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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晝夜·滅曲 于 2012-1-6 21:19 发表
回国没多久电脑就渣爆了
卸掉VISTA灌XP才复活过来……

辛苦了啊………………最近RO也好ECO也好C81的东方幻想魔录也好……………………
啊我的人参就这么哗啦哗啦流走啦!
似乎某半正太穿女仆装就能COS某女仆长?不过我劝你这么做之前最好先点满V,顺求无限残机。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已补完,Y4缺歌蒂和两夫妻):11/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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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没多久电脑就渣爆了
卸掉VISTA灌XP才复活过来……
[反正是个人类挖出来最大的坑][The Guardian of Yggdrasil][13.09.22]更新地址:http://bbs.rohome.net/thread-108221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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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06][修改于12.09.15]

Chapter4
  “……真是岂有此理!”
  尤勒坚·魏格纳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态过了。
  因为过度的愤怒而颤抖着的手几乎不能握稳精致的玻璃杯,让里面流淌着的血红的酒液激烈地回荡,甚至还有几滴飞洒了出来,给尤勒坚面前价格不菲的一张绣金纯白餐桌布添上了几笔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酒渍。
  “这些愚昧无知的贱民,还没开战之前明明还是一片懵懂,以支持我们反战派居多。哪知道现在看了卢恩打了胜仗了,一个两个就像是嗅……嗅……嗅到了牛粪的苍、苍蝇!!像是苍蝇一样绕着那个雷昂和赫尔穆特那……那两个牛粪转来转去!!!”
  就好像是激动过头,一下子说出了什么让人羞愧之极的话语一样——不,可能是对尤勒坚来说,刚才的那番话,已经严重地与他平时为人优雅而有风度的性格相驳。想必这样的话语,对于尤勒坚来说,已经是最恶毒的怨言了吧。
  “……劳德,你继续说。”
  坐在尤勒坚身后的,是一脸严肃的佩托·哈依纳,身为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的他,如今已经能面对任何失态的发生都处变不惊了——尤其是在那一场他终生难忘的皇室宴会之后。
  “遵命。除了群众的言论与意见偏向于雷昂殿下和赫尔穆特殿下以外,群众对于修发乐兹迟迟不肯给予‘艾尔帕兰血案’一个光明正大的答复有十分大的不满。这些都是导致最近支持战争的呼吁声高涨的原因。”
  颔首站在王子殿下们面前的,正是从艾尔帕兰回来,已经年迈的内务官劳德了,只是从他那不卑不亢的语气当中,实在是无法分辨出他对事态的发展的态度和意见。
  “这些我已经听够了!劳德,关于这场战争,修发乐兹方面有什么答复没有?”
  佩托眉头一皱,问道。
  “……很抱歉,佩托殿下。老臣到目前为止所收到的各种途径从修发乐兹共和国发来的信息,也只有‘请立刻停止战争这种愚蠢的行为。’一条而已。至于修发乐兹共和国的大总统,卡尔·希欧多尔·维尔史特拉斯则到现在都没有出面来和卢恩进行对话。”
  说到这里,劳德沉重地叹息一声。
  “事到如今,想要阻止战争,除了某一方的主动投降,已经别无他法。再这么下去,只会生灵涂炭,群众苦不……”
  “我不是要听这种废话!!”
  尤勒坚忽然怒吼了一声,把手中的玻璃酒杯猛地掷在地上,只不过地板之上,还铺垫着一层珍贵的羊毛地毯,所以玻璃酒杯这才没有摔破,但是里面的红酒却已经彻底毁了这张价值连城的地毯了。
  “赫尔穆特那个家伙,背着我们和雷昂联手不说,现在还不是被雷昂给抢过了风头!哼,什么满腹军略,我看满腹狗屎才对!现在好了吧!群众都向着你们了!你们骑虎难下了吧?我看你们怎么结束这场闹剧!”
  “……尤勒坚,冷静点!”
  佩托皱了皱眉。
  “确实,雷昂和赫尔穆特在这场战争中,为他们赢得未来的王位争取了非常多的分数,但是他们能不能保住这些分数还很难说呢。目前首要的,还是赶快结束这场无谓的战争才是。”
  “佩托,你该不会也是害怕那两个家伙了吧?结束战争?我看啊,就应该让他们继续玩下去才好!玩到引火上身才好!我就要看看修发乐兹的人,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能帮我们解决掉那两个碍事的……”
  “尤勒坚!!”
  “……”
  看着被自己怒斥一声之后,终于稍稍冷静下来的尤勒坚,佩托这才叹息一声,回过头来看着依然颔首站在自己面前,面对尤勒坚的狂言狂语没有丝毫神色变化的劳德,凝重地说道:
  “劳德大人,如今朝野动荡,政权不稳。不仅大臣们风雨飘摇,几位王子殿下也各存私心,此时此刻能让我信任的,也就只有你了。所以,请劳德大人务必联络到修发乐兹共和国的卡尔大总统,无论如何,我们卢恩都想要通过和谈的形势,来解决这次荒唐的战争。”
  “……老臣明白。”
  劳德微微点了点头,但是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抬起头来,直视过尤勒坚,亦或者是佩托一眼。

   基尔海尔学院附近的地貌都是一如既往的深褐色的沙砾岩石。
   放眼望去,无论是土地还是植被,都是一片让人心情忧郁的红色、黄色、褐色。而且修发乐兹的地形普遍都是起伏不平的丘陵,层层叠叠的山丘组成错落的色块,似乎能让人产生出距离上的错觉。
   “……真是让人不欢快的空气呢。”
   如果冬天下雪的话,或许可以把这个让人不太欢喜的忧郁感消除。只可惜今天的气温虽然低,但是灰蒙蒙的天却依旧没有下出轻盈的雪花。
   刹尔站在某个山丘之上,遥看着层峦叠嶂的色块,陷入了沉思。
   “刹尔大人,你在看什么呢?”
   在刹尔身边正在整理着身上的神官长袍的莉露看了看刹尔那沉思的脸,问道。
   “……没什么,稍稍发了下呆而已。”
   莉露那风尘仆仆,被北方的寒风所吹红了的脸颊在刹尔眼中看来,应该算是这片忧郁的色块当中唯一让刹尔有点在意的颜色了吧。
   “倒是你,硬是跟着我来,不会太勉强了吗?”
   从山丘之上跳下来之后,刹尔继续指示着跟着他来执行这次私人任务的一小队卢恩士兵前进。而莉露则和往常一样,砰砰跳跳地跟在刹尔屁股后面。
   “嗯?其实也没什么呀,不就是爬爬山而已嘛。”
   吐着舌头爽朗地笑着的莉露仿佛是无视掉了自己脸上长途跋涉带来的疲惫与寒风带来的枯燥,倔强地展现着自己的笑脸。
   刹尔斜眼看了看莉露的笑脸,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默默地跟上了队伍。
   队伍当中,异常得沉默。
   因为无论是刹尔,还是莉露,甚至是这些被刹尔挑选而来的卢恩精兵都一样,他们都深知这次任务的沉重。
   这并不是军营当中的正式任务。
   但是,他们却要穿越过战争双方僵持的防线,深入地方的腹地。
   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没有人知道。
   对于刹尔来说,在这样没有得到雷昂的指示与命令之下私底下进行这样的任务根本无关痛痒,只是有些刹尔非常在意的东西,恨不得尽快得到印证或者解释。所以刹尔才会不顾违反军律的可能,私自带兵进行这次任务。
   “……还要遇上这种天气。”
   刹尔抬头望天,阴森而灰蒙的云层让人都无法分辨太阳究竟在何方,更别说判断出时间和方向了。
   “莉露,路还有多远?”
   “嗯,我看看地图……”
   莉露从随身携带的小背包当中拿出那份从基尔海尔学院当中搜刮出来的地图以后,对照着小路上来回看了数遍,这才犹犹豫豫地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说道:
   “嗯,我想我们现在大概在这里吧?”
   “唔……应该挺近了吧?”
   因为是机密行动的关系,光明大道当然是不可能走的。为此刹尔也已经专门挑了一些人迹罕见,躲开了修发乐兹的哨岗的山岭小径。而且一行人都且走且停,把行进过的迹象都尽量消灭掉。所以到头来,却因为要对照地图看有没有走错的原因,而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过如果莉露没判断错的话,刹尔他们距离基尔海尔别墅已经很近了。
   “现在就担心,基尔海尔别墅附近会有修发乐兹的部队驻守……”
   “应该不会吧。毕竟那里是基尔海尔本人的私人财产。就算肯借出学院来给修发乐兹共和国作为前线基地,也不代表会把自己住的别墅也让出来。”
   刹尔一边掏出精细的望远镜,一边寻找着制高点,一边说道。
   “再者基尔海尔本人在这样的战争情况下,也不可能会待在这么靠近前线的家里吧?估计老早就滚回朱诺躲风头去了呢。”
   暗淡的阳光下,冰冷的镜片越过荒芜的土地,在一片深褐色当中,终于发现一栋寂寞的建筑。
   “我们到了,全员警戒。”
   
