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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掉!

砍掉!

[ 本帖最后由 11hao1231 于 2013-9-9 21:40 编辑 ]

抽机抽通宵..累..
- -我果然是突发性的怪人...otz
忽然就像想写东西..囧 让我s吧!
我不要挖坑啊啊啊啊啊啊!(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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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11hao1231 于 2007-8-28 08:17 发表
抽机抽通宵..累..
- -我果然是突发性的怪人...otz
忽然就像想写东西..囧 让我s吧!
我不要挖坑啊啊啊啊啊啊!(被打

说实话,我很难看得出这是RO的文………………



你写研究所的可能会比较好
钻石星尘是⑨天气,还有⑨天气的BGM和西瓜冰棍,G社的人都被⑨附身了。
从⑨到橙喵还有YYC咏唱组结局B,G社的东方众终于要突破天际了么……=_=|||b
我不会回去的了,RO被SD毁了一次,我不想再看到被KL毁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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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情醒,请无视我继续努力把

[ 本帖最后由 moody Blues 于 2007-8-31 00:40 编辑 ]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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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新坑,爱啥花都千万别爱彼岸花 昙花 之类的啊……不然下场惨。
花……有一种花 很模糊地消失在我的记忆里……
不要忘了……最珍贵的是,现在
与你同在的时候
能够守得住的 都要守住

>>>我在这里<<<
TWWOW 尖石<天幻>幻想花
TWWOW 水晶之刺<stars>八雲藍/白舟月
CNWOW 鬼雾峰<血与荣耀>风姿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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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普隆德拉作为首都拥有着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繁荣
人来人往,谁也不在意谁
所谓的繁荣其实就是一种寂寞
我看着远处的行人这样想着

我为甚么在普隆德拉?
因为妮依工作的关系,所以我也必须跟来
妮依是十字军公会会长
今天是应骑士公会邀请而来到这里----普隆德拉骑士团,与骑公会的会长商讨事情
而我了,因为身份的特殊无法随妮依进去,
所以,现在只可以站在这里干等

所谓的特殊,其实是别人对”别人”的定义
一种扭曲的定义
这是妮依对我说的,或者说这是妮依对我的安慰吧
我为什么特殊?
…..因为,我是一个苟且偷生的人…
或者说连苟且偷生都轮不上…

对于刺客来说,任务的失败就等于生命结束的那刻
这算是所有刺客的规条
我也从十五岁开始受这条规条所规限

十四岁那年接我走的那个人,其实并不是我的甚么叔叔, 那个人其实是刺客公会的人
不容我有任何脱身或反抗的机会,我直接被转交给一位年老而富有经验的老刺客教导
那是一位脸上满布岁月痕迹的老人,而且,有种奇妙的威严感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还真像你母亲”当时他是带着微笑说的,一种很温暖但又略带悲伤的笑容
当时我惊呆了,他反而走到我跟前,把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放在我的头上
“现在,你还不需要明白,过几天..我再告诉你一切”
他把我领到我的房间
他关上门之前和我说
“叫我查尔老师吧,以前她也是这么叫我的”
然后他就关上了门
...
之后的几天,他都没对我说话
直到他说会把一切告诉我的那天,他才开始与我说话
从他口中我知道了母亲的事情

“你母亲她是由我亲手养大,然后培养成一名刺客
她在刺客里面,算是出类拔萃的那类
而且,她总是不善言语,不过这对刺客来说是好事
她也相当得到会长的重用,不过,所谓的重用就等于必须为刺客公会付出一切
不过,这也是作为刺客必然的事情,刺客本来就是没有自我没有自由的傀儡,
也许,谁都会认为像你母亲这样优秀的人会为刺客公会倾一生的时间来完成任务,做一只完美的傀儡”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呼了口气,似乎他想起一段悲痛的回忆

“不过,那孩子还是没有成为那样的傀儡..
那孩子在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你那个作为神官的父亲..
那年她十九岁…
那次她的任务是暗杀当时卢恩的大主教
然后,她回来汇报任务的时候,却也同样汇报了一件事情
她,不想再做刺客了
我并不知道那孩子在暗杀的过程中遇到甚么事情.但是,她提到你父亲的时候是笑得那么甜蜜,那么幸福.. 那是从她成为刺客之后再没出现的笑容..虽然她不是我的女儿,但是多年的养育,多年的感情,让我和她就像真正的父女
那么,哪有父亲是不爱自己的女儿了..
我答应了她,我帮她编造了一个理由,让她顺利的脱离了刺客公会
然后,她和你父亲定居到天津,
两年后,你母亲生下了你
我当时以为你母亲和你父亲的幸福会一直延续下去
但是,我的以为是错误的
来自卢恩的号召,把你父亲推到了战场上
而且,一去不复返..
自从你父亲离开之后,我就失去了和你母亲的联络”

他无奈的对我笑了笑
“直到几个月前我从公会的人口中得知,她去世了,留下你一个”说到这里,他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把那双温暖的大手放到我的头上“你这孩子,真得很像你妈妈”

从那次之后,我就开始了我所谓的训练,
身不由己…
听老师说,我被选上,是因为会长
是会长亲自下命令接我来的…从某种意义上就是让我来补偿母亲在刺客公会逃避的责任
老师他说他想不通,我是我,母亲是母亲..怎可以让一个孩子来补偿
不过,我没所谓..
既然已成定局,那就逆来顺受好了..

