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少女村妓的悲惨生活,无言以对了,她真的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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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020702116
时间:
2006-4-25 01:26
标题:
少女村妓的悲惨生活,无言以对了,她真的很可怜
十庙不是庙,而是一个村子。没有土地的村民们,主要靠出租小屋,做些小生意,或到海岔子里捉鱼捕蟹为生。到十庙来赁屋的人,一大半是飘洋过海,从内陆来“讨生活”的女人们;还有一部分是从本省万宁来K市拉人力车的农民。他们租到的小屋,不是那些已经修茸一新的房舍,而是当地村民遗留下来专供出租的土坯房。每间房租不过百八十元。如果赁屋人是外地来此地谋生的女人,劣等的脂粉香气夹杂在又咸又涩的空气中,让人闻了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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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阿V来自贵州,和男友小吴离家出走后来到H省为了生计,小吴让阿V去做“生意”Z君给他们拍照时,小吴的表情总是不自然.
1):那天中午,Z君背着摄影包,在烈日下,顺着和平桥的便桥而下,来到这个小卖部门口。天气太热,Z君又很渴,他必须得喝点什么,才能赶去拍《万宁来的捕蟹人》。阿V蹲在小卖部门前,正为她手中的一百元假钞而发愁。她向斜靠在对面墙壁的小伙子说:“谁知道他给的是假钱。”小伙子又拿过纸币,仔细地端详起来。他似乎从阿V的话语里得到了某种启示,将纸币在太阳光下晃来晃去,想从中看出真币的模样,可惜的是,假币做得太粗糙了,水印中的毛主席像,竟连一点儿毛主席的模样都没有。小伙子长叹一口气:“唉……,以为发了财,竟然是张假钱,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天底下没有比你再笨的女人了。”随即,他又近前向小卖部的老板娘说:“能不能将一百元假币兑换成五十元真币。老板娘用手捏了捏后,将假币还给了小伙子,表示不行。她也认为这张假币太蹩脚,远没有达到乱真的程度。
Z君在十庙这块地面上已经混得很熟了,一年前,因拍《纪明文和他的小伙伴》,曾无数次地来到这里。老板娘向小伙子建议道:“我看不如让Z记者花20元把它买下算了。”Z君当即表示反对,因为近几天,Z君的生活也极其困难。稿费屡催不到,20元差不多是Z君两天的伙食费。……,但Z君同时也注意到这位漂亮的小姑娘兴许是他的一个有前途的拍摄对象。
阿V蹲在小卖部前,正为她手中的一百元假钞而发愁
(2):少女村妓阿V写真--一次30元谁也不例外.
小伙子姓吴,是阿V姑娘的男友。Z君见到阿V姑娘时,她仅仅16周岁,出走前在贵阳的一所中学读书。经过一周左右,和他们“小俩口”的慢慢接触,Z君对阿V姑娘的身世,以及他们来到十庙的前因后果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H省的天气进入4月份以后,已经热得可以,中午从海面刮过来的风,都带着一股热气。H省还总是有风—白天从陆地上吹向海面;晚上又从海面吹回到陆地。这使得十庙的姑娘们一天到晚,总能等到一、两个“活”做,以维持她和她的男人们的紧巴巴的日子。对于女人的“消费”,一次不过30元。阿V也不能例外,尽管她年轻漂亮,但驾不住小吴对钱的渴望,阿V就不能以自己的美貌年轻“待价而沽”了。
(3):一个少有的没有风的日子,Z君又来到小卖部前。小吴不好意思地走过来和Z君攀谈。他告诉Z君,阿V姑娘已经怀孕40多天了,再不打胎恐怕连“生意”都做不成,他想向Z君借300元钱,去给阿V做“人流”。Z君知道小吴好赌,钱是绝对不能借给他的,可阿V眼下所遇的困难也不能不考虑。……便跟小吴约定,手术费及手术后的营养费由Z君负责。但条件是小吴从此以后不能老去赌博。
阿V已经怀孕40多天了
(4):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挣的钱不知道哪去了
一张破旧的床上,有着一顶蚊帐一个小小的课桌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唯一值钱的是缺了顶盖的电扇,这是小吴花了十元钱从废品贩子手中买的
天气太热又没有风,姑娘们都跑到外面来纳凉。在小卖部前的凉棚下,彼此开着玩笑。阿V趁机将Z君带到她的那间小屋子里。她说她不主张Z君将钱交给小吴。她来到十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却已经挣了三千多元了,可现在连每个月的房租都不能按时付,也不知道钱都跑到哪里去了。Z君环视了一下屋内,一张破旧的床上,有着一顶蚊帐。一个小小的课桌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煤油炉,炉旁有两个破塑料盆,盆里堆满了未刷的碗筷,上面落了不少苍蝇,床头前还有一个破塑料桶,是装垃圾用的。一束强烈的阳光透过房顶的天窗,直晒到地面上,蒸发出一股“阿莫尼亚”的气味。
