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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达纳托斯的记忆 1.29更新到Phase19 (未完)

前言:EP10.3到EP12.1................死塔总算要爬完了,于是文章的思路出来了................在爬完达纳托斯之塔以后,我觉得有必要和还没有更新的EP12.1互动一下。思想前后,决定写一篇文章。

PS文章里的达纳托斯和魔王可能和官方设定不同,并且为了行文方便,我有些词语并没有用RO里面的翻译方法,而是自己习惯的。

人物说明:  

达纳托斯:出生在克拉苏特平原的少年,父母都被异族所杀,所以从小由托尔神殿的神官们抚养成人。12岁时,魔王梦罗克率领异族冲破了附近的山特勒曼要塞,并且将神殿毁灭。后来在废墟中找到魔剑之后,他的命运就被改变了。  

凡尔德:托尔神殿大神官之子,和达纳托斯同年,当时是见习的小服事,成年之后顺利成为神官,经常和达纳托斯一起行动。虽然看起来是文弱书生,但是其实私底下有很恐怖的、腹黑一面......  

玛格利塔:凡尔德的双生子,虽然当时也是见习的小服事,但是成年之后却选择了武宗这种暴力职业......神经大条到无可救药的类型......

奥塔托斯:修法兹发德共和国的银匠,性格鲁莽暴躁,擅长巨型锤和斧子。喜欢使用大地之击这种破坏性技能。但是人粗工细。是艾音布罗克铁匠工会的常务理事之一。

墨尔迪托克:朱诺三贤者之一

Phase 1.Thanatos  

少年的时光,对于达纳托斯而言存在着一些空白。  

他没有对父母的记忆,因为他记事开始,就生活在克拉苏特平原那里唯一的神殿:托尔神殿里。这座神殿很少会有人来朝拜,只有神官和牧师们会在需要举行的祭祀的时候来这里聚集。克拉苏特平原是陆行鸟最喜爱的栖息地,附近以前世世代代生活着很多以饲养路行鸟为生的牧民,然而近几年来,他们都陆续的迁走了。  

随后卢恩-米德加兹王国的军队的人来了,从克拉苏特平原附近一道巨大的裂口开始,一直到灯塔岛建立了一座要塞:山特勒曼。只是为了防御一个巨大的威胁:异族和他的首领——魔王梦罗克。  

达纳托斯并不知道他也是战争的受害者之一,事实上它已经认定这座神殿就是他的家了。转眼他已经到了12岁了,和他同年的双生子凡尔德和玛格利塔都先后成为了见习的服事,达纳托斯却还是一个Novice。  

我是不是也应该成为服事呢?达纳托斯是那么想的,因为不管后来是成为牧师还是武僧,或者转生之后的神官和武宗,这都是受人尊敬的职业。  

只是这一天,他的命运被彻底的改变了。  

那天夜晚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整个神殿都在颤抖,神官和武宗们都从睡梦中惊醒。要塞方向的地平线似乎在燃烧,红通通的地平线衬托着一个巨大的身躯——那是远比霜巨人[注解1] 还要巨大的身影:魔王梦罗克。他的脚下是黑压压的异族军队。这时候人们都明白了,要塞已经被攻破了,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的东西了。  

转眼间,他们已经杀到了神殿之外,魔王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座神殿,随后举起他巨大手臂,狠狠地砸碎了神殿最高处的穹顶。整个建筑物开始崩塌,最后化作废墟。异族的士兵们则冲了上去,残杀着侥幸从崩塌的建筑物里逃脱的人。  

之后的事情,在达纳托斯的记忆里又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被凡尔德救了,其他的他都没有了印象。在此恢复意识已经是三天之后,军队的帐篷里。异族已经退却——因为王国的主力骑士们从附近的首都赶来,不过对于他们面前的这片残垣而言,他们来的实在太迟了......  

达纳托斯努力的回想,终于什么都不能想起来,于是他起身跑了出去。  

神殿的废墟就那样的立在那里,什么生命的迹象都没有,达纳托斯爬上那座废墟,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终于还是扑倒在层叠的乱石之间。但是忽然,他发现他眼前的石块下面,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于是他不顾一切的刨下去、刨下去——直到双手鲜血淋漓。那闪光的东西也显现出来。  

那是一把黑色的、巨大的剑,巨大到足有他人那么高,而不可思议的是这把剑完好无损,它的剑鞘就在它的下面。  

少年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将被这把剑所改写。



Phase 2.Morocc  

魔王梦罗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那么强大以至于连整个大陆最大的国家卢恩-米德加兹王国都无法降伏他?有人说他是异族首领中至今的最强大者,这可能不是空穴来风。异族以前和王国相安无事,在这位魔王接手之后开始变得野心勃勃起来。但是事实到底如何?这个问题若是放到现在绝对是无法解答的。因为关于魔王的一切都已经被封印在一个和他同名的城市里。为此人们付出了数十倍的代价和与此相对的人命。  

但是他依旧强大,那十天十夜的大战所形成的异变让原本郁郁葱葱的克拉苏特平原,转眼成了沙漠,突兀的镶嵌在王国版图的南方。  

当达纳托斯抱着那把巨大的剑回到临时的军队宿地,玛格利塔何凡尔德正准备出来找他。虽然他们问他这把剑从哪里来,但是达纳托斯只是摇头——的确,他没有办法解释这把剑的来由。见他这幅样子,双生子就没有再问下去。凡尔德好奇想试试看这把剑,结果却连抬都抬不起来。反而连人一起向后摔了个倒栽葱。达纳托斯终于笑了,伸出手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扶了起来。  

当时的景象就是这样,后来他们被送到了卢恩-米德加兹王国首都普隆德拉,作为见习服事,凡尔德何玛格利塔都来到了首都的教堂供职修行。而达纳托斯,在思想一番之后,带着那把剑来到了骑士团。  

修行、转职、转生,时间一晃就这样过去,当他们首都南门外再次相遇,彼此都已经20出头。达纳托斯已经成了一位出色的骑士领主,凡尔德也继承过他父亲的衣钵,成为了神官。两位老友相互问安,达纳托斯却忽然困惑道:“玛格利塔呢?”  

