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发帖
e....诬告这么容易就被揭穿了……敌人还不够狡猾啊~~~

TOP

                    Chapter10 变
    
     几缕阳光穿过天顶的窗栅斜射下来,尘埃在这仿佛联结了人世与天国的纤细长柱中起伏飘荡。这一头,是寒凉的石铺地面,立于这昏暗的殿堂中,闭上双眼,你必能见着罪人们从光阴的深处拖动冰冷的脚镣走出,在台前站住了,强作镇定,或是心慌意乱;一言不发,或是鬼话连篇;始终飞扬跋扈,或是顷刻以头抢地。那一端,是深邃的穹顶,有羽翼洁白的天使头带光环,身披金甲,手持火焰长剑飞下,什么鬼蜮伎俩,哪桩恶行孽事,都避不了他们如电双目。
     这是卢恩米德加尔特王国历史上第一次对持玺骑士进行的审判,除去库勒,到场的每个陪审人至少都拥有与艾凡赫相当的阶衔:护国军大团长、从不同驻地赶来的护国军各方面军团团长,教会骑士团持杖骑士、持杯骑士。此时尚未开庭,他们在席位上小声议论着,从艾凡赫的剑术到他的平民血统,甚至连这位被污蔑的骑士的美丽夫人也在谈论内容之列。他们中的一些与艾凡赫只是点头之交,另一些则与他素昧平生,平日高高在上的他们多半只晓得这位骑士以武技闻名,却很少有人能听到麾下士兵对那高大艾尔贝塔人风范的崇敬和赞赏。
    相对地,作为被审判者所属单位的代表,近卫骑士团团长、持剑骑士、持盾骑士、则明显地在这时被孤立了。他们与艾凡赫共事多年,熟知他的品格,也钦佩他的为人。然而这次的事件使他们陷入困惑之中,没有谁能对这恰巧发生在授勋式上的暗杀作出解释,况且这次持玺骑士除了他的贴身侍从,没有象以往那样带更多的部下出行也让他们感到不解。
    特力斯坦二世的心情更是复杂。王国的骑士里,他最欣赏的便是艾凡赫,不仅是因为这相貌堂堂身怀绝技的骑士让老国王回忆起自己前半生的戎马倥偬,而且在议事厅中,只有他能委婉而贴切地指出自己的错误。如此优秀的年轻人,若是象大主教和库勒所报告的那样是暗杀事件的主谋,这骑士必被绞死,他能往何处去寻找这颗自己王冠上失去的璀璨宝石。若是动用了国王的权能,将这骑士护下,他又怎样承担误国的责任和昏君的恶名。        
   艾凡赫站在被告席上,胸中跃动着愤怒的烈焰,若是有一把剑,他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那无耻的叛国贼,胖的流油的异教徒和他的同党,那道貌岸然的奸险梦罗克人一并送进地狱,让他们在火河中恸哭忏悔,永不超生。他不畏惧绞架,只是不想见到自己那忠实的扈从也担负着同谋的罪名,不愿被称作王国之心的近卫骑士团因这莫须有的罪名而蒙羞。
    利兹捏着拳头一声不吭,虽然他还没有金马刺和腰带(注22),但是这少年的意志已和他的眼神同样坚定,和他英勇的主人一样,从未放弃对信仰的追求。他无数次想象自己呼喊着神的名号,将恶人踩在脚下,用利剑贯穿他们的心脏,不想如今却遭歹人所害。
    审判开始。
    作为原告之一的大主教摇头晃脑地开始了自己的陈述:“尊敬的庭长大人,我们确信卢恩米德加尔特王立近卫骑士团持玺骑士玛格纳斯.艾凡赫参与策划并实施了此次对梦罗克新任领主的暗杀活动,”他瞟了一眼阴笑着坐在原告席上的指挥官,继续道,“见证人为卢恩米德加尔特王立护国军西部军团第二分军团团长依撒雷斯.库勒。”
    穿着梦罗克当地服装,扎着厚厚头巾的库勒站起,向诸人行礼之后,展开文书,为捏造出当时的情形,没有出席授勋式的他确实琢磨了不少时间。
    “当日在下应梦罗克新任领主阿卜杜拉.索曼大人之邀出席其授勋礼...”
    艾凡赫再也不能忍受这诬陷,他从被告席间猛然跃起,审判庭护卫想阻止已太晚,愤怒已极的骑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冲到那小胡子梦罗克人跟前,用戴着镣铐的双手抓住衣襟将他丢出了席位。
    库勒狼狈不堪地捂着被撞歪的下巴站起来,发觉所有人的视线都凝结在他身上。
    他的上衣被持玺骑士撕破,在他的左肩之上,赫然露出一个豺头刺青。
    “阿努比斯之子!”有人惊呼。
    在场的人骚动起来,一些骑士开始拔剑。
    这时人们听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
    “都放下!!不然我要动手了!!!”
    大主教不知什么时候闪到了特力斯坦二世的边上。现在,这暴露了同党的贼臣正用剑抵住老国王的咽喉。
          
