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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尔与埃果

普尔看着埃果在空气中用力的挥动着新买的双手重剑,深深地打了个哈欠。

    "如何?"埃果边把那柄可怜的剑舞的呜呜生风,一边问,"听这声音。"

    普尔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做为回答。没办法嘛,斐扬的下午太让人想睡觉了。特别是你边上还有一个一直试图cos一个掉了两个叶片的三叶电风扇的家伙的时候。

    树上的鸟儿们一定也午睡啦。

    "听说,"埃果换了个方向,接着挥,"古城里有奇怪的东西出现。"
    "....古城里本来就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吧..."普尔说。"暗神官啦,腐尸啦..."
    "哦!还有深渊姐姐。"普尔补充道。

    埃果忽略这个严谨的生物学问题,说:"不是那些啦,是室外。"他把剑插回剑鞘。"有人看见奇怪的东西,还有人被从背后袭击了。"

    "去看看吗?"埃果穿着那身哗啦啦的骑士标准装走到这位哈欠连天的牧师面前。
    "嗯。"普尔打了最后一个哈欠,开始伸懒腰。

    奶白色的长发在风中飘动,象在风中歌唱一样散播着欢乐的情绪。吉芬外的龙森林当天因此多开了一朵花。头发的主人坐在大嘴鸟上,紧紧抱着前面的埃果,歪着头看着小龙们在边上跟着大嘴鸟奔跑。



    两个小时后。

    "嗯...."普尔若有所思的嗯道。"在哪呢!"这位牧师揪着埃果的脖领叫着。
    "我们都转了两圈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埃果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古城骑士团的大门,开始想普隆德拉的饭后小点心。

    "你说你让我睡午觉多好..."一团暗红的影子从骑士团门廊上飞快地扑下来,然后和普尔一起滚进了灌木丛里。

    "普尔!"埃果慌张的拔出剑,对着沙沙作响的灌木丛,掂量两下还是不敢下手,怕伤到普尔。

    灌木丛剧烈地抖动,叶子不断地飞出来,仿佛它的志向是成为绿葡萄果冻一般。然后经过一顿歇斯底里的抖动之后,普尔的头和她的大胸一起从里面钻了出来。

    手上还拿着....一件女式小内裤。

    "那...那....什..什....."埃果用手指着那件小小的布制品,黑黑的,还有小红蝴蝶结。真的很小,即使在普尔的手上也如此。

    普尔看了看埃果,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内裤。
    "要么?"她给埃果递过来。

    "这...这....那..."埃果还是伸着手指着那件小衣服。

    "喏。"普尔把埃果的手转过来,把小裤裤拍到他的手掌中。

    ".....这是什么!啊不!那是什么啊!"埃果的大脑终于从抽筋状态回复正常,叫道。

    普尔用'啊!讨厌,变态!'的表情咧着嘴对着埃果。

    "变态。"普尔说。

    "......不是你塞给我..啊对了!那是什么啊!灌木丛里的!"

    "恶魔女仆啊,"普尔回答。埃果立刻双手握剑对着灌木丛做战斗姿势,手上还握着小裤裤。

    "不用担心啦,她的小裤裤在我们这里,不敢出来的啦。"普尔跳到埃果的身边,拍了拍肩。
    "应该就是她吧,你说的那个。"


    然后,普尔就回去睡觉了。

    至于古城夜里开始刷新裸奔暴走恶魔女这是后话了。

    那件小裤裤,还在埃果那里。


    恶魔女仆公会因为这事对女仆们的小裤裤进行了改进,加装了十五层自锁装置,还有密码保护。不过还是只能防男人,女人很轻松就解开了。









    "为什么啊?"普尔一脸不满的对埃果说。"为什么你要借我的房子住,你的呢?"
    "你要半夜袭击我怎么办?"普尔用眼睛撇埃果。

    "我这么正气凛然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再说,我可是骑士啊,骑士。"埃果说。

    普尔脸上的怀疑如果转换成盐成能把最口重的人咸死。"你怎么搞的啊,连房租都没了。"