   这是一栋看上去已经有点年头的建筑。
   原本应该是明亮的褐色砖块外墙在岁月的磨洗下显得有些破败,也因此染上了这片区域特有的那种让人心情忧郁的阴沉褐色。从外面看起来,这栋别墅十分巨大,倘若是在卢恩·米德加兹境内,就算是皇室贵族,恐怕也没能力能够兴建出一座可与宫殿相比的别墅来吧。
   “从围墙看来,似乎修发乐兹并没有驻兵在这里的样子,至少看不出有改造过的防御工事。”
   听着莉露的判断,刹尔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也没有生火的迹象,看来这里是没人了。”
   偌大而寂静的别墅就像是张大口的野兽,在等待着上门的猎物。
   “留两个斥候在附近警戒,四个人守在门口,其他人跟着我进去。一有什么动静赶紧汇报,知道没有?”
   “遵命!”
   在昏暗的天色的掩护下,刹尔带领着一小队精英,偷偷地摸索进了基尔海尔别墅。
   只要是轻轻一碰,年久失修的围墙上面就会有斑驳的墙灰脱落下来。关上的铁质大门,也好像因为缺乏包养,而在日晒雨淋当中变成了锈迹斑斑的样子。
   “……看来就算这场战争没发动,这栋房子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啊。”
   看着沾了满了陈旧的灰尘和铁锈的手套,刹尔若有所思。
   大门和意料之中一样,除了锁以外还加添了不少铁链之类的,看样子就是想要禁止别人进出这栋早就无人居住的别墅一样。不过这些措施在军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只要刹尔一声令下,把整个大门拆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用非常手段撬开掉大门口的锁之后,刹尔一行人很顺利地进入了别墅内部。
   别墅内部装修十分豪华,在刹尔眼中简直可以和卢恩·米德加兹的皇宫媲美。不过因为太久没人打扫的关系,无论是豪华的地毯,精美的水晶灯,亦或者是挂满了名画的墙壁上,都或多或少地沾满了厚厚的灰尘。仔细一看,还能在某些角落发现蜘蛛网的痕迹。
   “全部人以两人一组行动,我们的目标是基尔海尔本人的工作报告、书信之类的书面文件。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我。”
   “遵命!”
   随着刹尔的命令,卢恩的精兵都以两人一组的模式纷纷四散开来。这栋别墅的格局十分庞大,走廊四通八达,房间多如牛毛,如果刹尔不是带了足够的人手来,恐怕要一天之内扫清这间别墅还是一件非常有难度的事情。
   “那么刹尔大人,我们去哪看看呢?”
   莉露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站在刹尔身边,的确如果按照两人一组的模式的话,刹尔和莉露还真是默认的一组了。
   “……先随便看看吧。”
   带着轻轻点着头的莉露,刹尔便开始在这座大得有点夸张的别墅里面搜寻起来。
   “这里是……餐厅吗?”
   随着几个分散开来搜索的士兵,刹尔和莉露来到了一间十分宽敞的餐厅。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进食的长桌刹尔之前也只有在卢恩·米德加兹皇宫里面才见得到,没想到此时此刻却能在修发乐兹一个大资本家的家里看见。
   “哇……还真是好豪华啊……”
   连莉露也不由得感叹道。
   “……普隆德拉大圣堂里也有差不多的东西吧?”
   看了一眼身边脸上全是惊讶的神色的莉露,刹尔仿佛是像是要缓和一下气氛一样,随口说道。
   “没有呢,可能因为我是低级的神官的原因吧……小时候还是见习牧师和服侍的时候,经常和伙伴们一起在修道院的小教堂里围着破旧的木桌一起吃饭的呢。啊啊,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的老师做的小麦粥和粗麦面包特别好吃呢!”
   似乎是看着眼前的事物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的莉露一副沉醉在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刹尔不觉莞尔。
   “刹尔大人,这边好像有所发现。”
   把回忆中的思绪拉回来的声响让刹尔继续挑起了那根沉重的神经。紧随着士兵身后,刹尔和莉露来到了餐厅的一侧。
   “这是……大陆地图?”
   墙壁上挂着的,是足足有数米宽长的油画地图。而地图上所标示着的,正是众所周知的卢恩大陆。
   “唔……南方是卢恩·米德加兹,北方是修发乐兹……诶?西边那块是……?”
   “……是阿鲁纳佩兹教国(Arunafeltz)。在大陆的西方贫瘠的土地上兴起的教皇国。他们所信奉的女神芙蕾娅(Freya)和我卢恩所信奉的奥丁大神(Odin)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神明。”
   回答着迷迷糊糊地辨认着地图的莉露的问题的,正是一脸沉思状的刹尔。
   “刹尔大人,请看这里。”
   随着士兵的指示,刹尔看向了地图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唔?这是……?”
   “似乎里面藏了什么东西,用胶水封起来了。”
   抚摸着地图上的不明突起,刹尔的眉头轻微一皱。
   “你们躲开一点。”
   套着黑色手套的左手轻轻抬起,并不需要咒语,元素的律动便已经反映在了刹尔的手中。轻轻跃动着的火焰腾空冒起,蒸腾的热气一下子就迷糊了附近的空气。
   “……咳……咳!嗯……?啊!胶水融开了!”
   似乎是有点被胶水融化开来的气体所呛到的样子,莉露咳嗽了起来,但是眼尖的她却从朦胧的雾气当中,发现了那一个不起眼的地图角落上脱落下来的胶水。
   “这是……?”
   轻轻挥手收起刚才燃起的火焰以后的刹尔赶紧把那个隐藏在地图胶水之下的东西摘了下来,仔细一看,这原来是一张揉起来的陈旧的纸。
   “刹尔大人,上面好像还有字哦?”
   听着莉露的提醒,刹尔展开了这张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特意藏在地图之上的纸条,只见上面用墨水仔仔细细地写了一些文字,虽然经过胶水和蒸汽之后显得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勉强看出来。
   “当水井的水枯干,大地裂开,
   向她心脏的路就会打开。
   她的心脏像透明的水晶;
   她所在的地方像北极的冰一样冰冷;
   为了找到她,
   我举起四把剑与四条蛇进行决斗。
第一把剑,黑色的爱情;
第二把剑,黑色的绝望;
第三把剑,黑色的愤怒;
第四把剑,黑色的希望。
   为了找到她的去向、
   为了救她,
   我举起四把剑与四条蛇进行决斗。”
   “这是……一首诗?”
   看完了纸上的内容以后,就连莉露也忍俊不禁起来。
   “写得好烂哦,比教典上面那些绕口的祷告文还烂呢!”
   “喂喂,你这样说可是亵渎哦。”
   一边吐槽着莉露的评论,一边再次重复地看了一遍这首奇怪的诗的刹尔也困扰了起来。
   “你们几个先去搜寻其他地方,再有发现就来向我报告。”
   “遵命!”
   支开了身边的士兵之后,刹尔就在餐桌旁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对着那张写着奇怪的诗的纸条思索了起来。
   这是谁写的?意义何在?为什么要特意藏在这样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和基尔海尔本人有什么关系吗?
   果然这个别墅之内,还隐藏了什么东西吗……
   “这个……会不会是指引诗啊?”
   趴在刹尔的座位旁边,双手支颈,好奇地打量着那张纸条的莉露忽然说道。
   “指……指引诗?”
   “嗯啊,刹尔大人不知道吗?”
   莉露看见刹尔似乎有点感兴趣的样子,赶紧接着说了下来。
   “当我还是服侍的时候,修道院的老师就经常这样训练我们呢。首先先说一首指引诗,里面都包含着几本有先后顺序的教典,然后让我们去找来,并且找出对应之处。现在想想,那时候背书可真的很辛苦呢。”
   “……”
   听了莉露的话,刹尔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纸条又沉思了起来。
   “刹尔大人!”
   就在刹尔似乎有所进展的时候,一名匆匆忙忙的士兵打散了刹尔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思路。
   “二楼有所发现!似乎已经有人赶在我们的前面来过这栋别墅了!”

[ 本帖最后由 晝夜·滅曲 于 2012-9-15 17: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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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22][修改于12.09.15]

Chapter3
  拆下绷带,夏露托伸出自己的左手,用力地握了几下拳,然后再挥了一下手臂,最后才是把几根试管一口气都拿在了手上,并且不断在五指之间转动。
  等到确认自己的左手终于彻底康复,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后患以后,夏露托这才松下一口气,在懒散的阳光当中深深地伸了个懒腰。
  “既然手也康复了,那么就要更加努力了!”
  虽然没有任何职位,但是多亏了连日来,夏露托不顾日夜地配置特效药水的缘故,这才使得进攻修发乐兹基尔海尔学院的卢恩前锋军的受伤人员的医疗进度得以快速进行,所以在刹尔的安排之下,夏露托也在学生宿舍里得到了只属于她自己一个人的房间。
  所以肯定不用怀疑,夏露托第一时间把这间原本整洁的学生宿舍改造成了自己的炼金工房,并且在刹尔和康斯坦丁的帮助下,屯进了大量的炼金用药材,以满足夏露托没日没夜的配药需求。
  看着杂乱无章,几乎连夏露托本人都不知道有些自己亲手收拾的东西到底在哪的学生宿舍,夏露托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经常训斥自己的会长大人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
   灾难过后的运河之城艾尔帕兰,比起以往来说,是萧条了许多,但是重建工作也在皇室的大力支持之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再加上卢恩才发出没多久的宣战宣言,让艾尔帕兰在重建之余,也陷入紧张军备当中。比起以往的商贸时代来说,现在的艾尔帕兰的繁忙,竟然是有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程度。
   只不过,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无法改变,或许,这些日以继夜辛勤工作的人们,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可以陷入繁忙的工作当中,让自己没时间去回想那次悲惨的事件罢了。
   不过依然想要清闲地过着每一日的炼金术士公会会长宾珊特·卡乐士阿罗却不得不每天应付着一些琐碎的小事。
   “这才不是什么琐碎的小事!会长大人!”
   在办公桌上用力地敲着桌子——虽然只是用着一只手敲的夏露托·尼休伯尔正在那义愤填膺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为什么不能让炼金术士公会去参加这场战争啊!”
   “我说了很多次了啊,夏露托。”
   宾珊特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
   “因为有《冒险者忠诚法》!只要卢恩一日不宣布使用的话,我是不会批准我炼金术士公会的炼金术士们去参加什么狗屁战争的!”
   “我可不是什么炼金术士!我已经是创造者了!所以我是不是就可以无视你的命令?”
   “创造者也一样!只要你还一日属于炼金术士公会我就不允许你乱来,夏露托!”
   “啧……”
   左肩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在艾尔帕兰惨案当中所受的伤尚未痊愈的夏露托充满了愤慨地盯了宾珊特一眼之后,便一股气跑到窗口那,指着外面热火朝天的重建与军备工地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禁止我们去帮助那些人!”
   “重建工作我没意见!你没看见大家也都在帮忙吗?但是军备的话我是绝对禁止的,即使是毫不起眼的事情也好,我也不希望我的会员们牵涉到战争!”
   宾珊特再次强调道。
   “呜!会长!你够了啊!”
   夏露托咬牙切齿,就算是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好一般,完全不顾自己淑女风范怒吼了出来:
   “这个也不让那个也不让!那当初入侵发生的时候,你为什么允许我们去救助灾民和对抗修发乐兹那些家伙啊!”
   “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夏露托!你给我听好了!”
   宾珊特也不由得把自己的声调提了起来。
   “那时候是为了避免战争而自保,而现在却是为了杀人而战争!难道你已经彻底忘记了冒险者的七律了吗?!永不介入战争和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矛盾原本就是我们冒险者的愿望和向往,难道你也和军队里面那些疯狂的家伙一样都被《冒险者忠诚法》给洗脑了不成?难道你就这么渴望参加战争?复仇?那又是什么可笑的东西!”
   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的会长生气的脸,就连有点失控的夏露托也不由得冷静了下来。
   握紧了没有受伤的手的拳头,夏露托只感到深深的无力。
   看到了夏露托那被自己说得无话可说以后倔强的脸,宾珊特不由得重重地叹息一声。
   “夏露托,最近你到底是怎么了?原本你只不过是个喜欢呆在实验室里面做点无聊的实验的创造者——虽然我这个也不是批评你,但是你最近却好像抽筋了一样不断想要参与战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露托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会长。
   那双眼睛当中,似乎已经没有当初的懒散,当初的天真还有当初的平静。
   “……就算城市可以重建,伤口可以愈合,血迹可以洗去,春天可以再来。”
   是的,那双眼神已经染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了。
   “但是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吗?死去的人就可以这样安息了?被破坏了的生活,就可以这么轻松地回到过去?”
   纵使是宾珊特,面对夏露托的话,也一时无法回答。
   “既然是这样的话,会长,我愿意脱离炼金术士公会。”
   宾珊特太阳穴一跳,握住桌椅的手几乎是抽搐般地颤抖了一下。
   “我答应过刹尔大人,要在这场战斗当中成为他的力量,所以如果会长大人要阻止我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对不起会长大人了。”
   “夏露托!你……”
   可惜宾珊特的话,最终并没有传到夏露托的耳中。当夏露托说完了最后一番话之后,她便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经对她而言是会长室的地方了。
   
