
“不是这样啊……那事实是什么?”冈崎朋也问道。
“事实是我救了他。”柠檬说。
“啊?”冈崎朋也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难怪你和格利菲斯那么熟,原来是你救了他啊……”冰冷的火说。
“是的,而且他现在的发型也是我帮他剪的。”柠檬回答。
“他没催眠你么……”冈崎朋也用有些厌恶的口吻问道。
“啊,这个啊,我知道啊。”柠檬说,“而且是他亲自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帮他剪这个发型啦。”
“不过,根据刚才大家都没事这点来判断,格利菲斯的能力至少已经是上级了吧。”幻月分析,“那你为什么不换回原来的发型呢?”
“因为觉得比原来的好看。”格利菲斯说,“嘛,既然说到这里,那么……会长你要不要试下被我催眠?(/奸笑)”
“去你的谁要啊!”Tening生气了。
“最多是作势亲你。(/奸笑)”格利菲斯奸笑道。
“不要!人家的初吻是留给哥哥的——!”Tening情急之下又不小心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斗了出来,她只好连忙捂着嘴巴,随后偷偷地看了洛·影一眼。
“会长,既然如此,麻烦付我100000z的介绍费谢谢。”格利菲斯拿出奸商的表情和Tening对质。
“画给你要不要?”Tening被格利菲斯弄得哭笑不得。
“谢了,我可不要。”格利菲斯边说边将书本放在地上,随即将空瓶放在书本上,然后转动瓶子,“下一个吧,我的就到此为止了。”
Part19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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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好吧,其实从P18开始就是我的转文风尝试,毕竟童话类的故事写多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格利菲斯的故事的大半部分是我用连夜和某R商讨了很久所收集到的资料在脑子内加工了一个晚上后得到的,不过感觉上我还是写得不是很好……(/挫折)
……事实上我以前写文可以说是很渣,有些章节甚至是找当事人修改的,虽然现在还有这个习惯不过比起当年好多了。
下一个叙述者,是Tening的朋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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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8 伪娘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正指着坐在冰冷的火身旁的柠檬。
“OK,我揭秘。”柠檬环视了众人一下,“各位,其实我是‘他’而不是‘她’,我是男的。”
“……(/天哪!)”众人大掉下巴,“说谎!”
“谁说谎啦!”柠檬说,“不信……格利菲斯你来验证下。”
“啊!?我!?”格利菲斯大吃一惊。
“是啊,因为你是男的嘛。”柠檬说。
“呵,这么科学的东西,我不干。”格利菲斯拒绝了。
“算吧我来。”望着一副“我才懒得惹麻烦上身”的样子的格利菲斯,Tannan干脆没等在场的任何人同意就将手伸到柠檬的裙子里,“他没说谎。”
“……(/尴尬)”众人望着Tannan一脸黑线。
“我说Tannan,”Tening的声音从书本后面传来,“这里是公众场合啊……”
“就是啊……你也不要大胆成这个样子啊……”冰满脸黑线。
“Tannan……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离谱吗……?”冰冷的火用手遮住脸说。
“……”这时,Tannan才回过头去看众人的反应,随即大喊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嘛!当初为了帮赛特包扎我已经将他都看光了啦!!!”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因为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偷偷透过手指缝或者书本的边缘望向赛特,但是,她们除了看见他忍住嘴角抽筋的冲动外,什么都没看见。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啊……哎哎。”这时,幻月突然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摇头叹气道。
“臭疯子!!!”Tening干脆抽起书本走到冰的身后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阵乱拍,“我将我的妹妹交给你,让你好好教她,到头来你却把我那纯洁的妹妹给教坏了啦啊啊啊啊啊啊!!!(/生气)”
“呜哇!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冰一边捂着头一边解释,“我没教坏她啊!!!”
“哼!是才好!”Tening总算住手,随即回到了自己原来坐的地方。
“那么,柠檬你是男的吧,那你为什么要装女生呢?”芋头问道。
“哎……那就要从我小时侯开始了……”柠檬叹了口气。