    这位骑士叹了口气,伸手把那把新买的双手重剑拿出来,开始讲述买这把剑是如何花了他几乎所有的钱,然后不可避免的滑向个人财务崩溃,直到破产的过程。

    "......好吧,不过肯定的,你要睡一楼哦。"

    骑士连忙不停感激的点头。



    普尔的房子是一栋二层小楼,虽然有点袖珍,不过在普隆德拉也算相当不错的住处了。一楼是厨房,各种卫浴设施和一个小隔间,木质的楼梯上来就是一小段尽头带窗子的走廊和普尔的卧室与书房。

    埃果把行李搬进小隔间,就听普尔在外面喊。"我去趟教堂啊。"然后就跑走了。



    "好姐妹药和xx药,你要哪个?"在普隆德拉大教堂的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有两个人在暗处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好姐妹吧。"普尔对着那两个小药包想了一阵,然后说。

    只是借住一阵房子而已,要是搞出什么副作用影响那家伙的终身幸福就不太好了是吧,普尔想。
    只要确保他没那想法就成啦。



    普尔把包药的纸扔进垃圾筒,然后端着沏好的茶来到埃果的房间门口叫开门。

    "茶。"普尔把茶放在桌上。

    "真是不好意思,嘿嘿。"埃果感激的不行。

    "嗯,真好喝。"埃果陶醉的品着茶。普尔吐了吐舌头,转身上楼了。





    药效是天黑了后开始的。

    普尔正穿着睡衣趴在床上看书,就听着楼梯上咚咚咚的声音一直冲自己房间过来。她翻过身坐起来看着门。

    "普尔~~~ "门外有一个娘的不行的男人说话。普尔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这太娘娘腔了,这谁啊。

    "普尔~~ 一起睡吧~~ 在楼下我害怕丫~~~ "
    是埃果。

    普尔小心的靠近门,把门反锁上,说:"回楼下自己睡去,谁跟你睡。"

    "我们是好姐妹嘛~~~ 行不行嘛~~~ "娘娘腔埃果开始试图开门。

    "一起睡嘛~~~ 我会让你很幸福哒~~~ 让我进去啦~~ 让你升天喔~~~ "

    普尔头发都立起来了。

    这家伙是隐性蕾丝边啊...变成好姐妹就开始蕾丝边吗...普尔看着房门可怜的被晃来晃去,看起来很快就要跟门框分手了。

    普尔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锁打开。

    埃果立刻就飞进来了,正确的说,飞进来半个身子,嘴还撅成3型,一脸嗲样,呃,也许是贱样。

    嗵,普尔飞快地用手里的大书猛击了埃果头一下。

    "普尔~~~ "普尔又砸了两下。埃果趴下了。

    在确认了埃果还有气之后,普尔用脚把埃果推出房间。然后大家都睡觉了。
    只不过埃果在走廊,普尔在床上。



    魔界最受欢迎的,受到疯狂好评的舞台剧---被抢去小裤裤的恶魔女仆在经过恶魔艺术前瞻委员会严谨地仲裁后,被禁演了。这部戏是这样子的,首先一名恶魔女仆,不穿小裤裤的,走上台来,在悲伤的前奏过后,摆弄两下小手帕,开始唱:



    小妹我今年二百五十八,

    克雷斯特汉姆去赏花,

    可是那人类牧师她,

    不由分说把我裤裤扒。


    然后开始长长的充满悲伤的咏颂,这时台下的观众一个个热泪盈眶,难过的不能自已。从他们眼睛里流出硫磺含量达百分之五十的泪水,熔岩以及天然气之类的东西。很快这出戏就造成了几十座剧院的焚毁。恶魔艺术前瞻委员会不得不忍痛将其禁演,为了保存艺术的火种,委员会会长如是说。