   现在回想起来,夏露托也不由得觉得自己当初的言行实在是太冲动了,但是她却并不后悔。
   像是现在这样,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在战场上发挥的技能和实力,但是却可以呆在这样的能让自己感受到一丝舒适感的乱糟糟的房间里面,不论日夜地配置药水。
   不知道,刹尔是否也有一天,会喝到自己所配置的药水呢?
   夏露托呆呆地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试管,不由得痴痴地想到。
   回忆着刹尔残留在自己发丝上的温暖,还有那给予自己内心宁静与支持的话语,夏露托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忙碌。
   
    刹尔感到莫名有点烦躁。
   这股烦躁并不是空穴来风,至少刹尔不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已经是卢恩的前锋军打下基尔海尔学院的第七天,修发乐兹方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进攻也没有刺探,安静得可怕。
  而派出去侦察的莫洛托夫和艾勒梅斯,到现在也杳无音讯。虽然刹尔并不是不相信他们两人的实力,只是这或多或少都会让人有点疑心。
   因为,因此可以推断,修发乐兹的行动已经变得慎重了起来了。
   “……约翰·阿兰斯特么……”
   走在基尔海尔学院的廊下,刹尔不由得沉吟起了这个对方大将的名字。
   严格上来说,刹尔和约翰还未曾正式见面过。
   但是刹尔相信,在这场战争里面,无论是他亦或者自己都清楚地知道,与自己博弈着的,正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对方。
   “……那么,这个北方的魔法师,到底会怎么做呢……”
   自言自语着的刹尔,就在一众忙碌的士兵当中轻轻穿梭着,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刹尔大人,您可终于来了。”
   这里是基尔海尔学院的教学院之内,不知道属于哪个教授的研究室门口。似乎是为了彰显出它的与众不同似的,比平常要多上三倍的士兵,正在守卫着这里的大门。
   “啊,闲话少说,先说说是什么情况。”
   跟门口的士兵指示了一下之后,刹尔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这里好像是修发乐兹共和国内基于军队的某个研究计划的研究室。基尔海尔学院虽然名义上只是学校,但是背地里,学院的学院长,基尔海尔(Kiel Haier)却是与修发乐兹共和国的军工有着密集联系人,所以属下发现这间研究室以后就马上封锁了起来,等待大人的勘察。”
   “……这样啊,已经有人进去过了吗?”
   “莉露大神官大人正在里面勘察中。”
   “莉露?”
   刹尔略略感到有点意外,不过这也并不是不能理解的。
   “那好的,我先进去看看,你们把守好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知道没有?”
   “遵命!”
   幽暗的房门后,是一股浑浊的空气。其浑浊的层度,就连刹尔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研究室十分宽敞,除了空出来摆着各种各样实验仪器的桌椅之外,更多的地方堆满着的是一层接一层的书架。好像是为了藏书的必要性,这里的通风设施被设置成最低级的。所以刹尔一进来就已经嗅到了一股陈旧的纸张的味道。
   “啧,和这里比起来,辉煌领域那的图书馆简直是天堂啊。”
   因为不习惯这股味道而捂住了鼻子的刹尔不由得怀念起了那个在精灵之城,自己曾经无数次光顾的元素图书馆,一旦对比起来,这里的邋遢层度已经不是刹尔可以容忍的了。
   嗯?
   似乎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的样子?
   “啊、啊!”
   “嗵!!!”
   随着一声略带一点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不远处的某个书架似乎因为某些手忙脚乱的原因而把那些都已经不知道堆积了多久的书本一口气倾洒了出来。
   刹尔叹息一声,赶紧快步跑了过去。
   “喂喂,没事吧,莉露?”
   被刹尔从书堆的海洋当中拯救出来的,当然是被碰得全身都是灰尘的莉露了。
   “哎呀呀,人家只不过想要拿一本书而已……一不小心就……”
   “啧,放在这么上面的书,以你的身高拿得到吗?”
   “……呜。”
   委屈着嘟着嘴的莉露没好气地瞪了刹尔一眼之后,赶紧弯腰开始把地上堆积如山的书本捡了起来。
   “喂喂,你还真要收拾啊?这些就交给普通士兵来做吧,我们这样要收拾到什么时候啊。”
   一边给莉露拍打着身上沾上的灰尘,一边抱怨着的刹尔略带一点厌恶感地看着满地的书籍。随便看一眼就可以知道,这些书少说保存年份都有好几年甚至好几十年,不少散落翻开的书页都已经呈现出了泛黄的颜色。刹尔甚至很好奇,这些书籍的主人到底有没有在收藏起这些书籍的同时去好好地至少看过一次这些书籍。
   “刹尔大人真是的,明明调查修发乐兹和基尔海尔学院的事可是雷昂殿下亲自交给我们两个去做的事情啊,既然都来了,就要亲力亲为不是吗?你也是别再抱怨了,快来帮忙。”
   所以说,雷昂这个家伙果然是故意的吧。
   在得知莉露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打起精神来全力工作的时候开始,雷昂就把刹尔像是莉露的捆绑一样,无论委派下来什么任务给莉露都好,总少不了刹尔那一份。
   啧,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说无谓的话了……
   “刹尔大人!别发呆啦!”
   “……是是是,这就来啦。”
   一边无奈地感叹着自己为什么不得不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刹尔一边还是乖乖地听着莉露的话弯下腰来开始收拾起那堆书山起来。
   “嗯?”
   就在刹尔随随便便拿起一本书想要敷衍一下的时候,一张出人意料的纸条却从书的扉页上掉了下来。
   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睹,但是刹尔的瞳孔却因此急速收缩了起来。
   他轻轻地捡起了那张纸条。
   “文森特先生敬启:
   阁下所提出的意见固然十分有趣,但其个中的各种因素却让在下无法认同。机械技术的普及固然是科技发展的必然,但是若要以活人为研究对象的话,即便是阁下拿出保尔西弗(Paulsever)先生的论点,恕在下也是无法苟同的。
                                                                基尔海尔敬上”
   内容几乎都被刹尔无视掉了,唯独那一个名字让刹尔感到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保尔西弗。
   唯独这个家伙的名字,即便是过了五十年,也不能让刹尔忘却。
   或许这个普普通通的名字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十分陌生,但是唯独对于生物科学领域的学者,这个名字在五十年前可谓是如雷贯耳。
   仅以二十岁便从朱诺的贤者之城当中的生物学院毕业的保尔西弗算得上是一个奇才。他所持有的“生物拥有无限的可能性”的观点曾经在五十年前被各种各样的学者津津乐道。不过这位奇才的开始与终结都起源于同一天。
   那便是,他加入了雷根贝勒的那一天。
   “……莉露。”
   “啊?”
   “关于基尔海尔这个人,我们已经了解到什么层度了?”
   “诶?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
   “……知道些什么都快说出来!”
   刹尔那几乎是用吼出来的音调而说出来的话语让莉露吓了一跳,手中正在捡着的书本也因为惊吓而再次摔落在地。当莉露用充满了疑惑与错愕的眼神看着身边忽然就变脸了的刹尔的时候,她所见到的,是一张对自己来说完全陌生的脸,
   没有怜悯,没有笑意,没有生机。
   眼前的男子对于自己来说是如此的陌生。
   “……刹尔……大人?”
   “……总之快说!”
   野兽般的低吼,差点吓坏了莉露。甚至让她在不知不觉当中,默默地倒退了一步。
   “……呃,根、根据调查所知。基尔海尔原本是一介贫苦学生出生。毕业之后投身企业都市里希塔乐,并且根据自己所发明的技术专利而成立了大公司,成为了一方的大资本家。在成为大资本家之后,基尔海尔也不忘慈善事业……所以才有了这座基尔海尔学院。”
   “……里希塔乐。”
   野兽在低鸣。
   “……刹、刹尔大人?”
   虽然近在咫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莉露就是感觉到自己无法看清楚刹尔脸上此时此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唯独刹尔手中紧紧握着的那张纸条,让莉露猜出了两三分。
   “……那个纸条……上面写着什么吗?”
   “……”
   刹尔再次低头看了看这张纸条。
   “……那个基尔海尔的办公室……不,他不会粗心大意到把东西放在学院的……这张纸条可能是意外……”
   “呃……那个,刹尔大人?”
   莉露看到刹尔阴沉不定的脸似乎比起刚才来说要明朗了一些,就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如果是要找和基尔海尔有关的资料的话,或者直接去他家会好一点?因为基尔海尔的别墅就在学院的北方不远的地方……”
   “基尔海尔……的别墅?”
   
  “那个,请问白河团长在吗?”
   刹尔轻轻敲了敲那扇因为经常需要进出而并没有关上的木门,正好引起了房内正在忙碌的两个人的注意。
   无论何时,都穿着象征着忠诚与荣耀,光明与坚定的金银蓝三色铠甲的皇家卫士。
   “……原来是参谋大人,白河有失远迎。”
   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的白河·悦仅仅是看了一眼刹尔,便继续投入到繁忙的工作当中,随口说道。
   “坦耶尔,你来招呼一下参谋大人。”
   “是,团长。”
   随着白河的命令,另外那位站在白河身侧的皇家卫士便朝着刹尔走来。刹尔趁机打量了一下他,只见他非常年轻,充其量不过是二十五岁的样子,但是脸上却不缺沉稳之气,一头深蓝色的短发整洁之余更能带出他的英气逼人。如果刹尔没记错的话,他就是当天跟着白河一起进攻基尔海尔学院大门的四个皇家卫士之一。
   “在下坦耶尔·克里斯多夫(Tanyel·Christopher),见过参谋大人。招呼不到,还望见谅。”
   年轻的皇家卫士一边为刹尔清理出了一张椅子,一边张罗着为刹尔倒上一杯热茶。
   仔细看来,这间房间虽然是临时被征用来作为皇家卫士团团长的办公室,但是皇家卫士们却利用得十分得当,看着堆积如山而不失整洁的文件和桌椅,连忙里也不忘添上一杯热茶与香薰的细节上都能看出,皇家卫士不仅仅是些四肢发达的肌肉白痴而已。
   “那么,参谋大人,十分抱歉,因为时间比较紧迫,所以白河还是希望您有话直说。”
   停下了手中批阅的文件,放下了不知道握了多久的笔杆,白河轻轻喝下一口冒着热气的茶水之后,才缓缓地问道。
   “唔,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希望能向你们借点人。”
   既然对方也不是什么拐弯抹角的人,那么刹尔也没必要多费口舌了。
   “借人?”
   “没错,我打算去一趟基尔海尔的别墅,就在学院的北方大约三十公里的地方。因为是小行动,所以我不希望带过多的护卫,但是又因为现在是战时,越过防守线的话还是需要一些有实力的人为伴较好,因此我就想向团长借几个人。”
   说到这里,刹尔还特意看了看坦耶尔。
   “最好的话,能让一两位皇家卫士同行那是再好不过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
   白河顺着刹尔眼光看了看坦耶尔,然后又把视线转回刹尔身上。
   “既然是这样的话,恕难从命,参谋大人请回吧。”
   “……什么?”
   似乎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白河的回答一样,刹尔愣在了当场。
   “参谋大人的忙,我们是帮不上了,所以请回吧。”
   “……为什么?”
   看着悠然握起笔杆,继续开始批阅着文件,脸色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起伏变化的白河,刹尔心中不由得一沉。
   “皇家卫士团只忠于卢恩·米德加兹的皇室,我们只为了我们效忠的对象服务。参谋大人虽然也是为了皇室服务的一员,但是我们却没有帮助您的义务,就是这样。”
   手中的笔杆并没有再次停下,白河的视线也已经彻底从刹尔身上离开。
   “坦耶尔,请送一下参谋大人吧。”
   “遵命。”
   这已经是下了逐客令了吗……
   刹尔也只能讪笑一下。
   “那么,打扰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在坦耶尔的带领下,刹尔两手空空地进了这间房间,也再次两手空空地出了这间房间。
   卢恩的皇家卫士团……
   也只为了卢恩而奉献自己的力量吗?
   “不过,你可说错了一点呢。”
   刹尔若有所思地看着那间永远不会关上门的忙碌办公室。
   “我可不是为了皇室而在服务的人呐……”