我和会长一样都有个妹妹,不过不同的是……我妹妹她已经死了。
那件事是发生在我12岁那年的夏天,当时我和她一起去首都南门外面玩,因为我带了一本书去的缘故,于是我就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看书去了。
很快地,我就把妹妹的事情抛在脑后,直到看完书后,我才想起我今天是和妹妹一起出来的,但我抬起头,却发现一群冒险者聚集在不远处,似乎在围观着什么。好奇的我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那些冒险者的身边,随后,我就发现妹妹正躺在他们的面前,而且,浑身湿透。
这时,我听见身旁的几个冒险者说了一些话:
“这孩子……真可怜呢……”
“是溺死的吧,看起来好象不到10岁的样子……”
“说起来,是XX救起她的吧,这么可爱的孩子就这么……”
听着他们的话,我突然感觉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我忘记后来我是怎么回到家的,还有我是怎么告诉我的父母妹妹死了。随后,我就被父母关在了家里。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后,我就突然发起了高烧,而且,连续烧了两个星期。

“发高烧……而且是两个星期……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Tening说。
“是啊,因为感觉整个人都晕晕的。”柠檬点头。
“呵呵……我和Tannan小时侯都是那种一旦生病,没有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而且,要不是因为这种体质,我们两姐妹现在也不会用这个虚伪的生命活下去啦。”Tening的语气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悲哀。
“会长不是人类?”柠檬问道。
“嗯。”Tening点头。
“对了,那柠檬你后来怎么样了?”闹闹开口打破了这个沉寂的气氛。
“那我继续说下去吧。”柠檬继续他的叙述。

两个星期后,我总算退了烧,但是,我的身体从此停止了成长。
我的母亲是直到我13岁那年才发现我出了这个问题的,随后,她就开始强迫我穿上女装,而且,那些还是我妹妹以前的衣服。刚开始我是很抗拒的,但是,到了最后,我开始习惯穿女装的我了。
也罢,或者以我妹妹的身份活下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话说……你母亲真变态……难道她就不可以好好地对待她的儿子么……?”幻月说。
“算了,反正我也已经不去计较什么了。”柠檬微笑着将书本放在地上,随即将空瓶放在书本上,然后转动瓶子。
“那么,下一个吧,我的……结束了。”
Part18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很短的一话,话说这话越写越觉得很难拉长的说……
哎……脑袋到现在还是晕呼呼的,所以后记就不写那么多了(笑)。
下两话是难得的系列类似话,而且……
要听下某个人的述说么?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Y4已补完):15/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十年后填了的天坑《救赎者协会》:bbs.rohome.cn/thread-124325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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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7 相识的两人

本帖最后由 Tening·Gatblur 于 2025-3-13 23:29 编辑

Part 17  相识的两人
瓶子在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而瓶口再一次指着Tening。
“又是我啊,我已经讲过了,可以跳票么?”Tening问道。
“跳票并不是一件好事哦,会长。(/奸笑)”格利菲斯望着Tening奸笑道。
“就算讲过也可以来新的,”Elysion说,“你和影,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哥哥!?你要我讲我和哥哥之间的事情?”Tening的脸在这一瞬间涨得通红。
“我也想知道,你和艾勒梅斯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在你知道自己不是人类之前。”赛特说。
“给我等等!我已经说过很多遍哥哥的名字是洛·影而不是艾勒梅斯啦!!!”Tening抗议。
“无所谓,反正一样。”赛特望了洛·影一眼。
“……”Tening有些生气了,“我先说明,哥哥他……算了不提了……我还是说我和哥哥是怎样认识的吧……”

在幻月的事情结束后,她就名正言顺地搬到了我的寝室和我同住,然后很快地,我们就迎来了假期。
当假期结束后,我们的第二学期就开始了。但就在开学一个星期后,我就听到一些历史系的女生说历史系来了个旁听生。当时我也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但我没想到的是,过了两天,这个旁听生就变成了整个贤者堡垒的焦点:因为每一个见过这个旁听生的人都会说“啊啊啊啊那智者好帅气~!”

“那个旁听生应该就是洛吧。”芋头说,“我最记得历史系的一次辩论课上他可是把我们班的班长给辩得哑口无言呢。”
“呃……”Tening皱了下眉头,“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哥哥叫什么啊……因为我不太喜欢八卦嘛……”
说到这里,她马上将话题拉回正轨:“好了,我继续说吧。”

过了大约两个星期,我就在饭堂意外地遇见了这位同学口中的帅气旁听生。
当时我恰好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前,然后,我就听见旁边的贤者和智者说这就是那个历史系的帅气旁听生,接下来的就是他们毫无责任的猜测了。反正我懒得理会他们,打算快速解决自己的午饭后去图书馆看书,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那个帅气的旁听生问了我一句:
“你就是那个生物系的优等生候选人吧。”
“啊啊啊是的,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勺子问道。
“幸会,你叫什么?”他问我。
“Tening,Tening·盖卜利尔。”我说。
“是写作‘塔澪’吧,真是个少见的女性名字呢。”他说。
“那你呢?”我问他。
“洛·影,这个勉强是我的本名。”他看着我说,“你可以叫我洛。”
“哦。”我一边回应他一边用勺子搅动着面前的汤。