    月光温柔的照满大地,照进二楼走廊的窗,撒在地板上,和地板上的埃果上。埃果睁开眼,坐了起来。月好圆,埃果看着窗外。

    对面的房顶上站着一个少女,没穿小裤裤。

    还长着角。

    月光把她的身体完美的镀了一圈银色,她的眼睛在长发的阴影里发着光。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番美丽奇妙的景色,任谁都会呆在那多看几眼。况且这景色马上就要结束了。

    那少女展开背后的翅膀,瞬间就贴在走廊的窗子上,疯狂地摇憾着窗户。

    "洽杜拉!库么洽杜拉!!"她露出嘴里的尖牙,对着窗里的埃果吼着。

    埃果爬起来,把手抬起来刚想敲门,却忽然有种抗拒心理。正在埃果打定主意敲下去的时候,门开了,普尔跑出来。

    "那是什么?"普尔看着窗外的又吼又叫的少女。

    "我怎么知...."

    "啊!"两人一起反应过来,想起来那是什么了。

    她开始对窗子又捶又撞。

    普尔伸手给窗子上了个霸邪之阵。
   
    "我去拿剑--"埃果跑向楼梯。

    长着角的少女深深地后仰,猛击窗户,玻璃瞬间出现一堆裂缝。

    "还有小裤裤---"普尔又给窗子上了个霸邪,冲楼下喊。

    普隆德拉的木匠和玻璃工人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手艺要经受狂暴的恶魔女仆的捶打,那窗子在频频的重击下开始崩溃。如果不是有霸邪之阵在,早就整个碎了。

    埃果跑回来,手里拿着剑和小裤裤。普尔一把抢过小裤裤,拉着埃果的手就闪进自己房间,回手重重的关上门。窗子在门外应声而碎,无数的玻璃碎片和碎木下雨般飞射在走廊的墙和地板上。


    "我还是第一次进女孩子的闺房。"埃果说。普尔用标准的你没救了表情看了埃果一眼。

    屋里的月光开始晃动,恶魔女仆在墙上移到卧室窗户外。普尔在她下手砸窗子之前又给窗子加了个霸邪。

    "图隆沙,库么洽杜拉..."恶魔女仆隔着玻璃看着普尔两人,用低沉的要命声音说。

    "她说还给她小裤裤..."普尔说。埃果惊奇地看了普尔一眼,普尔回道:"别那么惊奇,教会的现代魔语课程我还是上完了全课时的。"

    "希西东贡贡..."

    "那她现在又在说啥?"埃果问普尔。

    "啊,她说她想吃冬瓜..."

    "骗人!"埃果叫。"你上课睡觉来着吧!"

    "啊?"

    "啊什么啊!她怎么变的那么厉害!原来你自己都能扒掉她小裤裤,现在这样怎么回事啊!"

    "可能.....没有小裤裤...pp受到的月光照射比较多,力量就大了呗..."

    "她又不是狼人!"


    轰。

    窗户整个飞到房间中间趴下了。

    女仆跳进屋内,做出好象豹子扑食之前的准备动作。

    "库么..."

    普尔把手慢慢伸出去,手上拿着小裤裤。

    女仆还是蹲在那,好象动了,又好象没动。忽然,几乎看不到,她窜起来一把抢走了小裤裤。用鼻子嗅了嗅。然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跳出窗子,消失了。



    "......吓死我了。"埃果长出了一口气。

    "没事吧?你。"他转身问普尔。

    就见普尔慢慢向后倒在墙上,再慢慢蹲成一团,双手抱头。

    "我的房子呀..."



    普尔和埃果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除了让普尔损失了十万赞尼的房子整修费外,对米德加尔特和魔界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小裤裤事件而被恶魔女仆公会重新设计的小裤裤,对魔界的雄性恶魔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在睹如无底深渊联谊舞会之类的场合,雄性恶魔们全部对女仆们的小裤裤感到非常棘手,在使尽浑身解数仍不能解开那怕一个绳结之后恼怒的甩袖而去。这直接导致了魔界生育率的直线下降,力量的天平开始向米德加尔特倾斜,本应在百年后陷入战火的米德加尔特因此获得了数百年的和平繁盛。

太WS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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