渐渐的,我知道了刺客公会的大概内容
处于天津的这个刺客公会是直属天津于皇室
同样也与梦罗克交换着情报
这里的在天津的作用就是
由梦罗克提供情报
然后,到天津的猎物,就由这边给猎杀
如此不断的交换,则形成一个良好的利益关系条
当然,如果运气好会被派任到梦罗克
就是说,你以后都不再直属天津,而直属梦罗克
从另外的角度来说
天津的刺客就是一种货品
自用和赠送
无论是赠品,还是自用
都是一样的傀儡

十五岁的时候,我出了第一次任务
无数次训练,训练挥舞手中的拳刃去夺取别人的性命
但是,现实不是训练
拳刃划过那些人的身体,飞溅的鲜血向四方散去
原本清晰的视野,瞬间被那份诡异的红黑所占领
我已经不记得,那次是怎样完成任务的..
我只记得,所有的所有都是一片红黑
身体,只是随着训练而来的方式行动

回去之后的那一夜,我哭了一晚..
讨厌,很讨厌这种感觉
那个人,我是素不相识的…我就那样夺取了他的生命...
...这样..真得好吗?
就算那个人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也会有人为他悲伤..也会有人为他担心...
这是一条生命啊...
一夜在心中不断重复的问题
因为老师一句话而得到回答

那是在我哭了一晚之后的那个早晨,
老师在训练的时候对我说得话..
“如果你不杀他,你就算是任务失败..那么你的下场就是死…同样,你放过的他..也会死.为甚么?很简单..因为会有下一个人接收你的任务
孩子,记住,你不杀他,你就会死.而他同样也会死.既然要付出两条人命,倒不如,只付出一条”
虽然,这话说得很对…
但是,当时的我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心里的不适感,很快就被一次又一次的任务所湮没
杀人的感觉,也一次比一次麻木
到后来,杀人似乎已经变成家常便饭…
同样,自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杀戮
变得犹如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
俐落的取人性命,毫无感情的机器
现在自己想起,也觉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悲
那时候,连活着的感觉,也没有..

直到有个人对我说
"你死一次,然后,你的命是我的了!"
现在想想...这句话,感觉还真好笑
不过,这就是妮依的做事方式
直接,却让人猜不透

那是半年前的事,
现在数数当时自己已经做刺客有三年
怎么会出意外了,到现在还想不通...
当时我和另外四位刺客负责刺杀当时来天津会议的卢恩外交官
熟悉到无法再熟悉的步骤,居然在开始的时候出了差错

本来以为入囊的猎物,其实只是让我们这些猎人入套的一个圈套
早以布好的部队,在我们行动的时候一拥而入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连逃的机会都没了,或者说,连反抗的那么一丁点机会都没有

三个人被捉起来,有两个同伴选择了当场的自杀
...对啊,他们很好的履行了刺客的义务
当任务失败的时候,就是生命结束的时候

被捉后的几天,我都一直犹豫着
犹豫着,是否要选择自杀
这样的问题,很傻
因为,刺客的生命本来就不属于自己,死,只是把别人给予你的还给别人而已
但是,我还是犹豫
无法得知答案的犹豫

直到那个红发的女子走进我所处的牢房

阴暗的牢房,四处弥漫着绝望与尸骨气味,昏无天日
潮湿的空气,刺痛着嗅觉
似乎,这里是死神的宅第
牢房的门第一次在我被捉后打开
"刺客先生,你好.我是卢恩十字军公会的会长---妮依·凯维德"那个名叫妮依的女子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所说的话
抬头,映入眼中的是
眩目的红发,清澈透亮的蓝眼,在黑暗中显出极度不协调感的十字军银铠,胸前那代表救赎与守护的圣殿十字架
还有...骄傲而眩目的微笑