“你说她?”凡尔德好笑的挠了一下脑袋,“她现在已经转职武宗,没准在什么地方修行吧......”达纳托斯低低的“哦”了一声,作为知道了的回答。然后他扯着路行鸟的缰绳道:“西南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啊,最近传来的消息看来,要塞的再次陷落只是时间问题。我该走了,也许再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凡尔德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后依旧是那把巨大的、黑色的剑。  

达纳托斯所说的当然是事实,如果对于与王国最近情况有所了解就肯定知道西南方面异族的攻势已经越发凌厉。从要塞上次陷落至今,已经过去了7、8年,人们依然没有办法降伏魔王。但是那次战斗依旧让异族的元气大伤,据说魔王本人也在战斗中受了伤。所以后来的时间里,虽然异族还是在要塞附近造次,却没有再掀起大规模的战争。  

不过也许魔王的伤口已经痊愈,异族也恢复了元气。最近他们在要塞附近的动作越来越大,所有职业的工会和圣职者的教会都已经向旗下的人员们发出通告,随时随地做好前往西南投入战斗的准备。  

不过达纳托斯知道,他暂时和那些战斗没有关系。他被派去前往王国北面的边境,也就是修法兹发德共和国,过境手续已经办妥。他要去这个国家的首都:朱诺,那里的图书馆据说收藏有所有从巨人始祖伊米尔[注解2]诞生开始的一切历史。当然他是要去哪里找一个人:一位朱诺的贤者。  

陆行鸟奔跑着,穿越过运河之都艾尔帕兰,钟楼悠扬的钟声里,共和国的国境线已经近在眼前。




Phase 3.Yuno

修法兹发德共和国首都朱诺,和其他的城市有着本质的不同,他是一座漂浮在天空上的城市——也许在人类的眼里这座城市太不可思议,但是城市的下方就是这个城市能够漂浮在半空的原因:那是太古巨人伊米尔心脏。巨人伊米尔被称为预言者,诸神之王奥丁将远古大战时期斩下的伊米尔的头颅留在身边,将防腐的草药涂抹在那颗头颅上,这样头颅就不会死亡。然后魔法之王奥丁施加了让他可以开口说话的魔法,伊米尔的头颅就留在天界阿斯加德,执行着预言整个世界的工作。

那么同样,他的心脏也会有神奇的力量,让一座巨大的陆地连同建筑一起漂浮在天空。

朱诺的雄伟在达纳托斯的眼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实上他在转生的时候曾经来过那里的贤者学院,但是是通过传送直接到达学院的内部,转生完成之后他直接用回城卷轴回到骑士团报道,并没有从外部仔细的欣赏过这座“天空之城”。原来这座城市其实有三座漂浮的空中岛屿组成,云气在身边缭绕,达纳托斯觉得似乎跨下的路行鸟也愉快起来,健步如飞的在城市的街道里奔跑。

达纳托斯的使命是去朱诺的图书馆寻找一个人:人称“巴尔德之眼”的大贤者。不过图书馆的书政告诉他,这位大贤者已经去了不远的城市:钢铁之都艾音布罗克。达纳托斯有些失望的来到了朱诺的机场,登上了前往钢都的飞艇。

当时的飞空艇线路尚未延伸到王国的伊斯鲁德,只是在共和国的内部运行而已。从半空俯瞰脚下缓缓移动的土地,对于达纳托斯而言这种感觉是非常奇妙的。不过走下飞艇,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艾音布罗克被称为钢铁之都,这完全是一个工业化的都市,空气混浊而且气味让人难受。但是这个被工业粉尘遮蔽的城市确实有它的可取之处——卢恩-米德加兹王国的铁匠和银匠们以到这里学习手艺为荣,在艾音布罗克的边上就是小镇艾因贝赫,艾音布罗克所需要的矿石都由这里矿场出产。据说以前,这两个城市曾是一体,现在却互不往来,只有一条铁路诉说着两个城市以前的关系。

但是这座城市也相当的庞大,想要在这里找人,可谓大海捞针。

就这样渐行渐深,茫茫然已经到了铁匠工会的门前,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吼声:“你个混蛋!给我站住!!大地之击!!!!”

轰隆一声,达纳托斯只觉得脚下的地面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差一点从鸟背上摔下来。不远处,一个处于凶砍状态的银匠气呼呼拽着手上巨大的锤子,而后他的脚下踩着一个小盗贼:“你小子不长眼啊!连老子的东西都敢偷!!”他的手推车里塞满了铁矿石、结晶、钢铁等等材料,还有一些携带用的熔炉、锤子、铁砧等等工具。

银匠似乎看见了不远处看着他的达纳托斯,转过脸来死死的瞪着他:“看什么看!!”

这是奥塔托斯第一次和达纳托斯见面,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以后他们会成为战友。艾音布罗克的天空依旧灰暗,只是某个角落的喧闹在这种时刻安静了下来......




Phase 4.Asgard  

当达纳托斯终于在艾音布罗克的研究所找到那位贤者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这位贤者并非他想象中的老者:相反却意外的年轻。而这位贤者正在和身边一位银匠交谈——那位银匠正是他在铁匠工会门前遇见的那位。  

达纳托斯说明来意:他被骑士团派来向修法兹发德共和国寻求帮助,前线的伤亡已经非常严重,王国已经没有办法独自抵抗梦罗克和他的军队了。被称为“巴尔德之眼”的贤者墨尔迪托克饶有兴趣地看着达纳托斯略略震惊的表情,然后笑道:“不是所有的贤者都是老头子,比如我就不是。”然后他转身把那个银匠叫了过来:“这位是艾音布罗克铁匠工会的常务理事:奥塔托斯,过来一起协助你们工作的。”  

银匠傲慢的别过头,鼻腔里低低的哼出一个声音:“哼,我们之前已经见过面了。”  

对于这样的反应,达纳托斯有些无奈的嘿嘿干笑两声,墨尔迪托克很是时候的打断了他们:“达纳托斯,我并不擅长预言,不过另外一位大贤者:‘凡人奥丁’巴特蒙特可以告诉你很多东西,他也是朱诺的三贤者之一。”然后他指着达纳托斯背后的剑,“另外,年轻人,我觉得你背后的剑有很强大的负面能量,你要小心。”  

达纳托斯并不在意墨尔迪托克的最后那句话,他的剑已经斩杀过太多的人了,染血的剑都带着这种负面的能量。相互了解一下之后,三个人一起步出研究所来到机场,登上飞艇回到朱诺。  