    
    
    
注22:指成为骑士。这里使用了“马刺”是因为依照游戏设定变成“鸟刺”不伦不类-0-|||

TOP

哇~~~长篇小说连载!

TOP

ding

TOP

13。。

TOP

<==>

TOP

赞……到底是哲学出身额

TOP

着个帖子不能不顶......
慢慢看~

TOP

下载下来慢慢看啊

TOP

                 Chapter9 叛徒之门 

    ...滴水声...摇曳着黯淡光晕的火把..布满苔藓的石墙...地牢的景象在高大的爱尔贝塔人眼前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他摇晃着站起来。
     自从上一个囚徒,吉芬的灰袍施洗者鲍德文(注17)走出牢门以来,梦罗克监狱已经很久没有关押过象艾凡赫这样身份的人了。你嗅不到烧红的铁钎上焦臭的人肉气味,也看不见钢鞭尖锐的钩刺中滴下的鲜血,更听不到冰冷的铁处女(注18)中犯人凄厉的叫喊,在这座仿佛墓穴的建筑中,留下的只有死寂。
     骑士环顾四周,他的佩剑早被除去,身边不见了忠诚的少年,足上多了沉重的镣铐。
    在螺旋台阶尽头狱卒的钥匙叮当作响,来人正是那肥头大耳的大主教,旁边是一脸阴险的库勒。
    “亲爱的艾凡赫大人,呆在如此幽静的地方,现在一定愉快不少把?说起来还要感谢您的作为,要是那废物就这么死了,我恐怕还要费一番工夫把阁下请来哩!”教会骑士抑制不住狂笑起来,直到他的猪脸由于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才停下。
    库勒接过话:“如今王国是何情势,大人贵为持玺武士,应有所知。古云识时务者,方为俊杰,若大人愿抛却成见,与吾等戮力同心,重画江山,则功成之日,名就之时,何忧门无佃人千家、户缺良田万倾?”
    大主教剔着牙说道:“阁下现在可是戴罪之身,恐怕就连摇篮中的小孩儿也知道您的大名了,要是愿意合作,我以教会的名义起誓保证您的绝对安全,不然我就只能将您送到普隆德拉接受审判了,我想您也知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持玺骑士一口啐在梅耶兰德的脸上:“你这教会的败类!无耻的渎神者!!我以圣乔治(注19)的名义起誓,只要还能动弹,我便铁了心要将你送上绞架!!”末了,他指着库勒的鼻尖咆哮道:“王国的佞人!下流的蛆虫!!倘若走出了这里,我便是死也要削下你的耳朵!!”
    肥胖的教会骑士勃然大怒,指挥官赤红着耳朵跳将起来。
    艾凡赫被押出牢门的时候,看见了半个月前他救出的可怜男人,他被囚禁在走道尽头的房中。
    车轮吱吱嘎嘎地碾过普隆德拉南门的鹅卵石大道,艾凡赫回头看了看他那在另一辆囚车上的扈从,经过了这些天沙漠中的跋涉,少年显然已经相当虚弱,他的面色变的苍白,无力地垂着头。
    一个烂番茄砸在艾凡赫的脸颊上。换成从前,应是鲜花和彩带飘舞在这位高大的艾尔贝塔人和他英俊的少年随从周围,人们争相瞻仰这位传奇的武士、大理石和蓝宝石之城的飓风,多少富家千金在露台上挥动手帕,希望能换得这王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持玺骑士哪怕是偶然间的一瞥。而现在,周围依然人声鼎沸,只是赞美的言辞和感激的话语统统化作了恶毒的诅咒与尖刻的谩骂。
    利兹恍惚听见远方大教堂的钟声,他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将刺剑藏在靴子中,不然那肥硕的猪头主教将成为他解救主人最好的筹码。
    大主教放慢了坐骑的速度,靠到艾尔贝塔人的囚车边。
    “艾凡赫大人,前边就是审判所,到了那儿就没有人能救您了。”
    持玺骑士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他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普隆德拉王立骑士团(注20)。
    在宏伟的正门右侧有一道小拱门,那里面就是骑士团审判庭。千百年来,不计其数的乱臣贼子从这门里走出 ,去往他们或长或短生命的最后一站。
    叛徒之门(注21)。
    今天它却迎来一个清白的人。


