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向注意?]這種槽心的東西到底是誰寫的[不就是你么
腐向注意。
也沒啥好注意的超清水...不過是例行通知什麽的╮(╯▽╰)╭
ro生體工學研究所4F 陳x弗拉梅爾/武宗x創造
上一次寫文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文青。2b。自帶吐槽。
各種腦內設定。
我竟然不寫虐這絕對不是我。
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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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糖衣包裹下的苦藥,化開甜美的外表是欲哭無淚的苦澀。
“弗拉,手借我一下。”
正在忙碌于手頭的實驗的創造者,對於此番請求自是沒好氣,便直接把空出的左手徑直戳向噪音源的眼睛,但卻被溫柔的牽制住。該死的和尚,遲早要讓你真變成禿驢,弗拉梅爾一邊咒駡一邊試圖抽回被抓住的左手,無奈力量相差懸殊只能作罷。就算這樣氣勢上也不能輸,他抬起頭狠狠地瞪著綁架他左手的兇手。
視線交匯的那一刻,兇手卻噗的笑出了聲。“噗...弗拉好像圣卡毕利那修道院里那隻小狗一樣呢。”“哪裡一樣了,那隻雜種狗一定經常被你們這群沒大腦的武僧困擾著吧?快把我的手放開不然就用火煙瓶把你做成燻肉哦,陳!”叫做陳的武術宗師似乎並沒有在意創造者的威脅,而是在口袋裡摸索著什麽放入他的掌心。
停留在創造者手中的,是一顆糖果。鮮豔的包裝與周圍破敗的環境顯得格外違和。此刻那份甜膩正躺在弗拉梅爾手心,被眼前這個笑得欠扁的和尚溫柔地用雙手包裹住,溫暖得仿佛隨時會融化掉一般。
“誒...?”面對著這份禮物,弗拉梅爾感覺有些脫力。很多時候選擇太多了反而會難以選擇,因此槽點太多的時候,平時嘴不饒人的創造者也只能因為不知道選擇哪一點來吐槽而怔怔地望著對方。弗拉梅爾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理性的字典里會出現驚訝這種多餘的字眼,作為無所不能的科學家,任何事件對自己來說都不存在意外。(您只是中二而已..
但是陳卻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來,他慌張地鬆開了手,轉頭避開了弗拉梅爾的視線。“嘛...今天幹掉的入侵者,身上的啦...”弗拉梅爾看著陳紅著臉手舞足蹈地試圖解釋什麽,不由得感慨修煉過頭的人果然都是腦子里塞滿肌肉的笨蛋,自己原本就不會在意這東西的來源吧..."哦,沒被你用阿修羅霸皇拳直接碾成渣算它前世修來的福分了。於是呢,因為被你的暴力嚇傻了所以送到我這邊來救治么?不過就算是我也沒法讓這顆糖果開口說話的哦。”
“哎?不是的...”立馬否定了弗拉梅爾的吐槽,陳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弗拉從前不是很喜歡吃甜食么?”
從前...這個詞語需要追溯的時光太遙遠,就連弗拉梅爾也沒法一時準確回憶起具體的畫面。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快被他自己遺忘掉的,作為一個完整的人類的自己,的確是個徹頭徹尾的甜食控。但是那僅僅是在作為人類的前提下而已。前提更換的話,後面的結論都不再成立了。作為失敗品被囚禁在這個『牢籠』的自己,連生存都無法用以定義的自己,比起糖類,其他的什麽東西更能引起自己對甘美的慾望。
“對於『我們』而言,這種東西是沒有必要的吧?機體的能量直接由『心臟』供給,進食已經不再是活著必須的行爲了。”或許也不能稱為活著什麽的就是了,弗拉梅爾自嘲地笑了起來。“況且『我們』的味覺閾值比人類高得多,品嘗也是多餘的。”
“味覺閾值...?那是什麽東西。”顯然弗拉梅爾的科學素養在這個用拳頭思考的男人面前只能造成不必要的溝通障礙而已。比起這種連為別人超度都做不到只會直接一拳送人超生的和尚,果然知書達理的西莉亞姐姐才是良好的聊天對象吶。不過既然對方認真地向自己提出詢問的話,自己也有必要解釋到對方明白為止吧?
