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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相(三)
不能看笔录,当然也就无法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对于“意外事件”的论断,我又特意的询问过警方:“什么是意外事件?”回答我说:“就是除他杀以外的其它可能。”我问:“自杀和意外失足坠楼都算吗?回答:“是的。”我又问:“那你们得出的结论到底是自杀还是意外失足坠楼?”警方回答说:“当时只有小孩和钟老师两个人在楼上,没有目击者,而根据现场的勘查,我们无法判断到底是自杀还是意外失足坠楼,都有可能,因此我们只能定为意外事件”真不知道我们国家人民***的刑侦能力原来是这样,或是要隐瞒什么?我不得而知,不好妄下结论。
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又找到了刘校长,我们提出要钟晔出来当面说明情况,毕竟是她非要留下孩子多晚都要当天解决,而且又只有她和孩子在一起,我们有权利知道要解决什么问题,以及发生了什么事情。刘校长的回答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而且这样也不安全。”这时候他们考虑的确是老师的安全,试问,出事前又有谁考虑过我女儿的安全?无语,当无法回答时就是无语。我们甚至提出可以让警方保护她出来,或者我们七十多岁的父母去见她,这样总安全了吧。我们只想她当面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可是还是不行。这之后陆陆续续一些说法都出来了,有的说钟晔被保护起来了,有的说她疯了,住院了。等等。我对校方的说法是:“如果她疯了,请拿来医院的证明,我们可以不让她出来,但同时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们四个老人,还有我和爱人,这么大的悲伤和痛苦,我们都还没疯呢,她年纪轻轻正当年,如果心里没鬼怎么会疯?”还是无语。
每天都在期盼着探视的时间,又害怕看见缠满纱布的女儿,不愿女儿再受这种煎熬,但又决不愿放弃女儿。始终的愿望就是女儿能活下来,哪怕是终身残疾,哪怕是终身植物人,只要活着,活着就是希望,活着就是寄托。为了女儿,我牺牲了一切,8年了,我放弃了到手仕途,已成的事业,唯一的心愿就是女儿健康,快乐的成长。女儿在英国上学的时候,老师对我说:“你的女儿真的不一样,天资很好。”为了这个,我甘愿放弃一切。女儿生性开朗活泼热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儿变得越来越阳光,在这里我根本就不屑去驳斥那些说女儿性格有问题的人,凡是见过女儿的,包括四小教过她的老师,都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然而现在女儿却一动不动的躺在了病床上,生命体征一天比一天的衰减。而我这个做父亲的确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校方和教育局不管是真心救治也好,是展示形象也罢,目的也许不同,但目标却与我们不冲突,毕竟作为父母,我们希望孩子能活下来。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孩子从入院起,就再没有过自主的心跳,血压和呼吸,瞳孔始终放在最大,生命的这四大体征始终如此。华山医院的专家和北京的专家都来汇过诊,结果一致认为没有希望。
每天夜里躺在病房外走廊的地上。天天为女儿祈祷,向菩萨许下了无数的愿,期盼奇迹的发生。这期间有不少青少年保护办公室的老师陪伴过我,“青保办”,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顾名思义,应该是保护青少年的机构吧,然而我又错了,这哪里是什么保护青少年的组织,我应该给它改个名字,叫“师保办”,而且这个“师保办”在后来和我的谈判中发挥了了不起的作用,他们的“变脸”要比四川的国粹不知道要强多少。从这当中一些好心的老师中,我断断续续的了解到一些事情的经过(我无法判断是真是假):钟晔当天留下了三个孩子,他们是一起犯的错,原因不清楚,其中一个孩子3点半家长就接走了,另外一个孩子4点50分家长也接走了,之后就剩钟晔和我女儿两个人在办公室,直到5点10分事发,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据钟晔在派出所说,她和孩子在办公室,孩子做完作业就写小说,钟晔看了孩子写的小说还夸了孩子,孩子还挺高兴,之后要上厕所,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连普普通通的老师们都知道了笔录的内容,而我却不能看,不能知道。社会主义法治呀!看来就是为我一个人制定的。这回应该是我无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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