注17:卢恩米德加尔特历1451年,王国发生大面积饥荒。吉芬术士、卢恩米德加尔特科学院院士奎耐尔.鲍德文利用当地民众对巫法的崇拜,建立反政权的秘密结社“荆冠兄弟会”,次年在梦罗克传法时被门徒告发,押解至普隆德拉审判,以叛国罪处绞刑。
注18:铁处女,Iron maiden,中世纪的一种金属制人形刑具,内有尖刺,犯人进入其中,一旦合起,痛苦万分。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支金属乐队的名字,HOHO。
注19: St.George,圣乔治出生在小亚细亚卡帕多细亚(今属土耳其),约二世纪后半期。他是位信奉天主教的武士,也是位殉道者,在许多国家中被尊为军队和兵士的保护者,因为人们喜欢圣人为信仰作战而死。十二世纪时,十字军把圣乔治礼传入英法民间,因而在英法军队中对其的信奉更是虔诚。英王爱德华更奉圣乔治为英国的主保圣人。
注20:包括护国骑士和近卫骑士。
注21:在我们生活的真实世界中,“叛徒之门”(Traitors' Gate)位于伦敦塔(Tower of London)内的圣托玛斯塔(St. Thomas's Tower),它是一道拱形门,本来是保护塔门的入口,因为所有重要的政治犯都会经过这道门,因而得名。