“簡單的說。”
“我們現在已經幾乎品嘗不出任何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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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從一開始就崩裂破碎,只是等到察覺到之時已為時過晚。
灰塵和鐵銹的氣味遍佈的世界中,飄開了紅茶淡雅的香味。在搖曳的燭光下,金髮的女性慵懶的倚在書堆起來的座椅上,用纖細的手指翻閱著手中的書籍。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似乎與她毫無關係,甚至造訪者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也不曾因為被擋去了光線而皺過一下眉頭。
“真是稀客呢,陳。”雖然沒有從書中移開視線,智者還是憑藉著氣息準確的判斷出了來人。“弗拉梅爾叫你傳話來的么...他終於願意把擅自拿走的書歸還與我了?”智者的話音落地之後,泛起地卻是一陣沉默,隨著忽明忽暗的燭光搖擺著消散開。察覺到異樣的智者合上書坐起身,“......弗拉梅爾死了?”
“誒?!”因為智者異常肯定的語氣而從發呆狀態切換過來的陳,在短暫的驚訝后使勁搖了搖頭,然後皺起眉頭用眼神埋怨起將這種完全超越認知範圍的東西用近乎事實的語氣猜測出來的智者。
“誒呀抱歉抱歉,畢竟扯上那傢伙的事情你才會露出這種難受的表情嘛。之前明明快被藥物害死都沒見到你有這麼難過的表情所以我還以為那傢伙被入侵者殺掉了呢。”抬起手聚集起火元素點亮了室內的溫度,遲滯不前的時間在斑駁的墻上拖拽出巨大的影子。“那麼,你是來尋求怎樣的答案的呢?”
“西莉亞...有在喝紅茶呢...”
完全無關係的話語,仿佛被剪切過的交流,被塗抹過的記憶,就算用笨拙的雙手去拼湊也只能被棱角刺痛到鮮血淋漓。對於這個答非所問的語句,智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她端起茶杯,凝視著波動著的橙紅色茶水。透過袅袅的水汽,陳似乎看到西莉亞低垂的眼眸中泛起從來未有見過的情愫——溫和的,甜美的,卻依然苦澀的——作為人類所擁有的感情,本該被棄之腦後的錯覺。但如同一閃而逝的流星,智者很快便恢復了平日冷淡的表情。
“僅僅是習慣而已。紅茶和書,是智者的生命。”
“...但是,沒有意義吧?”
“有的哦。”
“只有這個時候,才會覺得自己還『活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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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填滿而已,失去什麽之後無法填補的空虛。
習慣么。
離開西莉亞的書房后,陳漫無目的地在四層閒逛起來。
雖說在字典里失去『生存』這個條目之後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及人類時候的記憶。但空虛無聊的『牢籠』中,除了崩壞的『記憶』之外一無所有。依靠習慣來維持曾經作為人類的唯一證據,和成為怪物之後的快樂,也並沒有什麽不妥。
習慣。
弗拉梅爾的話,或許只要繼續實驗就好了吧。陳有些喪氣地想著。雖然這裡他無法作為奸商去訛詐別人[哈沃德除外],但是能安穩平靜的研究的話,或許對於他也沒有什麽損失。
不,不是這樣吧。空虛的世界中,回憶的洪水衝破了堤壩肆意席捲。似乎,也並不是一直都在實驗室中度過的日子。艾爾帕蘭中古鐘塔與飛鳥相襯的剪影,夢羅克沙漠灼熱的風沙,普隆德拉集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克魔島搖曳的輕紗與音符...兩個人作為冒險者也一同走過各種各樣的光影。記憶中的弗拉梅爾雖然大多數時候都笑得相當欠扁,但確實很少會露出現在這般痛苦的表情。