后世历史记载,魔剑士达纳托斯用自己的剑与魔王梦罗克大战了十天十夜,终于在已经异变的克拉苏特沙漠深处将魔王封印。魔王带来的异族几乎被消灭殆尽,一部分来到吉芬的地下,一些盘踞在毁灭的克雷汉姆古城,少数的龙族魔物在修法兹发德共和国的深渊之湖里繁衍——达纳托斯自然无从得知他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英雄,甚至不知道他背上的剑真的会为他带来他悔恨终生的悲剧。  

然而显然,达纳托斯是等不到他去听贤者巴特蒙特的预言了,因为它在路过机场附近的信箱的时候,收到了一封给他的信件。信件的署名是普隆德拉骑士团,要他尽快赶回国内——因为魔王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王国西部的城市克雷汉姆被魔王夷为平地,如果不是吉芬的巫师们奋力抵抗,王国恐怕要失去两座重要的城市了。  

这消息让他震惊,他把这封信件交给了墨尔迪托克,大贤者没有说什么,而是把信交还到达纳托斯的手里:“你快回去吧,我们会尽快赶来。”  

达纳托斯如释重负的笑了,从背包里取出了回城卷轴,掀掉了上面的火漆......



注解1:霜巨人是北欧诸神永远的敌人,他们的身形巨大,据说有一位霜巨人的身体可以和世界之树的树干相比(世界之树是支撑天地的巨大橡树。)

注解2:巨人始祖伊米尔  
远古洪荒时代,太虚混沌世界的中间有一条宽大无底的的金伽侬裂缝,冷、热气,火焰、冰块、烟雾和蒸汽相互作用在裂缝边缘形成了壅堵化成了巨人伊米尔。伊米尔的后代奥丁、维利和威长大后杀死了伊米尔,用他的躯体形成了世界:血化成湖泊海洋;肉化为土地;骨头化为山;牙齿化为岩石;脑髓化为云;头盖骨化为天空;眉毛化为一道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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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se 5.Crack

达纳托斯走进骑士团,地面上一片狼藉,各处的地图和情况的报告散落一地,显然是骑士团长在发火。对此并不惊讶的达纳托斯默默然走到外面,首都的阳光那样的美好,可是却让人觉得压抑——甚至觉得莫名其妙的苦恼——我到底在想什么呢......达纳托斯苦笑着,也罢这本和他没有干系。

回到一片狼藉的室内,几个下级骑士正在收拾残局,跑到自己的桌子前,开始写朱诺之行的报告,达纳托斯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是啊......什么呢......

然而,对于王国而言,前线的战事越来越糟了,甚至威胁到了邻国修法兹发德共和国:大量狂暴的龙族魔物以已经被摧毁的克雷汉姆为据点,80%的魔物越过作为国界的河,袭击了原本就贫瘠的共和国,摧毁了数十个村庄和许多的矿场。少部分则盘踞在雷锤山脉,对吉芬和普隆德拉虎视眈眈。

对于王国而言,已经被两面夹击,而且雷锤山脉是王国和艾尔帕兰之间唯一的屏障,但是现在的主动权全部落到了魔王的手里——魔物和异族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攻击任何一个城市——唯一暂时安全的是港口艾尔贝塔和山岳之城斐扬。而且依照现在的局势发展下去,整个王国的崩坏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也许是整个大陆......

然而整个米德加德大陆,对于这场灾难的反应却完全不同,一直保持中立的修法兹发德共和国选择了帮助王国,大总统宣布集结军队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王国城市艾尔帕兰,一部分的军队留在境内,清扫入侵的魔物。

但是另外一个国家:阿尔纳佩茨教国的反应却异常的冷淡,虽然和王国在更早的时候已经成为敌人,但是侍奉芙蕾娅女神的神职者们居然如此回答王国的使者:“这是对你们的惩罚,你们自己去接受吧。如果你能立刻让这里降雨,我们立刻出兵帮助你们。”

那位使者是一位高阶的巫师,这样的侮辱让他愤怒,他当即在教国首都拉赫的见竭厅施展了暴风雪,让那些接见他的人全部成了冰雕。然后,用怒雷强击把那些冰雕全部碎裂成了碎块。

战争还在继续,按兵不动整整三个月之后,骑士团终于主动向魔王发动了进攻。那天也是夜晚,漆黑的地平线尽头,魔王梦罗克血红色的双眼居高临下的睨视着脚下渺小的人类。他两只肩膀上的眼睛,一只喷射着火焰,一只喷射着逼人的寒气。灼热的气浪和森寒的冰冷胶着在一起,整个战场仿佛都被镇住了,屈服在鬼神一般的力量之下.......




Phase 6.The Sword

克拉苏特平原这场战斗在他人看来,已经败北,但是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达纳托斯出神的望着魔王巨大的身躯,沉重的喘息。他望着红色的火焰,意识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红色的火光里,他失去了唯一的栖身之所,唯一的家和唯一的家人、长辈。此时无数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刹那间一道红色的电流流过全身,达纳托斯的身体凭空颤抖了一下。等他再抬起头,他的双眼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恐怖的、强烈的金色光芒。

然后他无声的咆哮着,举起那把黑色的、巨大的剑,不顾一切的冲向敌方的战线,同样如同鬼神,轻而易举的撕裂了对方的队列。骑士们并不知道达纳托斯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仿佛受到了鼓舞,他们跟在他的身后重新振作了勇气向对方进攻。原本一片颓唐的战线忽然恢复了生机。

战斗从深夜一直持续到凌晨,异族终于屈服撤退。

达纳托斯只是注视着他们遁逃的背影,神情呆滞。眼睛里原本强烈的金色光芒逐渐黯淡下去,最后瞳孔终于恢复了原来的色彩。战友们都走到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话,可是他什么都听不见,渐渐的意识模糊了,他笔直的从鸟背上栽了下去,然后就没有了感觉......

等达纳托斯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军队医院的病床上。边上放着医嘱:医生没有从他身上查出任何的问题。以为是他疲劳过度,于是给他开了一个月的休假时间,并且嘱咐他不允许在休假期间再参加战斗。达纳托斯看着医嘱苦笑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体那么的沉重,仿佛有重压放在肩上、背上。脑袋很钝,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几天后有战友们来看望他,形容他如何的勇猛,他只是笑着并不作答。心里满腹疑惑。

真的吗......我真的一个人突破了对方的战线吗......