[ 本帖最后由 晝夜·滅曲 于 2012-9-15 17:23 编辑 ]
[反正是个人类挖出来最大的坑][The Guardian of Yggdrasil][13.09.22]更新地址:http://bbs.rohome.net/thread-108221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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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晝夜·滅曲 于 2011-12-14 00:18 发表
LZ感觉自己最近越靠近凌晨越高产
是因为临近期末考试的关系吗?!(拖走

没关系我也是深夜党(同被拖)
写到在“蔷薇十二人”限定的会议上吵架(?)的段落了………………求指点………………文段我发你…………
似乎某半正太穿女仆装就能COS某女仆长?不过我劝你这么做之前最好先点满V,顺求无限残机。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研究所众不死者化计划(Y2刚开头,Y3已补完,Y4缺歌蒂和两夫妻):11/19

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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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临近期末考试的关系吗?!(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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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14][修改于12.09.15]

Chapter2
   半夜三更,仍未入睡的人依然很多。
   刹尔就是其中的一员。
   面前办公桌上铺满的,是好几天以来堆积的报告书。
   一想到自己貌似必须在明天日出之前全部干掉这些报告书,刹尔就恨不得一把火直接全部烧了了事。
   虽然,刹尔算不上一个不肯用脑的人,但是面对这些千遍一律的报告书的时候,太阳穴总是有些说不出的痛楚。
   “刹尔大人?你没事吧?”
   “呃,啊啊。我没事。”
   抬头一看,正是莉露那种充满了担忧之情的脸——似乎还有点太近了,恐怕鼻尖和鼻尖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寸了,所以莉露脸上的潮红,刹尔当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莉、莉露?”
   “刹尔大人……你眼睛都充血了啊……”
   温暖的触感忽然从脸颊上传来,莉露的双手和刹尔的体温完全不一样,充满了阳光般的活力与生机,丝丝的暖意与细滑的肌肤不由得让刹尔顿时清醒了起来。
   “总之,先不要急,先喝一杯咖啡提提神吧!”
   莉露微微一笑,然后便转身去给刹尔准备咖啡去了。
   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刹尔最近都被莉露牵着走,无论何时亦或者是何地,就连现在的半夜三更也一样。
   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大胆了这么多?
   看着莉露那充满干劲的背影,刹尔不由得一阵苦笑。
   自己从来都是不会后悔自己做的所有事情的人。
   只是偶尔,还是会感到有点不安罢了。
   无论是对自己也好,对他人也罢,刹尔所带来的,究竟是谎言与欺骗,还是毁灭与破坏?说到底,刹尔到现在都依然很怀疑自己当初接受康斯坦丁的拜托,是否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刹尔大人,请趁热喝吧!这可是修发乐兹出产的咖啡哦!多糖少奶,对吧?”
   香喷喷的咖啡再次让刹尔的思路回到了现实,莉露自然而然地靠在了刹尔的身边,一切仿佛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不妥。
   “嗯,谢了,莉露。”
   刹尔轻轻啜了一口正适合自己口味的咖啡之后,便继续开始翻看起桌面的报告书来。
   报告书总得来说可以算是千遍一律,无非都是军营里面的常态报告与本军、王国之间的联系之类的。刹尔对这些并不敢兴趣,所以这些部分刹尔几乎是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批阅掉的。而站在刹尔身边的莉露则是负责把刹尔所批阅完的报告书一页一页整齐地整理起来,俨然一副得力助手的模样。
   刹尔只对一小部分的报告书有兴趣。
   “……一万三千两百五十名俘虏的处决书?”
   刹尔看着这份从本军传来的报告书,眉头忽然一皱。
   在攻打刹尔现在所在的基尔海尔学院的战斗当中,卢恩·米德加兹军一共俘虏了修发乐兹一万三千余名战俘。出于报复心理,刹尔毫不犹豫地就把这不肯招降的一万三千余名战俘都扔给了当初逼雷昂出兵强行攻打基尔海尔学院的本军统帅赫尔穆特。
   但是现在,刹尔却看到了处死这一万三千余名战俘的报告书。
   “……赫尔穆特这家伙,如果不是天才那么就是疯子!”
   “……这、这是在是太残忍了……”
   就连莉露也不由得惊讶得颤抖了起来。
   “这、这可是一、一万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士兵啊!而、而且他们都已经投降了不是吗?为、为什么赫尔、赫尔穆特殿下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在我看来赫尔穆特那家伙肯定不会是什么天才,只会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而已。”
   就在刹尔和莉露还在为这份报告书所惊讶的时候,雷昂·特里斯坦,这位前锋统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进入到了刹尔的房间当中。
   “我就知道你肯定这个时候才会看到这份报告书,刹尔。”
   “雷、雷昂殿下!”
   冰蓝的双瞳盯了一眼起身行礼的刹尔之后,忽然瞄向了一旁略略有点不知所措的莉露身上。
   “不过,莉露在这里,我倒是没想到。”
   “啊、这、这其实是……不!什、什么事都没有!”
   已经语无伦次的莉露伸出手来遮掩住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通红的脸颊,想必就算是她,也对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感到有点羞愧吧。但是她越是这么做,就越是让人以为这间房间刚才发生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眼。
   “刹尔,你果然是做了什么是吧?”
   “雷、雷昂殿下!!刹、刹尔大人才、才没有……”
   “殿下,玩笑话就到此为止了吧。”
   就在莉露还想要争辩什么的时候,刹尔已经苦笑一声,停止住了这场让人脸红羞耻的玩笑了。
   “请问这份报告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
   稍稍有点恢复过来的莉露马上给雷昂拉开椅子请坐了,而雷昂则是不慌不忙,等到坐下来之后,才开始缓缓开口说道。
   “这份报告书是今天才传来的,赫尔穆特他在今天早上时分所批出的。”
   “原因呢?赫尔穆特该不会不知道这么做所带来的后果吧?”
   “他知不知道已经不是我所能猜量到的事情了。那个疯子,大概是已经对现在胶着的战况感到焦虑了吧。”
   到今天就是占领了基尔海尔学院之后的第七天,卢恩·米德加兹的前锋部队在夺取了仓惶出逃的修发乐兹驻守军的军粮之后,至少再撑一个月不是问题。但是与此同时,在边防兵站方面的赫尔穆特,则是选择性地主持了几次想要突破边防兵站附近修发乐兹军的包围圈的进攻,但是结果都无功而返。
   而在雷昂的前锋军占领了基尔海尔学院之后,十分明智地选择了固守而没有选择继续贸然进攻,与此对比起来,赫尔穆特那气急败坏的指挥便更能表现出来动摇了。
   “卢恩军这次一共有十万人出征。”
   雷昂继续开口说道。
   “前锋部队如今只剩下九千人,就靠这九千人想要守住基尔海尔学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反,剩下的九万兵力都在边防兵站,傻瓜都能看出来哪边比较容易攻打吧?”
   “殿下的意思是……赫尔穆特这是在诱导修发乐兹攻打我们?”
   刹尔听出了雷昂话中的意思。
   “他原本也想效法我,以奇兵进攻来换取胜利的果实。可惜修发乐兹方面的指挥官也不是平凡人,我用过一次的战略已经不可能奏效第二次了,所以赫尔穆特这等于是在自寻死路。久攻无返之下,他只能选择通过这样的行为来挑衅修发乐兹,为的便是让修发乐兹沉不住气率先攻打我们,好让他有机可乘。
   “可是赫尔穆特那个疯子却不知道,他一旦处决了那些战俘,纵使我们真的打赢了战争,祸害也会永远流传下去,倘若是我们打输了……”
   “那么修发乐兹对卢恩也就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刹尔接过了雷昂的话。
   房间陷入了死寂的沉默当中,无论是心跳声亦或者是呼吸声,都似乎停滞了一般。
   “这、这……赫尔穆特殿下……为、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打破寂静的是无法理解赫尔穆特的行为的莉露。
   “……为了赢得战争与皇位。”
   干净利落,不带有一丝的犹豫。
   “……就、就为了这样的事情……就要牺牲那一万人无辜的性命吗?!”
   这次雷昂并没有回答。
   因为这个答案,无论是雷昂还是刹尔,甚至是问出这个问题的莉露自己都心知肚明。
   “莉露,你以卢恩远征军牧师队统帅的名义,马上给普隆德拉大圣堂发出关于这件事情的报告。”
   “诶?让、让我来吗?”
   “这件事,身为军人的我和刹尔都已经不好插手了,所以只能借助普隆德拉大圣堂和皇室的力量来阻止。”
   “我、我明白了。”
   “这件事不仅关乎到那一万三千两百五十人俘虏的性命,还关乎到未来战争的走向,所以莉露,就拜托你了。”
   “我这就去开始写报告。”
   匆匆忙忙地,莉露便离开了刹尔的房间。
   刹尔很清楚,莉露此刻的心目中只有那一万三千余名无辜的俘虏的事情了。心地善良的她,是不可能听出刚才雷昂的话中所隐藏着的意思的。
   “……不仅关乎到那些俘虏的性命,还关乎到我们的性命……吗?”
   雷昂侧了侧头。
   “修发乐兹肯定已经收到消息了,我希望得到相关的情报。”
   “啊啊,就只会差遣人呢,知道了,我会处理了。明天晚上给殿下详细汇报。”
   刹尔重重地叹息一声,无法入眠的夜晚,随着战争的日渐持续和深入,似乎已经越来越多了。
   