就在我们谈话后的第二天,“旁听生主动搭讪优等生”的流言很快就传开了,当然,为了谨慎,我尽量地无视一切八卦的同学,专心地上课下课,还有去图书馆。偶然我会在图书馆遇见他,但我也只不过是在见了面后稍稍地打个招呼,随即转身离开。
但是,在他来到贤者堡垒一个月后,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某天晚上,我刚看完书,突然想起图书馆好象还没闭馆,于是,我就离开了房间。但就在路过楼梯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没人啊,错觉吧……”我看了看黑影闪过的方向,耸耸肩,继续向图书馆走。

“嘿,在这里和大家插个题外话,知道我们的会长在贤者堡垒破了什么?”芋头打断了Tening的话。
“哦?说来听听。”格利菲斯好奇地问道。
“话说贤者堡垒区分新生和老生有两个办法:一是看他/她几点睡觉,二是看他/她被捧着一座山似的书本的人撞到会怎样。”芋头说,“通常寝室的灯10点就熄掉的是新生,亮到1点到3点的是老生,亮到天亮的肯定是教授们或者明天上午没课上的老生;而书本那个呢,则是撞到的对方后边道歉边手忙脚乱地收拾书本的是新生,撞到对方后帮对方收拾好书本然后离开的是老生,教授们是不会撞到人的。而会长就是完全破掉了这两个办法了。”
“是啊~在我搬进前辈的寝室前,我曾经听同学们说前辈的寝室的灯总是亮到3点以后的,”幻月插嘴,“而且,前辈还试过半夜偷跑去图书馆呢。”
“……别乱抖好不好!”Tening说,“好了,我继续说吧。”

就在我走过系里的一个教授的办公室前时,我发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我悄悄地走到门边向里望,结果却看见了让我惊讶的事情:
只见他穿着智者的便装,右手还拿着一把拳刃。当时的他虽然背对着我,但从墙壁上挂着的镜子中,我认出了他的样子。同时,我可以肯定:
他不是智者!
“是十字刺客么……”我想,“他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就在我这么分神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然后转过头来。
“糟糕!被他发现了!”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快逃!”
于是,我干脆转身就逃,他大概也发现我逃跑了,立即拉开门追了上来。
“在学校里开战可不是一件好事,干脆将他引出去吧。”我边跑边想。
就这样,我将他引出了贤者堡垒。
“薄雾墙!”将他引出贤者堡垒后,我突然一个转身,使出了薄雾墙。
“!!”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随即将手中的拳刃向我扔了过去。
我侧身闪开,随即从腰包中摸出了一个蜘蛛网。
“易燃之网!”我将手中的蜘蛛网向他扔了过去,他顿时被我扔出的易燃之网粘住,动弹不得。
“先对不起了!火箭术!”我舞动手中的书本,10道火箭瞬间就从他的头顶插了下来。
当火焰的红光退去后,我才发现他已经被烧得半死不活地挂在了破掉的易燃之网上。
“手法不错嘛……”他边喘气边说,“你是那家伙派来的杀手吧……可是你来晚了,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就算你杀了我,你也得不到什么……”
“什么?”我被他的话彻底弄糊涂了,“我说……是不是我下手过重导致你开始胡言乱语了?如果是的话最多下次换低级点的火箭术啦……”
“你……不是杀手!?”听了我的话,他的惊讶之情早已写满脸上。
“什么啊……我从刚才就被你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的……”我说,“你是十字刺客吧,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将你的真实身份说出去的。”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地保守秘密,小姐。”他说。
“我说了会帮你保守秘密就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我要回去睡了!”我说,“还有,明天我拜托同学帮你请假,而且我要叫我妹妹弄点对治疗烧伤有用的药水。”
说完,我扔下他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早上,就在我盘算着怎样将昨天晚上帮他写的假条在不被历史系的人怀疑的情况下交给历史系的班长的时候,他却出现在了我们系的教室门前——尽管他受伤的地方还包着绷带。
“麻烦下,我找塔澪。”他对离教室门口最近的同学说。
“塔澪?没这个人啊,倒是有个叫Tening的……你找她?”那同学说。
“谁啊?什么事——!!!”因为听见好象有谁在叫着我的名字,我就很习惯性地回应了声,然后转过头去看是谁,但没想到的是,找我的人,是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叫你在宿舍里休息的吗?”我走到他面前说。
“这次算了,但以后你别再插手我的事。”他扔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真是的!”我咬牙切齿地说了句,随后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到了学期的中段,毕业生们开始为自己的论文忙碌了,包括我和幻月。
“我说,幻月你的论文题材是什么?”回到寝室里,我就迫不及待地问幻月她的论文内容。
“那还用问,当然是深渊之湖的生态报告啦~因为人家都快背出来了啊!”幻月回答,“那前辈呢?”
“随大流,去克克魔海边。”我说。
“啊……你好无聊啊前辈……”幻月说。
“我打听过了,其实也是去玩,资料什么的很容易收集。”我边说边收拾行李。