(5):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和大家喝酒吃菜
阿V拉开抽屉,将小吴和她自己的身份证拿给Z君看,表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她还告诉Z君,小吴根本不是23岁,而是28岁,还进过两次监狱,历时五年。阿V将门关起来,问Z君做不做“生意”。Z君连忙说:“不、不!我的年龄太大,当你父亲都有资格……。”Z君已经用耳朵听出来门口有嘈杂的脚步声,门边一扇窗户的缝隙中几块泥土突然下来,砸在塑料桶里的碗边发出了声响……阿V也不再坚持,打开门,和Z君又来到小卖部门前。姑娘们的眼神都有些异样,小伙子此时也都害了羞,不敢正视Z君。Z君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也是“道上”走过来的人,非常大度地说:“午饭我请客。”Z君掏钱交给一个叫“刀疤鬼”的小伙子,去买些酒菜,顺便给阿V姑娘买瓶饮料……
刀疤鬼是小吴“养”的一个“食客”,和他一样身份的还有老李、小陈和“卷毛”,他们都是贵州人。菜买回来了,小伙子们七手八脚将饭菜做好,又将桌子铺开,请Z君坐上席,并安排阿V坐在Z君身边,给Z君挟菜。Z君坚决不同意,因为这样一来,Z君就没办法拍片了。Z君选择了靠门的地方坐下。浓烈的煤油味还没有完全散尽,小屋里的这顿“午宴”便开始了。阿V也不喝什么饮料,非跟着大伙一块喝啤酒。饭菜是什么滋味,Z君根本就没吃出来,只听到小陈和“卷毛”讲:“老Z够朋友,一看就是大地方来的人,不嫌弃我们。”还让Z君以后多“关照”阿V。此时,Z君对这伙人的情况,还不是十分了解。只是跟他们打着哈哈,说一些“黄天霸”、“窦尔敦”的故事。小伙子听得津津有味,一会儿便将饭菜吃了个精光。Z君只好再让“卷毛”再去买酒菜,以加深彼此之间的印象。阿V姑娘的胃口很好,啤酒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天太热,Z君已经是顺头流汗了。阿V也热得掀起裙子来给自己扇风。Z君这时才发现,阿V姑娘没有穿内裤。
吃饭时间阿V非要和大家喝啤酒
(6):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做人流的诊所生意很好
从十庙村沿江而下,还有五个村子。它们分别是二、三、四、五、六庙。和十庙村最相似的只有六庙村,都是因为村边架了桥,缘于交通的便利,外来人口急剧增加。六庙村民的主要收入,也差不多都是靠出租房屋。外来居民的入住,尽管带来了诸如治安管理之类的问题,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新的“经济增长点”。比如说,像十庙,茶坊和糕饼店是原来就有的,但餐馆和游戏厅却主要是后来增加的。十庙的菜市场也因外来人口的增加而迅速扩大。私人诊所在十庙靠近和平桥的地方,就有好几家。有的诊所“擅长”西医,尤为“擅长”妇产科。有的“精通”中医,各种疑难杂症,通通都治,甚至包括捏骨观相;还有些“中西合璧”,那就说它“包治”百病。
阿V姑娘4月6日去打胎,进的就是这种“中西合璧”的诊所。诊所里有一位医生,是一位粗壮的中年妇女,她还有一位护士。医生的主要工作是把脉,看舌苔,注射和用“负压瓶”引产,此外还兼开方抓药。护士的主要工作是做饭和倒垃圾,以及有时看医生忙不过来时搭把下手。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诊所,生意却好得不得了。有时一天能给四位姑娘做“人工流产”。
阿V作手术的地方就是“中西合壁”的诊所
(7):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宫颈全部烂了
阿V和小吴来到诊所时,Z君早已赶到。医生看完阿V舌苔,问过脉象以后,就让阿V上床。当阿V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完后,医生才穿起白大褂,走了过来。她把小吴叫到跟前,用手指着阿V的下半身,不住地说:“哎呀呀,宫颈全部烂了,你是怎么搞的,也不带她来看一看,花不了几个钱嘛!”小吴像木头一样在旁边站着,不吭声也不表态。房顶上充做照明用的一束阳光,恰好将病床上的阿V和医生需要手术的“地方”照个通透。
流产手术后医生非要阿V再输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8):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Z君退了出去,给阿V买了点零食,交到小吴的手中,告诉他手术完了以后,要对阿V温存一些,不能老是那么木鸡鸡地戳在那里。“阿V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阿V痛苦的呻吟声停止了,表明手术已经结束。医生脱掉了带血的手套,悻悻地说:“再晚个把礼拜,就过‘日子’了,到了那时,你给多少钱,我也不敢做,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小吴扶着阿V到另一张床上休息。Z君去给他们结帐。手术费和今后几天内所须药品加在一起,共计300元。阿V看到Z君去付款,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算是对Z君表示感谢。手术后略微休息一会儿,小吴便扶着阿V离开诊所,缓缓地往回走。