   朱诺(Juno),又名天空之城。
   因为这座耸立在北方的智慧之都,是完全依靠着魔力,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城市。
   出入这座天空之城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通过朱诺内部的飞空艇机场,而另外一条,则是攀登高达百米的通顶之路。
   自从朱诺之城建成开始,这便是一座易守难攻的魔法堡垒。
   以智慧著称的朱诺人向往知识与智慧,爱好平等与和平,可是他们仍未料想到自己也会有陷入战争的一天。
   即便是如此,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绝大部分的朱诺居民们依然是可以安心入睡的。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士兵,他们相信他们那号称是由平民而生为平民服务的ZF和他们引以自豪的魔法堡垒。
   虽然在艾勒梅斯看来,这个魔法堡垒和普通的城市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甚至连监察异常魔力的装置也似乎较之普隆德拉的魔力禁锢符文还要弱上不少,在刹尔的帮助之下,即便是像艾勒梅斯这样的特殊存在,也能随意出入而不触发警报。
   牢不可破的魔法堡垒,依然是拦不住最强的十字刺客。
   自己之前有到这里来执行过任务吗?
   艾勒梅斯扣心自问。
   似乎……已经不记得了呢。
   叹息一声,隐匿在伪装之中的身影悄然无声地潜入了天空之城。
   夜晚的朱诺,格外寂静。除了依然开业的酒馆和旅店之外,其他的房屋早已熄灭灯火,万籁俱静。远在朱诺北方的高大建筑依然灯火通明,艾勒梅斯听刹尔说过,那里是朱诺的大图书馆、ZF厅和贤者大学的所在地。
   而且好像也是自己这次所要去的地方呢。
   “艾勒梅斯,莫洛托夫那个家伙之前让他去一趟毁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什么事耽误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只好让你来办这件事了。虽然你没有义务一定要听我的命令,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去朱诺一趟。小心点,朱诺的势力到底都多深沉,你我都知道。我只希望看到你能够活着回来。”
   刹尔的话依然在艾勒梅斯脑海里面回荡。
   “啧,你这是小看了我吗,因·神思·刹尔……”
   游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的艾勒梅斯不由得开始了自言自语。
   警卫大概是从越过了朱诺中央广场之后开始出现的,隐藏在黑暗当中的艾勒梅斯可以分辨出这些警卫都是训练有素的家伙,纵使他们不是冒险者,但是一般的冒险者也不可能轻松地打倒他们。
   嘛,反正艾勒梅斯的目标也不是他们就是了。
   只要无法看破艾勒梅斯的伪装,再多的警卫也只是徒然。
   在第一百二十个警卫面前晃过之后,艾勒梅斯终于来到了ZF厅,再利用警卫交班时的缝隙,跟着警卫溜进了ZF厅的大楼之内。
   根本就一点难度都没有。
   什么修发乐兹共和国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嘛,简直就和普通的大街小巷一样没什么区别。
   艾勒梅斯嘴角露出了百般无聊的微笑。
   “喂喂,你就这样从我面前走过去的话,我可是会很难做的啊?”
   直到这一声普普通通,像是开玩笑一样让人引不起一丝在意的话语,才让艾勒梅斯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是因为,艾勒梅斯的身边——
   一个人也没有。
    “铮!!!”
   手脚远比思维要迅速,艾勒梅斯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奎师那双刃,朝着空无一人的虚空当中划出了致命的圆弧;只可惜对面似乎要比艾勒梅斯要更快一步……
   没有任何体温,甚至可以说是冰冷的血液轻轻滴落了下来。
   旁边路过的警卫似乎是听到了那一声清脆的刀刃碰撞声而把注意力扭向了这边,但是由于多次回望都无果,最终似乎还是把这当成了自己连日加班而来的幻觉而默默离开了。
   唯独剩下了两个,都深不见底的阴影。
   艾勒梅斯伸出舌尖,轻轻吮吸了一下手臂上划破的伤口。
   身为雷根贝勒改造人的强大躯体,已经让他在短短的一分钟之间痊愈了伤口。
   不过,让他受伤这个事实,实在是太打击艾勒梅斯那颗最强十字刺客的自尊心了。
   “你还要站到什么时候吗?”
   轻佻而又散漫的声音再次响起,而这一次,艾勒梅斯依然没有看到声源之下,有任何人影。
   “既然大家的隐身都没有意义,不如让我们真诚相见一下?”
   伪装尽数散去,一个妖娆的男子忽然自虚空当中浮现。
   出现在艾勒梅斯眼前的这个男子,穿着十分随意,拖沓的长裤,毛茸茸的披肩,甚至还有露出腹部肌肉奇怪上衣都让艾勒梅斯更加看不穿这家伙的来历。不过,唯独这个男子手上拿着的一把短小精致的碧绿色短剑,让艾勒梅斯稍稍有点头绪。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隐藏在角落的黑暗当中,艾勒梅斯也解除掉了自己的伪装。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妖娆的男子微微一笑,开始把玩起手上那把精致的碧绿色短剑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几个月以前,我在卢恩·米德加兹,普隆德拉皇宫里面遇到的那个家伙,就是你吧?”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这个妖娆的男子的语气却甚是肯定。
   “……能够看破我的伪装,还真是了不起嘛。你不像是流氓公会的人,你到底是谁?”
   默认了对方的疑问,艾勒梅斯也几乎是在同时肯定了对方便是在普隆德拉皇宫里和自己交手过的家伙,不过在得以一见真面目之后,艾勒梅斯也不由得略略有点惊讶。
   太年轻了。以艾勒梅斯在黑暗世界当中游走多年的经验看来,眼前的男子的年龄和他的实力,实在是不相符。而那张扬的性格,更是和应该沉稳而寡言的暗杀者相驳。
   男子听了艾勒梅斯的话,哈哈一笑,挠了挠自己那头淡紫色的短发以后,就像是怕艾勒梅斯没看见一样特地挪了一下自己所戴着的奇怪眼镜。
   “啊啦,真是这样的吗……唔,也是呢,能看见‘伪装’中的刺客的人还真是很了不起呢……”
   “……难、难道……‘狂暴蚁后卡(Maya Puple Card)’?!”
   艾勒梅斯看见了对方的怪异举动之后,立刻洞察到了其中的原因。
   从怪物,狂暴蚁后(Maya Puple)身上所取得的魔力精华浓缩体——卡片(Card)上所得带的特殊能力,可以让佩戴者身上的头部防具附带上看破一切伪装和隐匿的效果。
   由于可以使用隐匿和伪装的几乎只有刺客和流氓这两个职业,所以这张卡片甚至可以说是这两个职业的克星。
   换做是艾勒梅斯还在活跃的年代——也就是五十年前,这样的卡片可以说是十分稀有,以艾勒梅斯为例,所执行过的刺杀任务不下百次,而在这之中仅有一次是遇到了拥有狂暴蚁后卡片的对手。
   “……嘿,这年头,连怪物卡片也都不再稀有了吗?”
   “喔?你可不能这么说啊……”
   妖娆的男子皱起了眉头。
   “我可是特地为了对付你而重金从卢恩境内弄到这个东西的呢,不过现在看来,区区几千万杰尼根本不算什么。”
   “……闲聊就到这里吧,作为暗杀者来说,无论是我亦或者是你都已经说得太多了。”
   艾勒梅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反正你不是很期待和我再次战斗吗?”
   “喔!”
   妖娆的男子也收起了自己轻佻的微笑,转而凝神盯着黑暗中那双充满了狂暴的赤红双目。
   “不错的眼神呢。果然认定你为对手还真是没错呢。能够在这里再次碰见你还真是太好了!”
   只不过是个态度有点嚣张的家伙罢了。
   艾勒梅斯握紧了手中的奎师那双刃。
   既然不用保持伪装的话,那就更轻松了呢。
   奎师那双刃宛如疾风一样刺出,解除了伪装之后,艾勒梅斯甚至不用担心过于激烈的动作会导致自己那被改造过的躯体会发出异常的能量而打破伪装,可以全力以赴。
   至于被对方识破伪装,看到真面目而知道身份什么的——
   什么嘛,只要把对方杀掉不就好了吗?
   但是这个以最强十字刺客之手所刺出的迅雷一击,却是以意料之外的落空结尾的。
   “……喂喂,虽然你不可以用‘伪装’,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可以用‘隐匿’啊?”
   ……什、什么?
   背后传来一阵刺痛,虽然艾勒梅斯那近乎变态的运动神经已经在感觉到危险的一瞬间让自己的身躯躬起前扑了出去,但是那把碧绿色的短剑依然是再次划破了艾勒梅斯的衣服,带出了又一滴没有丝毫温度的血液。
   “唔……这个触感还真是奇怪呢,和普通人类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嘛,不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所谓,只要能够打败你,一雪耻辱就足够了,不是吗?”
   妖娆男子那令人生厌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似乎还带着一丝叫嚣的意味。
   “……”
   艾勒梅斯轻轻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
   “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暗杀者,少在我面前这么嚣张啊!”
   下一刻,怒气的旋风毫无征兆地就自艾勒梅斯身上爆发出来。
   “Meteor Assault——黑暗瞬间!!”
   仅仅凭空一挥拳刃,一道几乎以肉眼都可以分辨出来的斗气裂刃就像是撕裂开了黑暗一样,自艾勒梅斯身上成波浪状扩散开来,伴随着艾勒梅斯那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暗含杀机的斗气裂刃就像是爆炸的旋风一样席卷了全场!
   书柜崩裂,地毯凋落,烛火破碎,场内瞬间就被黑暗所笼罩住,唯独艾勒梅斯所在之地——也就是中心之地,依然安然无恙。
   “喂喂……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挑衅的声音,从黑暗之外,艾勒梅斯的背后某处传来。
   “虽然你的确实力高超,但是我可不认为你有对我评头论足的能力哦?”
   话音尚未休止,黑暗的风暴当中,奎师那双刃已经比什么都快,刺到了声源之处。
   但是就在艾勒梅斯的眼中,这个原本就应该在这里说出挑衅话语的妖娆男子的身躯,竟然硬生生地从自己的拳刃之上消失了。
   就像是褪色的画像一样,化作一抹浓艳的色彩,然后从奎师那双刃当中随风散去。
   “而且,我好像忘了告诉你呢。我可不是什么低劣的暗杀者,我可是——
   “逐影(Shadow Chaser)啊。”
   “轰!!”
   huo药味忽然一浓,一样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从场中响起。不同于使用huo药与硫磺的爆炸,这次爆炸没有硝烟也没有烟火,有的只是足以致死的冲击力的破坏力。
   就连天花板也仿佛支撑不住爆炸的威力,精美的壁画上出现了数道深刻的裂痕。
   “‘伪装炸弹(Feint Bomb),怎么样,这个画成和我一摸一样的炸弹威力十足吧?’
   艾勒梅斯已经觉得那个妖娆的男子不阴不阳的声音简直像是烦人的苍蝇一样让人生厌了。
   “……我管你是谁……”
   用手推开了压倒在自己身上那巨大的书架碎片之后,浑身上下冒着不祥的白烟,衣服几乎可以说是千仓百孔的艾勒梅斯再次从废墟当中站了起来。
   “……我只能告诉你……你已经把我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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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晝夜·滅曲 于 2011-12-8 21:27 发表