"...."我轻轻皱眉,她..想做甚么了
"唔,沉默啊...刺客先生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吧?"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不给予回答,把头别过一边
"那个啊,我还要对你说一些事情.你的那两个同伴已经自杀了,所以了,现在只剩下你了.你觉得接下来我会怎么对你了?"
"随便你,大概杀了我吧"
"唔,刺客先生回答的真直接..不过,我并不想杀一个对生还存在依恋的人"她轻轻的笑了下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直直的看着她随后我便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多麽蠢的事情,作为刺客是不应该这么容易表现出自己的情绪的
"我说对了吧.嘻嘻..."她捂着嘴笑着"那个,刺客先生依恋着甚么了?喜欢的人?重要的事?唔唔?"她眨着那双蓝色的眼睛,好奇的问着
"...不知道.."依恋的事情啊,不知道.我并没骗她,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依恋着甚么,不过,就象她说一般,我确实有依恋,但是,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得知自己还依恋甚么
"不知道啊...真是奇怪的人啊.."她靠到墙上,笑了笑,略带寂寞的笑,错觉吗?
"...不说这个,你是为了甚么来?想从我口中得到情报?"我警惕的看着靠着墙的她
"唔唔,不是的"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刺客先生和你那几个同伴不同,所以来看下你"
"不同?...同样是刺客有甚么不同了...还不是一样没有自由的傀儡"
"不是的,刺客先生你确实和你那几个同伴有不同啊!你和他们不同,因为你还依恋着自己的生命啊,你还对自己的生命有期待啊!还有,刺客先生的眼神和你那几个同伴不同..."她低下头,细细的说
"...."我无法给予回答,我和他们有不同...?
"刺客先生,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澈"
"澈啊,就一个字吗?姓了?"她直直的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都是一个准备死的人了,告诉她,没所谓吧..."澈·斯特姆"自己的全名啊,自己已经多久没亲口对别人说出了
"嗯嗯,那么我以后就叫你澈好了!"她笑着说,一种天真的笑容
"...甚么以后啊,我都准备死了..."我轻蔑的对她笑着
"甚么死不死啊,我都说我不准备杀你啊!"她皱着眉,狠狠的瞪着我
"...那么,你到底想怎么样了?作为刺客,无论怎样,任务失败了,我都要死.这你懂吗?就算你不会杀我,我也必须完成刺客最后的义务"
"...甚么笨义务,既然生命是自己的,而且你还依恋着生命,你有甚么理由可以自尽了..."
"不,刺客的生命不是自己的,从成为刺客那刻开始,生命就不属于自己.."
"不属于自己的生命啊...真是个笨说法"

眼前的少女用一种困窘的表情看着我,感觉就象一个想不通的孩子
很久,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
我不禁想到
我要感谢她吗?
真是个有趣的想法...

"啊!我想到了!!"她忽然拍了一下掌,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甚么了,不要忽然吓人..."我对她抱怨着
"你死一次,然后,你的命是我的了!"
"甚么啊?"对于她忽然说出的这句话我感到非常的无端
"唔唔,就这样决定!你的命是我的了!"她用手指着我说道
"甚么跟甚么啊?!"我有点愤怒的对着她吼道
"嗯,等我好消息啦!澈!"她打开牢房的门,最后回头对着我说
而我了,被她这么一下给搞到完全糊涂了...
最后我只有呆呆的看着她消失在监狱的尽头
"甚么跟甚么,那个怪女人.."我一下子躺到地上,抱怨着

....真是个怪人
不过,并不讨厌

过后的几天,我被放了出来
我当时是完全的搞不清楚
直到被带到门口处
看到那个有着一头红发的少女
我才大概搞懂情况,
我的生命,貌似又一次卖给了别人
这次卖给的,是眼前那个对着我微笑的红发少女


                                          
花火


"澈!澈!澈!笨蛋!"清脆的女声在澈的耳边响起
回过神来,眼前是一双透亮的蓝眼
"啊!妮依!?"澈有点吃惊的叫出少女的名字
少女鼓起腮,生气的瞪着澈
"你这甚么态度啊...看到我不用那么惊讶吧!"妮依环抱着双手,不满的说
"不,不是啦...我是在想事情了..."澈不好意思的别过视野,然后挠挠头
"唔..笨蛋啦!"妮依不依不挠
"...不好意思啦,对了!你今日不是来开会的吗?结果怎样?"澈迅速的转移话题
少女本来生气的神情在少年提问的瞬间化作一片落寂
"唔唔,骑士团报告事情而已..."少女低下头,不经意的玩着手指
澈清楚妮依这样的状态代表甚么,单纯的她,无论甚么事情都会直接的显露出来
"是吗?对了,你今天穿这衣服,公会的人没甚么反应吗?"
澈指着妮依,妮依抬起头直直的对上少年的目光