一个星期之后达纳托斯被允许离开医院,于是来到了首都北门以外那片被成为迷藏森林的奇异地区——这座森林非常奇怪,仿佛一直在原地打转没有出口,没有入口。但是森林背后却又一片非常美丽的开阔地,连经常探险的冒险家,进入森林后面的开阔地也需要费一番周折。
原本只是抱着来一探究竟的态度,却不料他真的迷路了。道路仿佛都一个样子,千回百转又让他绕了回来,即使做了标记也是一样。达纳托斯翻身从鸟背上跳下来,抹掉额头的汗水,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那森林的深处似乎有人!

于是他追了上去。当他在森林的尽头看清楚那个人影的时候,却也意外的发现,他的眼前就是那片美丽的开阔地。不过更加让他惊讶的是,那个人影向着他的方向吼叫着“阿修罗霸凰拳!!”狠狠一拳头砸下来......

伴随着两个人的惊呼,迷藏森林的深处迎来了热闹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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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se 7.Memories

阿修罗霸凰拳是何等厉害的招式达纳托斯也算有所耳闻——作为武宗们的绝技之一,武宗们使用阿修罗霸凰拳之前需要蓄气几个周天再一瞬间将这些气打散爆发,然后再次运气,最后倾注自己全部的气力给与对方致命的打击。使用完毕之后虽然还可以继续战斗,但是体力会陷入虚脱,5分钟之后才会开始恢复。

虽然那位武宗对这他面前的地面砸只是练习,可惜这一拳的威力依然让达纳托斯面前的地面遭殃留下一个直径大于1米深度大于30公分的深坑.......

达纳托斯也被连累,被碎散的泥土蒙成了一个“非洲黑人”。陆行鸟也被灰尘呛得连连咳嗽,低声鸣叫着。

“啊......”模糊之间他似乎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好意思,我一直在练习没注意到这里有人。”达纳托斯不想去计较,于是一面清理自己一面打招呼:“不,我也有错。”尘土都被拍干净,面前是一位女武宗,年级和他相仿,一头半长的金发,不仔细看,还真的一位是一个男孩子。不过面部轮廓让他想起一个人:就是那个少年时的朋友,凡尔德。这么说来......

试探性的开口:“这个.....玛格利塔?!”被叫到名字的武宗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细细的打量面前这个灰头土脸的骑士领主:“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达纳托斯!!”蓝色发丝上面的灰尘被拍掉之后,玛格利塔惊讶的叫出来。

这是的确是一个很戏剧性的相遇,两个阔别将近10年的人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相遇,达纳托斯总算如释重负:“你那拳头快把我吓死了......”玛格利塔不以为然:“怎么会?你也不希望到时候整个王国那样的流传,说一个人独自突破异族防御的骑士领主被一个武宗一拳吓死了。”达纳托斯听见这一番话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件事情已经流传的那么广了么......”

玛格利塔没看他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一个星期之前我回到首都教堂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沸沸扬扬,后来凡尔德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你,我也不敢相信。”然后她转过身来,端平了马步,忽然一拳向达纳托斯的胸口挥来。这个突然袭击虽然猝不及防,达纳托斯还是勉勉强强的避了过去。但是,他的后脚不偏不倚的靠在了地上那个30公分深度的坑边上,达纳托斯没有意识到身后这个“黄雀”,于是异常狼狈的一不光彩的姿势笔直的摔了下去......

看着玛格利塔在一边笑得已经成了OTL的姿势,达纳托斯算明白了原来这个小时候印象里的假小子到现在其实没一点变化,不由回忆起一些小时候被他们双生子联合下套欺负的事情来,达纳托斯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微笑。再次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还好,金属的盔甲比较能处理,擦一下就可以了,可惜里面的衣服今天回去是肯定要洗了:“那个玛格利塔,现在看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哦好,走吧。”玛格利塔的回答很干脆,达纳托斯心里事那么想的,总算,还有人能带我出去啊.......

然而......

现实是残酷的,数个小时之后,迷藏森林深处.......

“这到底是哪里啊!!!”两个人的哀号在树林的上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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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se 8.Strength

对于这两个迷路的人而言,怎么度过今天晚上是个问题。露营?他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带,也没有条件。虽然不用担心有人劫财,但是这里靠近雷锤山脉,比较危险。而且可能会有野兽出没。而且为了避免以后说不清楚的问题达纳托斯和玛格利塔一致的Pass掉了这个提议。

但是除了露营他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在这座森林里他们已经花去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月亮也已经很高了。这里的空间布置显然违反常理,或者是这里有人下过了空间结界。因为达纳托斯往往觉得它可以看见他身边的树木,但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他的眼前却是其他的东西,比如道路、草地。在往回走,他眼前的景象有完全不同了。

玛格利塔已经完全放弃的跟在他的身后,虽然有时候也偶尔抱怨着说怎么还没有找到出口。达纳托斯苦笑起来,回答说如果能找到我们早就出去了。

不过要走出这个空间的迷宫,除了体力和足够的耐心,智慧也是必不可少的。

眼前似乎是一片浓密的森林,达纳托斯试探性的伸出手,却触到了一片看不见的墙壁——如他所想,这个森林的空间被某种力量扭曲过,使得它的空间错乱首尾不能相连,而行走时却还是遵循着原来的空间顺序,所以才会使人迷路。

尽管知道了缘由可是这样的天光,找到循序也不可能啊......

就在此时,他忽然瞥见了玛格利塔上衣口袋里隐约露出来的羊皮纸,似乎是什么卷轴,于是二话不说冲过去把玛格利塔口袋里的东西抢了出来,然而看见之后他不禁哑然失笑。

我怎么忘记了......回城卷轴......

玛格利塔起初对于达纳托斯的动作颇为恼火,不过在看见回城卷轴之后傻了眼,想起什么似的在自己的口袋里翻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两枚蓝色魔力矿石,然后对着达纳托斯傻笑着:“我把这个技能给忘记了......传送之阵。”

不远处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传送口,旋转着,发出光芒。达纳托斯没辙的看着玛格利塔这才想起来原来她和凡尔德一样,早在还是见习服事的时候就有学这种技能,不过情况紧急就急得全部忘记了......终于,当他们费尽一番周折回到首都西门的大街上,达纳托斯觉得全身虚脱,他果然还是太累了啊。此时已经是夜间月西的光景,就快要凌晨了。两人在十字路那个喷泉前面作别,各自回到了住处。

难得达纳托斯今天终于睡得昏沉,一夜无梦......  





