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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缘尽不伤心

林子再三思考了两年后很慎重将初夜交给他的时候,就一直以为他就是她的归宿。在那夜,他们喝了交杯酒,并跪下相互起誓说着不离不弃的誓言,她以为那是真的。于是在她的眼里他就是她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一定是她的。

  可是事与愿违,最终他们还是分手了。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他的父母不喜欢林子。

  林子问:“那么你的意见呢?”

  他不说话,沉默良久:“我不能让父母不高兴.”林子长久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这就是真话吧,真话的潜台词就是不再爱我了。”

  生于七十年代初的林子虽然背着很沉的包袱,还是决意要离开。“聚散由天啊。”林子不无痛惜地想,分手的时候林子一滴泪也没有掉。可她却开始了长长的梦境,在梦里他总是出现,从他们的初相识到热恋,所有的情节在梦中一次次地被重复。有一些细节是林子在清醒的时候都想不起来的,却在梦里齿白唇红地异常清晰。林子在梦中是无助的,她常常看着男友渐渐地隐身在广漠的令她窒息的深蓝色中,而她常常是痛哭着醒来。/P>

  “原来我是爱他的。”林子午夜梦回,多少次都想打电话给他,好让梦再继续,让爱再回头。

  直到有一天林子被劫,一切才有改观。钱财丢失没有使她心痛,可是给她影响的是那飞盗凶残的眼神,林子与飞盗对视的时候,后脊隐隐的冷,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包。夜里闪现的也是那一双可怕的眼睛。

  她大汗着醒来,伸手拨了一串电话号码,电话通了,她才意识到是他。在最恐惧的时候,居然想到的还是他!她拿着话筒,梦境的折磨使她思想完全赤裸,想不起一点点面子,想不起一点点矜持。

  “我怕...”她兢兢惊惊地说。

  “喂?”他在线那头还没有完全地反应过来,可却慢慢地紧张起来:“是静静吗?怎么啦?”林子开始无忌惮的哭了,一时间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那个静静明明是他的新欢。

  “是林子?发什么神经!还让不让人睡觉”。他决然地挂断了电话。

  林子坐在晨光初露的阳台上发呆,露水已打湿了她的头发,那薄薄的毛毯上已挂了一层细小的水珠,有一些事情和着日光在林子的心头渐渐地明朗,原来所谓相爱就是萍聚,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分分合合,游游离离,相互牵扯着那些说不明道不清的瓜葛,而分开了所有的一切就象冬天的湖面,什么都不存在了,光溜溜地一片,甚至连心的绿色―那最基本的温情也不复存在。这就是缘尽罢。

  后来林子对我说“要是你在梦中梦到一些可怕的景象时,夜半惊心,千万不要打电话给你的旧日恋人,那只会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绝不会因你的求救,而给你帮助与扶持.哪怕是肩膀他都不会给你靠一靠。”

  说这话的林子面色红润,底气也足。从那个事件后她再也没有做什么恶梦,他也不再出现。林子说,可能我真的跟他分手了罢。其实林子明白了,他永远不再属于她,于是就真心地不抱期盼了。

  其实人生何尝不是这样,放下包袱,你就可以飞翔,何必多愁多心,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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