(9):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不知心疼女人的男人
路过“老高家店”门口的时候,几位纳凉的姑娘一齐将眼光投到了阿V的脸上。眼神由惊奇慢慢地转为不屑。“哪有这样的男人,将自己的老婆搞怀孕。”接着又指着阿V,说她是傻妹、是半脑,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怀孕,看她往后拿什么挣钱。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阿V全当没听见,因为她此时太痛苦了。搀扶着她的小吴仍然面无表情,可能是他看到Z君拿着相机一直走在他们的前面,不好表示什么。“老高家店”门前的姑娘们对阿V怀孕这件事最终形成统一的看法:“活该她倒霉,遇到这种不知心痛女人的男人。”之后,也就不再说三道四了。白晃晃的阳光,照在巷子的白墙上,很是刺眼。不知起于何时的海风,把阿V的头发向后拢着。Z君在接触阿V的这几个月中,这是阿V惟一的一次真正痛苦的表情。
这是什么地方也敢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姑娘们数落着小吴
(10):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生意好时请吃饭
阿V做完“人流”后的日子,也正是Z君在H省生活越来越困难的时候。当地经济经过了几年的滑坡,占Z君收入一大块的拍广告的活儿几乎没有了,有限的几笔稿费又迟迟不到,Z君在生活上到了进退维谷的境地。在十庙周旋,完全不花钱是不可能的,像给小舒买包烟,给阿V买点饮料或水果,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为了解决这种极端的困境,Z君只好让他的学生小黄跟学校联系拍毕业照,哪怕只有二三百元的收入,Z君都不能放弃。为了计较每次拍摄费多几元、少几元,Z君也会和他的雇主吵个不可开交,什么身份、脸面,只好放在一边。但是,有失必有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Z君对阿V、对十庙、对居住于其中或与之发生关系的各色人等开始了相当深入的了解和体察。Z君发现阿V姑娘心地厚道,虽然负担很大,但能挣钱。自从老李、小陈他们在赌场上“抽老千”的生意断了档,便都龟缩到了十庙,任凭阿V花钱养着。憨妹阿V,也不问问该不该这么做,只要是小吴说的,阿V都言听计从。此时她又给这几位闲汉租了一间房。饭时,一大帮小伙子围在桌边,阿V看着他们的吃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这些大过阿V一二十岁的小伙子们知道阿V在想什么,便时不时地恭维她几句。阿V有时生意好一些,还会请小伙子们到村子外面的小餐馆去吃炒菜。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前面,小伙子们低眉顺眼地跟在后头。那情景真让Z君心酸,天底下竟有这样荒诞不经的事。
阿V有时生意好一些,请小伙子们到村子外面的小餐馆去吃炒菜她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前面,小伙子们跟在后面
(11):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妇教所里出来的姑娘
这几天,阿V的饭桌上添了一位女眷。这位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刚从妇教所里被放出来,大家管她叫做“小王姑娘”。小王姑娘来到十庙,准备“东山再起”,无奈刚从囹圄走出,身无长物,只好到阿V这里落落脚寻求帮助。阿V马上同意了她请求,让她搭伙用餐,直到她自己能独立时为止。小王还不住地给阿V讲自己的遭遇和身世。当她讲到自己在妇教所里所受到的“待遇”时,好心的阿V听得毛骨悚然,她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表示,她决不要到那种地方去。接着小王又讲到她如何被她的丈夫遗弃,以至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小王说着,将自己的右手亮出,右手的食指和姆指,都缠着纱布。“这就是那个‘狐狸精’咬的”。小王所说的狐狸精就是在她入狱后,和她丈夫姘在一起的女人。小王这一席话讲了没多长时间,十庙就发生了如下的一幕,证明小王说的话全是假的。
小王的丈夫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小王“客居”在这里。他找到小王,让小王回去,不让她干这种事。小王非但不走,还叫她自己供养的一个小伙子,将她的亲老公打跑。这个和小王姘在一起的男孩子,足足比她小了十岁。当地的居民知道了真相以后,纷纷指责小王这样做不对,可小王却认为这没有什么。她逢人便说,“许你有初一,就许我有十五,了不起就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阿V问小吴钱到哪里去了?