不是平常她所穿的那套厚重而古板的铠甲
今天的她,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短袖连衣裙
略显纤弱的身躯被那白色裙子包裹着,露出只属于少女的姣好.衣袖和衣领处的白色蝴蝶结美好的装饰着少女纤细的脖子和手臂,过膝的裙摆边上的折叠时有时无的摇荡,让少女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白色的袜子紧紧的贴在皮肤上,更显一种清丽.黑色的皮鞋擦拭的呈亮,似乎花费了一段时间来准备
最重要的是少女红发上那个精心绑起蝴蝶结

少女的心情,总是最在意于自己对于对方的印象
无论是怎么样的少女,这是永恒不变的心思
也许,是露骨的改变
也许,是在生活中的细微小节
无论是这样露骨或者这样细微
就这样,构筑成一个少女精致的心思
为了他,而编制成的细密的丝网
名为青春的丝网

"....甚么反应不反应啊..真是!"少女红着脸把脸别过去
"...没反应吗?"澈挠挠脖子"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看啊...起码比你平常穿那么厚的铠甲,现在更适合你"
"!"妮依嗖的一下转过头,红着脸看着澈,然后崭露一个灿烂如花的笑脸"哈,真吗?嘻嘻...你这样认为就够了"
"嗯?"澈疑惑的看着妮依那灿烂的笑脸,她怎么会忽然那么高兴了?
"不说了不说了,走吧"妮依转过身,向前面路口走去
"啊!等下!妮依,你不是想扔下我吧!?"澈快步的跟上妮依轻快的脚步

普隆德拉大街上人潮涌涌,每个人躲闪着每个人,每个人都忙忙碌碌的,无论是工作还是一边走一边闲谈的,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脸
忙碌而幸福的气氛在每个人中间蔓延

人潮之中,红发的少女踏着轻快的脚步向前,而身后紧紧的跟着一个蓝发少年
"妮依!不要走那么快!"澈快步跟上,但是过多的人总是让他和少女的距离越发遥远,这让他感到十分困窘
"你走快点就可以跟上啦!笨蛋!"妮依回头
"...服了你.."澈败了下来,只好更努力的赶上她的脚步

二人走到长椅路上,妮依把澈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呼.很累.."妮依很不雅观的软倒在长椅上
"...嗯..一般了.."澈看了看半身躺在长椅上的妮依,皱了皱眉
妮依忽然坐了起来"澈,帮我去买牛奶!"
"啊!?"澈显得十分惊讶
"牛奶啦!我渴了..去啊去啊!"
澈用一副服了你的表情看了下妮依"是是是..我去买啊..."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牛奶店的方向走去

...今天,可以和他好好过吧?
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去装扮自己...为了他,而去装扮自己
只希望他可以高兴,因为,公会的男生总是这样说
"女生要穿裙子,显得可爱温柔才让人喜欢了!"
...可爱,温柔啊...
现在的自己,符合这样的要求吗?

妮依向四周张望着,看着此刻风景
夕阳的纹路洒落在四周的人和自己身上,拉出今日太阳最后的余热.排列开来的路灯上的旗帜迎着温暖的夏末微风摇晃着,然后在地上投下模糊迷离的影.由瓷砖拼凑而成的道路,眯上眼可以看到上面细细的裂缝,让人不禁怀疑,那是时间的轨迹.房屋上的烟囱开始飘出徐徐炊烟,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甜.四周的人圈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更加热闹,街道上的摊位开始慢慢增多.
自己所期待的时间,应该快到了吧...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增加了一点重量,带着温暖的物体正放在自己头上
抬头,视线被物体遮去一半
那是,少年的手
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或者说,是确切的希望可以碰触到吧
但是,就快碰触到的时候,少年的手很快的挪开了
...忽然,失落,开始慢慢的侵占开来

"牛奶买来了."少年把牛奶递到妮依面前
"啊..嗯,谢谢"不明的失落一点一点在心中翻腾,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伸出手去接过少年所给的牛奶,一上一下的,少年的手在上面,自己的在下面,永远都无法碰触的彼此
忽然觉得手中的牛奶很冷,冷到自己都觉得麻痹
少年坐到自己身边,和自己大概隔开一拳的距离,就那么一拳,就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撕开牛奶的盖子,淡淡的牛奶味涌入鼻中,不是平常那种温暖而轻柔的味道,现在是一种冰冷而淡漠的味道
一口一口的喝着牛奶,和平常牛奶不同,味道里多了一点冰冷,少了一点温暖

情不自禁的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少年的侧脸
和他认识都有半年了,彼此之间是怎样的距离了?
朋友?战友?同伴?...还是,甚么都不是了?
少年总是甚么都不对自己说,自己就象陌生人一般,对他一无所知
...总是很好奇少年的过去,想知道他的过去,想知道他想法,想知道他喜欢的事物,想知道他的所有所有
很愚蠢的想法吧
明明甚么都想去问,但是,到了鼓起勇气去问的时候,却总是失败...鼓起的勇气在面对少年那总是冰冷的面孔的时候总是会变成胆怯
然后,就很笨的用各种方法帮自己解围