Phase 9.Command

休假时期总是过的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那么过去了一半有余,达纳托斯忽然接到了骑士团的归队命令,因为修法兹法德共和国的援兵们到了,作为上次的联络人和骑士团为数不多的骑士领主,达纳托斯自然要去一下,哪怕是充充场面。不过,骑士团长和墨尔迪托克礼节上的相互问候,此后就陷入了长串了沉默。接见仪式刚刚结束,走出门奥塔托斯就已经咆哮起来“见鬼!!!!!!为什么老子要参加那么无聊的仪式!”他的巨大分贝已经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对着他侧目了,他倒也不骇怪,干脆跑到路边原地坐下,拿出手推车里的熔炉和铁砧、锤子、材料旁若无人的开始制作武器。墨尔迪托克抱歉向一起走出来的达纳托斯笑了笑:“抱歉,他的脾气你应该知道,不是很好。”

达纳托斯微笑表示他知道了,然后仔细的看着坐在路边冷静着慢慢融化矿石的银匠,心下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怎么能够成为需要细心的银匠呢?看来让人惊讶的事情远远不止如此啊。

这天下午,达纳托斯决定再次来到那座奇怪的迷藏森林。这座森林一定被什么力量扭曲了,顺着昨天自己做的痕迹达纳托斯来到了森林后面的开阔地,举目望去,和他想象的一样,开阔地的后面还有一片森林。既然外部的森林被故意扭曲,一定是有人要在这片森林后面隐藏什么。

穿过一座临时架设的绳桥——也许这是森林空间被扭曲之前架设的,桥的绳子已经有些破旧,木板上也长着青苔。进入那片后面的森林之后达纳托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方的森林里,聚集着数量非常可观的魔物。而魔物们看见了达纳托斯,于是都像他的方向扑了过来。

达纳托斯跳下了鸟背,地形狭窄路行鸟根本不能施展。然后顺势抽出了那把黑色的剑。刀刃带着黑曜石一般的光芒,将冲在最前面的魔物砍作两段,接着是后面的、再后面的,直到他精疲力竭。这远比战场更加辛苦,但是他的思考还在继续。魔物们并不恋战,在损失了大部分之后他们知趣的向森林深处退却,达纳托斯重新爬上路行鸟的背,跟着他们的脚步。

虽然卢恩-米德加兹那些斐扬猎人们有一句谚语:“不要去追那些你杀不了的。”但是达纳托斯心理上依旧有些好奇,所以他才会选择追下去。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这个决定——迷藏森林深处,存在着一个同样被空间扭曲的森林,而在他的面前,正是这些魔物的首领:恶魔之王巴丰特——传说巴丰特如同直立的山羊,手中握着死神的镰,有着无人可以匹敌的力量。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在这座森林的背后。

恶魔之王泛白的眼睛不悦的看着达纳托斯,没有说话,只是默然无声的举起了巨大的四甚之镰向达纳托斯挥过来......  





Phase 10.Wisdom

达纳托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亲眼见到恶魔之王,只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有感叹的时间,他的坐骑还算敏捷的躲闪过致命的镰刀,达纳托斯借着这个机会从鸟背上跳了下来。手中的巨剑向巴丰特挥砍去。剑刃被恶魔之王的镰刀长柄阻挡下来。然后对方将长柄狠狠地推了出去,那力量巨大,达纳托斯的身体几乎被甩到半空,好在他勉强的调整了落势,总算没有摔得特别狼狈。重新站起来达纳托斯再次举起巨剑砍过去,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却异常的有效,虽然剑刃只是从巴丰特的手臂上划过去,可是却意外的留下伤口。达纳托斯立刻后退,作出了防御的姿势,不过恶魔之王倒没有追赶,只是站在那里盯着面前骑士领主手中黑色的巨剑,似乎在思考。然后他突然开口了,声音仿佛数个人在同时说话:“你是有勇力的人,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达纳托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面前高大的巴丰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的握住了紧了剑柄。但是他并不觉得对方有什么敌意,于是终于放松了身体:“我只是好奇,因为这森林太不寻常。”恶魔之王笑了,那笑声巨大而让人毛骨悚然,原本栖息在树枝上的飞鸟,都受惊飞起,空气被翅膀扇动引起一阵乱流。

“好奇会害死猫,人类的儿子。”巴丰特转过身,头顶的山羊角微微的晃动:“不过看在你的力量和你的勇气,我就饶了你吧,虽然你干掉了我那么多的手下......不过,下不为例。”达纳托斯不可思议的看着巴丰特消失的背影,然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并没有做梦。他怎么会那么简单的被放过?不过好歹他明白了,这个森林的空间应该是被恶魔之王巴丰特强行扭曲了——只是为了隐藏自己的存在......

回到住处已经快傍晚,达纳托斯觉得脑子很钝,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需要时间好好消化。就在他躺在床上准备先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达纳托斯被惊得差点连床板都跳断了,然后打开门,就愣在了那里。

门口站着一个人,分明是玛格利塔,不过她今天并没有穿武宗们那套红白相间的衣服,而是一套浅绿色的圣职长袍,看起来如同雷神托尔的妻子——美丽的金发女神西芙。达纳托斯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傻站在门口。不料这个时候从玛格利塔背后又伸出一个脑袋,顿时把达纳托斯的意识打入十八层地狱,而且这个棕色的脑袋欠扁的说道:“咦?达纳托斯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达纳托斯二话不说的拉过玛格利塔的手走把她拖进房间,然后眼疾手快的想把门关上。不过凡尔德小强一般顽强的用自己的半个脑袋卡住了门,于是伴随着一些听不明白的奇怪叫喊,这扇门立刻就成了拉锯战场。两个人都互不相让,门板看来已经摇摇欲坠。

就在这个时候,玛格利塔被两个人吵闹的是在忍无可忍,开始运息调气。最后,伴随着一声巨大的“阿修罗霸凰拳”,门板和两个男人同时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Phase 11.Blood Rain

好不容易爬回来达纳托斯和凡尔德早就满身的伤痕,必须承认玛格利塔骨子里那种强悍根本没有人能降伏得了,达纳托斯很奇怪她哥哥凡尔德看起来那么文弱,这个做妹妹的怎么会那么的剽悍以至于他们两个大男人都在她面前“惨败”?达纳托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就在此时,觉得背后一阵冷风,达纳托斯面色不佳的往凡尔德那里看过去,不料却瞥见凡尔德头顶飘着一堆黑色的不明物体,似乎正在组成一个汉字:“怨”......

