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to Get Beautiful Women into Bed
前言FOREWORD
“嘿,老兄。”
每次都是这样开始的。然后他会回答我,“嘿,老兄。”
接着我们其中一个会说,“我好累。”
另一个人回答,“我今晚不想出门了。”
“我也不想。”
每次都是这样开始的——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犹豫不决,但事情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
“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好啊,速战速决,我真的好累。”
“这刚才讲过了。”
“而且我看起来好逊。”
“我也发现了。”
“闭嘴啦。”开玩笑的一拳打在手臂上。
车子开进停车场,今晚是寿司之夜,每个晚上都是寿司之夜。
两个女孩走过身边,好像是大学生。我们努力装作没看见,但是桃子味的保湿液香气在她们身后的空气中弥漫不散。这对我们来说太强烈了,毫无招架之力。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开始红光满面,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
“这算你的组合还是我的?”
“我们今晚不是不打算巡视吗?”
“我知道,可是你看她们。你是型男,超人型男耶,老兄!如果你就这样放过她们,弟兄们会怎么说?”
“对啦,不过你是谜男。这套狗屁是你发明的,咱来瞧瞧你的本领,看你有没有退步。”
她们消失在一家中式餐馆里。
“呃,她们走了。我们去吃寿司吧。”
“这样更好,现在他们不是移动目标了。”
“好吧好吧,我尽快解决——都是为了你啦,混蛋。”
“我过一会儿再进去掩护你。”
我们其中一个迈开缓慢、沉重、勉强的步伐走进中式餐馆。他假装正要上厕所,然后突然转身走过女孩子那一桌。深呼吸,微笑,掉头从肩膀上往后看。是时候了——向她们丢出一个不经意的即兴问题,你在本书中可能读到的任何一个招式。
女孩们回应得兴致平平,这都在意料之中,这是游戏的一部分。
接着要假装离开,但是故作思索一下,做个观察、评论或发问。她们会吃饵,一向如此。然后就是上钩——用我们细心塑造的人格,用我们以岁月精炼的幻觉,用这本书中提到的任何技巧——我们的天才计划,现在也将变成你的。
上钩,她们上钩了。不是大鱼,而是新朋友。这是关键时刻,这是游戏的重点,这是两个素昧平生的人舍不得你离开所带来的快感。
这时另一个人会从外面晃进来,一脸无辜样。走到桌边之前先自夸一番,她们也认同。他自我介绍,展现历经几千次搭讪之后所磨练出来的赢家性格。我们跟她们坐同桌,但我们表示只能呆一会儿。因为时间限制是关键,我们运用自如。
我们今晚大概要吃中国菜了。我们吃的东西不是自己决定的,必须见机行事,总随着桃子味保湿液、秋季落叶香水、香草味化妆品或玫瑰精华乳液而变动。这是我们的专长,也是我们的使命。我们不只是男人,更是把妹达人。这是我们的天命。这些香喷喷的女人日子过得很无聊,她们需要冒险,需要我们闪闪发亮的个性与事先编排好的价值展示、建立舒适感的惯例与最后一刻抵抗的故事与双重诱导讯息与秘点高潮技巧。我们需要她们的女性能量,那是我们的汽油!
我们再也不觉得疲倦,全醒过来了,全神贯注于游戏之中。这才是人生,才是活着,这是我们诞生在这个地球的目的,让这两个女孩捧腹大笑,那是天籁之音,本书就是要教你如何制造这种乐音。
我们离开时,手里握着她们塞过来的电话号码。
至少这次的结果如此,因为这是最近发生的一次真人真事。若是在当年,我们会约她们当晚就跟我们出去,至少也会后续电话追踪。但是我们现在太忙了,生活中已经充满计谋。我们故意把它弄得很复杂,因为想看看自己可以多夸张——看我们能把社交礼仪、性行为几率、恋爱中无法想象之事的界限推到多远。我们喜欢戏剧性,但是未必喜欢后果。我们总是能够幸存,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以前的我们,生活并非如此。以前没有后果、没有剧情、没有爱,也没有女人,但我们还是不自由,我们是自己欲望的奴隶,知道外头的某些家伙有马子可以约会,过得很爽;而我们没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想找出他们到底有什么特质是我们欠缺的。
人人都渴望自己拥有创意,他们以为要从事演戏、写作、视觉艺术或者音乐才可以跟创意沾上边,但是还有其他的艺术,像是烹饪和拳击都算;而谜男的艺术是社交力学。他可以像艾力•克莱普顿(Eric Clapton)弹吉他一样玩弄整个房间的人,虽然不像吉米•罕醉克斯(Jimi Hendrix)那么神,但至少像艾力•克莱普顿。
我学习这门艺术时,向各路大师们拜师学艺。当年谜男学习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有大师,也不知道有这门艺术。他只是纯粹地研究人类行为,研究了好多年,直到慢慢地拼凑出结论。图表、顺序、方法、术语,每天他的脑袋瓜子都围绕着这些社交互动的谜题,直到优雅又整齐地组合出每一块碎片。就像艾力•克莱普顿,我早就不听他的音乐了,因为我认为他被高估了。谜男则否,目前还没有,当总有一天搭讪成为新兴全民运动时,他也会被神化。
见识到他的神技那一天,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我发现寂寞的病是有解药。
解药就是谜男方法。
你觉得腻了吗?来迎接你的新生活方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