蓝发红眼,苍白的皮肤,俊秀的面孔
这算是对少年的最好最简单的相貌说明了
沉默寡言,但是如果说话了,多数时候都是毒舌攻击
糟糕的没风度的毒舌男
和自己出任务的时候,总是毫无感情一般的把目标给清理掉
冷血,冰冷的刺客
这就是自己对他的全部认知
对了,还有了
他总是喜欢每个月去买一簇那叫彼岸花的红花回来

总是对他甚么都不了解,总是无法了解他
这就是彼此之间无法逾越的那条河

总是想去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却又害怕自己碰触了他最敏感的边缘
但是,自己却又想去知道
最后,只好化作自己一人的独闷
不知道,知道
就是这样简单
但是,中间夹杂着太多的顾虑就会显得苍白无力
明明想知道,但是却也不想知道
复杂而简单
越理越乱的思绪
还有那浅白的而深沉的话语
彼此相互交织,交织出那名为苦恼的河流

静默的时间,喧闹的人群,明明彼此是如此的不相容,但又显得那么协调
夜默默的把太阳最后的余光吞噬,天一点一点的褪去那淡淡的紫和淡淡的黄,换上一层接近黑的蓝.墨蓝色的云慢慢的浮在上面,显得疲倦无力.星星开始炫耀自己那微弱但却美丽的光辉.而这里,路上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闪烁着黄色的微光,然后全部一起汇聚成一条闪烁的长河,然后,屋子里面的人们也打开了里面的灯,光,从窗户里隔着窗框和玻璃慢慢的渗透出来,温暖而热闹.人们走在路上,太多人,彼此总是有点小碰撞,不过,那是小事,谁也妨碍不了大家今晚的好心情

妮依看了看手上那个瓶壁上还沾牛奶的玻璃瓶,对澈说道
"澈,我们走吧.."
"嗯?"一直沉默的少年转过头,看着妮依
"今晚是庆典啊!笨蛋啊你!"妮依恢复以往那种骄傲而清澈的笑容
"庆典?甚么庆典啊?"澈摸不着头脑的问着
"夏末祭~"少女一边快步的走向人群,一边拉长声音回答着少年
少年这次不笨了,他小跑着跟上少女,时间刚刚好,刚好走到少女身边

可不可以不那么暧昧了?
可以不可以更靠近了?
如果不可以更靠近,你就不要靠近我啊...
起码,我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来讨厌你
给一个不好的脸色你看啊...
但是,你却总是那么的暧昧
你知道吗?
我不喜欢这样,如果可以,你就靠近点啊...
那样,我会崭露我最美的笑容给你...
我只需要你给我的那一点靠近...

人群中,走在前面的少女,不断轻巧的避开行人的少年
少女紧紧的向着她的目标进发,少年跟着那个向目标进发的少女
就那样一前一后,象两个穿着线的点
那条线就是点与点永远的距离

少女把少年带到城墙的边上,然后二人随着人潮走上了城墙
平常不给开放的城墙今晚给予了开放,这里是比高出许多的地方
从高处看到景色,和平常低处所看的景色是有许多不同的
看似漫无目的的行走的行人,整齐的路灯,小小的屋顶,还有远处那瑰丽高贵的城堡和庄严肃穆大教堂
普隆德拉的夜色,原来是这么的让人着迷

妮依看着远处的风景
忽然想起,自己有多久没来了...
...这种事谁知道了

经过漫长的在人群中的不断重复叫着"请让让"的时间,妮依终于找到以前自己经常到的位置
在自己站稳不久,少年也站到自己身边
少年还是那样,和自己隔着一点距离
就那么一点距离,就让人无限落寞
就这么一点距离,就可以无限的扩大,最后扩大成自己都无法掩盖的空虚

少年并没问少女甚么,只是直直的看着街道的景色
那么安静,安静得就像是平静的湖水
毫无波澜,静谧安宁
那双红色的眸,并没显出甚么感情
那么的冰冷,那么的寂寞

正当每个人都努力寻找位置停留的时候,一簇耀眼的光蹿上天空,"啪"的一下,散了开来,然后慢慢的淡漠,慢慢的消融在夜空之中
所有的人都把视线移向天空,却又慢慢的挪动着脚步,继续寻找位置

花火不断在天上炫耀出最美的颜色和形状,耀眼夺目
随着四周气氛的涨高,妮依也慢慢开始受到周围所感染,完全的投入到这场美丽的盛会里.不时因为一簇绚烂的绽放而高兴,不时因为一簇绚丽的开放而欢笑.有时候还兴奋拉拉少年的衣袖,指出自己觉得美丽的那一簇,然后,少年不经意的对少女笑笑,就那么的不经意.便让少女难忘
时间就这样随着满天的火花而过去,多少年以后,想起这样的一夜,会是怎样次场景.
是对花火的眷恋?还是对少年淡然的微笑难忘?