凡尔德心里不舒服那也是正常的,他不过带着妹妹来找达纳托斯商量三个人一起出去散散心,结果不仅脑袋差点被夹成两个,而且还免费的作了一次天空飞行——而这些都拜达纳托斯这个家伙所赐,凡尔德想到这里体内的兄魂就开始燃烧。不过看看自己孱弱的手臂和达纳托斯的全副盔甲。他还是放弃了用拳头报复的念头。

不过.......

达纳托斯你给我走着瞧.....凡尔德的嘴角意义不明的露出一丝奸笑,看得达纳托斯汗毛倒竖。

于是乎就这样,一次原本可以成行的外出让他们三个自己搅和得去不成了。

而在这之后的两个星期里,达纳托斯什么地方都没有去,专心在自己的住处天天睡得天昏地暗。转眼的功夫,一个月的假期就那么见了底。重新来到西南战线的长官处报道,却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位将军。而是王国著名的猛将:奥特兰格上将——原来,原本的战线负责人赛扎中将已经战死,作为王国最后的王牌,奥特兰格上将成为了西南这条最重要战线的最高负责人。上将的视线凌厉如同鹰,扫过达纳托斯身上的每个角落,仿佛在用自己视线看穿他。不久,奥特兰格才缓缓的开口:“达纳托斯,你要做好伤亡的准备。我们对面的敌人是没有任何理智的疯子,如果心存侥幸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如今的战线已经一推再推,几乎要收复原来的要塞一线。但是对于王国而言,收复土地并不是最重要的,最终的目的依然是要完全消灭异族势力和魔王。因为西南的战事虽然相对顺利,但是雷锤山脉的情况却意外的复杂,尽管贤者们对于龙族又非常深的研究,但是作为不同国家的人,他们对于雷锤山的地形太过陌生,无法有效的进行战斗。虽然从共和国那里传来好消息,入境的龙族魔物已经基本清扫干净。但是更加深层的忧虑并不来自魔王,而是王国内部。

吉芬附近的地精和兽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原本已经被压抑很久,却想借这次机会向王国复仇。这样的局势下,作为战线根本的西南战线,其重要性就毋庸置疑了。

战争毕竟是战争,没有结束就算不上胜利。新的一轮战斗开始了,天空下着大雨,弓箭和长矛、剑刃与战斧,混合着战士们让人恐惧的嘶吼、咒语的低喃、将死者的悲鸣、弓弦的鸣颤、刀剑的铿锵构成了战场的整副场景。红色的血水混合着雨水在草场间蜿蜒。达纳托斯的一只眼睛跑进了血,他抬起头,漫天的雨水仿佛血雨,试图洗去着土地的悲伤.......


[ 本帖最后由 Salehis 于 2010-1-30 18:46 编辑 ]

不要挖坑哦

biao子与狗,天长地久;jian人shabi,如胶似漆.
很多人啊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能看到他最丑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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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这文章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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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研究所的看多了,终于可以有别的来调节下啦………………(A:快考试了你还在灌!?找抽吗!!??)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和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从⑨到橙喵还有YYC咏唱组结局B,G社的东方众终于要突破天际了么……=_=|||b
我不会回去的了,RO被SD毁了一次,我不想再看到被KL毁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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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研究的文章太多我才写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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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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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Phase12到Phase14

Phase 12.High Wizard

当达纳托斯带着一身的疲惫终于躺倒在营地的帐篷里的时候,从正在清理的战场上传来的消息并不算好:虽然他们再次让对手退后了数公里,但是他们的损失和这个也成正比,这场战斗他们损失了2500多的战力,这是这场战斗投入战力的一半有余。

真是一场皮耶罗式的胜利[注解1]啊......达纳托斯自嘲的想......然后他的意识被疲倦盖上了一层厚重的丝绒,不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脑袋还是很昏沉,达纳托斯决定继续躺在那里闭目养神,不料此时营地里却传来大声响,让他惊醒过来。

那声音如同雷云聚集,还伴随着诸多人的呐喊,达纳托斯决定起身一探究竟。才掀开帐篷的幕帐,就有一道寒气迎面而来,让他不禁低下头打起冷战——这才发现地面居然开始冻结。而他抬头,他的头顶居然开始下雪。可是现在是王国的夏秋交替,哪里来的雪呢?这时他不远处一位女性高等巫师揭开了他的困惑,看来是这位巫师在放暴风雪——不过等等,在她面前似乎还有一个冰雕一样的东西.......似乎是个人?

达纳托斯困惑的走上去,小心的用拳头敲打那块冰雕,毫无作用。于是他从一边士兵的手里拿过一把钝器,狠狠地砸了下去。冰雕开始龟裂,不久就立刻噼里啪啦的碎裂开来。不过看见里面冰冻的物件时达纳托斯哑然失笑——不错,正是那个火爆的银匠奥塔托斯。不过很明显他还处于冰冻过之后的呆滞状态,达纳托斯小心的试图把这座火山叫醒,显然属于徒劳。“啊呀,还是我来吧。”身后那位高等巫师轻柔的声音传来,达纳托斯却被浓厚的弦外之音给冷到,这个声音......该不会是......

“怒雷强击!!”来不及了,一道落雷直冲而下,达纳托斯和奥塔托斯双双光荣牺牲......晕死过去之前,达纳托斯记起了那个高等巫师的名字:吉芬大巫师扎罗海姆的最得意门生,卡特琳娜......

事后,达纳托斯问起奥塔托斯他怎么会逼得这位高等巫师用暴风雪的,奥塔托斯郁闷的如此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见那个女人说要让我安静一下,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达纳托斯当即无语。不过心里是那么想的:奥塔托斯你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啊......