TOP

UP

TOP

                Chapter8 猎物     

    
    “各处均戒备森严,主公已歇息停当。此番拜大人神武,方未酿成大祸,教末将如何感谢!”依撒雷斯.库勒行了骑士礼,毕恭毕敬地说,“主公府邸尚在修缮,还请为仪典之事耽搁数日,凡有不便之处,尽数吩咐就是。”
    若是在中央军团,持玺骑士会把眼前这个中等身材,留着两撇小胡子,说话泛出酸味的精明人狠狠地训斥一番,但这是在西部军团,而且是在悉数由土著士兵、将官组成的第二分军团。考虑到目前的状况,他打消了向库勒提起昨晚军队反应迟钝这种不象话事情的念头。在这种时候,他不想再出什么乱子。
    骑士忽然想到下毒的事情,他问道: “阁下是本地人,应当知道‘法老水’是什么吧?”
    指挥官看了一眼持玺骑士,捋着卷曲的小胡子说道:“末将学浅,据传此物为阴陵之下,千年干尸指甲所化粉末,合大漠赤蝎、戈壁黑蛇之毒而成。中毒者须臾毙命,无药能解。”
    “原来如此,那领主大人的事就劳烦阁下了。”艾凡赫还礼道。
    他走出营帐,少年牵了坐骑过来。
   “大人,您的鞍带开裂了,我想是昨晚上弄的。”
   “利兹,看来我们还得在这儿呆上个十天半月,正好给鸟换副蹄铁。”
    利兹显得很高兴,他一直想去那热闹的市集遛遛。
    接下来的几天中,骑士和他的扈从就在约翰那儿安顿下来,幸运的旅店主人很是乐意,他算了一笔帐,加上两人坐骑的草料,他每天能进帐6个银赞尼,这样的状况只要维持一个月,他就能把客店翻修一遍,可能还有盈余用来给自个儿添置一双不错的皮靴。
    白日里,高大的骑士和他快乐的扈从甩开试图从背后将手伸到他们腰带中的小孩,朗声谈笑着走过瓜果飘香的街道,在杂耍者的彩球和手艺人的坛罐间穿梭,利兹还为他做牧师的姐姐买了个银十字架。
   不幸的是,每晚进餐的时候他们都要被迫听约翰吹嘘他木腿的来历,每当听到这连使起草叉来也是晃晃悠悠的酒鬼口沫四溅地描绘他如何在一条腿被斧头劈断的情况下仍然用长矛把三个敌兵穿了个透心凉这段儿时,少年就向骑士做鬼脸吐舌头,骑士会意地哈哈大笑。那讲演家便丧了气,摊开双手耸耸肩去添酒了。
   约翰倒是从骑士那儿获得了许多日后向客人们炫耀的谈资。没出过远门的他此前从不知道世上还有淹没在水下的宫殿,在其中有长着鱼尾的漂亮姑娘;也没想到沙漠里行走着巨大的远古石像;更没见过祖先所造宏伟城市的废墟,那当中蛰伏了额生巨大公羊犄角,鼻孔喷出硫磺气息的妖魔,它现形之时,必从天上召唤狂怒的雷火,身后定紧随万千恶鬼。它挥舞那有着船桅般长柄的镰刀,刀锋边涌动着黑暗的力量,寒光所过之处,别说是寻常的武人剑客,就算那力斩毒龙的哀生(注16)也会两股战战,扑倒泥尘。
   如此过了半月,有兵士来报:“普隆德拉教会大主教兼教会骑士团团长雅各布.万.梅耶兰德前来梦罗克为此次袭击中罹难的各城邦使者和贵族做安魂弥撒。也请大人前往主持重新进行的领主授勋式。”
   艾凡赫穿戴齐整,和少年扈从上了坐骑直奔领主的府邸,那儿已经修缮一新。 
   依撒雷斯.库勒和大主教站在仪典台中央,沙漠狼毛织成的地毯直铺到门口,两边肃立着全身被甲的教会骑士,他们的外表和护国骑士以及近卫骑士截然不同,紫色的斗篷从厚重的肩铠上垂下,胸甲上刻着教会纹章,手持半人高的巨大鸢盾——上面也有同样的徽记。这些武士佩着有粗壮十字形剑柄的阔剑,每个人的脸无一例外地藏在护面甲的孔洞后。在大主教的侧近,是四个披猩红斗篷,持长柄斧的高阶教会骑士。
    骑士脱下头盔捧在手中,和他的随从在这凝重的气氛中缓步踏入大厅,来到大主教面前。
    但是他没看见领主。
    二人互报名号。
   “玛格那斯.艾凡赫,卢恩米德加尔特王立近卫骑士团持玺骑士,战号‘飓风’。”
   “雅各布.万.梅耶兰德,卢恩米德加尔特教会大主教兼教会骑士团团长。”
    在艾凡赫报以礼节性的微笑之前,六个教会武士架住了他和利兹。
   “艾凡赫大人,你被捕了。”大主教抖动着满脸的横肉说。
   “以叛国的罪名。”他奸笑着补充了一句,向一旁的驻防军指挥官点了点头。
   


注16:哀生(Tristan),亚瑟王传说中的骑士,曾杀死爱尔兰白港的一条毒龙。(游戏中卢恩米德加尔特国王的名字“特力斯坦”也是这个-__-|||)

TOP

TO老卡:
果然是更喜欢正统的奇幻小说啊:)
上面的回帖表达的个人意见
绝对不是要你写什么“头上出现双手剑加速五个大字”之类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的话偶也看不下去了-_________-~~~
不知道你看过17173以前登过的《西行战记》没?
评价不错的,离游戏设定也没太远。
不过感觉更象日本漫画风格,呵呵,和正统的欧式奇幻还是有很大差别啊。