记忆就像一簇花火,
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很清晰的印在眼中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明明深深印刻的就开始消失,流逝
到了很久之后,就会甚么都模糊到分不清,看不懂了
就如花火燃烧后留下的淡淡的刺鼻的气味
被风一吹,就消散无踪

随着最后一簇花火的消逝,人群开始慢慢的向下移动
那么慢慢的,慢慢的..小心而谨慎
就像澈对少女所保持的距离那般谨慎

不过,再小心谨慎,都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拥挤的人群把少女和少年距离不断拉近,那么一点一点
澈不断的想往外或者往后,但是总是被人群给推了回来
如此几次,澈放弃了
顺其自然...少澈是这样想的
顺其自然啊,真是个好想法了

在下楼梯的时候,人群忽然停了下来,澈和妮依也只好跟大队停了下来
不过,就算停了下来,还是有些性急的人会不断的向前推
澈与妮依的距离,已经近到是手臂贴着手臂了
妮依稍微的转过头,看了下少年的表情
依然和平常一样,不变的冷漠和沉寂

妮依觉得手臂在这样的挤压中不舒服,就松了一下手
忽然而来的触感,冰冷的,柔顺的触感
那是,少年的手
然后,下意识的快速把手移开

妮依抬起头,看去少年那里
而刚好,澈的目光也正好投到妮依那里
双双对上的视线,映入彼此眼中大家的面孔
然后,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迅速的别过脸

因为刚刚的碰触,而不断搏动的心跳,无法减速,只有自己羞涩的感情在不断增加
少年的手,自己是第一次碰到了
和想象里面不同,澈的手不是温热的,
澈的手,是带点冰冷,
就和他的人一样,略微的冰冷

想着这些胡乱的问题,然后发觉,自己的手又再一次碰触到那个冰冷的触感
...这次的自己,并没退缩
澈也是...
用眼角看去少年,此刻的少年正把脸别到一边,无法看出他此刻是甚么表情
不过,倒可以看到少年那苍白的脸上的一点艳红

手与手,一次一次的碰触
碰到了,但是又选择分开
分开了,却又慢慢的靠拢

如此来回,少女的手慢慢的靠上少年的手
然后,
妮依纤弱的手指慢慢拢上澈那比她略大的手
澈手有点微微的颤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喜悦了?
澈的温度,少女用手感受着,略带冰冷,但是其中又带着温暖的感觉
然后,用心感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澈慢慢的把紧紧手握起,紧紧的握住妮依那比他要小的手
妮依的手,感觉湿湿的,是手汗,那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不习惯?
妮依的温度,少年用手感觉着,很温暖,很温暖...让人无比依恋
然后,用心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回家的路上
妮依一直紧紧的握住澈的手,深怕只要一松手
身边的他就会消失无踪
澈一直让妮依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他感受着妮依的存在
他想让妮依的存在深深的刻在脑中

此刻紧紧的握住彼此,
深怕下秒就会分开
这样的感情,到底算不算恋爱了?


夏末,花火流萤
淡细无边的硫磺味,弥漫在鼻腔之中挥之不去
花火眩目的绚烂,印在眼中.然后,看它用着那短暂的生命,发出最美的灿烂
牵手,那只属于二人的牵手
略显笨拙
却带着夏日的微甜和青涩
很短的时间,很小的事情
却构筑成对那个夏天全部依恋
那个,有着美丽花火,有着刺痛鼻腔的硫磺味,有着二人牵手的夏末
只属于,二人的夏末


所谓的回忆,就是由岁月,青春,童年所组成的一本破烂日记本
那本被名为"时间"的蛀书虫噬咬得破破烂烂的本子
里面记录着你从懂事开始就拥有的东西
不过了,有些地方,你永远都看不出为甚么来
因为啊,名为"时间"的蛀书虫,总是喜欢不断的吃
吃啊吃啊,吃着你所记录的一切
所以了,有些地方,你不管它了,蛀书虫就会把那里吃了,然后就会再也找不到
不过了,有些地方,你却会顷尽全力的去保全,努力的把里面的一点一滴的细节好好的保存下来
那些被你好好保存的地方,就是你的"珍宝"
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东西
那里是只属于你和某个人,某件事,某样事物,最最真切的保留地
然后,那页就会从回忆变成永远刻在心底的痕迹
就连名为"时间"的蛀书虫也无法碰触
于是这样的回忆便成了永恒




ps.这里是废话,和剧情无关 囧 最近少女情怀了!?