营地里非战斗时期混乱的生活还在继续,不过这天,奥特兰克上将的命令传到了所有的单位:全部停止休整,整齐队伍准备出发——魔王梦罗克要亲自来会会他们。



[注解1]:皮耶罗式的胜利

罗马帝国期间,迦太基将军皮耶罗虽然用自己的8000士兵重创了罗马10000大军,但是自己损失超过6000名士兵。几乎等于失败。于是后来“皮耶罗式的胜利”就成为了“几乎要失败的胜利”的代名词。



Phase 13.Lightning

夏秋交替时节,卢恩-米德加兹王国是多雨的。云系因为雷锤山脉的阻挡而盘踞在王国的南部。这个时节,从海上吹来的风会把雨云聚集在一起,于是从首都普隆德拉到最南面的艾尔贝塔,都会被湿润的雨水包围,所以这段时间被称为雨季。也许在战争开始之前,南部的克拉苏特平原现在应该是一片美好的景象吧。然而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有死尸、残破的武器、断裂的旗杆和旗帜等等等等——那是一片多么颓败的景象。

许多年以后人们依然可以从克拉苏特沙漠的流沙之下找到断裂的枪戟、死者的头骨和铠甲的碎片。这场战争有多惨烈可见一斑。

路行鸟在高亢的嘶鸣,最前面的圣武士们握紧了盾牌和他们的剑冲向敌方——他们是所有后方战力的最前一道防御网。他们的身后,骑士们挥舞着长剑和矛枪向前冲杀。紧跟着他们身后的巫师们开始吟唱魔法的咒语,神官们为前方的战士附加各种的状态,猎人们的羽箭划开空气,呼啸着飞向对方的阵营。武宗们则和银匠、炼金术师们走在最后,他们等待着骑士和圣武士将对方的防线撕开一个缺口之后,进去杀一个片甲不留。

魔王只是在遥远的地平线上看着人类和自己部下的战斗——似乎并不着急加入战局——的确,他有着没有人能够匹敌的力量。而且他有着自己的王牌。

天空中忽然传来了尖利的龙啸,冲在最前面的骑士冷不防被俯冲下来的龙提到半空,然后狠狠被甩了下来。有人终于看清楚了——原来龙的背上还有人!那些龙骑士在战线前方如入无人之境,最前面的骑士和圣武士都停止了战斗,他们在等待命令。

“龙骑士!!!!后退!!!!后退!!!!”奥特兰克上将扯住了路行鸟的缰绳,大声的吼叫,“弓箭手!!把强弩换上来!!!快!!”

攻城用的强弩很快就调集上来,粗大的弩箭很容易就可以刺穿龙族的厚皮,不久地面上就出现了龙和骑手的尸体。但是天空的龙骑士们遮天蔽日,强弩的数量有限。除非等待支援的贤者们赶快到来。

达纳托斯停下厮杀,仿佛事不关己。一驾龙骑士向他的方向飞了过来,似乎想袭击他。达纳托斯从身边的尸体上拔起一杆长枪,瞄准骑手的头顶,狠狠的掷了过去,矛头直接穿透了对方的门面,死者从飞龙的背部滑了下来。失去驾驭的飞龙很快也被弩箭射死。

达纳托斯没有看,他只是默然转身的翻下坐骑,不知何时,他的双眼已经泛出金色光芒,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黑云翻滚的天空......  




Phase 14.Storm

此时,一道闪电划破了黑色的天空,如同利剑。

而魔王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没有坐骑的骑士领主,拖着一把黑色的巨剑,仿佛无视于他面前阻挡的人,如同一道风暴席卷过整个战场。他的双眼有金色的光芒,而那把剑,似曾相识。

龙骑士很快就发现了独自前进的达纳托斯,他们立刻盘旋着,想靠近他阻止的继续前进。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骑士们都是不会魔法的,但是达纳托斯举起那把剑的瞬间,饱含着魔法力量的光芒从剑尖发散出来,天空的雷云以这道光芒为中心开始旋转,形成了一个漩涡。龙骑士们的龙都不安的嚎叫起来,因为这天空的异状。骑手们也不安的看着天空,战场的气氛窒息了,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喝!!!”伴随着达纳托斯的一声大喝,天雷突然按照他的意愿猛然击打下来,强烈的光灼烧着人们的视线。当人们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们倒抽一口冷气——地面上躺倒着无数具尸体,都焦黑的无法辨认彼此,原本遮天蔽日的龙骑士军团,转眼全部都消失了。巫师们确定那是的确是怒雷强击,但是强度和力量却远远超过了普通巫师——甚至是王国最伟大的巫师扎罗海姆——更何况这个人从来没有学习过魔法!!

达纳托斯依旧向前走着,他眼中的金色光芒越发耀眼,适才那一击怒雷强击已经将他周围近五十米内的敌人都化为焦炭。残余的已经被他的狂气镇住,根本不敢再靠上来。只是保持着防御的姿势,跟着他缓缓的移动。

魔王忽然显出了笑纹:这是一个有趣的人类,也是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他突然开始动作了,左面肩膀上的眼睛旋即张开,灼热的火焰喷射出来,立刻包围了面前的骑士。人们看着达纳托斯被火焰包围在中间,似乎要被渐渐吞噬的时候,黑云却突然聚集,“暴风雪!”不知道是谁叫了出来。的确,达纳托斯身边的火焰被从天而降的雪花和狂风全部熄灭,他脚下的土地开始冻结,而他自己也仿佛冻结一般站在那里。空气里是窒息的安静,但是这种安静又似乎在下一秒要打破。

此时铁靴踩在冻结地面上喳喳作响的声音传来,达纳托斯又开始继续前进,直到来到魔王的面前,缓缓的举起他的黑色巨剑。木无表情的看着剑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魔王却举起自己的手臂,向达纳托斯骤然挥来。

土石混合着碎裂的冰块飞散出来,人们以为他们会看见达纳托斯的身体被魔王甩出去,可是他们看见的只是——黑色的剑锥子一般插在地面上,魔王的手被刀刃切开的伤口和绿色的血液汩汩的流淌。

“你居然能让我受伤......”魔王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战场的上空,“你不是普通人......我觉得我见过你......”

魔王的身躯忽然开始变得透明,似乎要消失在空气里:“暂且撤退吧......我的战士们......这次我们不会是赢家.......”