TOP

好长

TOP

                  Chapter7 法老水
   
    约翰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给灯添了油,把沙漏翻过来。为了消灭老鼠,他花了40个铜赞尼从市集上带回一只猫,算是他实现自己发财梦的第一步,然而一天都不曾有酒客上门,为此他有些懊恼。
   “那骑士爷怕是被领主留下,正在作乐把。不到月亮落下恐怕是回不来喽。”
    他向门口走去,准备打烊,却听得外面驻防军的坐骑疾驰而过,夹杂着步兵匆忙的奔跑声,约翰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艾凡赫穿着一副血迹斑斑的仪典铠甲破门而入,后面是他同样浑身带血的扈从搀着一个男人从坐骑上跳下。
   “看在上帝份上,大人,您这究竟是怎么了?!”这突如其来的情景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说来话长,”艾凡赫扯下已经破烂不堪的铠甲,调整了一下呼吸的节奏,“简单地说,刺客。”
   他又回头对面色苍白的领主说道:“今晚上我们就睡在这儿,明早我会把你送到库勒(注15)那里,他的信使应该已在赶往普隆德拉的路上。”
    领主会做的只是点头,靠世袭拥有这一切的他原本便没有什么决断力,若不是持玺骑士迅捷的反应,恐怕现在早已经在阴间被自己的父亲骂的狗血淋头。
    艾凡赫坐在窗边,望着远方宫殿仍未熄灭的大火若有所思。床上的利兹发出微弱而均匀的鼾声,那从惊吓中暂时解脱了的男人也睡死过去。
   骑士反复回忆四个半沙漏前发生的那一幕。在他的军旅生涯中所见过成群行动的袭击者只有那些武装盗匪,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之多的暗杀者。而且刺客的目标似乎不只是领主一人,从有抵抗能力的佩剑男性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小姐,几乎所有在场的贵族都没有逃过被屠戮的命运。而且,在交手中格挡对手进攻的时候,有着无数次肉搏战经历的他看出对方并非那种徒有血气之勇的蛮夫,也不是民团训练出来的平常乡丁,至少有着不输于国王军队中普通士兵的水准。
    约翰去地窖搬了一桶麦酒去换下柜台后边昨晚喝光的那桶,跨出地窖台阶时一个不小心重重摔倒,桶身裂开,淡黄的麦酒流淌出来,那只猫跑过了来起劲地舔着。
   “哎,半袋铜赞尼换了你这不中用的东西”,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支出。
    持玺骑士苦苦思索着,以袭击者的人数看,他们应该是直接从宫门冲进大厅的,但沉重的栅门不是顷刻就能开启的,石砌的哨塔又能够阻挡任何暗中发射的弩箭,按理大门守卫能有足够的时间敲响警钟,可是当时却毫无预兆。
    约翰面如土色地拖着他的木腿撞进门来。
   “法,法老水!!”
    骑士跟着旅店主人来到酒窖的门前,昏黄的烛光下有一具猫的尸体,它的眼睛黯淡无神,脖颈僵硬,身体由于生前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在已发黑的口唇下是从一滩从边上破裂木桶中流出的麦酒。
    艾凡赫秉烛进入地窖,检查了所有酒桶,发现摆放在最上面的那些都带有一星点灰浆的痕迹,他用指甲抠去一个桶上凝固的赭色灰浆,麦酒从一个只有半粒沙大的小孔中汩汩流下。
    随后,在破裂的酒桶上,艾凡赫也找到了相同的窟窿。
    持玺骑士猛然想起那两个从哨塔上下来搬运酒桶的士兵在他和利兹前往贵宾室的时候并没有随同,暗杀者一定知晓这些薪俸低下的武夫有贪小的恶习而事先在酒桶中注入了这种被当地人称作“法老水”的剧毒,尽管知道在奢华的庆典中,平民进献的贡品往往会分赐给下人,但那些守卫早已被美酒的醇香冲昏了头脑,死亡就在他们畅饮琼浆玉露之时展开了黑色的羽翼。
    合上房门,高大的艾尔贝塔人坐回窗前,用斗篷把自己裹紧。在这弥漫了邪恶气息的黑夜里,在那飘摇着昏黄光晕的小屋中,疲惫不堪的骑士拥着他的剑陷入了沉睡。
      
   
注15:梦罗克驻军指挥官、卢恩米德加尔特王立护国军西部军团第二分军团第六任团长。

TO苍月: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艾凡赫,也许将来我有能力描写一个少年的成长时会让利兹青史留名把。
  至于技能和物品,我会尽可能地将它们融入日常的活动和打斗场面当中。一些实在比较棘手的物品(比如天夹和黄金裤衩-__-|||)就免了,当然我也不会这样写:“艾凡赫脑袋上出现五个字——双手剑加速!...”云云。
  此外,虽然我在故事中用到了一些奇幻小说术语,比如精金、秘银,但总体而言,我在努力使它具有传统骑士小说的风味。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