青春的痕迹,总是一点一滴的
在不经意间,它便在你眼前流过
然后,留下一地迷离晃动的影子
不真实,却又真正存在过

忐忑不安的心情,笨拙的牵手,被他用手掠过发丝的那时候的羞涩,还有那兴奋不已却胆战心惊的接吻.
冬天,用冻僵的手为他一针一线编织起来的围巾,只为了迟钝的他不会着凉.春天,看着遍野的青草总想着和他一起躺在上面一边嗅着淡淡的青草味然后一边看着春天晴朗的星空,不过到了真正看的时候,他最后,居然躺在你身边睡着了.夏天,总是喜欢看他在球场上穿着短袖衬衣跑动,然后早一起回家的时候会笑着抱怨他的汗味.秋天,一起走在一街的落叶上,自己走在他前面跳起格子步,然后听他在后面抱怨自己,这么大还像孩子一般.

所谓的青春,就是由
简单而青涩的恋爱.
甜美而细腻的友情
沉闷而繁杂的课业
古旧而牢骚的父母
还有所有所有日常中的一切
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汇聚成的东西

不同于童年的喧闹与单纯
青春里面略带着一丝危险,还有一丝期待
青春就等于无尽的猜想,无尽的偶然
青春就等于你必须学会独立与了解
青春就等于我们又离成人的世界又近了一步

青春,就是那年少轻狂的时候
或者说,是少不更事
就那样,我们在青春里面放肆纵情
我们在那名为青春的时间里
享受一切,享受那只活在青春里面一切事物

不过,怎样的青春都还是要结束
然后,走进岁月里面
展开一段新的故事
不过,青春了?

青春啊,那是留在我们心里一片无法触及的柔软
那里,是我们永远可以翻起来的相册
纵然岁月会催化照片上的色彩
不过,照片上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见

曾经的付出,曾经的收获,曾经的记得,曾经的忘记
所有所有的曾经,都好好的留在心中
因为,那是只属于自己,那个人,那件事,那样物品
最最重要,最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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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长时间的沉睡让我有点头昏眼花的
能不能给个简介让我瞅瞅


OTZ 头痛中 遁之...改天慢慢看好了...(捶背)
最近被釘宮重新帶入并陷入工口的世界了...CG民工團團支書兼外野搬運工
Mnemosyune -ムネモシュネの娘たち-
很黃很暴力...釘宮工口美!!ミミX情報屋的工口更美!!ミミ酱滿賽~\(>ω<)/
這年頭混個臉熟不容易,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孫子比比皆是,吃了人家的霸王餐反倒要批評廚子的手藝不佳的白癡滿地打滾,給了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自顧自真拿自己當上帝的傢伙簡直可以組成一支第三帝國陸軍炮兵團,把你炸的四肢癱瘓小兒麻痹還算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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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漫长……纤细的少女情怀……啊……
静静的,用我的眼睛,看着这片你喜欢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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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



从早上开始,妮依就一直缠着澈不放.为甚么缠着他?很简单,因为妮依今天要求澈陪她回去公会
说着是很简单的问题,但是对于澈来说,这是一件很烦的事情,因为,他不喜欢和妮依一起会见那些所谓的高官(因为澈是以妮依的护卫身份来跟着她的),用澈的说法就是"看到那些腹圆脸垂的皮球就想打,但是又必须忍着,所以觉得很是讨厌"

"澈啊!快点啊!跟我去啊!"妮依拉着澈的围巾,像个孩子一般围着他转
"甚么跟甚么嘛...我都说过我讨厌去了."澈头也不转的回答
"今天没有那些甚么大人来啊!今天只是回去例行报告而已啦!去一次你有那么难啊!?"妮依抄起身边的水杯向澈敲去,不过这次澈轻巧的避开了
"我说过讨厌就是讨厌.可以不?"
"不可以啦!跟我去!跟我去!"
"不要!"
"跟我去!"
"不!"
"跟我去!"
"不!"

不断重复的要求与否定的回答,
时间就在这样的吵闹中过去
他们两的输赢?
很简单,只要谁比较有耐性,就胜利了
那么,今天的胜利者是谁了?