抓紧时间回来陪基友……该死的学校放假就那么几天
怪11区不过春节咯

11区不用农历很久了……………………
顺提发段文段给你修改
似乎某半正太穿女仆装就能COS某女仆长?不过我劝你这么做之前最好先点满V,顺求无限残机。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研究所众ECO复原计划: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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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后者是啥可以去萌娘百科搜“永远的后日谈”哦~
……我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作死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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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Tening·Gatblur 于 2011-12-8 20:32 发表

赶在圣诞前回来啊……………………

抓紧时间回来陪基友……该死的学校放假就那么几天
怪11区不过春节咯
[反正是个人类挖出来最大的坑][The Guardian of Yggdrasil][13.09.22]更新地址:http://bbs.rohome.net/thread-108221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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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晝夜·滅曲 于 2011-12-8 17:04 发表
哔……作者已确定12月23-1月9回国过冬……

赶在圣诞前回来啊……………………
似乎某半正太穿女仆装就能COS某女仆长?不过我劝你这么做之前最好先点满V,顺求无限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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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作者已确定12月23-1月9回国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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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08][修改于12.09.15]

第六章
丢失在腥风血雨的白郁金香
Chapter1
   折箭为誓,这是对于弓箭手来说,最为恶毒的誓言。
   箭,是弓箭手的左膀右臂,是弓箭手最为可靠的伙伴,是弓箭手唯一的荣耀以及骄傲。折箭为誓,便是以自己的躯体,自己的伙伴,自己的荣耀以及骄傲为代价,即便是以命相拼也在所不惜的绝唱。
   因为对于弓箭手来说,弓是左臂,箭便是右臂,两者缺一不可。
   失去了手臂而变成了残疾人的弓箭手生涯,也到了尽头了。
   而此刻的莫洛托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起来过了。
   弓箭手之间的战斗,并不像是剑士或者魔法师的战斗一样,会让人热血沸腾。弓箭手之间的战斗,只有沉默,沉默和沉默。
   以及最后那在沉默当中爆发的风暴。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夜风被撕裂,暗含杀机的金属箭矢仅仅在黑暗当中亮出一丝光芒,那能够穿透人体的微风已经瞬间跨越了数百米的距离,来到了你的眼前。
   一瞬的麻痹大意,便足以致命。
   “蕾!跑起来!”
   嘶哑的狼吼伴随着一跃而出的黑影而传遍的山丘,这就像是打响战争的第一声号角一样,以翠绿色长发的少女为首的神射手们都纷纷朝着从阴影中飞奔而出的魔狼射去了致命的箭雨。
   弓弦绷弹,发出悦耳的嗡鸣声。
   莫洛托夫左手持弓,右手搭建,无神的眼珠已经在黑夜当中来回扫视了数圈,而追在自己身后的弓弦嗡鸣声当然也没有瞒得过他的耳朵。
   “……只不过是区区三十二箭。”
   嘴角浮现的轻蔑的微笑不是嘲笑,而是对于自己的弓箭的骄傲。
   四根钢铁箭矢(Steel Arrow),已然被搭在了猎人之弓之上。
   “……Sharpshooting——锐利射击!!”
   弓弦绷紧,缠绕在上面的不仅是箭矢。
   四道咆哮着的疾风,从猎人之弓之上解放出来。
   黑夜当中,三十二支箭矢与四道疾风发生了激烈的碰撞,虽然是几乎无声的战斗,但是那撕裂夜风的咆哮,箭杆崩裂的木碎声,对弓箭手来说,都是互相赌上了荣耀的拼死一战。
   “……对方也是神射手?”
   诺可·御风者,这位年轻的神射手首领听辨着从风声当中传来的脆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是自己人?不,不可能,现在的猎人公会的记录里根本没有记录到在修发乐兹之内活动而我没掌握的神射手……那么说,是被驱逐或者是流放的神射手吗?”
   容不得她犹豫,弓箭手之间的战斗的第二回合已经打响了。
   “自由而骄傲的风之精灵哟,请赐予追逐您的仆人们超越凡尘的翅膀,驾驭狂风,跨越尘土——
   “Wind Walker——风之步!!”
   即便是在夜色当中也是相当耀眼的金色旋风随着咒文的咏唱,自诺可的身边卷起,最终回旋至她足下的长靴之上,化为一道包裹着的,弥久不散的流动着的风。
   黑暗当中也响起了另外三道咏唱咒文的声音,飞驰中的莫洛托夫知道,神射手们要发动起第二轮攻击了。
   既然如此的话。
   从携带口袋里面拿出了必要的道具之后,就连莫洛托夫也不得不感叹如果没有刹尔这些偷偷从军用物资里面私自挪用出来的东西的话,恐怕自己还真没什么机会用得到这些荒废已久的技能了呢。
   从奔跑中的魔狼身上轻轻弯腰下身,将设置好的东西隐秘地藏在了自己的路线之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莫洛托夫也惊讶自己是不是真的差不多五十年都没有用过这个技能了。
   踏着金色旋风的神射手们从黑暗当中一掠而出,以捕食者的姿态朝着莫洛托夫所在的地方包围过去。
   踏入陷阱之中之时,到底谁才是狩猎者的身份依然模糊不清。
   “Ankle Snare——定位陷阱,发动!!”
   弓箭手的武器,并不是只有弓箭而已。
   行走于山野之中,狩猎着巨兽的弓箭手,同样擅长于机关设计与精巧陷阱。
  金色的旋风突然被大地硬生生地咬住,深藏在黑暗当中的利齿夹子已经夹住了其中一位麻痹大意的神射手的脚,纵使是有着风之步的支持,神射手也没办法一时之间就从这个设计精巧的定位陷阱之中挣脱出来。
  “Shockwave Trap——魔耗陷阱;
  “Freezing Trap——霜冻陷阱,双重发动!!”
  被困于一时的神射手身边的土地上,忽然再次出现了陷阱发动的征兆。被事先注入了魔力的陷阱先是从原本定位陷阱的夹子之上传导到了神射手的身上,将神射手引以自豪的庞大精神力一下子抽出了大半,让神射手不由得全身一震,就连靠着精神力支持的风之步也因为失去了支持而荡然无存。而这个时候第二个陷阱继续发动,大量的寒气从启动的陷阱当中喷射而出,这在黑夜当中依然可以清晰分辨到的白色蒸腾的气雾当中所包含的绝对零度一下子就把这位可怜的神射手冻成了冰棍,陷入了冰冻(Frost)的状态当中。
  看见同伴居然被自身所擅长的陷阱设计所缠,就连诺可那小小的自尊心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这个家伙……!!”
  咬牙切齿了一番,诺可用足全力的风之步,朝着在朦胧夜色当中逃窜的莫洛托夫追了过去。纵使莫洛托夫有着魔狼的速度,但是在神射手全力的风之步之下,竟然也是一时无法拉开距离。
  “哼,这个距离足够了呢。”
  诺可和莫洛托夫虽然都在全力飞驰着,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总是能维持在五十步左右,这个距离的话,即使是移动中射击,诺可也有绝对自信。
  只要将自己平时所储存起来的精神力一口气释放出来的话。
  “Falcon Eyes——狙杀瞄准!!”
  诺可那双金瞳在夜色当中忽然发出一阵几乎可以说是耀眼一样的闪光,宛如鹰目一般,已然锁定住了在前方飞驰的莫洛托夫。
  通过秘传的自我催眠之术,神射手可以用自己平时储存下来的精神力在短时间内激发出自己的潜力,让身体的素质在一瞬间到达顶峰。
  所以……
  “这是,我的距离!”
  弯腰搭弓,密集如雨点一般的利箭已经朝着莫洛托夫的后背飞袭而去。
  “……太天真了呢。”
  莫洛托夫冷眼看了一下身后飞袭而来的利箭和诺可脸上那志在必得的神色,嘴角的半弧,好似在悲叹。
  右手伸出,莫洛托夫并没有去搭箭。
  而是径直伸向那密集的箭雨!
  就在诺可胸有成竹的眼神当中,莫洛托夫那伸出去像是自寻死路一般的右手轻轻地勾住了那根最先射出的箭矢。
  然后,就像是若无其事一样,将它往旁边轻轻一拨。
  宛如折断了羽翼的鸟儿一般,被拨开的箭矢像是失去了目标一样,坠落在了那看不见的黑暗当中。
  “……什、什么……?”
  那在诺可眼中可以算得上是千军万马,所向披靡的箭雨,在莫洛托夫的手中就像是无力的棉花一样,被他一只毫不起眼的右手尽数拨开。
  “……换做是以前的我或许还不敢这么做,即便是知道了理论知识,但是实际上应用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诺可眼中的时间似乎就在自己的第一根箭被拨开的瞬间开始便停止了,虽然风依然在流动,四周的景色依然在变,但是唯独自己却好像停滞在原地,只能呆看着骑在魔狼身上的莫洛托夫那死神一般的右手渐渐接近了自己。
  乌云轻轻飘过,被遮掩多时的月色此刻终于穿过层层云彩照射在这片黑暗的大地上。
  微弱的,淡黄色的朦胧光线中,诺可第一次看清楚了莫洛托夫的脸。
  那是,多么悲伤的一张脸。
  眼中没有希望,脸上没有生气,彷徨好像也与他无关,岁月的洗礼和蹉跎仿佛被隐藏在了悲伤的深处,虽然看不出,但是却能从那溢流出来的悲伤当中感觉得到。
  诺可并没有从他的眼珠之中发现自己的身影,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穿越过自己,看到了别的东西?不,不是这样的。
  只是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存在于他眼里而已罢了。
  “作为弓箭手来说,你还太嫩了。”
  冰冷的猎人之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了莫洛托夫的手上,冷锐的钢铁箭矢距离诺可,仅仅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这种距离,即便是刚刚转职为弓箭手的新人也是绝对不可能打失的。
  “会长!!”
  慌乱的叫声伴随着千钧一发的箭矢而来,莫洛托夫没有丝毫的犹豫,收起了手上的猎人之弓,在箭矢即将要穿透过自己的双手的时候侧身紧贴着魔狼,任由其朝着山谷深处飞奔而去。
  曾经那骄傲的风因为失去了主人那一如既往的光彩,顷刻之间便已经四散。没有风之步的帮助,诺可更是一下子便从半空中栽倒了下来。
  “会、会长!你没事吧?!”
  飞身抢到诺可身边接住她的,是跟随着她的神射手之一。
  “我、我没事!”
  倔强地甩开了想要搀扶住自己的双手之后,诺可这才感觉到灵魂重新回到自己的肉体的感觉。当自己察觉过来的时候,深处冬日夜空之下的自己竟然已经渗满了冷汗,鸡皮疙瘩早已遍布四肢的肌肤,就连自己握着弓弩的双手,竟然也因为不相信自己而颤抖了起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诺可扣心自问。
  “会长!还追吗?”
  身边的神射手的提醒,催促着诺可赶紧面对着自己的问题。
  但是每当诺可闭上眼睛的时候,莫洛托夫那张悲伤的脸庞又在出现在眼前,宛如死神轻轻挽抚发丝的感觉再次让自己的身体绷紧了起来。
  这种感觉是什么……
  对了……
  回想起来了……
  自己的养父,曾经告诉过自己,这样的感觉是什么。
  那是雄鹰,被折翼的感觉。
  “会、会长?”
  “……追!”
  诺可咬牙切齿。
  “无论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捉住那个家伙!”
  