就这样,第二天早上,我就和一些有着共同目标地点的同学一起出来到了克克魔海边。
当天晚上,我就离开大本营,然后开始调查四周的生态。但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我跑到他面前,“你来这里干吗?”
“纯粹游览。”他说。
“……你还生我的气?”我问他。
“没这回事。”他说。
“呐,问你个问题,你不介意我做你的朋友吧?”我问他。
“随便。”他说。
“那……陪下我吧~!”我边说边去拉他。
但在这时,我的身后却传来了某两个同学的声音:
“哦啦~原来Tening你真的是有意泡这帅哥旁听生的啊~(/奸笑)”
“……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我扔下他,随后将那两个同学拉开了。
等到我好不容易将那两个同学摆平,然后满脸通红地回去找他的时候,他早就站在那里一脸无奈地等着我回来了。
“我说……你不说话的话……他们大概会把我当成你哥哥的……”他说。
“……那好……”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拖着浪音喊道:
“哥~哥~~!”
末了,我还不忘补上个可爱的微笑。

到了学期末的时候,我拿着我的毕业证书和优等生证,兴冲冲地跑到了历史系。可令我失望的是,哥哥不在。
于是我开始在贤者堡垒里头寻找,最后,我在饭堂门前找到了哥哥。他穿着十字刺客的制服,双手插在裤兜里,仰着头站着,望着那片蔚蓝色的天空。
“哥哥!”我兴奋地跑到他身边,“原来你在这里啊~”
“嗯。”哥哥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我成为优等生了呢~”我将我的优等生证拿给他看。
“不错啊。”他伸手摸着我的头,微笑道。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哥哥的微笑,很温暖,和平时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好了,我要走了。”哥哥放下手,随即拿出了蝴蝶翅膀。
“等……等一下!”我说,“我……我们……会再见吗……?”
“会的,我们一定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见面的。”说完,哥哥就吹起蝴蝶翅膀离开。

我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蝴蝶翅膀的粉末完全消失后才离开。
在哥哥临走前,我竟然忘记了问他拿联系方式。现在,哥哥已经走了,我和他,大概也就像他临走前说的,“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见面”了。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Tannan组建了公会,接着我也加入了她的公会,然后,就是我所说过的成为救赎者和公会重组。
重组公会后,我开始在大街上收人,就在我刚把牌子写好树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你们公会是不是招募新会员?”
“……”我抬起头,发现哥哥就站在我的面前。
“哥……哥哥!”我扔下牌子,紧紧地抱住了他,“是的!要不要加入?”

“……就这样了,然后,哥哥就成为了救赎者,不过,这个就是后话了。”Tening说。
“嗯……总觉得会长很有改变人的力量的说。”闹闹说。
“啊啊?有吗?”Tening问道。
“的确,Tening是很擅长这个的说。”冰冷的火微笑道。
“这是意愿强加吧。”格利菲斯吐槽。
“谁意愿强加啦!真是的!”语毕,Tening转动了瓶子。
“我的故事完结了,下一个吧。”
Part17  完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后记:
真的不知道怎么说的一Part,感觉很治愈的说……
话说回来,到底贤者堡垒的日常是怎么样的我还不知道,但估计和大学生活没什么两样,不过……
神啊我又不是大学生我怎么知道大学生活是怎么样的啊啊啊啊啊啊……(远)
……现在看回来,《3rd》毋庸置疑是我高三的时候写的,经历过大学生活的我只能说这应该是我对本科的想象了(捂脸
下一话……
……我是不是该说我差点就写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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