普隆德拉

哼着轻快曲子的红发少女,用愉快的脚步在人群中穿梭
垂头丧气的蓝发少年,无力的跟在红发少女身后

"哼哼~今天不用自己一个去面对公会里面的怪人了~"妮依微笑着说
"甚么跟甚么吗.我怎么最后都跟你来了了."澈悲哀的说着
"某人的失败哈!哈哈"妮依用灿烂的笑脸对着澈
"...不如说是某个傻瓜女人超级烦人..."澈别过脸小声说道
"澈,你刚刚说甚么?"威胁的微笑
"没甚么"
"恩,那就好"

两人站在公会门前,澈有点想逃的感觉,不过,他还是被妮依硬生生的拉了进去
公会里遇到的人都对妮依和澈亲切的打着招呼
这样的时候,澈并不讨厌
或者说,是相当喜欢
因为,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
是伙伴的感觉吧

"凯维德会长"身后响起一把沉厚的男声"请等等"
"啊,约翰"妮依转过头,然后看到身后站着的是自己得力的副会长,约翰"甚么事情?"
"会长,有急事,请你到会客室一趟."
"?"
"普隆德拉大教堂那边派来了人,似乎有急事找你处理"
"啊...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嗯,那么我先退下了"
"嗯"

对话完了之后,澈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妮依直接拉起他的领巾走向会客室的方向
要面对那些恶心的高层,想到这里澈已经绝望了

到了会客室门口,妮依停住了
然后转过身"进去了,走了"
"...不去可以吗?我想打人了..."
"不可以!"说罢,妮依就直直打开了会客室的门

会客室里面坐着五位圣职者,有四位祭师分成两个坐在两边上,有一位坐在中间,背对着门,所以无法看到他的相貌
而且,从隐隐看到的服饰来判断,他应该是一位神官

"我是十字军公会会长,妮依·凯维德.各位大人远道而来到底是为了何事了?"
妮依用十分官方的语气对着坐在那里的神职者问着问题

"嗯嗯,我知道.妮依."背对着门的神官站了起来"很久没见了,还过得好吗?"
那是一位年轻的神官,最多只是二十岁出头.
一头柔顺的白色短发,清秀俊美的脸庞上面挂着温暖的微笑,白色的神官服显出了他那纤细的身型.最让人注目的是他那双,仿如冬日湖面一般的清冽的眼眸

忽然之间,妮依捉住了澈的手,然后澈感到一阵疼痛在手上散开.澈感到茫然,他无法得知为何妮依会这样子捉住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不过了,眼前的神官看到妮依这一动作之后的眼神让澈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感觉
...是怎么样的感觉了,说不清,自己也搞不懂
只是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哎……是这样吗”白发的神官落寂的笑了笑
“很久不见了,亚瑟。”妮依对名为亚瑟的神官笑了,如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是扯嘴角
“恩恩。对了,我今天来找你是关于最近的事情的,所以了,我希望现在就可以开始,可以吗?”
“嗯,没问题。”妮依点点头,拉起澈准备向座位走去
“啊,等一下,妮依你的护卫先生,最好就不要留在这里,因为如果事情泄露出去就不好了”亚瑟用官方的笑容对着二人,而那话语里面带着的刺,让澈很不自在
“嗯,我知道。妮依,那麽我就先出去好了”澈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澈,要好好的等我啊!不可以先走的!”妮依在澈身后叫道,那声音听起来无奈而零落

澈在中央水池边坐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水池中的水不断的溅起,落下,如此不断的重复
时间过得缓慢,缓慢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其到底是如何走得

看过身旁的花坛,那里开着满满的花
名为鸢尾的花,紫蓝的的花,就那样灿烂的开着
这花,以前曾经见到过
在母亲的庭院里,在一个小小的花坛里面,种满了这种紫蓝色的花
母亲说过,这花是父亲一个重要的人所喜爱的花,所以,母亲也好好的照顾着这种名为鸢尾的花
不过,我个人并不怎么喜欢这花,总觉得这花,太灿烂,太娇美
这样娇美的花,喜爱它的人也一定是一个娇美的人吧

伸出手,轻轻的拨弄那紫蓝色的花瓣
和彼岸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花的感觉,是那么确实,那么的真切
完全不同的感觉了

晚上
“啊!澈!你这个家伙!居然不等我就回来了!”妮依打开门,就对着澈大声的叫道
澈放下手中的报纸“谁叫你那么久都不来,我还能怎样?”
“啊啊啊!讨厌的家伙!”妮依把手上的东西向澈扔去,一束紫蓝色的花
“鸢尾……”澈皱眉,这花……
“呼,今天好累好累。我去洗个澡”
“啊,这花是怎么得来的?”
“亚瑟给的,那家伙很喜欢这种花了”妮依头也不回的回答,然后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澈站起身来,走到那个盛着枯萎的彼岸花的花瓶旁,把里面枯萎的花拿出来,然后把手中那束开地灿烂的花插进去
澈拿起一朵枯萎的花,一边抚摸着一边喃喃道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鸢尾这种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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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更一回
没什么想说
滚去睡觉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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