达纳托斯的头重重的垂着,他早已经失去了知觉,那股力量已经离开他而去,战友们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终于把他和那把剑分开。脱卸掉他的头盔,他的额头正火烧一般。那里似乎隐约有一个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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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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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后续啊。。。我等的头发都白了
http://bbs.rohome.net/thread-1096139-1-1.html个人写的RO原创穿越剧,希望喜欢的朋友多来吐槽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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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变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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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章没有太监.....................作者我最近比较忙...................因为自己的坑太多...................而且忘记放休载公告了..............................(自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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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se 15.Miracle

此后几天达纳托斯一直处于昏迷,他额头的印记越发清晰,似乎有一种力量试图占据他的身体、他的意识。没有人能够解释这个印迹的意义,它似乎是一种记号,或者这个印记里本身就承载着某种力量。

昏迷五天之后,那个印记开始渐渐淡去,第六天,达纳托斯终于醒来。

面前挤满了人头,凡尔德的、玛格里塔的,等等等等很多人。达纳托斯吃力的辨认着面前的脸,差一点再次上气不接下气的昏死过去。军医这次总算是查出点问题了,他的身体被某种负面力量强制作用,不仅体力急剧消耗,精力也被消耗殆尽。但是对于他那天在战场上的表现,没有人再敢跟他提半个字——似乎这成了一种禁忌。但是军医的医嘱还是让达纳托斯忽然想起墨尔迪托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我觉得你背后的剑有很强大的负面能量,你要小心。”

达纳托斯费力的抬起身子,那把黑色巨剑安静的靠在屋子的一角,表面一尘不染的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芒。

缓缓呼出一口气,胸腔里有什么压抑着呢?是悲伤吗......

被允许离开军医院回到住处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达纳托斯终于百无聊赖的来到北门前那到护城河。护城河一带算是普隆德拉风景最美的地方了,颇有些小桥流水的景致。长时间看着军医院里一成不变的景致,这里的景色可能比任何的良药都要有效。

“达纳托斯?”听见身后忽然有人叫他,声音似乎是玛格里塔,转过身看见的的确是她。

蓦然间,达纳托斯觉得面部的温度开始不正常的升高,玛格里塔奇怪的盯着他的脸:“咦?达纳托斯你的脸那么红怎么了?难道你的烧还没有退吗?”说完就伸出一手捋开达纳托斯额头的头发,踮起脚尖把自己的额头凑了上去——如同他们年少时所作的那样。达纳托斯几乎惶恐的后退,而玛格里塔则往前试图碰到,结果就是——“扑通”,两个人一起摔进了护城河.......

全身湿淋淋的爬上河岸,达纳托斯苦笑着说道:“我才从医院出来啊,玛格里塔,你还想让我再回去不成......”

玛格里塔讪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凑到达纳托斯的脸颊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他,这个举动让达纳托斯无意识的用手摸着脸颊上被亲吻的地方,脑子彻底的短路了。而玛格里塔在达纳托斯大脑短路的时候,转身逃跑了.......

此后几天两个人见到对方都会面红耳赤,甚至连眼光都不敢相碰。搞得凡尔德莫名其妙以为达纳托斯又欺负了自己妹妹,再次兄魂燃烧。

也罢,也罢,事实怎么会埋没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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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挖坑....好好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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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se 16.Il Tempo

一天的夜间,达纳托斯做了一个不寻常的梦。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要告诉他什么,但是他只能听清楚那样一句话:“时间快没有了......我需要时间......”

早晨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达纳托斯一头的困惑,什么时间?那个人是谁?他虽然仔细回忆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那个梦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他下意识的按住了额头,手上是一片冰凉的触感——事实上冷汗早已湿透了他的衣服。

怎么回事?

达纳托斯无心去深究些什么,他的身体依然不允许太劳累,前几天在北门口那么一折腾,没有睡好也是难怪的。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大碍样子,达纳托斯就整齐了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首都的广大谁都有深刻的认识,东北角的牧师和神官们都在进行早晨的祈祷,教堂的钟声响彻整个首都上空。达纳托斯慢慢的踱过教堂的门口,面前就是首都的东市集,时间尚早,还没有什么商户出来摆摊。达纳托斯就那么毫无阻碍的走到了东门以外。

普隆德拉的四周都是平坦的草地,不像山岳之城斐扬一般山峦起伏森林茂密,也不像运河之都艾尔帕兰那样,是一个被水道包围的岛屿。四周看去一马平川。这里其实是克拉苏特平原的一部分,而再向东就是大海和当时还是一片荒芜的伊斯鲁德岛。

首都的东门外也是这样的景象,达纳托斯深深的呼吸着青草的气息,感觉终于平静下来。虽然说是平原,但是还是自然生长着很多的树木——毕竟这里再向北就是雷锤山脉,地势渐渐走高。雨季还没有过去,迷蒙缠绵的雨水形成了一道雨幕,阻断了视线的进行。

可是,一道金色划破了青绿和略带乳白的雨雾,如同一只灵巧的猫穿梭在树丛之间。达纳托斯忽然明白了那是谁,大声地叫到:“玛格里塔!外面在下雨!你还出来做什么!!”金色的影子抖动了一下,怯生生地看过来。然后作为回应,玛格里塔的声音带着颤抖如此叫到:“那个......达纳托斯.......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达纳托斯带着一肚子的困惑走过去,所看见的画面就是这样——道路两边的路基上,反尔德和奥塔托斯闷头各自坐在大路两边,达纳托斯明显可以看见奥塔托斯脑袋上的青筋,而凡尔德坐在稍远的地方,脸色黑沉头上乌云密布。

这是怎么了?

达纳托斯的脑袋上顶着几根黑线,走上去确认自己的两位同僚应该没有事情。不料忽然石像一般的奥塔托斯忽然开始动作,抽出自己手推车里的大锤子二话不说的抡起来,嘴里还如此的吼叫到:“臭小子!!别以为你是神官老子就不敢砸你!!大地之击!!”

轰隆一声,地面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凡尔德却借势跳了起来:“不就是个破银匠么!你以为神官好欺负么!!给我去死!!转生术!!”

达纳托斯和玛格里塔苦笑着看着两个人在首都城外吼叫着过招,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两人都两败俱伤的带着伤痕躺倒在地上,两位旁观者才终于想起要收拾残局。事后才知道,当时奥塔托斯正在精炼武器,而凡尔德因为铁器敲凿的叮当声干扰,没有办法专心的练习十字驱魔,然后就很快的演变成了两个人的打斗。

一个原本安静的早晨,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喧闹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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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有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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