  “……那群家伙,还真是穷追不舍啊。”
  与神射手们短暂交锋之后,莫洛托夫虽然有着折箭之誓,但是还是果断选择了逃跑。
  这并不是因为不敌而败退,事实上,仅仅交手不足三次,莫洛托夫都已经知道以自己的实力,绝对可以轻松虐待对方了。身为三阶职业,身为改造后的“它们”,莫洛托夫没有一点会输给紧追不舍的那几个神射手的可能。
  比方说刚才那个年轻的女神射手,如果莫洛托夫稍稍狠心点,现在她已经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所以,刹尔说的没错,莫洛托夫终究是无法狠下心来的那种人。即便是过了五十年,即便是已经决定了要去复仇,莫洛托夫依然是莫洛托夫,一如五十年前那个落魄的弓箭手一样,不会改变。
  这就是为什么刹尔在这里五十年里和自己一样默默无闻,但是却能够在短短不到半年间做出莫洛托夫再过五十年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蕾,能甩掉他们吗?”
  胯下的魔狼已经是用尽全力在黑夜的飞奔,没有一丝余力去回答自己的主人了。
  生灵的四肢终究比不上御风的神射手吗?
  说实在,莫洛托夫无法理解这些对自己穷追不舍的神射手,明明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为什么偏偏要追上来送死呢?
  话说回来,刚才那个神射手,确实叫了那个女神射手……会长?
  一个深埋在记忆当中的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难道是……迪文(Damon)的接班人吗?”
  密集的箭雨再次从莫洛托夫的脑袋之后飞来。
  映射出月色的寒光的钢铁箭矢轻轻追上了魔狼,无声无息之中划破坚韧的狼毫,划开了魔狼那幼嫩的外皮,溅出了溢满鲜血的箭头。
  “嗷嗷嗷!!!”
  魔狼发出了悲痛的叫声,奔跑中的四肢差点就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但是不知道是出于对主人的忠诚还是对精神的坚持,魔狼纵使身上被利箭所伤依然没有停下自己的步法。
  “……蕾!!”
  看着不顾一切执行着主人所给予的任务的魔狼,莫洛托夫心中莫名一阵悲痛。
  在那一刻,莫洛托夫终于明白了,刹尔和自己不一样的地方了。
  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毁灭。
  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弯腰搭箭,莫洛托夫的眼神当中除了那死灰一样的悲伤,还有迷离的杀意。
  “Double Strafe——二连矢!!”
  划破夜空的箭矢,在密集的箭雨当中宛如逆流而上一般,越过重重阻拦,就在敌人最麻痹大意的时候,冲刺到了弓箭手最重要的弓弦面前。
  钢铁金属的箭簇撕裂开了强韧而来源不明的弓身,就连弓弦也因为失去了绷紧的力量而发出了悲鸣,但是这一箭的攻击也尚未结束,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开始。
  施加在箭矢之上,那包含着莫洛托夫的悲伤与杀意的能量开始释放。仿佛是分裂开来了一般,因为折断弓弩而失去了动力的箭矢之上忽然有一道肉眼几乎察觉不到的影子蜕变而出,继续朝着自己的目标——手握断弓的神射手的胸前疾射而去,旋即没入了神射手那胸前的皮甲,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那位可怜的神射手,忽然闷哼一声,背后的皮甲就像是被炸弹所炸碎开来了一般纷纷脱落,整个人当场就失去了意识,从御风的半空当中无力地砸倒进了那黑暗的山丘之中。
  “乔(Joe)!!”
  只属于自己心中那小小的骄傲,依然是敌不过心中那默默的恐惧。
  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误的决定了。诺可·御风者直到此时此刻才明白这一点。不过,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自己已经把同伴,一同扯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一条让神射手断裂掉傲慢的弓弦与自满的箭矢的荆棘之路。
  “Arrow Shower——箭雨!!”
  莫洛托夫那平淡的声音,就像是被夜风吹散而来的一样。
  诺可在恐惧与错愕中,最后一次,在淡淡的月色和朦胧的黑暗当中,看见了那张悲伤的脸,还有的,便是那丝自己亲手染上的,充满了血腥之气的杀意。

[ 本帖最后由 晝夜·滅曲 于 2012-9-15 17:22 编辑 ]
[反正是个人类挖出来最大的坑][The Guardian of Yggdrasil][13.09.22]更新地址:http://bbs.rohome.net/thread-108221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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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现在《LM》两话并写,没意外这个星期都能出,到时求修改= =
似乎某半正太穿女仆装就能COS某女仆长?不过我劝你这么做之前最好先点满V,顺求无限残机。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现在又有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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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29][修改于12.09.15]

Chapter7
   “赫尔穆特的这家伙,果然是这样的答复吗?”
   次日,基尔海尔学院的前学生宿舍,现卢恩·米德加兹远征军的大本营之内。雷昂·特里斯坦正对着眼前这份报告,少有地发着牢骚。
   “怎么了,这份就是从本军传来的回复吗?我看看……”
   绕上来的刹尔轻松夺去了雷昂眼前的报告,然后一字一句地读道。
   “‘总帅大人十分肯定这次前锋部队的优秀战绩,并且已经向皇室申请赐予前锋统帅,雷昂殿下以勋章表彰。鉴于我军已在修发乐兹内部打下两处重要据点,此刻更应以防守为重,形成以边防兵站和基尔海尔学院连成一线的的坚固防线,等待修发乐兹军的下一步动作。’这什么狗屁不通的报告,说好的支援物资和补充的兵力一个都没谈到,赫尔穆特这是在和我们玩拖延游戏吗?”
   “赫尔穆特只是个无能的军事家,更别说他还算不上是一个政治家了。本来他就打算要在这场战争当中大显威风,好为自己继承皇位打下基础。可惜现在很不幸已经被我抢去了风头,马上他便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雷昂淡淡地分析道。
   “现在的他,恐怕一方便害怕我的实力继续壮大,一方面又希望修发乐兹进攻我这边以消磨我的兵力,但是另外一方面他自己却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看着我送死。这样的选择,恐怕很为难吧。”
   “殿下这不是看得挺透彻得嘛。那么殿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
   刹尔讪讪一笑,继续问道。
   “什么都不做。”
   “哦?”
   “攻下基尔海尔学院已经是修发乐兹一个重大损失了,修发乐兹不可能还什么都不做的。况且之前那个与我们战斗的智者也说了,约翰·阿兰斯特并不在这里,这就代表了修发乐兹还没使出全力。我们只需要固守这里,守株待兔就行。”
   “啊,那个被逃回去的年轻智者首领吗?那明显只不过是个乳臭味干的小孩子而已啊,为什么殿下要让我放他回去呢?”
   “为了知道修发乐兹的真正实力,这是必须的。固守期间,相信双方的试探性动作都会有不少,对面需要我们的情报,而我们也需要修发乐兹的情报。”
   刹尔盯着雷昂那沉稳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也渐渐沉了下去,玩笑也到此为止了吧。
   “殿下,您是在害怕修发乐兹使用‘冒险者忠诚法’吗?”
   “毫无疑问,是的。”
   雷昂也不加以掩饰,直率地说道。
   “一对一,我军绝对不会害怕修发乐兹的家伙。但是如果修发乐兹使用了‘冒险者忠诚法’,那么站在我们眼前的便不是军队,而是充满了战斗经验的强大冒险者了。”
   “贤者公会、铁匠公会和猎人公会吗?这方面的话,我倒是可以派出人选去朱诺好好调查一下呢。”
   “这是我所畏惧的其一。”
   雷昂抬起头来,冰蓝的双目与刹尔的目光相遇,显示出无比的凝重。
   “而我所畏惧的其二,便是躲在修发乐兹后面,以科学技术和军工著称的庞大跨国企业,雷根贝勒……”
   “打搅了!”
   就在雷昂的话音刚落的时候,房门便被人忽然撞开,匆匆忙忙的莉露一边抱着足足有她半人高大的厚重报告书,一边溜进了房间。
   “莉、莉露?”
   “啊,刹尔大人……啊!雷昂殿下,对不起,我随随便便就进来了……”
   “不,没关系。莉露,你手上拿着的是?”
   “哦?您说这些吗?”
   莉露费劲地将手中众多的报告书放在雷昂面前的办公桌上的时候,甚至还强烈地震动了一下,木制的办公桌还发出了让人错以为支撑不住的吱呀声。
   “这些是我连夜写出来的报告书,希望殿下可以检阅!”
   “什、什……都是你一晚上写出来的?”
   刹尔恐怕还是第一次在雷昂的脸上看到惊讶到合不拢嘴的表情。
   “嗯,这些是军队的伤员报告书,这些是药物的统计书,而这些则是俘虏们的健康报告书,还有的便是对基尔海尔学院里面的医疗用物资的统计……”
   “够、够了。放在这里吧,我等下会看的了……”
   “那么好,殿下,我先出去继续忙了哦。”
   莉露一转身,碰上了刹尔目光。
   然后,她便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阳光与干劲的笑容。
   “……你这家伙,到底和莉露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莉露走了以后,雷昂才忽然阴沉地问道。
   “到昨天为止都因为战争的问题而死气沉沉的莉露今天居然充满干劲地写出了这么夸张的报告书来,刹尔,你没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吧?”
   “殿下,请别用着一副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啊……”
   