(12):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经常挨男人的打
阿V姑娘是想不透这件事的意义的,但她经常挨小吴的打,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小吴打阿V,理由一般都很简单:一是说阿V好吃懒做,不注意卫生。阿V从小有“净夜”的毛病,每天必须把被弄湿的毯子,拿到外面去晾。可是阿V年龄小,又贪睡,早上很难按时起床,尤其是头一天“生意”做多了,底下“流红”不止,就更难以保障准时起床。每当这时,小吴就会在小卖部门口说阿V懒,只吃不做。看到别人的反应不太积极,就会迁怒于阿V,给上阿V几下,以显示自己是一个负责任的丈夫。其次是说阿V讲话不注意场合和地点,常使小吴当众下不来台。于是小吴就会赶过去给阿V一巴掌,小吴的几个伙伴,也会趁机添油加醋,说如果不教育教育,阿V就不明白事理。久而久之,阿V觉得很孤独,便将自己的心思转移到阿猫、阿狗身上。可这又招来了小吴的第三条理由,说人还吃不饱,哪有钱养什么阿猫阿狗。小吴打阿V的理由很多,但没有一条是像阿波的男人所说的那种。
小吴对阿V不好,为了表现自己做“丈夫”的义务,时不时地要给阿V几下
(13):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那件事”拗不过男友
自:Club.ChinaRen.com
阿V的年龄实在太小了,她还不能像那些成熟的女人那样善于保护自己。那天手术做完后,诊所里的大夫再三叮嘱阿V小吴,半个月之内无论如何不能“同房”。可小吴就是不听,阿V拗不过小吴,只好满足了他。事后,阿V向大屋里的几个姐妹讲起了这事,她们都觉得太过份了。有个刚和阿V的食客小陈住到一起去的胖女人忿忿地说:“小吴简直就是个畜生,我来月经的那几天,小陈想‘那件事’,我都不同意,内裤都扯坏了……,自己的男人不心疼自己的女人,这还有天地良心吗?”
阿V也将这件事告诉了Z君,说小吴对她不好,希望Z能想想办法。Z君也确实和小吴交谈过几次,希望小吴不要做得太过分,否则阿V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就难咎其责了。小吴的几个弟兄也都翻过脸来帮助Z君说话,指责小吴的不是,尤其是“卷毛”对小吴早有意见,他非常反对小吴殴打阿V,便对小吴说:“阿V虽然傻点,但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你别拿她不当人。如果阿V病倒了,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小吴还是“闷葫芦”一个,当着Z君和他弟兄的面,有口不开,其实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他正在暗自盘算将“家”搬走,搬到老高家店的后院。那里有个二层楼,几个非胖即瘦的“小姐”因做不到“生意”已经搬走了。可那里的房租比这里贵,当务之急是先要把阿V哄好,让她多挣钱。这样想过以后,无论大家怎么指责他,他还是一言不发。
阿V最喜欢小吴对他说“我爱你,我要娶你”阿V听到这两句话,不管小吴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会欢天喜地的跑开去玩
(14):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十庙的空场
“卷毛”的大名叫海军,贵州六盘水人。他上岛是因为小吴写信骗他,说这里工作好找,上岛时带的300元钱,也被小吴花光了。因此,他对小吴有一肚子意见,但碍于乡亲的面子,平时对小吴的言谈举止,从不干涉。小吴很怕他,“卷毛”在家乡打架是出了名的,而且魁梧健壮。要是真较起劲来,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几天前,大家在一块聊天扯谈,因为一句话不对,“卷毛”回手一刀,将他们一位老乡的踝骨砍得露了出来。这件事给小吴的印象颇深,他知道自己是在“烧香引鬼”,可后悔已经晚了。“卷毛”的钱已经被他花掉,阿V手术刚过,挣钱又不容易,无论如何他自己不能开口将“卷毛”撵走。“刀疤鬼”也不太好对付,一天到晚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浑身不舒服,幸亏他有案底在身,否则凭小吴那两下子,也难以将他降服。老李原来是这伙人的老大,但自从“耍老千”的事干不成之后不久便离开了十庙。小陈找了胖女人算是有了个归宿,起码不在他这里吃住了,可是时间长得了吗?难以预料……。胖女人的前一个男人刚被抓走,案子不算太大,没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呢。
在十庙的空场上是姑娘们交流感情及食物的场所
(15):组图:少女村妓阿V写真--盘算以后怎么办
小吴盘算来,盘算去,最后归结为一点:朋友没有不行,就凭他自己,很难将阿V永远把持在身边。来十庙的客人中,也不乏有模有样的正经人,这些人有钱有势,万一谁动了心眼,阿V肯定跟他跑掉,所以惟一的“威慑”力量是他这几位老乡。但养老乡得用钱,在钱不多的情况下,适当地和朋友们作些妥协乃是上策。
小吴在盘算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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