雖然極度忍耐著,但是痛苦的表情。大約是因為自己的自作自受而無法落下的淚水,最後只能成為嘴角自嘲的弧度,和眉宇間拼命忍耐著的疼痛。陳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簡單的大腦跟不上弗拉梅爾的思維轉速,也猜測不出他到底在考慮些什麽,唯一能從表面上觀察到的,是他那份苦痛。雖然也試圖做什麽,但是終究沒法讓他高興起來呢。
更不如說是狀況變得更加糟糕了吧...陳第一次對自己的情商無力起來的時候,不遠處爆炸的巨響吞沒了他腦中的憂鬱情懷。
強酸火煙瓶。入侵者。弗拉梅爾。即使是無法拼湊起來的斷句殘詞,陳也迅速地做出反應向聲源沖去。但是到達時依然為時過晚。
被火焰與鮮血染紅的世界中,弗拉梅爾嘴角勾起似曾相識的笑容反而讓人戰慄。他正用隨身攜帶的短刀肢解著入侵者的屍體,鮮紅的血液在冰冷的地磚上流淌漫溢,逐漸氧化腐壞成暗淡的末路。那如同血液一般鮮紅的眼眸中充斥著狂喜的慾望,火焰一般搖曳在這迷亂瘋狂的世界。陳只是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而已,並沒有奪取弗拉梅爾的短刀試圖讓他冷靜,甚至不曾想過去打擾他。僅僅是與過去無數的時光一樣,縱容地守護著。甜膩的血腥味像是誘人的毒藥,驅使著扭曲的『生命』狂亂地舞蹈。失去了人類的身份,失去了生存的喜悅,這無盡的空虛只有通過掠奪人類的『命』才得以填補,但是他人的『命』終究無法成為一己之物,因此剩下的只有殘殺的喜悅,毀壞的喜悅。
當弗拉梅爾對這個壞掉的玩具感到厭倦之後,才察覺到身後的人的存在。“啊,是陳啊..”跪坐在血泊中的創造者向同伴伸出了手,“不介意弄髒你的衣服的話就拉我一把。”
但是陳沒有伸手去拉他,弗拉梅爾完全沒有想到會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當他正在心中吐槽著眼前的混蛋武僧并考慮著是不是該收回手然後抽他一個鹽酸瓶之類的時候,卻被措不及防的抱住。
“......你很重哦。”
聽到弗拉梅爾的讚美[哪裡了!],陳只是收緊了雙臂。
“別擔心我沒受傷。”
“恩。”
“我沒那麼弱的呃。”
“恩。”
“所以說你快放手你真的很重啊。”
“恩。”
“弗拉,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我會陪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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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無法拯救的話,一起墜入地獄也不錯。
“弗拉,手借我一下。”
面對屢屢打擾自己試驗的慣犯,弗拉梅爾自然是一臉嫌惡地伸出手。“我已經強調過很多次了,不要進我的實驗室,更不要在我工作的時候撿奇怪的東西給我。我忙完了自然會去找你的。”但是你根本不會有忙完的時候吧...陳心中默默吐槽,一邊將口袋中的什麽塞入了弗拉梅爾手中。和上一次一般的大小,硬質的觸感隔著手套也能清楚地勾勒出類圓形的輪廓。
“不會又是糖果吧...都說了吃不了的。”弗拉梅爾嘟囔著。但是陳似乎並沒有讓他抽回手查看物品的意思,依然緊緊地握住弗拉梅爾的手。弗拉梅爾很難得沒有吐槽和抱怨,任由陳綁架著自己的左手。但是時間太長的話難免會變得麻煩起來。“誒,就算沒法嘗出味道我也會吃的,所以把手放開吧。”
安靜的躺在弗拉梅爾手心中的,並不是什麽糖果。但又確實是什麽『糖果』般甜美的東西。
“弗拉梅爾,我..”
其實只是因為熄燈之後又睡不著才yy出來的奇怪東西。
越寫越含蓄。最後都搞不明白orz。自己猜吧反正也沒人看【喂
最後陳同學給弗拉的是鑽戒【自然是從入侵者那裡搶過來的
而且是一對,一隻在陳自己身上。
完全看不出來orz。但是寫出來的話我又覺得太無聊了
所以原本前面想寫kiss都被我删了【喂
太直白了真心無聊啊啊啊233
正好一點了。電腦也要沒電了碎覺去╮(╯▽╰)╭
寫於2011.12.14 1:00AM
想了想還是爲了污染別人眼球發過來算了..披個馬甲不過總覺得應該會被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