   “属、属下知罪!”
   朱诺,深夜。
   依然是那间漆黑的房间,依然是飞舞着的元素符号,依然是那样处变不惊的约翰·阿兰斯特。
   不过面前的年轻的智者却是遍体鳞伤地跪倒在了约翰的面前。
   “……基尔海尔学院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北方的魔法师轻轻眯起了金瞳,没有人可以看清楚隐藏在黑暗当中,他的脸上究竟是乌云密布还是雷鸣电闪。
   “都、都是因为属下的独断所为,所、所以才害得军略要地被……”
   “基尔海尔学院被卢恩所夺取,几乎是所有的军事物资和补给全部被卢恩缴获,五万修发乐兹驻守军被俘虏一万三千两百五十人,伤亡八千九百三十二人,其余尽数逃回后方防线,不仅如此,贤者公会的三十五人特别队伍只有你存活了下来。”
   “……属下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已经太迟了,索兰·杰克逊(Soron·Jackson)。”
   金瞳的魔法师闭上了双眼。
   “我不会惩罚你,但是也不会再委派给你任何任务了。你的判刑将交给军事法庭,无论是我亦或者是贤者公会都不会插手此事了。”
   “……是。”
   “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永远不要小看任何敌人,特别是那些自己所轻视,所认为是可以轻而易举击败的敌人。”
   “谨遵教诲。”
   “下去吧。”
   漆黑的房间回归寂静,至于那位年轻的智者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的,已经不得所知了。
   “……文狸,还在吗?”
   沉寂当中,约翰在等待了片刻之后,便打破了寂静,开口问道。
   “……在呢。”
   仿佛是响应着约翰的召唤一般,灵巧的小皇冠再次从漆黑当中浮现出来。
   “有什么消息吗?”
   “如果是说关于基尔海尔学院的事情的话,根据目击报告看来,卢恩那边似乎是有强大的战力混在了军队里面呢。”
   “……卢恩使用了忠诚法?”
   “那倒没有,超越我们所理解的力量仅仅出现在那位前国王的私生子,守卫卢恩的皇家卫士团和那位因·神思·刹尔身上。”
   “……三次职业吗?”
   “你有什么打算吗,约翰。”
   暗影当中的皇冠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等待着约翰的指示。
   “面对卢恩突如其来强大的攻势,我们有办法应对吗?”
   “……明天我就会去面见大总统阁下。”
   约翰长叹一声,深邃的金瞳看着漆黑的房间与流离的元素符文,不知道聚焦在何处。
   “如果能让大总统阁下决定使用忠诚法,那是最好。如果不行的话,就让文森特和‘他们’联系请求支援吧。”
   “……雷根贝勒吗……”
   “文森特现在已经在前往前线的路上了,他的话,应该可以给我争取一点时间的。诺可则在从毁葛(Hugel)赶回来的途中,希望她这次可以说服猎人公会的人吧。”
   “别这么悲观,约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安慰的声音从黑暗当中传来,约翰不由得再次苦笑了起来。
   “看来这次,我不上前线是不可能了呢。文狸,朱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放心好了,这次我那个不成气候的老弟总算是乖乖听我命令回来了,有他在的话,绝对没有一只小老鼠可以溜进朱诺的。”
   暗淡的皇冠轻轻摇晃着,摇晃着,仿佛是正在嘲笑着什么一般。
   
   这又是一个不眠的长夜。
   莫洛托夫正在夜色当中飞驰着。
   那是,人类所无法达到的速度,那是即使是被改造过之后的莫洛托夫也无法跑出的急速。
   那是,只有魔狼才能够在修发乐兹境内如此复杂的丘陵地带当中飞奔的速度。
   “……感觉还不错嘛。”
   骑乘在魔狼的身上,享受着夜风的吹拂,在山丘与山丘之间御风而驰的经历,恐怕只有莫洛托夫尝试过了吧。
   “蕾(Rie),今晚你很高兴嘛。”
   轻轻抚摸着迎风舒展的狼毫,莫洛托夫温柔地问道。
   蕾,这是莫洛托夫给魔狼少女所取的名字。不为什么,只为了莫洛托夫并不只是把它看做坐骑、仆从,而是看做最重要的伙伴。
   对于莫洛托夫来说,月夜和蕾都是自己能以性命保护的伙伴,甚至比起正在合作当中的刹尔和艾勒梅斯来说,更为重要的存在。
   不得不说,和刹尔还有艾梅勒斯这两个怪物呆在一起的时候,莫洛托夫会对于他们所热衷的阴谋和杀戮感到厌恶和反感。只有和月夜和蕾在一起的时候,莫洛托夫才能感受到一时的舒心。
   不过,这是出于自己小的时候,对骑士精神的憧憬,还是出于对自己的职业,游侠的矜持呢。
   虽然偶尔,莫洛托夫还是会如此自嘲。
   不过都无关紧要了。
   感受一下自己体内的力量,去看一看以自己的能力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这便是莫洛托夫跟在刹尔旁为他卖命的原因。
   “……前面右转哦,蕾。”
   发出无声的咆哮,魔狼载着莫洛托夫在夜色当中的山丘当中继续着狂奔。
   这里是修发乐兹境内东北方的土地。
   五十年前,当时莫洛托夫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弓箭手,乘坐着当时刚发明的飞空艇,去到遥远的东北海边的田园都市,毁葛那拜访了猎人公会,并且成功转职为猎人。
   五十年后,自己却要以魔狼为坐骑,从修发乐兹那贫瘠的大地上飞奔,再次前往毁葛。不过这一次,身为暗·游侠的莫洛托夫,则要与猎人公会为敌。
   刹尔所担心的,是在这场卢恩与修发乐兹的战争当中,率先使用冒险者忠诚法的一方。
   虽然,冒险者忠诚法的确可以让大量的战力瞬间投送到战场这个绞肉机里面,但是事实上,却隐藏着很大的祸患。
   冒险者,从古到今,一直都是仇视着这份法律的。
   千千万万的冒险者,虽然此刻会被迫于法律和国家的压力参战。但是当战争结束以后,这些深知战争的可怕与国家的无能的冒险者,则会成为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
   所以战争开始到现在,卢恩和修发乐兹都没有使用忠诚法。出现在战场上,诸如刹尔、皇家卫士、莉露等人,都是以自愿投身的形势加入战斗的。但是和他们不一样,绝大部分的冒险者,都是厌恶战争的人,更加不希望自己的性命,会被交到国家手里,最终只能和同样是冒险者的伙伴一起厮杀,死在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归宿的土地上。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相信国家的统治者们都不会使用这部双刃剑般的法律的。
   而站在修发乐兹背后的其中一个冒险者公会,便是莫洛托夫自己曾经所隶属的猎人公会。而莫洛托夫此行的目的,便是确认猎人公会到底是否打算帮助修发乐兹。虽然莫洛托夫很清楚,猎人大多生性爱好自由,不羁放纵,绝对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但是一旦得到了公会的官方支持的话,那么猎人投身战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十分讽刺的对决,曾经的猎人,现在的游侠将会对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刀剑相向,但是一旦想到时过境迁,莫洛托夫五十年前所认识的猎人前辈或者后辈们,现在如果不是变成了行动迟缓的老人就是已经默默无闻地死在了哪个魔物出没的地方当中的时候,一股莫名的伤感又流上了心头。
   只有脸颊传来那稍稍带刺,但是却是十分湿润和温暖的舔感让莫洛托夫回归了现实。
   “……谢谢,月夜,我没事的。”
   莫洛托夫轻轻抚摸了一下躲在自己怀里面的九尾狐形态的月夜猫,然后再次全神贯注地驾驭起魔狼。
   “……!”
   但是,似乎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犹豫了。
   “……停下,蕾!”
   尽量压低了声音,莫洛托夫让魔狼结束了飞奔,转而匍匐在了一个背光处的暗沟里面。在月色的掩护下,野外的捕猎能手游侠,有足够的把握让敌人无法发现自己。
   得益于战争的进展,刹尔轻松地从军备物资里面偷偷挪用了不少好东西,用来装备莫洛托夫与艾勒梅斯。
   而莫洛托夫现在手上的一副望远镜(Binoculars)和背负着的猎人之弓(Hunter Bow)便是卢恩军队里面的常备物资。比起莫洛托夫以前所使用的普通木弓起来,这些装备已经要好上百倍不止了。
   就在莫洛托夫屏息的观察当中,四个流星般在山丘中移动着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野当中。
   即便是隔着这么远,光线如此之差,莫洛托夫也能够百分百肯定,那是使用了神射手才能习得的御风之术:风之步(Wind Walker)才能够跑出的身法。
   这么说……对方便是……
   迅速移动着的四个流行忽然停了下来,顿而四散进了荒野的山丘当中,隐藏在了黑暗的保护之下。莫洛托夫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身形如此熟练和灵活,对方恐怕也是神射手中的佼佼者了。
   自己,被盯上了?
   绝不可能,自己可是在隐藏气息上完全优胜于对方的游侠啊。
   难道是自己遗留了什么蛛丝马迹可循吗?
   只可惜莫洛托夫的思考尚未结束,如同风暴一般的箭矢便划着流星般的光芒从黑暗当中直射而来。若不是魔狼先一步感觉到了危险,从隐藏的暗沟里面一跃而出,恐怕莫洛托夫连人带狼都已经中箭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居然和魔物为伍,就说明你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了。”
   夜色当中,一位高挑的少女甩动着她那翠绿色的长马尾,横着长弓搭着利箭直指从暗沟当中逃出的莫洛托夫和魔狼,冷然说道。
   “被我这个又被称为‘破魔之怒风’的神射手碰见,也算你倒霉了呢。”
   莫洛托夫那被改造过的身躯,明显地感受到了来自那个少女身上不祥的视线。
   这、这个家伙……居然可以感应到月夜和蕾的存在?
   迫不得已,莫洛托夫抽出了背上背着的猎人之弓。
   “你的行为已被我判断为对我修发乐兹以及猎人公会有所威胁,以我猎人公会代理会长的名义,将在这里对你进行抹杀!”
   翠绿色长发的少女像是打响了号角一般,引弓射箭,流星般的箭雨便像是呼应着她的攻击一般,从各处的黑暗当中射出,密密麻麻地铺天盖地一样笼罩住了莫洛托夫。
   钢铁制的箭簇切开了寂静的黑夜,也切开了修发乐兹那贫瘠的土地。无数的尘烟在箭矢的攻击之下遥然升起,渐渐融合成了一片烟雾,弥漫在山丘之间。
   少女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收下了举起的弓,对于四个神射手同时发动那宛如是暴雨一般密集的攻击,恐怕可以躲过去的人,现在还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吧。
   “……不、不可能?!”
   但是烟雾渐渐被夜风吹散,而只有少女可以感应到的那股黑暗而污秽的魔物所有的力量却依然存在。
   山丘之间,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箭矢,但是唯独在这些箭矢的最中央,匍匐在那低声咆哮着的魔狼身上,一支箭矢也没有,更别说对它造成任何伤害了。
   “……哼,有趣。”
   莫洛托夫轻轻折断了一根自己手上握着的箭矢。
   “虽然对自己的师弟师妹们下手,我还一度有所犹豫。但是在你们开始对蕾进行攻击的时候,这种犹豫已经烟消云散了。”
   猎人之弓的弦已然绷紧。
   “不过是神射手而已,居然敢如此嚣张!今天,我就打破你们最骄傲的弓给你们看看!”
   沉寂的游侠,终于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
                                                                   第五章END

[ 本帖最后由 晝夜·滅曲 于 2012-9-15 17:21 编辑 ]
[反正是个人类挖出来最大的坑][The Guardian of Yggdrasil][13.09.22]更新地址:http://bbs.rohome.net/thread-1082215-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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